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愤怒的叫着,一把抓住张虚白的衣服道:“你这不是害我吗?我当时跟你说过我说的这些连我自己都没想好,要你保密。你不但不给我保密,还把我推到风头浪尖上。现在怎么办?你去把刚才那个老小子给宰了。”

张虚白赔笑拨开我的手道:“嘿嘿!这不是我也没想到吗。我本来以为你这些观点他们都会赞成。这些人都是在各行各业中拥有极大势力的人。要是你,你想想,那会是多大的力量呀。”

“我不管,你一句没想到就完了。我的命怎么办?你得赔我”。我不依不饶。这事换谁谁也得生气。莫名其妙就去见,不,听了一群人,跟他们费了半天口舌后,再告诉我,因为刚才的事,那些人中有人要杀我。我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也太倒霉了。

张虚白低声下气的道:“也不是那么严重了。这些人会看我的面子,不会真的杀死你的。”“不行!”我不肯就此罢休,依然道“就是不杀我,给我弄个终生监禁也受不了。你不帮我对付他们,那就告诉我他们是谁。”

张虚白严肃起来,道:“不行,现在你不知道他们是谁。这个前提下,那些想要你命的人才不会动手。可你要是知道了。除非他们同意全力你。否则必然会除掉你。”

倒霉!就是用大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帮人不可能完全我。我恶狠狠的盯着张老道:“不行,反正这事是你给我找的麻烦,你必须给我解决。”

张老道神秘的笑了笑道:“放心,你没听见还是有人你的吗?这帮人里头,就是有一个你的,你得到的好处说也说不完。上次听你作诗不是挺看的开吗?怎么又不想出家了?”

“呸!我作诗又不是真的想当道士。说一套作一套的人多了,整天喊为国为民的私下里狗屁不如的史不绝书。我一首诗就说明我想当道士了。那我写得好几本书怎么说。不行,你没听见那些人里反对我的更多吗?我可不要当道士。”我气道。

张虚白笑道:“反对你,也只是反对你的那些观点,除了个别极端的。其他反对的也只会想办法不让你的观点实现。你那些观点本来就不成熟。就是真实现也不知到什么时候,你怕什么?”说着他有点惋惜的问道:“你真不想当道士?很有前途的。”“不当,绝对不当!”我气道。

什么观点不成熟,是我不敢把最主要的说出来。民主,多党派这些我那个敢说。提了个希腊的元老院都把你们吓一跳。就是君主立宪制你们也得跟我拼命。我借着说海外国家跟你们提了个轮廓就有人喊打喊杀的。要是说还不得挫骨扬灰呀。

“那好,你告诉我,这帮人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想要什么。你把我弄来,讲了这么多秘密的东西,总得让我知道为什么吧?”我听得情况不像我想的那么糟糕。便开始询问这个神秘的集团。

张虚白闪烁其词解释说,这些人其实就是个松散的联盟。他们的目的就是维护自己集团的利益。这种联盟在大宋有好几个,前些年王安石变法时出现的变法派、保守派都是属于这样的。这个联盟由于各行各业都有,互相间利益便有了冲突。也就一直没有在重大问题上施加影响。所以他们的一些首脑人物便想找出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方案主张影响政局。我那天和张老道说的话,让张老道一时兴起,便提了出来。也就有了今天这一出。

与张老道希望的不一样,这次联盟依然是众说纷纭,意见仍不统一。“笨!不会投票解决呀!少数服从多数呗!”我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如果真是少数服从多数的话,我想我肯定是被判终生监禁了。

叮嘱了我半天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张老道摇摇摆摆的回窝去了。冲着他的背影,我伸出中指晃了晃。这老小子自己嘴上没把门的,还去要别人保密,真是可笑。

我想了想,虽然张老道向我保证不会有人要我命,我还是很担心。忽然回想起那些为了主义之争的血腥残酷历史。我背上发凉。不行,我得找冰冰多学几招。见机不好也方便脚底抹油不是?

“胖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样不符合五讲四美三热爱的问话的只能是我曾经的顶头上司,金柔儿金大小姐。

咳嗽了一声,我很是不满的道:“小姐,矜持!矜持一些。你也是大姑娘了。说话要符合精神文明建设。要笑不露齿,行不露足。你说我现在那点胖了。就是我还胖,也不好叫人外号吧。”

金柔儿不肖的淬了我一下,不满道:“呸!才当了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就摆起架子了。那个在咱家借住的秦状元,每回来都还恭恭敬敬的呢。还什么精神文明建设,没听过这词。”

“那可不一样,”我笑道“你要是见他就喊秦大汉奸,你看他还会恭恭敬敬吗?”

“胡说,人家又不是汉奸。我凭什么那样叫人家。”小丫头眼珠一转道:“你又来找冰冰姐是吧?哼!快有什么好东西贿赂我。不然我不让你见。”

“……”这丫头啥时候学会的这一招。我有回到了现代的错觉。

我一直认为,女人是社会发展的原动力。古往今来的男人们,奋发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女人。记得有个笑话,有个亿万富翁接受采访,问得是他的成功秘诀是什么?亿万富翁深情地笑言,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站着一个女人,我的成功主要归功于我的妻子。记者大为感动,再做好了准备听富翁讲述一个女人默默奉献的故事后。追问到底富翁的妻子做了什么让富翁如此奋斗。富翁道:“其实我一直不懈的努力赚钱,就是想知道我到底要赚多少钱我妻子才会满意。”

我现在也有这种感觉。这金小丫头可得了我不少好处了,每回我买来讨好冰冰的零食,这金小丫头都没少吃。可她依然保持原则的要我继续贿赂她。而这也确实促使我再不断的回忆我的现代知识。好弄出些让金小丫头满意的东西来。

“师兄你来了。”冰冰及时出现在我的面前,金小丫头的敲诈行为破产了。可谁知道我依然没有摆脱被敲诈者的身份。“你今天来是给我做菜呢?还是讲故事。”冰冰问道。

虽然没写欠条,可冰冰的条件依然要我执行。面对强势者,一切手段都是无用。就如我从未欠任何公仆的钱,可有些公仆们依然让我在照章纳税之后,以罚款、集资、捐献等等名目让我交上数目不等的各种费用。而我也只能在肚里诽谤这帮无耻的家伙后,乖乖的含泪将辛苦钱奉上。

“我做了个好东西,特地拿来给师妹用。”我手里还真有个新作的东西,就是前几天从看美女洗澡,想到的做肥皂。要说这肥皂复杂的原理和配方我还真不清楚,好在我记得肥皂的发明是个人无意中把块肥肉掉到了草木灰中,拣起来洗时发现手也洗得非常干净,所以,嘿嘿!我一就找了块肥肉,和草木灰搅拌在一起。别说,还真比皂角树结的皂角好用。这不,今天就巴巴的跑到冰冰处献宝了吗。

“这是什么东西?”金小丫头一把抢过去,打开包装。露出了恶心模样的原始肥皂。犹犹豫豫地,小丫头先闻了下,皱了下眉头。估计是想起臭豆腐一事了,转了转眼珠小心的伸出她的小舌头准备添一添。

“小姐,那东西不是吃的。”虽然我很想见到小丫头吃掉肥皂后满嘴冒泡的情景。但考虑到上次臭豆腐事件还未平息,再次挑起事端极不明智。便十分可惜的阻值了她。

小丫头被我一说有点脸红,鼻子哼哼两声辩解道:“我只是闻一闻,谁会吃这脏东西了。”

感到好笑的我不好意思揭穿小丫头的辩解,忍笑道:“嗷!那是我看错了。不过小姐这东西可不脏,而是用来洗脏东西的。”

“真的吗?”我这么一说,两女都不由自主的研究起肥皂来。可能是我以前的小小名声。金小丫头虽满脸的你撒谎。可还是没敢说出来。冰冰更是主动去端来了一盆水。

“真的哎!”小丫头试验后欢呼雀跃。马上把刚刚还贬低的肥皂揣进了腰包。“小姐,这东西好像是我的吧?”沦为被打劫的受害者我心头不甘。靠!这是我用来泡冰冰的,你个小丫头给我抢去了算怎么回事。

金丫头眼珠飞快地转了转,道:“胖苟!上次你用臭豆腐害我我可都没给你算帐呢。这个就当赔礼了。”好像有点道理,可眼睁睁看到我的东西这么一点好处没换来就没了,我可不干。

我辩解道:“小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上次做了臭豆腐给你们吃,怎么变成了我害你,最后那些臭豆腐不就数你吃的多吗?可怜我辛辛苦苦费了那么大劲,用了好几个月的工夫作好吃的给你们,结果不但连一个夸奖赞扬甚至道声辛苦了的话都没有,还被毒打了一顿。我,我好冤枉呀!”

可能是我表演的技术不过关。最后的京剧唱腔还没拉起来。脚上就被冰冰跺了一脚。害得我后面的一大堆话都没吐出来。

不过这话还是起了点作用。金小丫头被我这么一说,也有点不好意思。歪着头想了想道:“刚才你说这东西是送给冰冰姐的,那我借来用用总可以了吧。好了,我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等我回话,忙慌慌张张的跑了。看来是怕我再胡说八道了。

看来这小丫头是有些怕我了,我哈哈一笑!心中豪气顿生。正爽快间,冰冰背后冷哼一声道:“师兄,你答应我的条件呢?好像没做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