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黄历伸手取过了防弹背心,触mo着上面的弹痕,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也保护不了你,我的爱人。老天为何要如此残忍,将你送到我的身边,又把你无情地夺走。

金秀o1泣着将程盈林的衣服包好,她要按着旧俗给这个亲人般的姐姐立个衣冠冢,给她上香烧纸,跟她说话聊天。

历史会记录下她的名字吗,她为了反抗侵略而献出了生命,用鲜血和生命铨释了不屈的民族jīg神这是永远不能遗忘的牺牲和付出。谁遗忘,谁无耻;谁遗忘,谁犯罪。

华民族并不是个健忘的民族,可是他们真的健忘了许多许多东西。几十年后,在浸透了烈士们的鲜血的土地上,很多为国捐躯的先辈们却难有一块安息之所,让信仰各异或出身平民或出身富贵的勇于献身的烈士们,在地下流泪。

在烈火消失,抑或在烈火永生,谁知道呢?在冥冥谁在主宰着每个人的命运?一个生命消失了,在大自然的生物圈里是不是又转化成新的生命展现出来,也许化成了树木、山1a、蒿草…再去迎接生死枯荣。

黄历擦干了泪眼,暗蓝的天幕上星光闪烁,在这样的能使人心灵净化的环境里,很容易使人进入哲思,也容易使人陷入mí惘和哀愁。

“……总是回想过去埋怨我自己,总是不经意间想起了你。现在的你已经太遥不可及,只能留在我记忆。玫瑰1a的葬礼,埋葬关于你的回忆,感觉双手麻痹,不能自已。已拉不住你,真的好美丽,那天的烟1a雨,我说要娶穿洁白婚纱的你。玫瑰1a的葬礼,埋葬深深爱着的你,残朵停止呼吸,渗入大地,没人会注意……”黄历轻轻地哼唱着,犹如小溪,从心底流出,让人感到了低沉的悲痛和苍凉。

钟可萍在远处停下了脚步,手里拿着份电报抄纸,听着那有些凄凉的歌声,她想哭。半晌,她轻轻叹了口气,辽远、深情、忧伤,感情冷漠的人是无法唱得那样伤感动人的也许他把深藏在心的对程盈林的思念和爱意借这歌渲泄出来,因为他永远也见不到他的爱人了。

忘记悲伤,大概世上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黄历也不例外。接到山东的电报,稍作准备后,他带着爱人的骨灰,率领着自己的部下,出了,又踏上了新的征程。

由河北到山东,在地图上只是短短的距离,但在敌后区域穿行,在常人想象,却是很困难的事情。但黄历既然决定从小分队拉走亲信人马,就已经早有了筹划和准备。如果按常规思路,什么晓宿夜行,躲躲闪闪,并不能保证能够足够的安全,一旦陷入围困,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很可能还没到目的地,便要折损大半甚至全军覆没。

为了保密,黄历并没有提前透1ù行军的方式和路线。他率领着二十多人的小队伍与余成志等人告别分手后,直接向南进。走了不远,全体人员便都换上了鬼子军服,俨然一支日军在大摇大摆地行军,半天之后,他们便在一条公路旁埋伏起来。

谁也没想到,黄历的计划竟是如此大胆,他要劫夺鬼子的汽车,利用伪造的特别通行证,沿着公路直奔山东,真是简单而直接的方式,但却是绝对出人意料。正因为如此,鬼子打破脑袋也想不到,会有一支小队伍大摇大摆地在他们驻守的区域开车旅行呢h

a!!

最新最快章节,请登陆,阅读是一种享受,建议您收藏。

一个人的抗日Ⅱ第二卷平津狼烟第八十七章新的战场

第八十七章新的战场

抗战初期,由于民族意识浓厚,和对敌人的极端憎恨,所以数百万人敌忾同仇之心完全是一致的。大家一致服从央,全力抗战。如果国民党央当局此时如能去其一贯的褊狭心理,大公无ī,一视同仁,视各部队的作战能力善予运用,则经过八年的抗战,这数百万人有可能熔于一炉,变成一德一心的国家军队,无奈央当局始终不能开诚相见,当然也就无法达成理想。

令人不忿的事情便是硬把全**队分成“央系”和所谓“杂牌”。在武器、弹被服、粮饷各方面,央军得到无限制的补充,杂牌军则被克扣。如央的对付庞炳勋,当各军都在扩充之时,庞军独奉命裁去一团。又如川军开到徐州,竭力请求补充,央破例补充了每军步枪二百五十支,这“杯水车薪”,何济于事?

因而在大敌当前之时,并肩作战的友军,有的食丰履厚,武器粮良,气焰凌人,有的却面有饥器械窳劣。要他们同样出死力而无怨尤,又岂可得呢?

由这种歧视所产生的恶果,则更是历数不尽。就以“央军”而言,上上下下都是具有“通天”本领的“天子生”。大家唯领袖之命是从,将帅不和,上下倾轧,作战能力自然无法提高。但是犯起法来,大家都是黄埔同学,又官官相卫蔽最高当局。因军法总监部内高级人员多系黄埔毕业生,狼狈为jia,尽管罪无可逭,也可逍遥法外。

至于杂牌军部队本身呢,在这种无法无天的局面之下,也就竭力自救。他们都知道央当局yù利用对日抗战来消灭他们,平时克扣粮饷,战时不予补充,等他们消耗得差不多了,便将他们遣散或改编归并其他部队,空出的番号,便可以由“嫡系”补充了。

而所谓的杂牌部队,其也分等级,堪称怪事的怪事。例如广西部队,由于抗战初期五战区的辉煌战果,使央不得不另眼相看。再者,朝有人好做官,桂系在朝有白崇禧任副总参谋长,兼军训部部长,在外有李宗仁任战区司令长官,所以广西部队总算是承央优礼有加了。

至于其他部队,如福建绥靖主任陈仪的部队,虽然也是“杂牌”,但是陈仪毕竟是浙江人,蒋先生的同乡,所以也多少受到些优待。最惨的,要算是那毫无背景的孤魂野鬼,例如庞炳勋、高树勋、孙殿英一干人了,其次则为冯yù祥统驭过的西北军、张学良统驭过的东北军、陈济棠统驭过的粤军、唐生智统驭过的湘军,以及川、滇、黔、陕、甘等省的军队。

央是蓄意要消灭他们的。粮饷既缺,央还派了大批黄埔生去作他们的高级参谋和副军长。这些人事实上都是蒋先生的耳目,对部队的一言一行,有时甚至无生有,都报告到蒋先生那里去。平时在部队作威作福,目无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