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想不明白为什么,所以墨喻又自我开解说或者是自己走错了地方,亦或是有人从曲菁那里知道了自己回到哪儿去,所以故意设局栽赃自己的。现在,曲菁的反应更加让墨喻动摇。想起曲菁刚刚说的话,墨喻忙问道,“东面发生命案的那栋楼是甲字号楼,这一点从电视新闻可以确认。为什么你会把西面第五栋楼当成甲字号楼呢?是新闻说错了还是你搞错了?”曲菁的情绪似乎仍然没有平复下来,嗔道,“我怎么知道,我就看楼侧贴着硕大的一个甲字,那当然是甲字号楼喽。谁知道怎么回事!”墨喻心里一动,对曲菁说道,“你等等!”打开电脑,从网络上查阅江南道小区的布局图。不一会,墨喻就隐隐知道曲菁搞错的原因了。西面第五栋楼是申字号楼,可能是因为字体上方出头的那一段脱落,所以才被人误以为是个甲字。把这个猜测向曲菁解释了,惹得她大发牢骚,墨喻听着她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心情反而好了许多。

老朱头看着面前的两位警察,咂咂嘴说,“公安同志,你们想问什么,我绝对有一说一,半点都不隐瞒,也绝不夸张。”向天鸽笑笑,温和说道,“老大爷,您别紧张,跟昨晚上一样,我们只是例行寻访,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情况没有。您只要把看到的情况告诉我们就可以了。”“晓得晓得!”朱老头一连

声的应道。向天鸽从口袋里掏出雍鹅儿的照片递给了老朱头,“老大爷,您仔细想想,昨天有没有什么男子和死者一同进入小区?”老朱头摇摇头,“没有,绝对没有!”“大爷,您在想想!”向天鸽耐心说道。老朱头拨浪鼓似的摇头,“不用想。雍记者是名人,如果有你说的那情况,老头我那能忘呢!嘿,不瞒你们说,当年雍记者在这小区住的时候,小姑娘对街坊邻居们那叫热情啊,经常自己做些小吃糕点送给咱们这些上了岁数的人,街坊们都喜欢她。”“大爷你也住这个小区吗?”向天鸽插嘴问了一句。“那当然,要不谁在这儿干这个啊。”停顿了一下,老朱头接着道,“后来,雍记者不知怎么的很少在小区露面了,偶尔见到也是心事重重,咱们想着是工作太忙,一个姑娘家压力太大,也不敢过去打扰她,慢慢的也就疏远了关系。最近半年,几乎没见过雍记者在小区出现。结果再出现时就成了这个样子。哎!红颜薄命哟。”老朱头感叹一句。向天鸽若有所思,忽然问道,“大爷,雍鹅儿最近半年并没有在这里居住?那当初她住在这里时是租住还是自己购买的房子。”老朱头奇怪的看了向天鸽一眼答道,“都不是!那房子是雍鹅儿的姨奶留给她的,老太太没有子女,临终前就把房子留给了雍记者。哦,就是出事的那户房子。”向天鸽点点头,这就难

怪了!既然是自己的房子,当然就可以想住就住,想闲着就闲着。心中不禁再次想起今天一早的那个猜测,正想询问老朱头知不知道最近半年来雍鹅儿住在哪里,一抬眼见对方猛然抽搐起来,很快摔倒在地,口吐白沫,眼睛已经翻白了。

墨喻远远望着传达室内乱成一片,那名女警在尽力的挽救门卫老者的生命,但生机却从对方身上一点点的溜走。另一名警察拨打完急救电话,也蹲下去帮忙。在急救车赶到前,门卫老头还是停止了呼吸。望见女警瞪着愤怒的眼神,狠狠的将笔录砸在地上,墨喻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很有意思。想起过来是想要查看昨夜的视频资料,墨喻不再关注传达室里的动静,从旁边绕过聚拢到门口观看的人群往业委会办公室走去。

老朱头临了也没明白自己怎么就会突然不行了呢!向天鸽却看出对方是中毒了,虽然尽力挽救,却终究无能为力。尽管万分沮丧,但她还是第一时间将传达室封锁起来,同时打电话让鉴证科派人过来取证。看到桌上的那杯水,向天鸽下意识的认为问题就出在那里。让同事留在现场等候鉴证科派人来,向天鸽自己急忙往业委会办公室赶去。老朱头最后磕磕巴巴挤出的话是:“穿蓝衣服的那个男人。”所以向天鸽现在急忙赶往业委会办公室,就是为了立刻看到相关的影像资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