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老王头家的土墙倒了,一片飞扬的尘土中,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跑了出来,后面传来老王头的喊声:“李龙,你给我站住,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一会找你爹去。”

李龙暗道:白痴才不跑,不跑现在挨你打,跑了最多一会挨爹打,被爹打正常,被你打多冤。

李龙今年十四岁,别看年纪不大,可长的挺壮实。现在小学刚毕业,初中还没开学,这个假期可把他玩疯了,可话说回来了,他们这个山里的村子,虽然因为周围山里有矿,经济条件不错,可连网吧也没一个,再说他就一个半大孩子也就是山上、村里疯跑一气。今天路过老王头家的时候,看见他家院里的桃子熟了,想摘两个尝个鲜,就偷偷爬过那道土墙,其实这也没什么,人家老王头早看见了,乡里乡亲的,谁还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可老王头没意见不代表就没事了,只见他家的大黄狗狂吠一声就冲了过来,吓的李龙转身就跑,只见他两步冲到土墙下,用力一跳就上了墙头(那墙最多也就一米二高,呵呵),可那墙其实就是个摆设,别看老王头家房子是新盖的,可那墙可是他爷爷那时候留下的,早就摇摇欲坠了,于是在老王头惊诧的目光中出现了本文开头的那一幕。

李龙跑回家的时候,就他母亲一个人在家,李龙眼珠一转想:今天的祸闯的可不小,没看人家老王头胡子都翘起来了,看来这顿打是跑不了了,不行,我得躲躲,等老爸气消了就好了。于是就对妈妈说想到姑姑家找表哥玩,也没等妈妈同意就跑了。

姑姑家住在邻村,包了村里的一座矿井,山上还有自己的果园,在当地也算的上是个“资产阶级”了。

一到姑姑家,姑姑就说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我们都去旅游去了,昨天晚上才回来,你要是早到一天就白来了。原来姑姑一家到新、马、泰那边玩了一圈才回来。姑姑拿了几个盒子出来说是在那边买的纪念品,让我走的时候带回去,正说着表哥跑了过来,拉着我就往他房间里走,说是让我看看他收集的宝贝。表哥比我大三岁,开学就要上高中了,等上了高中也就没什么时间玩了,所以姑姑他们才趁着署假带他出去旅游。

“哗”表哥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倒到了**,开始给我讲起了这些“宝贝”的来历,什么这个玉佛是什么高僧开过光的,这个香炉是什么法师作法用的,我在他这堆“宝贝”中扒拉了两下,一件琥珀似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到不是我真的认为这是什么琥珀,现在类似的工艺品多了去了,不过是一些塑料类的东西里面包着些小螃蟹、小昆虫什么的。而这个东西有几点很特别,一是一般的工艺品都做的比较透明很容易看清里面的东西,而这个东西外表黑亮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有个什么东西。二是对着阳光仔细看,发现里面好象鸡尾酒一样有好多颜色,形成一条条的的色带互不溶合,翻滚不休。三是里面那个东西,说它是蝎子吧又长了个象蜈蚣一样的身子,而且背上还长了三对翅膀,由其那条尾巴象是要把外面这层黑壳刺穿似的,在其表面形成一个弯钩。

表哥也说不清这东西的来历,看我挺感兴趣就说送给你了,我又在他那堆“宝贝”里面找了根链子,拴到那个东西的尾巴上,把它挂到了脖上。

吃午饭的时候,姑父说山上的果园得打药了,我和表哥都自告奋勇地说要帮忙,姑父笑骂着说帮什么忙,填乱还差不多,不过也没说不让我们跟去。

到了果园,从看守果园的小屋里拿出“装备”穿带了起来,只见我们带上口罩、防尘帽、护目镜、把喷雾器里装好兑好的农药就干了起来,说实话,新鲜劲一过就发现,这可不是个什么好活。现在的天正是一年中最热的季节,我们这一身装备一穿上那可真的是密不透风,而且一支手要给喷雾器加压一支手拿着喷头对准目标,头总得抬着,还得到处走,可以说混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运动。天要黑的时候,我才给七八颗果树打完药,这时候觉得全身象要散了架似的,身上更是黏糊糊的。不过工作成果也不小,不说地上,就是我身上也落了一层虫子(汗一个),不过我并没发现我带着的这个“琥珀”里面的色带翻滚得更历害了。“扑通”一声,我和表哥跳到了山边的小溪里欢快地洗了起来,清凉的河水冲刷着身体别提多舒服了,可这小鱼小虾的怎么都漂起来了,我和表哥对视了一眼,靠!不是我们毒的吧?我和表哥敢紧冲上了岸。

回到姑姑家,姑姑已经把饭准备好了,我们都很累,吃完饭就各自休息去了。姑姑家的空房间很多,我随便找一间就睡了。

正睡的迷迷糊糊之时,脑中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小子,使毒的水平不错吗”。“使毒”我哪会使什么毒啊,谁在跟我开玩笑,对了,一定是我在做梦。正这样想着,忽然觉得脑中一涨痛,两耳嗡的一声,正个脑袋就象是一下子大了好多圈,好象一大堆什么东西一下子塞进了我的脑袋里。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清醒了过来,自然而然的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我脖子上的这个东西就是绿袍老祖的金蚕蛊,当年绿袍老祖炼就百万金蚕蛊,而且号称只要一条金蚕蛊不死,就算自己身死也可以重生。原来所有的金蚕蛊就象是一个个完全一样的,而且实时更新的资料库,而且都存在着一点绿袍老祖的神识,这样不仅便得金蚕蛊如臂使指,而且万一绿袍老祖出了一点什么意外的话,也可以借助这一点神识与资料重生。可惜当日一场大战,不仅绿袍老祖身死,而且百万金蚕蛊也死伤代尽,这只金蚕蛊不知怎么逃过一结,不过也被封印了起来,绿袍老祖的那一点神识也在无尽的岁月中越来越弱小,最终反被金蚕蛊所吞食。金蚕蛊吞食了绿袍老祖的神识后,更加凶历,就连封印也有点关不住它了,不过虽然暂时它出不来,只不过是在封印上开了一个小洞,但是吸收一点外界的能量却免强可以做到了。金蚕蛊吸收什么能量,说起来吓你一跳,它吸收的是灵魂,而且被它吸食的灵魂就会飞灰烟灭,不能转世,那可真正意义上的消失。好象有人做过实验,说人死后身体会轻那么几克,并推测少的那几克可能就是灵魂,别小看这几克的灵魂,现代的核弹的原理已经说明这几克灵魂如果完全消失那么会产生多么大的能量。可是由于封印的原因金蚕蛊吸食灵魂也有很大的限制,第一灵魂不能离它太远,第二灵魂不能太强大。今天我带着它打农药,杀死的虫子何止千万,到是让它饱食了一顿灵魂大餐,不过现在它也只能吸食些昆虫的灵魂,后来被我和表哥毒死的小鱼小虾的灵魂对于他来说暂时还吸食不了。

这时刚才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你明天再杀一些虫子,放心不会让你白干的,有你的好处”。“能有什么好处”我刚这么一想,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到底哪不对呢,啊!原来那个声音不是我“听”到的,而是好象忽然出现在我的头脑中似的。这时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当然不是你听到的,是我把自己的一点神识“种”到你的“识海”里,所以你想什么,只要我想就会知道,而我想告诉你些什么你也会知道。然后他又说道“我就是金蚕”。

“金蚕”就是号称洪荒第一毒虫的金蚕?

我居然把它当成饰物带在脖子上,敢紧把它扔了。

“你敢”我已经在你的识海里种下了我的神识,虽然弄不死你,但把你弄成个白痴可是非常容易。

这下我可傻了眼,这可怎么办,这不是带个“不定时炸弹”在身上吗,说不上什么时候您老人家一不高兴,我可就成白痴了。

“不用怕,你使毒的本事还不错,暂时用来杀杀一般的虫子什么的还是可以的,我会教你一些东西,将来就可以猎取一些强大的灵魂给我。”

我使毒的水平不错,给谁一瓶农药谁使毒的水平都不错。

“坏了”金蚕要知道了,我不就没利用价值了吗,它要是把我变成白痴怎么办。

“我已经知道了”金蚕道,我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不过要不是今天吸了那些虫子的灵魂,想要把我的神识种到你的识海里根本不可能,把你弄成白痴再想找到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了。

这样啊,我的心刚刚放下一些,突然我的头就象被针扎似的痛了起来,啊的一声我大叫了起来。

“不把你变成白痴,给你一些苦头吃吃还是可以的,不过只要你用心为我办事,不但不会有苦头吃还会用好处哦”金蚕道。

唉!已经这样了,别的就先不想了,先说说有什么好处吧。

你要知道我这里可里可是存着当年绿袍老祖的全部所学,现在的这个世界上的灵气非常稀薄,连筑基都十分困难,估计现在的修真界也不会有什么本领太高的人,只要你让我满意,我就把我所知道的都教给你,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历害的人。

靠,你都说了现在筑基都很困难,还怎么让我变成世界上最历害的人。

所以说你小子运气不错,我们金蚕一族的天赋本领就是“噬魂”,我可以用吞噬灵魂所产生的能量为你筑基,要知道以现在的灵气水平,即使有金蚕虫卵存在,也不可能被孵化出来,我可能是唯一的一条金蚕了。

还能说什么呢?别说有好处,就是没好处我也得干不是,我怕痛。发生了这种事,我还哪里还睡得着觉啊,反正也不用说话,也不会影响到别人,我所兴躺在**跟金蚕交流了起来。你别说,这一交流起来我发现我对金蚕也不那么害怕了,而且对它所说的事有了更进一点的了解。原来当初绿袍老祖有个跟金蚕差不多的习惯,就是喜欢吞噬人家的“元婴”这样不仅能夺取别人的能量,连别人的知识也一并夺取。所以金蚕能给我提供的秘籍林林总总的一天堆,而且正邪高低都有。不过我没有筑基都练不了,到不是说没有筑基的**,不过按金蚕的说法,以现在的灵气水平没有外力帮助的话不练个七八十年休想筑基成功,练成个武林高手到是不那么费劲。好象武林高手也不错啊,象东方不败多历害,汗一个,怎么一下子就想到他了,怎么也得象郭靖、杨过、乔峰什么的啊!而且金蚕说了,筑基的事不用我操心,完全由他搞定,我只要专心杀虫子就行了。

早晨吃饭的时候,姑姑问我是不是睡的不习惯,怎么好象听见我昨晚在喊什么,我敢忙说没什么可能是做梦了吧。姑父问我们今天还去不去打药了,没等表哥说话我赶紧说去去,开玩笑不去杀虫我怎么筑基。

今天打药的时候和昨天根本是两种感觉,只觉得每打一下药就有一股热流顺着挂在胸前的金蚕处一直流到我的丹田里,再一的扩散到全身,混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舒服,只觉全身都充满了力量,外界的天气对我也完全没了影响。不知不觉间我打药的速度已经超过了表哥,连姑父也被我甩在了身后,姑父一个劲地对我说,慢点慢点别累着。开玩笑,正舒服呢,哪能慢下来^_^。

虽然不想停,但是天还是黑了下来,我们收拾收拾就回家了,本来我和表哥还想到小溪里洗洗澡,可是姑父一听就瞪了眼说原来是你们两个兔崽子干的好事,怪不得村头李奶奶家的鸭子今天早上发现死了好几只,一定是吃了被你们毒死的鱼虾毒死的。回到姑姑家洗澡的时候我发现身上的脏东西特别多而且油腻腻的很不好洗,金蚕说这是筑基的正常现象,筑基实际上就是把身体改造的适合修练,在这个过程中会排除体内的杂质。

又过了两天果园里果树都打完药了,这可怎么办,我可还没筑完基呢?而且我的金蚕老板还一直催我快点杀虫呢,说这几天吸的灵魂大部分都给我筑基用了,它可一直都没吃饱。而且我到姑姑家好几天了,父亲也应该消气了,对,回家再说。

一回到家,迎面正遇上老爸,老爸一瞪眼对我屁股上就是两脚,可是不太痛,看来他的气消的差不多了。这时妈妈过来拉开了爸爸说道:好啦!好啦!孩子一回来你就打他,小孩子哪有不淘气的,说两句,知道错就行了呗,儿子快跟你爸认个错,我当然就听妈妈的话啦,我可是个好孩子。

“啪”的一声,我的储钱罐成了碎片,我的压岁钱可都在里面啊。拿着钱买了瓶敌敌畏和喷壶(以打苍蝇、蚁子的名义),站在山上的小树林里,拿着打气筒似的喷壶我发起了愁,你说就用这个东西能消灭多少虫子啊。到不是说我的钱不够买打种打农药专用的喷雾器,你想一下,一个小孩背着这么个东西满山转游,是不是不点奇怪。用脚拨了拨草对着蹦起的蚂蚱喷了一下药,还不错,一下子就有两个蚂蚱中招了。这也太没效率了吧。

我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得想个办法,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突然草丛里传来一阵哗哗起,不会是有蛇吧,我腾的一下跳了起来,只见花花绿绿的毛毛虫、蝗虫、蟋蟀,空中的蝴蝶、蜻蜓还有许多各种种样不知名的昆虫向我爬了过来,还等什么,敢紧杀吧,我拿起喷壶对着虫群喷了起来,不一会一壶药就喷光了,可是一股股热流还是不停地顺着挂在胸前的金蚕处一直流到丹田里,这原来现在周围的空气中到处都是敌敌畏的喷雾,虫子们还没到我的身边就死了。怎么回事,难道我虫子杀多了,这些虫子是来找我报仇的。不可能吧!

“虫子找你报仇,这你也想的出”我们金蚕是虫族中的王者,我只不过是让周围的虫子们过来朝拜我罢了,金蚕高傲地说道。

那么牛,你怎么不让他们直接到你面前来自杀,我偷偷地想到。

你以为我做不到,要不是我被封印住的话……,金蚕不出声了。

接下来就简单啦,我只要在周围喷一圈药就坐在中间等虫子们来送死,等药效过了的时候再喷一圈,然后接着坐在那里享受着“筑基”带来的快感,一切是那么的美好,直到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