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知道为什么前一段时间大家都拼命打猎吗?

因为雨季!

因为一连会下十多天不停歇的雨季!

十多天!

上帝,您的厕所该修修啦!

部落的人们早已习惯每年两次的雨季,提前准备好所有东西后,将十多天的暴雨当成假期休息。至少从花音看来,克鲁迪就是这样的。

自从对他说过一直留下之后,克鲁迪每天晚上都会在她这里过夜,每天盖毯子纯睡觉……只要能忽略掉他的晨-勃的话。现在的情况是即使大姨妈提着小包袱回了娘家,她还是对克鲁迪可怜巴巴的眼神视而不见,至少在想到好的避孕方法之前视而不见比较好。所幸在村落普遍‘绅士’的风气下成长起来,即使忍得受不了了,他也只会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这货似乎很清楚自己对她的吸引力并不小,每当捕捉到花音动摇的表情,他就会立刻起身上前,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没门!

想到怀孕的后果,她忍下了将面前这块大型美味压倒吃掉的,低头翻出自己那本《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翻看,打算在落后的远古时代沐浴体会先进思想的理性光芒。

几分钟后,她听到对方的粗喘平缓下来,才抬头看去,发现他已经拿起骨刃忙起了别的事情。

被磨得极其锋利的骨刃在他指尖转动,轻松地将一根根木棍的头部削尖,制成打猎使用的箭和用作陷阱的尖刺。再把削出来的木屑倒入屋子靠门处地小火堆里,挂在火上被加热的瓦罐里正煮着一小锅肉汤,在开始闻到香味后,他往里撒了些盐和香料,用陶碗盛了一些递给她。

将一字没看进去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扔到一爆花音双手捧过陶碗,先是深深吸了一口,将肉香完全锁进肺里,才低头喝了一口。

呜呜太好喝了!TAT——妈妈!这个男人太贤惠了!打猎能手还擅长煮食,根本就是这个时代版本的出得厅堂进得厨房。好刺目!刺目得让她不忍直视啊妈妈!

在确认花音吃饱以后,克鲁迪才将瓦罐直接放到自己面前,用大勺吃完剩下的大半肉汤,打开门就着雨水将餐具洗净放好。而她则好奇地坐到他刚才所在的位置,抓起放在一边的骨刃查看。这个时代的冶金技术才刚起步,将温度升到让低熔点金属被提炼出来就不错了。否则她倒是很想将钥匙硬币什么的融掉做一把西瓜刀防身。

西瓜刀……

怎么就不是青龙偃月大刀……自己果然还是一副小市民心态。将额头贴在身边克鲁迪温热的肩膀上上,她哼哼着让他陪自己聊天。

像是被作者开了金手指,尽管还需要比划,可是七天速成另一门语言实在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当然部落语言简单不需要语法,只要将想要表达的词语凑在一起就可以的特点也帮了自己不少。她大部分时间所要做的就是指着所有自己不知道怎么叫的东西向扎迪亚询问叫法。

但是处于干柴烈火时间的年轻男女在封闭没有外人的室内面对面‘学习’的时候,总是比较危险。

想想周伯通和瑛姑吧!

在克鲁迪将身后的某人揽进怀里,有意无意地将话题转到身体部位,告诉她头发眼睛鼻子嘴巴脖子乳-房肚脐的读法之后,花音及时醒悟过来,拍开他欲扯开她下身衣-物的狼手。

明明是作为耍流氓的那个人,克鲁迪在诡计被识破之后出乎意料地害羞起来。见他红着脸扭过头,被揩油的某人根本娇羞不了,只能安坐在他腿上,专心戳弄他胸前的小茱萸。(啥!)

【对了,教你说,我的名字。】平时两人的对话并不多,因为经常两人独处,也并不需要叫名字。想起他还在叫自己……

“花音。”

……还在叫自己喝啊音……唔?刚刚谁叫她?

抬起头,看到克鲁迪带着笑意的脸。【再,再叫一遍?】

“花音。”

“唔——唔哦哦啊啊啊你怎么——”被吓得**一紧,往后挪了挪,却在半路被克鲁迪强壮的手臂截住。【你怎么……】

【神的发音太难了。】他露出很有成就感的笑,低头亲吻花音的嘴角。【我练了很久,是这么读吗?】

【嗯,没错。】

微微侧头躲开他的问,她有点不自然地点头。【克鲁迪好厉害!……啊,我再教你一句吧!】

【好。】他垂眼沉默了一下才说道,直起身子。

“我!乌-哦——我!”

“唔哦?”

“我!”

“我?”

“爱!啊-依——爱!”

“爱?”

“你!呢-依——你!”

“讷一?”

“你!”

“你?”

“我爱你。”

“乌阿姨你?”

你才是乌阿姨!“我-爱-你。”

“我爱你。”

【再说一遍?】她低头藏起自己的窃笑,听他重复说着我爱你。

【这是什么意思?】从花音几乎没有遮掩的反应感觉自己说的话大概不是什么寻常的句子,他问道。

【咳,让你练练而已,现在再教你一句哦。】

收起笑容,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

【来吧。】

清了清嗓子,她开口快速念道:“黑化肥发灰,灰化肥发黑。黑化肥发灰会挥发,灰化肥挥发会发黑,灰化肥发黑挥发会发灰。”

【……】

明摆着是刁难,本着耍赖要礼尚往来,他也不学了,干脆低头直接封住她坏笑的嘴唇,用这个来转移她的注意。

“唔——唔!”哪有这样的——

随着他吻的深入,花音感觉到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来了!她心里一惊,想要后退,可是克鲁迪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有力的双臂紧紧地将花音的手臂禁锢在她身体的两侧,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后果很郁闷,立场要坚定啊革命的姐妹!

虽然努力在脑中如此告诉自己,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接受了他的热情,不自觉地开始回应他……款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好矛盾!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一股脑地涌进大脑,将可怜的理智压成碎片,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咦?咦咦咦!?”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做,也根本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她惊叫着用脚踩在克鲁迪的肩膀上想将他踢开。但是对付她半推半就的抗拒,某人已经很有一套了,伸手握住花音的两个脚踝向上拉,她立刻因为重心不稳而倒在睡觉用的毯子上。

他朝着狼狈的花音一笑,将她的大腿一左一右扛在自己肩上,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你、你怎么……口口口……】她连话都说不准了,一周前还是小口男的克鲁迪到底从那里学了这些技巧?

【库玛哈和舅舅们教的。】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花音……】他的声音因为口口而变得极其沙哑,克鲁迪趁着这个间隙抬起头。【你不喜欢这样?】舅舅们说这一招在通常情况下是百试百灵的,除非……

【除非这个女人很讨厌你。】

褐色的眼睛变得黯淡,克鲁迪咬牙忍下心底的波澜,把舅舅这句话用力甩到脑后,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总之克鲁迪要口口,花音不让他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