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两年之期 四十四 寒普晋

寒家大宅子第六层,寒普晋房间内。

“大哥,你怎么亲自过来了?叫福伯传个话,我不就立马过去了么。”伴随开门声响起,寒汝康出现在寒普晋的视线内。

一进门,寒汝康便瞧见寒普晋在**,正在和一名半遮半掩的貌美女子**嬉闹着。紧了紧眉头,寒汝康冷道:“让她滚出去。十分钟内来大厅见我。”

见寒普晋还想说什么,寒汝康又说了一句。“听到没有。”

“大哥。”寒普晋不满的说了一句,可回应他的却是重重的甩门声。

那名倚在床头的貌美女子,扯了扯寒普晋的手臂,撒娇道:“普晋。你不会那么对人家的对不对。”

寒普晋冷着脸,将被扯着的手臂猛地一甩,跳下床喝道:“我大哥叫你滚!!没听见么!!”

“哼。你不就是能在我面前威风么。那个男人那么对你,你却屁都不敢放个。有本事你别对我叫,冲那个男人喊去啊!哟哟,瞧你脸色,被我说中了吧。你就是怕他。”女人不屑的笑了笑,又对寒普晋说道:“要不要我帮你找人干掉他。那样,以后就再没人敢对你大声说话了。”

寒普晋阴沉着脸,气急败坏地吼道:“屁话。老子就是怕我大哥怎么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给杀了。”

女人捂着嘴笑了起来,道:“杀了他,你就在赌星说一不二了。难道这样不好吗?”

“你要再说一遍老子就当场杀了你。”寒普晋给了那女人一个耳光后,涨红着脸道:“别以为老子傻,你不就是想做寒家的女主人么。臭婊子,老子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只不过就是一个玩物而已。”

那女人一手摸着留下寒普晋五道手指印的脸,然后平静的说道:“对。我就是犯贱。明知道你把我当玩物,我还死缠烂打的粘着你。寒普晋,我告诉你,我是真心喜欢甚至爱上了你。所以希望你能站得更高。你不觉得你这样对一个爱你的女人,太残忍了么。”

“残忍?在这么多女人里,你确实是最了解我的,但你同样也是最最不了解的一个。”寒普晋一把拽过那女人的长发,神色狰狞的说道:“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老子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你明知道我心胸狭隘,却一再惹怒我。没错,你是很了解我。对别人老子可以无恶不作,哪怕杀人放火,**掳掠。”

“可是,你同样不了解我的是,我和大哥的亲情。告诉你,哪怕大哥是叫我操刀杀我爹,乃至于叫我去死,我都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就你也想挑拨我们兄弟俩?笑话!!”

听完,那女人浑身发颤的笑了起来。

“贱货,很好笑吗?”寒普晋阴霾着脸问道。

那女人从耳中拿出一颗药丸吞下后,眼睛死盯着寒普晋说道:“别说的这么好听,你这个懦夫。你连这都不敢,你还能有什么出息。看来指望你日后为我报仇是没希望了。懦夫,你知道么。我说的爱上你是真的。”

那女子涌出一口猩红的鲜血后,继续说道:“懦夫,你听过么。传闻含恨死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那人死后就会化作厉鬼阴魂不散。我会等着你的,既然生做不了夫妻,希望等你死后我……我们能做……一对鬼,鬼夫……”

正说着,那女子的身子向前弯了下去。

寒普晋不屑的笑了笑,在床边蹲下伸手将她的眼皮盖上后,嘲讽道:“怪不得最近我越来越烦你,你也越来越猜不透我的心了。莫不是爱上一个人都会变傻?”

站起身后,寒普晋看着那张被鲜血染红的床单,若有所思地念道:“爱情啊……它真能让一个人发生如此大的转变么?大哥他也真是的,想他当初那般风流不羁,谁知却……而且在那女人死后,还一夜白了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爱情……爱情它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么?如果会让我像大哥一样重蹈覆辙,我宁可一辈子在心里腾出一个位置。”

转而又看了看那了无生机的女人,寒普晋也拿出一颗药丸道:“女人啊!真蠢!你以为我就会拿出这颗还魂丹救你?笑话!!我寒普晋绝对不会因女人而改变的!”

说着,寒普晋将手用力一捻,即使在修真界也数珍贵的还魂丹,就这么被他捻成了粉末。

整理好衣裳,打开房门后。寒普晋回头望了一眼那女子的尸体,又看了看床边被捻成粉末的还魂丹。哈哈笑道:“如果你死了真会变成厉鬼,不知当你看到这一幕又有如何猜想?真期待你那时的神情啊!哈哈哈!”顿了顿,寒普晋冷声哼道:“寒普晋是永远都不会被爱情所羁绊。永远!!!”

从寒普晋换上一身干净衣裳离开房间后,又走到那雕龙漆红木大门时,共用去十一分钟。

没有倚在沙发上,没有红酒,没有那个高脚杯。不仅如此,寒普晋今天还发现许多异常的事情。这时,寒汝康正撇开脚低沉着头坐在那沙发的正中央。

当寒普晋走到寒汝康身边时,他迟疑的唤了一声:“大哥……”

“啪!”

寒汝康架在大腿上的手臂,在寒普晋说话那刻,给了寒普晋一个响亮的耳光。

看着寒汝康忽然反手将手背甩来,寒普晋却一闪也不闪地生生挨上了这记耳光,脸上没有出现丝毫表情。

这时,寒汝康朝着右边,面对寒普晋站了起来。“这是让你长长记性。”

“啪!”

说着,寒汝康又将右手抬起,给寒普晋来了一个正面的耳光。

此时,寒普晋两边脸都已红肿起来。但他脸上的神情仍没有起一丝变化。

“打你第一个巴掌,你可知道原因。”寒汝康直视寒普晋的说道:“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

“知道。是因为我来晚了。”寒普晋抬起头来,嘴角已经渗出丝丝鲜血。

寒汝康点点头,紧着眉头盯着寒普晋双眼。“那你还记得我当初是怎么对你说的?”

“记得。在限定的某件事内,不能只做到完成,必须得做到最好。”寒普晋道。

寒汝康一字一句道:“可这次你连完成都没完成。那你知不知道我第二个巴掌,是为何缘故。”

“不知道。”寒普晋没做思考便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