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针灸、火疗

谷多思躺在**等待着吕墨接下来的动作,此时的他内心忐忑,激动的心情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因为这病,谷多思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真正的男人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现在连最基本的站着撒尿都快要做不到了。这种痛,没有感同身受过的人根本就无法体会。

“小兄弟,你说我这病能除根吗?”谷多思由于常年四处寻医,对自己这病大体还是有些了解的。除了极少数的偏方可以缓解病症之外,无一例外都无法根除。

但是他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里想在继续努力一次,毕竟能一眼看出他身患顽疾的人,屈指可数。更重要的,眼前的这个少年还是一个修者。

一个实力高不可测的修者。

吕墨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转念一想觉得若是不告诉他实情的话确实有些过意不去。

“对半吧,若是他老人家再次的话,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一想到白老,吕墨的眼睛便开始有些湿润了。那是个多么可爱的老头啊,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不知道白老过得好不好,小师弟做的饭菜吃的是否还习惯呢?

吕墨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自己的内心。在怀里一阵倒腾从青铜鼎的空间内取出了一粒培元丹和白老赠与吕墨的那一套银针。

谷多思一句话也没有说,接过了吕墨递来的培元丹便放入了口中。这粒丹药沾口即化,不到三个呼吸的时间便融入了谷多思的四肢百骸之中。

患处原本坚硬的表皮开始渐渐的松动了。事不宜迟,吕墨迅速从针灸包中取出自己要用的几根长针扎在了谷多思腹部的几处要穴之中。

下一刻,吕墨在捻针的同时瞬间将另外两根银针也扎入了谷多思的体内,吕墨的右手不断的提针和捻提,拇指向后一提一捻,针下的几处淤堵的筋脉瞬间被贯通。

吕墨左手的银针提到尽头放松而吕墨的手却没有离针,一股浑厚的元力以银针为媒介瞬间涌入了谷多思的体内。

就这样反复多次之后,吕墨再一次向前扎入,并微微向前左右各捻了九圈,在镜决的配合下食指和中指固定针身,紧提慢按,拇指向后一转。

一股腥臭的黑色血液顺着针孔缓缓的向外一处,那黑色的血略带暗紫,十分的粘稠。

直到谷多思体内的培元丹消耗殆尽,吕墨手里的银针也终于停了下来。

当吕墨这一切都做完的时候,已经整整过去了半个时辰的时间。

“跟你手下的人说一声,让他们准备六个人的洗澡水。”吕墨冲着躺在**的谷多思说道。

“六个人的?”

“对。”吕墨确定到。

“我现在可以动吗?身上这些东西好难闻啊。”谷多思经过吕墨第一阶段的针灸,在培元丹的配合下祛除了体内三成的毒素,但若是想要继续祛除,就必须得以热水配合。

“去吧,准备好后你就和你夫人一同进来吧。”吕墨说道。

“贱内也要和我这般吗?”

吕墨摇头苦笑,还没等他说完便明白了谷多思的意思。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不过这马小凤的年龄比他妈妈都要大上不少,即使是吕墨在怎么不识趣,也断然不会揩拭谷多思的妻子的。当然,任谁也不愿意被别的男人看到自己妻子的身体,即使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半个时辰后。

做完一切的谷多思刚要躺下,却被吕墨给拦住了。

吕墨这一次没有让他平躺,反而是让他趴下了。吕墨将谷多思翻身,让他平趴在了**,将他的两条胳膊放置在了他的脑后。也不知道在哪里取出十几个火罐被吕墨并排的放置在了谷多思的背上。

元力在谷多思的后背游走着,谷多思身上的火罐也一个个紧紧的吸附在了谷多思的后背上。这若是按照常理根本就是无法想象的。吕墨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紧接着,吕墨在谷多思的后腰扎入了一根足有二十多厘米的银针。这根银针单从外表看的话应该是直接扎入了下丹田附近了。

对于一个没修炼过灵力的人来说这种感觉如沐春风之中,那舒适的感觉难以言表。

谷多思现在痛并快乐着,下腹部的胀满感已经有足足数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回到了最年轻的的时候。

他的下肢力量在之前那枚丹药的后劲下也恢复了不少,如今吕墨一针扎下,元力注入疏通了筋脉,谷多思想不恢复都难。

谷多思腰上的那根银针被吕墨控在指尖,丝毫不敢懈怠。

在吕墨慢提紧按中,谷多思的嘴里也发出了一阵阵的“嘶嘶”声。

吕墨手上的这根银针,按紧时就像是从针身里钻出了一条通体滚烫的火龙。

沿着谷多思的经脉传到病患之处,之后在吕墨的可以调整下一往无前的冲向了谷多思的胸腹部,在谷多思的几处大筋脉中上下游动,所有的毒素都被他注入的这股元力带出了体外。

元力的流转让谷多思的体内热气流转,传遍了全身。吕墨也在不经意间打通了谷多思的五脏六腑和奇经八脉。

经过吕墨这么一折腾,谷多思这下子竟然如同年轻了十多岁。那原本满是皱纹的脸上竟然开始变得红润起来,头发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漆黑浓密。这一切就好像是在一瞬间达到的,但这一切却是实实在在度过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

此时的马小凤已经等急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真的是怕谷多思出现什么意外。

但此时此刻,现在的谷多思已经完全沉寂在了舒适之中,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说不出话来。马小凤若是知道的话,肯定会气得揍他一顿的。

吕墨这一系列动作做完,已经差不多到了傍晚。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拿出了一坛烈酒用手轻轻的洒在了谷多思的背上。

“忍住啊,可能会有些痒,马上就好了!”吕墨话音刚落,手中的火折子便直接将他背上的烈酒点燃了。

那滚烫的感觉加上火罐的吸力让他感到背部好像爬满了蚂蚁一般。既舒服,又难受。

那种感觉难以言表。

直到又半个时辰过去,吕墨才连忙拿出了一张毛毯盖在了谷多思的背上,熄灭了那燃烧的火焰。

说来奇怪,谷多思身上的火苗足足跳动了半个时辰,竟然丝毫没有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