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 第八二折 兽伏而出 蛇蝎心计

耿照无法分辨她说的是眞是假。或许是不想分辨。

雷冥杳远远不是他的对手,该惧怕的人是她才对。

长剑挽了个剑花,挑向他的胸腹。这一手至少有五处破淀,耿照手眼未动,已掠过三种不同的化解手法截住修长的粉颈、扭断皓腕,或勾指穿破坚挺的稣胸,生生将鼓跳着的温热心子剐出……

回神惊汗,识海中的残酷画面让他从脚底凉到脑门,激灵灵一颤。

雷冥杳信手一掠,剑尖「叹!」

扎进他厚厚的胸肌,鋭利的穿刺感令男儿浓眉微褶,铁铸的身子却仍未动。碧火功的感应在夜里无比灵透,这一剑不带杀气,就算雷冥杳忽然动念想杀人,他也有把握在剑尖透体前将她制服。

冷冷回望,双眼在夜幕里凝锐生寒,微醒中带着威压。

女郎眯着眼,面颊晕红,呼吸急促,软锻抹胸密裹的奶脯起伏剧烈,鬼缘平贴 胸口,销骨宛若两枚珊湖杈子,居间一抹圆凹,说不出的诱人。其下一片削平的玉壁也似,只差分许便要浮出胸肋,薄得恰到好处。

有的女子天生盛乳,连胸腋都无比丰盈。她生就一抹细胸,肩颈匀直,说是骨感亦不为过,莲红的抹胸缎面却是峰峦挺秀,耸得精绣全走了样;盈润的乳廓悬在束圆的小腰上,虽无符赤锦之绵厚,举手依旧晃如潮泛,煞是晕人。

雷冥杳放肆大笑,身子歪倒,如饱饮醇酒,腕上功夫却未稍减,皓腕一抖,剑尖自他胸口滴溜溜一转,红渍扩散,於幽蓝间看来宛若墨染。

耿照浓眉一轩,强抑着莫名的躁动,雷冥杳却自己扒开了襟口。 她的睡褛是大袖对襟的形制,若用绫罗,便成华贵的细钗礼服;但这件偏以薄罗轻纱裁制,只在领口衣缘缀了条宽边花绸,纱衫里除了莲红抹胸裹着的地方,无不是香肌透雪,直与半裸无异。

胸间乳肌上一点殷红,恰於丘峰贲圆、曲线初鼓处,须揭开抹胸边缘才得见,周围微微隆起,色如淡樱的臃肿未完全消褪,正是白日里那「凌影销魂剌」埋针处。

「那小畜生射返我的销魂刺,着实恼人!」

她收了放肆的笑,眼波如雾般迷蒙,与其说是卖弄风情,更像缠着父兄撒娇的 小女孩,使坏只为换一个充满怜惜的抚顶。「雷郎,你让我刺一剑,足见……足见心里有我的。我……我不恼你啦。我们别吵了,好不?」——她求的不是我。

耿照想要摇头,颈子一动却觉疼痛,皱眉闭口,心中的狂躁渐渐失载。

雷冥杳却曲解了他的沉默,「当啷!」

长剑坠地,白着脸喃喃道:「你恼我了, 是不是?你恼我刺你这般的狠,是不是?」

绝艳的面孔一瞬间满布愁云,彷佛做错了什麽事,神情泫然欲泣。

不……不是这样。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呼啦呼啦的清脆屧响,将他唤回现实。

香风掠过鼻端,挣眼雷冥杳已不在原处:猛一低头,她竟屈膝跪在身前,白皙的小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裤腰,像捧什么珍贵物事般,托出两丸熟荔果似的紫红囊袋。

酒意薰蒸,男儿本无欲念,雄性象征软软垂下,杵径仍旧惊人。

女郎拉耸着轻轻拈套,欲以嘴相就,烂嚼樱桃似的小小檀口张成肉呼呼一圈。 手里握得满满的,不由得惊呼:「怎地没硬起,便这大了?发好的猪婆参都无此气派……」

梦呓般呢喃着,蓦地睡间温日、胸坎儿里细细一吊,连脚掌心都醉痒起来,忍不住凑上嘴吸吮。

爱郎经常扮成各种不同的样貌与她欢好,有时任她恣意打骂发泄,弄至见血仍 不消停;有时又无比粗蛮,将她整治得死去活来、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几天都下不了床……但她已许久未曾如此动情,如此浑身颤抖地企盼他的撑实贯满。

太常使用「飞魂烟」的结果,让雷冥杳产生了相当程度的抗药性。

雷亭晚分量一次下得比一次重,已到她无法不察觉的地步。雷冥杳仍装作毫不 知情,比起被**药麻痹了的如释重负,「下药迷奸」毋宁更令她战栗不已,一想起便带来如潮快感,倏地将女郎卷入欲海,再难自己。

今晚的飞魂烟下得极重,焚药的瑞脑销金小兽搁在绮轩廊下,熏得附近的莲叶边缘蜷缩焦裂。雷冥杳视之为情郎的热烈求欢,不想**巨硕如斯,却未勃挺,活 像发制好的顶级乌石参,瞧着怕人。鲜润微膻的奇妙口感也像。

她的舌尖小巧滑溜像泥鳅,恣意鑚揽,由囊底肉褶一路舔入马眼缝里,一丝皱折也不放过,滑滑的触感如肉芽轻扫,异常销魂。

耿照低头看着她的荒堂艳举,不知为何竟不觉得恐惧。

就算半软的尘柄被女郎握着也不怕,碧火神功的感应,灵敏到了几能听见她脉中血液奔流的擦刮,嗅到她股间正坠着一抹晶莹,**泌出蜜肉,液珠压碎在雪白 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下流倘……

女郎春情满溢,强烈到彷佛在他耳畔呼啸。哪怕一丁点杀意闪现,他便立时捏碎她的秀颅……虽说如此,却无出手的机会。屈跪在他身前、捧着囊杵细细舔舔的 美艳女郎只想**,一心一意,别无其他。

走……走开!

他差点吼叫出来,**似呼应他的狂怒,昂然硬翅起来!

雷冥杳正小口小口噙着肉菇,心想雷郎这回不知服了什麽药物,那话儿膨大得吓人,却一点也不硬……

口中之物陡地暴胀,杵身硬如铁铸,明明男儿未动,怒龙却自行突入了柔软的咽底,贯得她身子一颤,两只玉乳晃**,连抹胸也兜不住,微鼓的颔颈呜呜抽搐, 眼角迸出清泪。

耿照只觉得前端被一团娇软裹住,与插入膣中极深、直抵玉宫颈狭处差堪彷佛。

他本较常人伟硕,遇着横疏影那样身子娇小,或膣腔短浅的女子,抽添时毋须全进, 便能撞着女子的宝贵玉宫。

玉宫古称「花种」,又管叫「女子胞」,乃孕育胎儿之处,娇嫩异常,形如一只窄口囊袋,膣底接着囊颈,别说插进去,稍稍使力一捣,都能疼得女孩儿面白如雪,额际泌出斗大的汗珠;**间偶一为之,既疼又美,倍增快感,一迳招呼那就是折腾了。

耿照见她泪珠滚落,本能要拔出,岂料雷冥杳搂住他的臀股,索性改用高跪姿, 缩颔微微一压,暴胀的**竟被完全纳入喉底。强烈的异物侵入,使喉管全然不控制的**,津唾从嘴角一路流到雪白的胸脯,无论视觉或杵尖上的紧迫都美极了。

雷冥杳紧促柳眉,冶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竟有着异样的美感,一边极熟练 地吞套**。雷亭晚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二人**时最不能碰的就是脸,为了弥补无吻可索的强烈不满,雷冥杳早习惯於它处施展口舌。

她的口腔湿润滑软,明明咽底被塞得满满的,欲呕又止,仍强吮着前半截杵身。 白皙的面频忽紧忽驰,嘴角溢出香津,流得胸口一片晶晶亮亮,濡湿了纱罗软绸。

耿照从不曾在任何女子口中尝过这种滋味,吸吮的力道堪比鱆腹蛭管,但薄薄 的口腔壁无论吸附或剥离,触感都比腻润的膣内更加锐利;前端被压迫之甚,已到了疼痛的程度,偏偏咽上那一小粒泪滴型的悬壅垂无比娇嫩,若有似无地搔刮着敏感的肉褶……

他忍不住低咆,十指粗暴地插入乌浓的发内,按着她的头不住挺耸。

雷冥杳发出极端痛苦的「鸣呜」哀鸣,被喷得涕泗交颐,汗泪俱下,发丝沾粘 着口唇,下巴仰起,呑咽的角度也从上下改成了前后,喉管膨起的模样格外哀婉, 双手却紧抱他不放,充分利用食道的**施压。

耿照又被她吞入分许,檀口淌出的津唾呼噜噜夹着气泡,连**都未必能全进的 硕大怒龙,竟给吞没大部,唇片几贴上紫酱色的硬胀卵囊。这已是足以窒息的深度。

咽咳使女郎无法再控制口腔肌肉,贝齿刮着杵根,带来薄而鋭利的痛感;娇软 的唇瓣上下一合,浆汨汨地耸拉着囊褶,腻滑的触感妙不可言。

耿照本怕呛死了她,正要抽身,才惊觉是她无视呛呕,疯狂地吞咽着**,简直就像要吞进肚肠里似的,扣在腰后股缝间的玉手凉滑柔腻,与身前搏命一般的吞吸形成强烈对比。

汹涌如潮的舒爽迅速累积,蓦地马眼大酸,射意毫无征兆地涌上,他按着她的 头低声咆吼,满满的射了她一喉!

「剥」的声,杵径拔出彤艳艳的樱桃小口,雷冥杳脱力瘫倒,伏地大声呛咳。

浓精从口唇、挺秀的琼鼻下呛出,连呕带咳,只抬得一只小手虚掩着;片刻浆 薄化水,鼻中嚏出更多,衬与口诞蜿蜒,彷佛被暴雨卷残的凄绝牡丹,狼狈的艳容满是汁水白浆,比射在脸上更加***。

耿照的精液稠浓如膏,量又极多,若非遇风化水,这一射能生生窒死了她。

饶是如此,仍呛得女郎死去活来,连支撑身体的力气也无,软软趴在楼板上,背脊**,口鼻下积了滩稀薄汁水,津唾混合残精,一缕液丝牵上嘴角;股下竟也漫出大片水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异味。

寻常大袖衫披覆於外,内里不是对襟襦衫、便是软锻抹胸,腰下还是系裙的。 谁知雷冥杳下半身空空如也,抹胸下缘虚掩腿心,半截覆盖着浓密乌茸的白皙丫字隐约可见;两条白皙细直的裸腿,交叠叉出藕色薄纱,除了足上的红绳木屐,什麽也没穿。

她本就等着会情郎,听见楼顶声息,匆匆披上薄纱大袖,系了根带子就来;若非还与雷亭晚赌气,没准连衣裳都不穿。此时狼狈瘫软,春光自是一览无遗。

耿照很泄了一回,欲火不但未见消退,彷似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忽嗅得她雪股间飘来夹淡淡腥騒,竟是尿水失禁,雄伟的紫红怒龙跳得几跳,沾满女郎香津的龙首兀自甩着一抹液粘,转眼又翘如弯刀也似,尺寸硬度都极骇人。

雷冥杳一身本领,学自号称「医毒双绝」的辕厉山始鸠海,连喝的水里都掺花 露蜂浆,为保青春美貌,平日几乎不碰酒肉茶汤、五谷杂粮,三餐都吃以金论价、 加急快马送来的贡品珍果,偶尔配点鲜蔬,飮用大量花露蜜水;须补充体力时,便喝上一碗浓浓的参茶。

她排出的尿水,连微微的腥骚都是来自膣中的气息,说是异嗅,更像蜜肉流出的催情液,宛若芝兰半腐、牡丹烂熟,足以令雄性发抂。淡淡的咸味异常适口,比泪水更淡薄,腥甜甘美,令人回味再三——回神时,耿照才发现自己竟捧着女郎肥美的雪臀,意犹未尽地舔着颤抖的花唇。

(以下校对到1778的一半,剩1778后半部分至1781)雷冥杳边抽搐剧咳,蜜缝边淅淅沥沥地流着水,透明无色的清澈汁液像是微带腥咸的花露;他清楚知道那不是***,而是失禁的尿液。她的**蜜稠得略呈银白亮泽,气味强烈,从婴指般的稣嫩蒂儿下沁出一点珍珠也似,连失禁的尿水都没冲化多少,一添舌板上便微微发麻,竞比颤动的肉芽还要温热。

(我……我在做什麽!

残存的理性几乎令他松手惊起,但这一幕只在识海中掠过,实际上并未发生。

他又低头添了她几口,女郎饱满的**透着跪丽娇红,从不断开歙、犹如鲤鱼嘴般的花唇,到肛菊处都是,不似见过的那种橘醉醉的粉润,就是极艳丽的鲜红色, 雷冥杳稍咳得大力些,膣腔一缩,喷出一道强而有力的液柱,连阴中稠浆都被刮出少许,溅得他一脸都是,旋被忘情埋首雪股、吃得津津有味的男子所吞,女郎开歙的花唇彷佛另一张樱桃小嘴,为解求吻无门的苦闷,热烈回应着他的添抵。

她呛咳不止,连话都说不清,悲鸣似的鸣咽听来却格外催情。 「来……雷郎……要……」

耿照迷惘地扶着龙杵,抵着热烘烘、湿漉漉的***肉缝。女郎被他抱着雪股提将起来,摆成了屈膝翘臀的叱犬姿态,瘫软的上身还饥於楼板,浓发披散,拱着单薄的背脊继续咳呛,浑不知凶物已兵临城下。

她的娇谷中泥泞不堪,饱满胀红的外阴大大翻开,两片鲤鱼嘴似的酥嫩娇脂却 密密贴紧紫红色的狰狞龙首,不住吸啜着即将排闼而入的侵略者,一点都没有抗拒的意思。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女郎娇臀,直要掐出血痕来「滋!」

一声汁水四溢,狠狠一贯到底!

雷冥杳鸣咽着向前大拱,迸出一声惨烈哀鸣,纵是泌润丰沛,她悉心保养的娇 嫩花径也没受过这麽大、这麽坚硬的物事,刹那间还以为下半身被撕裂了,为药性 所迷的恍惚神识一霎颤醒。

但喉底非自主地呛咳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她颤抖着大咳,被撑大至极的、火辣辣疼着的膣管一夹一夹地剧烈收缩,丝毫不给她缓冲适应的时间,极其粗暴地带着她越过了初经巨物的剧烈痛楚,麻木之中 滑溜粘腻的***大量泌出,竟生出一丝异样快感。

耿照仰头吐了口长气,被夹紧的杵身仍不断承受掐挤。

呛咳所致的紧迫不通於女子**时的收缩,犹有过之,持续之长、收缩之频甚 至大过了泄身,几令他二度失守;毕竟这逼人的快感是建筑在一方的痛苦之上,他终於明白为何男女合欢的至高境界,会将「仙」与「死」同列。 ——越接近死亡,快感就越强烈!

幽蓝色的迷离月光下,精赤如铁的健壮少年扣紧冰蓝色的女体,双目赤红「荷 荷」有力地刨刮着**哀叫的女郎。

那件薄纱大袖衫早被撕得粉碎,只剩莲红色的软绸抹胸,背后几近**,后背心两条系结带子,红系绳陷於光滑白皙汗珠密布的裸背,衬与弹扭得单薄肩胛,妖艳得令人迷醉。

雷冥杳不是宝宝锦儿,不是横疏影,甚至不是他的小霁儿,耿照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此际「陌生」却成了最好的出口。平日的小心呵护、轻怜蜜爱,唯恐碰碎了弄疼了心爱的女子,这些再也困扰不了他——耿照掐握她项起成团的股侧肌肉,加速插入、拔出的动作,小腹撞击女郎汗渍紧绷的臀股,发出「啪啪」的***声响。

雷冥杳的藕臂不断在楼板上抓着、揪着,苦无着力的地方,但她的挣扎全然是 无意识的,身后男子的凶狠刨刮简直像用烧红的烙铁捅着她一样,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只能任由她一下拱腰下饥地,纤细圆腰左挣右扭,几欲断折。

呛咳早已止歇,**却从咽喉扩散至全身,呻吟只维持了极短极短的时间,旋即被垂死般的剧喘取代,偶尔迸出几声尖说哀鸣,又突然顿止,彷沸连发声的部位 都被强烈的痛苦与快感占领,再无一处留还自己。 耿照一把将她捞起,箍着女郎的圆腰边走边插。

雷冥杳瘫软无力,原本是垂颈拖发、双掌按地,烂泥似挂在他臂间;谁知那龙杵刨刮着肉壁往里一顶,撞到一处酸、软、痛、麻,从未有人到过的异地,濒临崩溃边缘的快感登时炸了锅。

她「呀」的一声拱腰甩起,长久锻链轻功的腰力所至,上半身一昂,甩崩了背 上的结子,勃挺的乳蒂顿失束缚,猛向上抛,两只盈盈玉乳先是抛成了尖荀,又坠 成圆瓜,最后还原两大只顶翘腹圆的雪面包子,空悬着不住弹撞,紧绷的乳肌弹开无数汗珠,呈环状滩碎地。

她后脑勺差点撞着耿照的下巴,膣里套紧了向上扳转,险些绞出汁来。 耿照咬牙忍住拽意,松开雪股往前一捞,穿过她汗湿的两腋,探入抹胸底,握了满掌滑腻,顺势咬开颈绳,女郎终於一丝不挂,如头雪酒白羊。暴胀的怒龙插 得她两条白腿一跳一跳的虚点着地,夹在祉间的红绳把木屐也吊起来,伴随着「啊 啊」的尖亢呻吟,喀喇喀喇敲着楼板。

雷冥杳的****不算大,胜在尖挺高耸,乳质细绵,握在手里像沙雪一般,分外助兴。这麽绵软的乳肉,握实也支不住身体,女郎实在捱不了膣里的巨物撑顶,双臂反扣,死死抓着男儿的臂膀“叩、叩、叩、叩……耿照就这麽架着她一路推送,插到了八角桌边, 女郎呜咽趴倒,将铺桌的锦绸揪得一团子乱。她爱使小性,好不容易拉下脸来求饶,不料爱郎插得这般疾狠,咬牙不肯求饶;片刻实在受不住,回臂去推他小腹, 喘息道:「雷……等、等等……啊啊啊啊啊啊---等……等等……呀、呀……雷郎!」

尖尖的指甲刺进肉中,渗出血来。耿照吃痛回神,**本能地一胀,雷冥杳连 话都说不出,翻着屁股一迳发抖,竟又尿了 一通,揪着桌巾死死吐气,绝艳的面庞雪白一片,只剩两颊霞艳如残。

耿照的神识短暂恢复,忽不知何以至此,呆楞不动。

雷冥杳却以为情郎终於肯歇停了,不甘示弱,喘息着扭头:「你……你不准动! 瞧……瞧我的!」

跑着脚尖苦忍满胀,缓缓将一双美腿跨开。

她个头不高,腿却是美腿,线条匀直、肌肉紧实,却非染红非、雪艳青那样的修长比例,拜两寸余的屐脚之赐,才有屈膝扭臀,上下套弄**的余裕。

眼看耿照不动,她缓过一 口气来,慢慢摇动雪臀凌空划圈,贴肉这麽绞,美得连自己都险些软腿;不多时渐渐习惯,更品出滋味来,丰臀越摇越是滑顺,股间唧唧有声。她媚眼如丝,猫儿似的仰着头,前前后后滑动,好看的嘴角不由一勾, 喃喃赞叹:「啊、啊……原来……原来你这儿……啊、啊……是长成这样的。这儿……这 儿是头,形状是这样……啊……变、变大^~!别……别……唔、唔……怎麽像颗鸭蛋似的?」

雪嫩的骨股摇晃着向后推:「这儿……这儿是雷郎的棍儿……啊……好……好硬!弯……弯的……啊、啊、 啊。啊、啊……怎还没到底……啊啊啊啊——顶、顶到了!」

描唤间柳眉频蹙,抛颤的声线极是勾人虽说那物事大得怕人,进得大半后反而安心。女郎翘高**,白皙的小腿肌结 成一球一球的,使劲套着**,刮肠欲死,快感如潮,渐渐连哼声都轻飘起来,诱人 的胴体越抖越烈。

还想「定要让他先撤械投降」,忽觉不对,原本刻意拔出些许的**持续膨大,鸭蛋 似的钝尖不但再度抵向极其敏感的花心子,还深深卡进了中心那团娇腻软肉里, 嵌住狭颈,如**的公狗倒生狗镰,绝难脱出。

雷冥杳像被按住了伤口,激痛似的快感席卷而来,弄得她臀股大颤,原本悬空的上身瘫软於八角桌顶,十指几乎揪烂桌巾,迸出清亮的裂帛声响。男子却没有拔 出的意思,再度反客为主,按着她的后腰奋力**。 「不……不可以!」

她拼命想回头,无奈浑身醉软,迸出的眼泪不知是疼美,抑或着急: 「不可以……啊啊啊……雷、雷郎!不……不可以射……射在里面!」

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默契。

她是总瓢把子的女人,可以死、可以疯、可以偷汉,但不能怀上别人的种。身 为总瓢把子唯一的宠姬,她跟别人或许老鬼雷奋开不算 一样,直到最后一 刻才知道总瓢把子退隐了,情何以堪!

被留下来的宠妾什麽都不是。虽然是她被遗弃、被背叛了,但若是怀了别人的 孩子,她将失去这最后的立足之地。

雷冥杳又急又怕,但身体深处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逼人快美,以致所有的警告 唾骂都成了失控的呻吟:「不要……不要!求……求求你……不可以……啊啊啊啊 啊?……不可以……不要……里面……里面不行……呜呜呜……」

男子粗浓的喘息将恐惧推到最卨点。

那滚烫的纯尖捣着她最敏感的秘境,即使已舒爽到了极点,仍能感觉巨 菇的肉冠正一胀一胀眺动着,杵径持续扩张,搏到小腹快要迸裂的程度,蓦地大把沸浆激涌满溢,像无数细小钢珠弹打在花心上,转眼灌满了整个玉宫丨女郎只觉体内至深彷沸裂开了 一处,漫出的热流冲刷浓浆,欲出体外。 失神前她懐着一丝企盼,花径却被肉柱塞得满满的,竟无消软的迹象,继续强 悍地挺入!

水流强劲喷出,恍惚中甚至能听见浙淅歴歴的浇注注声响,与娇躯的**同样, 久久不绝;浓精却全被留在了玉宫里,摇颤着一波接一波的凶悍**,炎着滚热的 酸楚与绝望「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拽阳并未使欲火稍腿,耿照几乎是眨眼便起雄风,浓浆尙未出尽,怒龙又硬似铁棍,兽一般继续**着女郎。

等恢复意识,才发现自己全身**,衣裤靴带散了 一地,夜幕里但见铁色的肌肉满布汗滴。本该是踮起脚尖跌着木屐、翘臀爬在八角桌前的雷冥杳,不知何畤已 呈「大」字形仰躺在桌上,四肢软软垂落,汗津津的娇躯满是於痕红肿,衬与冰蓝色的白皙雪肌,分外惹眼。

她半瞌艳眸,眼缝间仅余一丝空茫,身子动也不动,如非尖翘的奶脯微见起伏,几与死尸无异。

足上的木屐拖地,沉重的屐牙将两条**向下拉紧,雪股绷抵着桌板,阴阜高高坟起,股间娇艳的唇瓣依旧鲜红欲滴,鲤口般开歙的小****该是她浑身唯一还动着的部位,一时难以闭紧,露出一枚红惨惨的幽黑****,不住哺出夹杂着些许血丝的浓稠白浆。

身下一片凌乱狼籍的织锦桌巾虽已吸饱了浆水,仍在腿间积上巴掌大小的一滩。 这样的分量绝非一两回间便能射出,从腹股间的虚疼与桌上女郎的模样推断,耿照在她身上所泄绝不下七八次。

他踉跄退了几步,脱力坐倒,**湿滑的股间一顿到地,囊底隐隐生疼,(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自从碧火神功突破叁关心魔后,他已许久不知「虚耗」二字的滋味。无论连卸多女或彻夜荒唐,就算不用那阴损的「天罗采心诀」,**也丝毫无损於他丰沛畅旺的真力。

对女子的欲念虽越来越强,总能凭意志力克制,朱雀大宅里每天一堆花样少女 进进出出,日子还是一样过得,与宝宝锦儿欢好时也不曾弄疼了她,更遑论逞凶用强。像这样的荒腔走板,他连想都没想过。

更要命的是:久违了的头疼固疾,今夜竟又发作。

耿照自小就有头痛的毛病。来到流影城时,兴许是怕生想家,他夜里经常睡不安稳,翌日醒来头痛欲裂,还曾有痛得昏死过去的经验。后来随着年纪增长,约莫是体魄长成、性子也成熟了,这病才逐渐不再发作。

就在他瘫坐的当儿,脑袋里像是炸开了一蓬钢针,削得颅内支离破碎,剧烈的痛楚一瞬间便剥夺了他的意识与自主能力,以耿照此时的修为与意志力,仍忍不住抱着头翻浪哀嚎,足足持续了半刻有余。若非雷冥杳已呈现虚脱失神之态,随手一剑便能刺死了他。

怎……怎会如此之痛!

耿照好不容易恢复了行动力,咬牙起身,勉强将衣靴穿上,扶着梯栏艰难滚落, 在雷冥杳的床头找到了贮有「映曰朱阳」的剑匣,不及细看,撕开一条薄薄的锦被紧闸於背,提气推窗跃出。

颅内深处仍隠隐生疼,兼且在雷冥杳的身上虚耗太过,连在奔跑跳跃之间,都觉腹底闷痛不已,脚步虚浮,与来时的轻灵翔动不可同曰而语。

所幸雷冥杳院里的侍女知八爷要来‘唯恐扰了二人兴致,不是早早睡下,便是躲得远远的。风火连环坞占地广衾,先前被他所杀的巡戌卫哨尸身还未被发现,后头接班的人只道是前队摸鱼去了,怨则怨矣,并未引起什麽騒动。

耿照一路拖回雷亭晚院中,正遇着弦子从密室中鑚出来,见他唇青汗涌,不禁蹙眉:「你受伤了?」

伸手去搭他腕脉。凉滑细腻的指触令耿照不由一悚,连忙缩手, 强笑道:「没事。剑拿到了,你那边如何?」

弦子点点头。 「你跟我来」。

世上没有打不开的锁,只要有够巧的一双手以及足够的时间。耿照随口问起, 才知自己去了超过半个时辰,弦子也堪将地上那道掀板活门上的精钢轮孔悉数破坏, 牢记耿照行前的盼咐,要等他回来才一起下去探个究竟。

地室里极是通风,显然与上头的密室一样,设有巧妙的通风孔。楼梯经过一重转折,沿途石壁触手凉滑,敲起来有种空洞的感觉,但又不像是全然挖空,似乎在石材之后还填充着别种物料。

纹子只回头鄙一眼,便读出他眼底的疑惑。「用来防火的。黑岛的地下建筑里都填着这种东西」。耿照点了点头,却未说话,始终与她保持数尺的距离,扶着墙壁慢慢行走。

玄子忽然停下脚步。

「你到底怎麽了?」

她问得很认真。 他暗运碧火功调息,体力恢复的速度在外人看来,恐怕快得如天神一般。但头疼似乎还未全退,不知何时又会发作,还有那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熊熊燃烧的骇人欲焰……

现在的耿照对自己毫无信心。为防突然对玄子伸出魔爪,除了保持距离,他也相当克制地调息运气,不让碧火功作最大程度的发挥,只恢复到能施展轻功的地步就好。必要时弦子可以反抗自保,两人实力不致太过悬殊。

这不只是为了玄子,也是为他自己。

她是练有「蛇腹断」的潜行都菁英,万一耿照发起狂来要了她,失贞的玄子不免像折断整刺的冷瞌青蜂,大大折损功力寿元,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危,耿照也将死於无解剧毒,谁都没好处。

两人在狭窄寒凉的地底密道里遥遥相对。玄子足尖微动、步子还未跨出,碧火功已生感应,耿照兢惕地退了一步,玄子不再进逼,默默等他回应。

方才发生在水阁楼顶之事难以启齿,说出来更像得了失心疯,任谁都要投以异样目光。

他或许能说给宝宝锦儿听,以她灵心巧慧,定能发现什麽端倪。横疏影无疑是绝顶聪明的女军师,兴许一听就知道关键所在,但想到要向她坦承自己於失神间**了雷冥杳,实是无比难受。耿照这才发现——正因为姊姊对待自己极好,事事为他着想,寄望甚深’他更难以承受她失望的目光。

耿照本想随口带过,但不知怎的,他一点也不想欺骗或敷衍玄子,彷佛这样不仅伤害了她,也伤害了自己。他试着告诉她自己现在很不安全,可能……可能会对女子站出越矩之事……什麽是「越矩之事」?玄子果然问。

要命。越矩之事……呢,就是不能跟别人、只能与自己心爱之人做的事。说出去狠羞耻的……等等!这样说也不对。男女合欢未必越矩,只消你情我愿,或何夫妻名分,敦伦是天经地义的事,越了哪条规矩?

他错在一时失智,**了雷冥杳。奸****子是不对的。 因为会生孩子吗?玄子越出颖悟的表情,彷沸把小脑袋瓜里的两条线接上了。 不是!**未必会生出孩子……耿照忽然警醒过来。 「不过也差不多,总之就是不好。他认眞对她说:「我……我现在定力狠差,脳子也不太清楚,不知为什麽会做出那种事,我们是朋友,对吧?朋友不能互相伤害。所以你离我远一点,也耍提防我突然发狂,万一真这样,你就赶快逃。」

回答纹子的问题通常会引发一连串的问题,不只因为不通世故,而是这孩子很有求知精神,耐心又是罕见的好。如果不是能够好好地满足她的场合,上上解就是小小地附和她一下。

谁知玄子听完,却只是点了点头。

「那没关系。你想的话,就**我好了……跟上回在驿馆差不多,是不是?」

没想到她还记得。耿照脸红耳热,心口怦怦急跳,「**」两字被她淸淡淡地说将出来,竟有一股奇异魅力,直令人想亲身一试。这当口你就别来乱了-—他用力用用脑袋,强抑心猿意马。这足以诱发另一次失控。

「『蛇股断』对男子是剧毒。」

面对玄子只能说道理。她对情感面的理解相当薄弱。「如果我奸……如果我们做出越矩之事,会毒死我的,你也会丧失辛苦修练的元功,宗主派你来保护我,这样不是狠糟糕麽?」

玄子摇头。

「你**了阿纨 ,是不是?你也没死?宗主说你没关系的。 耿照本想请她别再用「**」这个字眼,忽然听出不对:「你是说阿纨姑娘在与我……之前,」

见纹子露出徴询之色,只好咬牙补上「**」两字,免得她听不懂。 「……并没有散去『蛇腹断』的元功?」

玄子不会说谎。漱玉节到底在想什么啊!

「宗主说,若你与化骊珠融合,帝字绝学的内劲和骊珠同源,你就不会死。若你死了,代表珠子并未融合,挖开尸体取珠即可。」——毒……毒计!当眞是好毒的心计!

耿照惊出一背冷汗,遍体生寒。他一直以为漱玉节对自己青眼有加,除了化骊珠的级故,先前他三番四次相助,帮了五帝窟的忙,多少有些情分在。岂料她竟如此毒辣无情!

他忽然想起一事。

「那在……之后,阿纨姑娘身子可曾有损?内力还在麽?」

「是指你**她之后吗?」

「似乎没事的。」

那就是「蛇腹断」的修为还在了。

既然如此,漱玉节编派阿纨给伊黄粱侍寝,安的是什麽心,打的又是什麽主意? 是阿纨命苦,终不免要散功一次供伊大夫享用,还是这回她既非完璧、仍带剧毒的奇异体质,终能骗过伊黄粱?

耿照不由得头皮发麻,藏在温婉娴静的美丽外表之下,漱玉节的深沉与毒辣实不下於岳宸风,说不定好使心计这点还犹有过之。她对伊黄梁的盘算仍无头绪,但决计不会是好事。

「你跟我说这些,」

他开始担心起玄子来。「宗主不会生气?」

玄子想了 一想,「宗主也没说『不能说』。 耿照不由失笑:「她会特别跟你说什麽不能说麽?」

「会」。看来嗽玉节也有着同样的切肤之痛。

耿照望着密道另一头的清冷少女,正色道:「就算如此,我们也不能……那样。 将来有一天,你会遇上一个你很欢喜他、他也狠欢喜你的男子,你的身子要刘给他,一辈子与他厮守。所以,万一我有什么不对劲,你要嘛打晕我,要嘛就跑。 玄子还是摇头。

「宗主说,有两件事,只要做好一样 ,就准我回去。取回化骊珠,或怀…怀上你的孩子。」

对她来说,「生孩子」似乎是该害羞的,但也仅限这三字而已,无涉其中的意涵。玄子罕见地悄脸微红,随即一本正经地说:「这儿狠危险,所以不合适。今晚回去,你再**我好了。我想早点回去宗主身边,又不想挖珠子,你会死的。」

密道的尽头豁然开朗。

石室里的布置耿照相当熟念:踮锤、鼓风炉,各式各样的滑轮吊具……这是一间专门打造铜铁铸件的作坊,藏在地底想必限制极多,显然对主人来说,保密的重要性还大过了便利,宁可牺牲,也要隐密进行。

与密道入口相对的,是相当宽阔的四扇铁门,门后隐约传**浪的声响。耿照略微一想,登时恍悟:「雷亭晚由这头将那辆『七宝香车』驶入,在作坊中养护整修,保持七宝香车的性能。想当然尔,铁门自是通往码头。

稍早搭来血河**的平底沙舟,似是雷亭晚的座舰,甲板各处留有七宝香车通行的车道,舵工也熟练地以活扣固定车体,避免航行间香车滑动,发生意外。相对於始终待在船头的雷腾冲及雷冥杳,七宝香车之主更像沙舟的东家。

耿照心想:「难怪他院里没什麽人,日常作息都在舟上,只修整时才回到此间。 自走机关车加上船舰,机动性高得吓人。」

石室中央的台子上整整齐齐陈列着工具和零件,唯独不见那桶雪白饰金的七宝香车,工具零件都不见出奇,四壁也无蓝图之类、可一窥机关奥妙的线索。耿照随手拈着一柄金锥,蹲在应是停放香车的四方坑道中,试图想像机关车在这里拆卸零件的模样。

经今曰一战,七宝香车的轴辘、车轮,以及那片被他砍花了表面的水镜钢,肯定都是要修整的。世上无金刚不坏之物,便是神术这样坚鋭沉厚、千锤百链的宝刀,也须悉心保养,才能维持良好状态。

如流影城、青锋照等名锻,除铸造利器之外,替兵器进行保养。也是一条极重要的财源与人脉。即使是神兵利器,如果使用不当,或缺乏大匠调养,时曰久了一样完蛋大吉。七宝香车这般精密的机关器械,只怕更十倍、百倍於刀剑。

那就奇怪了。耿照沉吟着。

该在秘密作坊里的机关车不见踪影,该在作坊里保养机关的车主连情人都顾不上了,早早就离开……除非雷亭晚有第二辆七宝香车,否则首要的工作便是整备战后的机关车。谁知道下一场悪战几时会来?

打造、甚至保养这辆七宝香车的,另有其人丨一股难以言喻的莫名感应突如其来,耿照浑身一悚,彷沸听见无数哀鸣惨嚎, 溶於一片火海焦垣……杂识一现而隐,回神见守在入口的玄子仰进半身:「有烟妹! 外头好像起火了。」

耿照如箭离弦一跃而起,怜着沉重的金锥掠进密道;玄子与他默契极佳, 一句也不问,紧跟在后。

深入密道,最忌后路被断。两人心念一同,都怕有人封了出口堆柴熏烟,耿照的神术刀、纹子的灵蛇古剑虽是利器,破壁除封时却不如一柄打鐡锻刀的金锥。

所幸沉重的金锥并未派上用场。耿照舍了锥子,揭开掀板活门猱身跃出,顺手将玄子拉了上来,两人各擎刀剑冲出厢房,双双愣住,俱都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火海焦垣非是纯然出於灵识的感应。

幽蓝的天幕、寒凉的夜睡……不久前才亲见亲历的,彷佛已是隔世,甚至从来不曾存在。焰冠熊熊的冲天红莲宛若预视,活生生从耿照的感应里狰狞浮现,整座风火连环坞陷入一片滔天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