严晋搂着酒醉状态的赵婷婷出了欢聚一堂,将赵婷婷抱上车,放在副驾驶的位置,关上副驾驶这边的车门,绕到另一侧,上车,关好门。帮赵婷婷扣好安全带,再扣好他的安全带,做好这一系列的事情后,严晋启动车子缓缓地驶出欢聚一堂。与此同时,在暗处的摄像头不停地闪烁着,刚才的那一系列的事情全都被相机记录下来了。

车上,赵婷婷眼神迷离的睁开眼睛,看向严晋,出声问道:“晋,我们这是去哪啊?雅雅呢,雅雅去哪了?刚才我们不是还在一起喝酒的吗?”

严晋看着前方没有回头,赵婷婷并有看到此时严晋的眼中充满了复杂且有些黯然的情绪,只听到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你醉了,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再喊你。”赵婷婷嘟哝的说道:“我没醉!我还能喝,我就这样走了,雅雅会生气的,她最讨厌我们中途离开了。”严晋再次听到赵婷婷提到雅雅二字,神色更暗淡了,这次他没有接过话,只是静静的开车。赵婷婷自顾的说道:“雅雅,来我们再喝一杯,当年是我先离开,没跟你说一声,是我不对,我自罚三杯。”说完又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这一路上赵婷婷时不时又讲一两句迷糊不清的话。严晋只是静静地开着车。

严家大宅,一辆银色的法拉利缓缓驶入。

严晋将赵婷婷从车里抱出来,走进严家大宅里的房子,客厅内在沙发上坐着一个仪态雍容的妇人,这妇人此时正在喝茶,看到严晋抱着赵婷婷进来,停下手中的动作,随后不紧不慢的放下茶杯,语气有些担心的问道:“晋儿,婷婷怎么了?”

严晋循声望去,看到沙发上的妇女,语气温和的说道:“妈,没事,就是喝醉了。”

“喝醉了?”语毕,严母起身上前,走到严晋前面,看着在严晋怀中的赵婷婷,语气有些责怪但更多的是关心:“这孩子,怎么那么让人不省心呢,明明不会喝酒,还偏偏去应酬。”又责怪严晋道:“晋儿,你怎么就不阻止她呢,看看,让婷婷醉成现在这样,都不拦着一点,你也真是的你。”

严晋习惯了严母对赵婷婷的态度,她把赵婷婷当成亲生闺女看待,比他这亲儿子还亲。因此他并没有什么不悦,说道:“妈,我先送她上楼。”

严母听严晋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点头,说道:“嗯,去吧,我去叫赵妈煮点醒酒汤,煮好后再给你们送上去。”

严晋嗯了一声,抱着赵婷婷上了楼。严晋轻轻的将赵婷婷放到**,不知道是转移了位置,还是由于什么样的原因,只听到之前熟睡的赵婷婷“嘤咛”一声,悠悠的醒来,眼神迷离的看着严晋,声音透着刚睡醒的慵懒,姿态有些妩媚,皱着眉头,但声音却有些撩人的对严晋说道:“晋,我头有些疼。”

抛开别的不讲,赵婷婷当真不愧于娱乐圈儿里封的这个性感女神的称号,很少男性可以抵挡住她的魅力。对,也就是仍有少数的男性对她免疫,但似乎那少数的男性中就有严晋,严晋

见赵婷婷醒来,语气依旧如平常那般温和,就像一个平静的湖面,从不起一丝涟漪:“你醒了,那你在这先躺一下,我去看看赵妈的醒酒汤煮好了没有。”

说完便起身,严晋刚要往前走,赵婷婷立即拉住严晋的衣袖,赵婷婷有些柔弱又有些害怕的说道:“晋,别走,这里好黑,我怕,你别走,陪我好不好。”严晋想起房里没有开灯,而赵婷婷她怕黑不敢一个人待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且晚上一个人睡觉的话她都至少要开着一盏台灯,才敢睡。想到这,严晋心软的转身,打开床头的那盏台灯。随后坐在床头像哄小孩那般说道:“乖,不怕,我已经帮你开灯。”

赵婷婷半坐起来,依靠在严晋的怀中,显得十分脆弱无助。半张脸埋在严晋的怀中,侧脸贴着严晋的胸膛,在严晋看不到的角度,扬起得意的笑容,这一招,她百试百灵,每次她这样,严晋都会向她妥协。随后又有些黯然,也只有这样,严晋才会留下来哄她睡,可等到她睡着后他又离开,交往那么久,他从来不肯碰她,就连亲吻,都是她主动,他勉强接受,他从没主动过。而这种种,全是源于他对她的愧疚。源于他对她的愧疚,她才能得到他,独自一人霸占他。想到这,她自嘲的笑了笑,随即又展现出坚定的神情,就算是这样,她还是得到他了!她不会再松手,谁都别想从他手上抢走。

“好了,大功告成。”岑亦新完成了最后的一道菜,拍了拍手,看着桌子上的菜,满意的说道,在解下围裙,瞟到厨房的门前有个人影,随即定眼看去,发现站在门前的人是轻思雅,此时她穿着水蓝色的睡袍,披着薄薄的黑色披肩,双手环抱在胸前,整个人半倚在厨房的门槛上,头上黑色柔顺的短发有点微湿,应该是洗过之后用毛巾擦过了,如果说白天的她是一只清傲的白天鹅,那么此时的她更像一只慵懒的猫,此时退去了白天的冷艳,不同于时装发布会的妩媚,整个人散发出别样的神秘慵懒妩媚的风情,极具**,像一只慵懒的小猫,撩拨着男人的荷尔蒙。让人为之着迷,忍不住想靠近去探究,这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岑亦新喉咙一紧,如此尤物,单单是打个照面,他就已经被这个女人给俘虏了。

轻思雅慵懒的站直身体,问道:“你会做饭?”其实,她是有点不自在的,之前都是她一个人在家,随性惯了,从不会注意自己穿着,这次和往常一样,洗好澡就直接穿着睡袍下楼了,发现厨房里有动静,走近一看,她才记起来,现在她家里不止她一个人,还有一个人,而且是个男人,所以她不得不返回去披了件披肩。唉……还是她一个人舒服,不必顾忌那么多。

岑亦新不可否置的点头,声音有些黯哑又有些性感:“人在外面混,总得要会一些东西来傍身。”轻思雅笑道:“哦?”不经意间对上了岑亦新的视线,发现他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神多了一份炽热,轻思雅有些不舒服的别开眼,转身走向客厅,声音又变成他们刚见面时的冷清,不带一丝温度,从她的口中

传来:“你走吧。”

活了26年了,那样的眼神背后的含义是什么她不会不懂得,刚毕业出来工作的时候,第一次去饭局,饭局上的那些男人看着她的眼神比这更炽热,毫无遮拦地涌动着他们无限的肖想,相对于他们,至少,她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隐忍,心中的不舒服这才缓解一些。

而也正是在那次饭局上她’一战成名’了,因为在饭局上所有对她有肖想且想把她灌醉的男人,全部被她放到了,也从那次开始,在饭局上的人对她的态度都有所收敛,有个别不信邪的人会找上来,但最终的结果还是被她放倒了,从那时候,她“千杯不醉”的名声也在他们那行传开了,也从那时候,再也没有人敢找她喝酒了,再后来,她坐上了美艾丽尔艺术总监的位置,有她的饭局上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少酒或无酒。

岑亦新感觉到轻思雅的声音和情绪的变化,知道是自己的眼神突兀到她了。有些懊恼,好不容易让这女人对他有些改观,现在又被他控住不住的因素给毁了,他们现在又重新回到解放前了,他郁闷了。岑亦新无奈的将桌上刚做好的餐点一一放进冰箱,现在这个女人也不会再吃了,尽管刚才她在欢聚一堂只喝一碗大米粥。

罢了,就当是他给她做明天的早餐吧。

轻思雅走到客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看到旁边放着一瓶没有开封过的胃药,有些疑惑的拿起来,看了牌子,这是她常吃的那一种胃药,也就只能吃那个牌子的胃药,其他牌子的胃药就算是吃了也会全部吐出来的。这胃药,她今天刚刚吃完,所以在欢聚一堂的时候并没有吃,只是喝了一碗大米粥缓解了一下。而刚刚回来的时候忘记买了,这,难道是他买的?应该是了,莉莉和常静娜都没有她家的钥匙,除了他,她想不出会是谁了。

把胃药放回原处,有些无聊的打开电视。岑亦新放好餐点后,桌上还放着一只白玉般的瓷碗,是他刚才用梨、山楂、生姜煮好的解酒汤,将桌上的白玉瓷碗拿起,走向客厅。看到轻思雅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的换着台,岑亦新走到一旁弯下腰,将白玉瓷碗轻轻的放在茶几上,声音恢复到了原来的清澈明亮:“解酒汤,喝点吧,等你喝了我就走。”轻思雅转头看向岑亦新,再看了看茶几上的白玉瓷碗,没有说话,抿了一下唇,伸出纤瘦白皙的手拿起白玉瓷碗送到嘴边,嗯,味道还不错,随即一滴不剩的将它喝完。

岑亦新看到轻思雅喝完了解酒汤,之前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此时变得特别好,看着轻思雅语气真诚的说道:“刚才是我突兀了,我向你道歉。”又继续说道:“不过我想,此时的你,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抵挡得住的,这是实话。”不管你爱听还是不爱听,这都是实话。看着轻思雅,他突然萌发一种念头,就是愈发的想霸占她的这种风情,不让任何人窥探,无论男女。

轻思雅还在无聊的换台听完岑亦新的话后轻轻点头,道:“嗯,你可以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