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过桥

“那还等什么?我们过桥去吧。”

素和长戈看着靳勒和湛柯说道,说完之后,他还转头看了看我。

我转头看着那水池里的百岁叶,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不是那么容易就摘到的。

靳勒一直没有动,他站在原地,眉毛还是紧紧的皱着,我扯了扯他的袖子,朝着他问道:“靳勒哥哥,到底怎么了

?从刚才站在这里开始你表情就这样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倒不是什么事情,而是我还是没想通。”

靳勒转头看着我说道。

“哪里没想通?百岁叶吗?”我看着他,好奇的问道。

“倒不是百岁叶的问题,”靳勒摇了摇头看着我说道:“妍妍,你想想,从我们刚进来开始,种植尸香魔芋的那个

隧道的顶部,有一层青色的长形十条,专门用来收集它的气体的,你还记得吗?”

靳勒朝着我问道,我脑海里闪现出最开始下了土丘之后看到的情景,点了点头。

“然后到了捕蝇草和老虎须那里,有很多黑色管子用来传输它们的汁液的,那和尸香魔芋的气体一起从隧道里往后

走,一直到了那个有小孩子尸体的隧道里。”

我继续点了点头,随着靳勒的话,思绪再次回到了每一次遇到的场景里面去。

“再到后来就是那拱门了了,拱门的下面还有两根灰色的管子,也是用来传输汁液的,可是为什么,”靳勒的眉毛

拧成了一个‘川’字形,他转头看着我说道:“为什么这个道观里什么都没有,也没有管子之类的,那那两根装满了前

面三个石室里面炼制出来的**的管子到底到哪里去了?难道它不是用来炼制长生药的?这说不通啊?”

靳勒皱着眉头,自言自语的说道:“那人栽种了那么多植物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够炼制出长生不死药么,明显那长

生药是在这个大殿里,可是为什么这里根本找不到管子,而且一切看起来都这么干净简单,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

听了靳勒的话,我心里也陷入了疑惑,他说的很多,确实是没有道理,那管子无疑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不是为了引

到大殿里来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它又去哪里了呢?

那管子里装着的是**,淡红色的,可是这里的水池里的水这么清澈,不可能是从那管子里流出来的。

可是那管子明明穿过了拱门,在青砖下面游走的,能去哪里呢?

突然,我想起之前在鹤望兰下方听到过的水声,心里一震。

“靳勒哥哥,”我拉着他的袖子,激动地说道:“那管子里的水应该是到了那鹤望兰的下面,用来样鹤望兰了,那

淡红色的水和天堂鸟的颜色很像,会不会就是用那水养殖的。”

靳勒听了我的话,眼睛闪出一丝亮光,接着却又再次皱眉了,说道:“就算是那样,为什么没有东西把那水接回来

呢,那拿什么来炼丹呢?”

“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湛柯看了我们一看,说道:“我们又没有仔细检查过这个大殿,你们怎么知道它别的地方也没有管子?说不定有呢

?”

我点了点头,靳勒也点了点头,说道:“走,上去看看。”

说完之后,他拿出自己手里的银刀打开,放在手里,走在了最前面。

我跟在靳勒的身后,湛柯跟在我的身后,朝着那石桥走去。

那石桥上面的雾气比我们之前看到的还要多一些,遮掩住了石桥的两边,看起来真的像在云间凭空出现的白色石桥

一样,感觉非常的奇怪。

“说不定走过去真的成仙了,哈哈……”

湛柯这时候还不忘开玩笑,他把两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吊儿郎当的说道。

但是他手上的力气却有些大,我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

可奇怪的是,桥上没有什么意外,比我想的还要安全多了。

除了弥漫到桥上的雾气偶尔会让我们看不清楚自己的脚之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非常的

安静,除了,水的响声

“奇怪,这池子里也没见有水流动啊,怎么会有水的声音?”

走在前面的靳勒好奇的说道,我们都四处看着周围的情景,耳朵仔细听着,想要找到声源。

“那声音好像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靳勒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我们说道。

那水声有些远,确实不像是近处传来的。而且这水池里的水根本就没有**漾没有波纹,水进到水池里的可能性不大

我们过桥之前站着的地方视线所及之处都没有看到过流水,确实最大的可能,就是水是从石桥的另一边传来的。

“先把百岁果采起来吧,再说别的。”

素和长戈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那声音里充满了急切。

“要摘你去摘,哪有那么容易?”

我身后的湛柯朝着他嘟囔道,素和长戈被他一抢白,再也没有说话。

湛柯还真是那老家伙的克星,我在心里欢乐的想到,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湛柯耍起浑来是根本不顾什么道理

不讲什么规矩的,这样的人要是较真了还真的是很难对付。

我心里想着,脚下的步子不停。

没过一会儿,我们便走到了那座桥的中间,拱形的最高处,我站在靳勒旁边,走到那石桥的白玉栏杆上,看着离我

们很近的百岁叶,看着上面两颗金色的小珠子,感觉特别神奇。

那东西就像是黄金一样,一闪一闪的发出金色的光芒,可是整个圆滚滚的身体看起来又有些透明,看起来就像是里

面夹杂着无数的金丝,这才变成了如此璀璨的模样。

素和长戈也站在桥边,他站着的地方刚好是那百岁叶盛开的叶子,其中一张边缘离桥面最近的地方。

他整个身体靠着桥面,手伸向那百岁叶,脚尖完全的踮起来,那样子要多急切有多急切。

可是他的手太短,离那百岁叶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那老家伙够了几次,发现自己实在是够不到,这才气喘吁吁的站在桥面上,嘴里不停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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