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树,一种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神奇植物,只有昆仑山的仙境才会有的神奇物种。而它的的神奇,我现在正在亲眼见证!

先从一根毛发开始,匡施已经干枯发黄的头发一根根迅速的恢复生机,就像草地上抽芽的鲜草一样,紧接着包裹在他周身的岩石开始剥落, 露出鲜红缺少皮肤的身体,但很快新的皮肤又长了出来!

新生的皮肤发出像火烤一样的声音,然后延伸至全身,等到整个人全部脱胎换骨之后,匡施猛的张嘴吸一口气!

他活过来了!!!

这简直就像神话故事或者科幻电影里面的桥段,我激动的语无伦次,“匡施……匡施……活了!!!”

匡施一双绿色的眼睛像是无神的睁开,过了很久才木涩的转动,看到我们俩像是记忆在渐渐回笼,最后一点星光落入眼底,他笑了。

他的手问题有点严重,在我们逃出来之前,他的手被王铮踩断了,不死树的疗效不知道能不能让一个已经消失的手恢复,我们把匡施扶着上 了山崖的山洞里面,匡施笑着安慰我们说:“只要能活着,一只手而已,回去以后按个义肢,照样什么都可以做!”

我们只能迎合,却是他能活过来算是万幸,不能要求太多。

天渐渐亮了,我们所与人都开始打盹,匡施醒过来一小会就又睡了过去,但这次他的胸口起伏很大,让人无比安心,手臂断裂的地方一直是 那种火烧着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重生的速度有点慢,我抱了希望,便昏昏沉 沉的睡了过去。

等一觉醒来,发现梁蓝和匡施都不见了,梁蓝还好点,匡施重生以来全身衣服都破了,这家伙是出去裸奔了?

我赶紧爬起来,跑出去一看,空****的沙漠里面一只鸟都没有,更别说两个大活人,我不禁有点慌,又不敢乱喊,只能傻愣愣的仔细在黑乎 乎的夜里寻找,结果出了呜咽的寒风,什么都没有。

他们去做什么了?!

“元宝!元宝!”又是这个声音!我一凛连忙聚神仔细听,那声音是从对面的沙丘传来的!

是坐以待毙像以前一样被牵着鼻子走还是主动出击?

这个问题我没有想太久,就干脆的从边上的斜坡上滑下山,黑夜的沙漠透着一股子毛骨悚然的的气息,风吹动沙粒的声音很容易让人草木皆 兵,我战战兢兢忐忑的在沙地上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前面的沙丘。

在月光的笼罩下沙丘就像是个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静候着我这只惊弓之鸟,我确定自己看到的分明是个沙丘,但走进才发现这是个巨大的 树墩,粗粝的树皮满是伤痕,像是被人用刀刻过无数次一样,全身狰狞的伤口。

这不是颗被锯断的树桩,只是一节树墩子,前几天分明没有这个,这是干什么的?难道是梁蓝和匡施两个人连夜搬回来的?这分明不合情理 。

我踹一脚木桩,也没有发生什么异变,那刚才的声音又是从哪里来的?我又围着木桩转了一圈,结果又是一声,“元宝!元宝!”

不是木桩!

在背后!我心里一跳,连忙转身,空无一人的沙漠里面依旧什么都没有,我转过身来才发现卡卡它们的山洞也不见了!

我一身冷汗,一动都不敢再动,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也十分确信这不是梦境,小腿的疼痛十分的真切,和模模糊糊的梦境完全不是 一回事,我又一次落入了一个人孤立无援的境地。

我最怕这种时刻,当一个人寂寞害怕的时候,整个世界就会无限的放大,大到你连站立的一席之地都觉得空**,我只能瑟缩的站在空茫茫的 天地之间,茫然失措。

“元宝……元宝……”

“你是谁?!你在哪?!”

那人没有回答,声音只是在不远处缥缈虚幻的呼叫,永远与我保持着距离,我终于奔溃,跪倒在地上,死命砸着地面,嚎啕大哭。

拳头不知道硌在了什么东西上面,瞬间鲜血横流。

等等!

我连忙刨开沙子,才发现是一把军刀?!

这是梁蓝的!他的刀子怎么会在这里?这把刀子他总是形影不离的,难道他们……我赶紧手脚并用开刨,但这里的沙子很松软,刨开一点旁边的沙子就会快速的陷落,没有办法,我只能像猴子掰玉米一样,刨一点是一点。

等等!刚才的木桩子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我赶紧爬起来,才发现木桩的背面连着一根绳子,就是当时我爬进山里的时候卡卡它爸给我的那种 绳子,也就是说,梁蓝和匡施他们是到地下去了?

但现在问题是,这里沙子这么厚重,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有了目标以后我连害怕都忘了是什么了,连忙拖着一条烂腿找梁蓝他们下地的入口,整个人瞬间复活,比打了鸡血还给力。

木桩的绳子是反压在木桩下面的,我试着挪了一下木桩,没有七八个大汉这个木桩根本没有办法挪动,肯定是卡卡它们帮梁蓝和匡施弄开的 ,难道卡卡他们也下地了?

这不科学,卡卡那么大的体型,首先脑门就得卡在入口。

我撅着屁股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也没有能把木桩子挪开,只能想其他办法,刚才喊我的声音还在继续,我仔细一听,其实和以前听到的完 全不一样,这次听到的声音虽然也模糊,但不再死气沉沉,带着口渴一样的……口渴?!

卧槽!这俩货是被困在下面了吧?!

我连忙循着声音再往前跑了一节,结果天实在太黑了,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整个人一个趔趄,我连惨叫都没有来得及酝酿好,就一个狗吃 屎扑了下去!

哪来的沙坑?!

“我说了别喊她吧!这个蠢货果然也掉下来了!”

我仰头,两个大老爷们,蹲坐在大坑的边上,丢二郎当的看着我们,梁蓝手里还提着根已经断了的绳子,匡施无奈的看着我。

我真想一屁嘣死这俩货!

“啥情况现在是?”

梁蓝跳下大沙坑,把我托到刚才他们俩带过的平台上面,我才发

现这里就像倒放着的UFO,平台质地很坚硬,有黄土的痕迹,但下面的沙坑 很松软,如果没有人救助,肯定会像流沙一样被吞没。

“那两只鸟走了……”梁蓝的嘴很干,看来在这里待了很久,“它们拿走了所有的食物,还叼走了我的枪!”

“什么?!”卡卡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匡施站起来活动活动自己的左手,我才发现他的手居然真的彻底的重生了,简直不能太奇迹,“它们可能不希望我们再给这里带来战乱,它 们可以飞离这里,肯定是提前躲起来了。”

“那它们为什么还要带走我的枪?!”梁蓝咋咋呼呼的叫,我按住他的肩膀安慰他,“没有卡卡他们我们三个已经死了,我们不能奢求太多 。”

梁蓝砸吧砸吧嘴点头,我才想起来,“你们俩怎么到这的?”

梁蓝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这不是近乡情怯嘛,以前总听族里的老人说西漠怎么怎么好,现在来了,结果什么都没有了,我们俩就想着看 到处走走,能不能找到点什么,如果何玉还在,他还能把这里拍下来!”

“对了!何玉怎么样了?!我怎么没有见过他?!”

“他跟你爸爸一起去找你了,”匡施回答,“我出事以后他就不愿意再跟着王铮了,我觉得他其实是我们几个里面最聪明的一个,总能很好 的审时度势!”

“你是怎么中招的?”我问匡施,他苦笑一声,“王铮用绿江的尸体威胁我……”

我一愣,没有想到王铮居然无耻到了这种地步,梁蓝也苦笑一声,“我是最不相信他会骗我们的人,直到他朝我开抢,我才彻底死心,我宁 愿相信那个对我们背后下黑手的人是匡施……”

这句话有点诛心,但说开后我们倒是不再那么难过,匡施嗤笑一声砸梁蓝肩膀一拳,随机又愁苦的收了笑脸,“现在说什么都是白的,咱们 从这里怎么出去?”

没有了卡卡它们,没有任何的设备,甚至连一地多余的水都没有,在这片沙漠里面,我们彻底的孤立无援,我想王铮他们进来的时候,或许 看到的会是三个枯死的跳梁小丑。

沙坑很深,匡施又试了很多次,不是被滑的摔落下来,就是掉落在中间的流沙坑里面,毫无办法。

我们只能枯坐在平台上,这种感觉比等死还难熬,倒是梁蓝,胸口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利索,总是不知疲倦的往上冲,除了让上面的沙子落下 来更多,毫无建树。

“我靠!匡施!你再不拉我上来我真的就要陷下去了!!!”

最后一次蹦跶,梁蓝又掉进了流沙坑,也终于让匡施失去了耐心,他无奈地看着梁蓝,看来是一定要给梁蓝一个教训了。

梁蓝急的满头大汗,转眼沙子就已经涌到了他的腰上,他一边朝着匡施扔沙子,一边大声的叫骂,我都替他害臊,结果这货突然脸色一变, 惊异的蹲下身把手插进撒孩子里面,不知道摸索什么。

“怎么了?!”

“这下面有东西!”梁蓝顾不上自己越陷越深,还主动向下钻了钻,匡施连忙把绳子甩给梁蓝,梁蓝一边拉住绳子,然后一把揪出来个东西 ……###第一百零五章 流沙下面

“卧槽!这是个啥玩意?!”

一只像鸟又非鸟的东西,奄奄一息的被梁蓝提着腿揪着了上来!

它的脑袋十分的小,羽毛很厚重,可能是因为长时间在沙土里面的原因,所以羽毛根本看不出颜色,体型也不大,比鸡大一点,头上的冠受 了伤,但能看得出来以前应该是十分好看的额样子,这绝对不是钦原鸟!

“这鸟这么会在沙土里面?”我们把梁蓝拉出来,梁蓝把鸟放在地上,这鸟还没有死绝,还能在地上警惕的扑腾一下,但始终没有力气逃脱 我们,只能趴在那里装死,神奇的不得了。

“嗨!你能听得懂我们说话不?”我戳戳它,结果小家伙理都不理我,看来是完全没有力气了。

梁蓝又捉着它的腿,把它倒着提起来,鸟被它吓得惊声尖叫,翅膀张开一通胡乱拍打,我才发现它的翅膀很长,里面干净的地方色彩斑斓十 分的好看。

梁蓝被它拍了一翅膀,连忙放开,没想到那鸟拼尽全力扑到了流沙里面,小脑袋一钻,一下子就钻进了流沙里面!

“宁死不屈啊我天!”我看看他们俩,结果梁蓝摸着下巴说,“这流沙下面有东西!”

匡施闻言蹲下身仔细观察流沙,然后把绳子头扔了下去,我看着还觉得有些可笑,我们三个也是可笑,背着那么大的几个包进来,最后就只 剩下了半路讨来的一根绳子,居然还有心在这里继续‘宁死不屈’。

绳子被一点点的吞没,绳子有两米多长,一直到了头,匡施使劲把绳子拉回来,结果绳子头湿了!

我们惊奇的看着完全浸湿的绳子头,匡施捏捏绳子头,“这下面要么是地下河,要么就是有东西!”

“我站在下面的时候感觉有硬东西,质地有点像花岗岩!”梁蓝接话。

花岗岩!?

“也就说下面特么有建筑物?!”我兴奋的喊到,然后想到西漠本来就是被沙土覆灭掉的,沙子下面有建筑本身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重点是,下面是不是空的,下去以后有没有空气!”

匡施笑道,“没有空气那只鸟也活不成,”他站起来把绳子绑到自己的腰上,浸了水的绳子更加的牢固,“你们拉好绳子,我下去看看,如 果有什么不对你们就拉我上来!”

又是这种情况,我现在打内心深处是不想和他们俩分开的,但如果没有人下去,等我们的绝对是三个人同时等死。

匡施的伸手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敏捷,他滑进流沙后没有多余的挣扎,而是迅速的钻进漩涡的最中心,不到半分钟沙子就没过了他的头,绳子 也在一点点的消失,到最后,梁蓝只能爬在平台边上,伸手把绳子探出去,他当机立断把绳子死死的扯住!

但吸住匡施的力量十分的大,我们两拼劲全力,都被下面的匡施拖着往前走,等我们俩扯得脸都憋的通红的时候,下面突然扯了力!

我和梁蓝像两个老青蛙,一下子翻了个四仰八叉,绳子断了!

蓝赶紧爬起来把绳子扯出来,才发现下面绑了个鸡骨头……匡施还很有少女心的绑了一个蝴蝶结给我们,这也就是说,下面没有事,梁蓝把鸡骨头拆下来,然后绑在我的腰上,“你腿上有伤,尽量不 要用腿,也不要乱动,沙子比水重多了,你知道跟着沙流走就行了,知道了吗?”

我点头,他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绑在我的腿上,防止沙子钻到伤口里面感染,我从平台上滑下去,总觉得心里慌得要死。

最后沙子没顶的时候,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脚踝被下面的人抓住,刷拉一下,我就被扯了下去!

别有洞天!

这个词用在这里实在是太合适了!流沙从上面下来的时候流进了而一个漏斗一样的大沙坪里面,如果不是匡施拉我一把,我肯定会继续跟着 沙流滑下去,那就肯定是进了流沙河了,也不知道匡施第一个下来是怎么自我解救的。

很快梁蓝也下来了,我和匡施把他拉出来,他惊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我们都失去了形容的语言,如果这里没有被沙子覆灭,将会是多么惊 异的景观!

这里说不上高堂广厦亭台厚榭,但处处都透着一股精致,尺椽片瓦均是杰作,从我们站的残断的玉阶而下,层楼叠榭,断壁残垣鳞次栉比, 雕梁画栋全是西漠特有的风韵,繁复的梁栋重横交错,每面墙面上都有精雕细刻!

最惊奇的是,我们在台阶的边上找到了埋葬着的隐线!

是用橡胶裹着的铜丝线!

我激动的拉起这些拾阶而上的残线,可以想象,我爷爷当时把‘电’!这么神奇的东西带到这里时,这些封闭在‘仙境’里面的人是何等的 惊奇与崇拜!

这里应该是西漠的皇宫,因为这些美轮美奂富丽堂皇的建筑,再怎么福绰的贵族家里都不可能会有这么夸张的建筑。

可惜的是,它永远的躲在了底下,被一层厚重的沙子永远的盖住了它美丽的面庞。

我们小心的从台阶上下来,刚才的鸟应该是不小心撞进沙子里面的,然后被困在了沙子里面,幸亏有梁蓝误打误撞的找到了它,它从这里出 来以后上了哪里?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在沙漠里面,最缺的就只有一样东西——水。

我不知道他们俩怎么样,反正我如果再不喝水,舌头肯定会干在嘴里面!

“刚才绳子沾到的水是哪里的?”我问匡施,他无奈的说,“绳子是直接被卷到了地下,这下面应该是这个城的下水,是联通全城的水网, 有一种长时间窝水的味道。”

我知道窝水,意思就是半死不死的水,因为长时间的不流通,有了臭味,有了味道,也就是说肯定里面有了微生物,有了微生物就绝对没有 毒!

这是个令人振奋的消息,我们赶紧沿着流沙陷入地缝的路线跟着走,一直到了一个半截子类似于大厅的地方,沙子全部都陷了个一干二净, 石缝里面果然散发着恶臭。

“肯定是沙子的走向带着水流,所以没有成为死水,”梁蓝又把绳子吊下去,这次不到一米绳子就已经沾了水,带上来很多的黑绿色的东西 ,臭的要死。

“你们说下面会不会有鱼啊什么的?”我问他们俩,梁蓝笑道,“有鱼那就好了,咱们仨就可以在这里搭窝了!”

我们都笑,我突然觉得右半边脸突然汗毛倒立!接着整个头皮都炸了开来,我连忙回身,就见那只本来已经逃跑的鸟此刻正恻隐隐的盯着我 们!

它站在一个断裂侧身倒地柱子上面,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受了伤吊在一侧的冠变得通红通红的!

这特么还真是只大花鸡?!

“这只鸟估计是吃了其他所有的鸟,剩下了它一个!”匡施和梁蓝都站了起来,明显那只鸟看起来十分的势单力薄,也不知道这玩意是不是 个濒危珍禽,在这人不知鬼不觉的地方吃个叫花鸡肯定很酸爽!

肯定是我的眼神实在太露骨了,那只鸟炸的更厉害了,翅膀震动着冲我们撕声尖叫,但它的叫声不像普通的鸟那样尖利,反倒有些动听,虽 然它表达的是愤怒的情绪。

在西漠,什么东西都不能掉以轻心,或许面前这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鸟,万一有剧毒呢?我永远都忘不了咬了匡施一口的小黑蛇,那么一 小点点,却差点要了一个身长八尺的大男人的命。

我们和‘大公鸡’对峙着,还默契的互相绕着转个了角度,就像两个江湖高手一样互相打探对方的虚实,等到那只鸟转到我们刚才待的石缝 的时候,那只鸟瞬间放松了下来,兴奋的叫两声,安逸的蹲在了石缝旁边。

我们都有些傻眼,这是啥情况?它刚才那么愤怒,就是因为我们占领了他的领地?一个有水的石缝,梁蓝拍一把我的脑袋笑道,“说不定这 下面还真的有鱼嘿!”

那可就太好了!

匡施其实有的时候还是听可爱的,听到梁蓝说下面可能有鱼,二话不说就直直的朝那只鸟冲了过去,不仅我们愣了,那只鸟也是彻底的懵逼 了。

人家本来都已经休战了,你特么的怎么就突然冲过来了!人家都还没有准备好战斗啊喂!!!

我忍不住心里想给那只已经被匡施捉在手里,它疯狂的挣扎弄得鸡毛满天飞,匡施二话不说用绳子把它的双腿绑住,倒着从石缝下面吊了下 去!

我和梁蓝这次是彻底的震惊了,匡施这家伙简直是太可怕了,那只鸟在石缝里面不断的惨叫,过了差不多十分钟,看起来是没有了力气,终 于安静了下来。

结果匡施就假装要把他提上来,刚探出脑袋,匡施掰过它的脑袋看一眼,然后又扔了下去,那只鸟被折腾的奄奄一息,绝望的只能在嗓子里 面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没想到到了最后,匡施把它最后一次提上来,这货居然嘴里叼了一只小小的鱼!

我和梁蓝这才算是彻底的服了匡施!

又反反复复的好多次,每次那只鸟都能从地缝里面叼出来一两条小鱼,虽然对于我们人来说 ,这几十只小鱼就像小鱼干一样,塞个牙缝都 觉得小,但毕竟我们算是有食物了!

谁能想到,在这种绝地里面,匡施还能只用一根绳子就给我们找来食物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