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从睡梦中醒来的三个小家伙茫然的看着空空的被子,好半晌,他们瘪着嘴可怜巴巴的看着对方。

“哥哥,妈咪呢?”靳水水动了动胖胖的小腿,奶声奶气的询问出声。

若墨眨眨大眼,呆愣了下,迷糊的摇摇脑袋,他也不知道妈咪去哪了。

“妈咪是不是去看父王了?”看着两人的样子,靳肴靖幽绿的眼珠转了转,软糯糯的声音说道。

闻言,若墨歪了歪脑袋,粉嫩嫩的红唇嘟了嘟,冲两个小家伙说道:“走,咱们去找妈咪吧。”

“嗯嗯。”两个小家伙应得起劲,飞起身便冲往寝宫门口去着。

这边的幻雪一大早也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前往靳羽寒的寝宫,她要守在王旁边祈祷,希望王能醒过来!

温馨的阳光顺着薄薄的窗纸直射到屋内的大**,金色的锦被闪着刺眼的银光。

**,靳羽寒睁着幽眸,深深的看着旁边睡得香甜的女人,看着她蠕动的红唇,他勾起唇,柔柔的笑了起来。

这笑容印在晨曦里,像是一幅美丽的画儿,让人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不过,此时房内并没有其他人,他的笑有些孤芳自赏的味道。

“唔……”兴许是感觉到有人在注视她,若千儿眯着眼,浓浓的鼻音唔叫了声,这是清醒的预兆。

靳羽寒挑挑眉,嘴边露出一抹邪笑,低头,直接矍上她的粉唇吸吮起来。

“唔唔。”若千儿被这窒息的感觉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她猛的睁开眼睛看着这害她差点断气的人。

“早安。”靳羽寒眯着眼,一脸邪魅的冲若千儿打着招呼。

若千儿此刻的脸差得跟那锅底的灰一样,被人用这样的方法叫醒,她此刻只想杀人!

沉默了数秒,一声厉吼从蛇王的寝宫传了出来,“靳羽寒,你想死啊!”

正往那边靠近的三个宝宝停下脚步,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靳水水眨眨眼,软声软气的问道:“妈咪现在好像很生气,我们要不要去啊?”

若墨和靳肴靖同时看着对方,靳肴靖糯糯的声音开口道:“妈咪为什么要喊父王啊?”而且还喊得那么用力!

他的疑问一出,若墨和靳水水也疑惑了,略思了下,若墨眯着大眼,将神识移到靳羽寒的寝宫,查看着里面的状况,这一看,他立即吓得收回了神识。

“怎么了?”靳水水和靳肴靖同时发问。

“父王醒了,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现在正被妈咪打。”若墨眯了眯眼,天真的表情回道。

靳水水和靳肴靖两人:“……”

默了半晌,若墨才撇撇嘴,道:“咱们返回去,晚一点再去找妈咪,”他们才不要现在去当炮灰!

“好。”齐应一声,三个小家伙同时转身准备离开,可一转身,三个就看到悠着步子往这边走的幻雪和小梅两人。

“原本是你们啊。”大老远的看到三个宝宝,幻雪挑眉,冷冷的出声道。

“你要去哪?”若墨冷冷的看着幻雪,奶声奶气的冲她问道。

其实不问他也能猜到她是去找父王,这条路是直通父王寝宫的路。

“本公主是去找王的。”幻雪动了动纤指,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如果可以,她真想让他们滚出蛇宫!

瞧着她的眼神,若墨眨了眨眼,软软的声音道:“你回去吧,父王没空见你。”

“什么意思?没空见我?难道王已经醒了吗?”幻雪的语气由愤怒转为惊喜,表情也是随之变化的。

若墨并没有回答幻雪的话,他只是眯着眼冷冷的瞧着她。

见若墨不答话,幻雪也不再追问,提起裙摆就往靳羽寒的寝宫冲了去。

“不准去!”若墨冷喝一声,飞身追了上来,他手中幻出一道白光,直直的朝幻雪打了过去。

在幻雪身后的小梅还站在原地没跟上她的脚步,这会见若墨对幻雪出手,她立即施法将这招挡了下来。

“公主,危险。”小梅睁大美眸,急切的冲幻雪喊着。

幻雪扭头,发现若墨跟在自己身后想对她动手,她大惊,娇声喝道:“你想杀了我吗?”

当然想!若墨毫不犹豫的在心底接道,不过,这话他可没直接说出来,说出来就不好玩了。

他没回答不代表幻雪也没动作,瞧着他粉雕玉琢般的小脸,幻雪惊慌的大叫起来,“来人啦,有人要杀我,快来人啊。”

她这么一惊喊,一大群侍卫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这些侍卫瞧了瞧幻雪和若墨两人,半跪着身子,齐声道:“属下参见雪妃娘娘,大王子殿下。”

“跪什么跪啊,赶紧起来,这个家伙要杀我。”看着他们行礼,幻雪瞪着双眼,不悦的冲这些侍卫们喊道。

这些侍卫低着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就算是大王子殿下要杀她,他们也不会阻拦,因为他们没资格拦。

“你们……”看着这些侍卫的样子,幻雪气得不轻,她指着他们,手颤抖了起来。

“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父王没空见你。”瞧了一眼半跪的侍卫们,若墨心里好不得意,他睨着幻雪,淡定的开口道。

幻雪咬紧牙,恨恨的瞪着若墨,既然王已经醒了,她也没必要怕他了!

冷哼一声,幻雪的身子快速的消失在原地。

一见幻雪离开,若墨蹙紧眉头,冲后面的靳水水和靳肴靖说了句,“我们追上去。”便兀自冲了去。

靳水水和靳肴靖也没多做停留,同时闪身离开了这里。

倒是这小梅看着自家主子离开,心里头担心得不得了,她愤愤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侍卫们,跺跺脚,忙跟了上去。

若千儿怒叫一声后,生气的在靳羽寒身上捶打着,边打嘴里还边嚷着,“让你这样弄醒我,让你这样弄醒我……”

感受着击到身上的拳头,靳羽寒挑挑眉,完全将这动作当成是给他挠痒,经过一夜的休养,他的身子已经不像昨晚那样脆弱了,这样的力度,根本伤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