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七章 狠绝

只见一只巨大数千丈的金色凤凰出现在仙神冢的上空,几乎将整个天穹都遮盖住了,那一根根金色的凤羽几人看的清清楚楚,巨凤的一对翅膀每一闪动都会使得天地间刮起一阵狂风,一时间仙神冢风起云动,就好似要崩塌了一般,这便是公孙凤静的天凤之体,并非虚幻,乃是有血有肉的躯体,公孙凤静在虚空中飞翔了片刻,那巨大的凤首却是转了个头,朝着五行剩下的三人,金,水,木三人冲去,那巨大的身躯本身就有一种压迫感,三人感觉到了那股强大的威压,自然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周身泛起了防护之光,水也顾不得追赶贤宇,此时若是其分心的话下场多半也好不到哪里去,值得放弃贤宇自家加强了防护,贤宇得到了喘息之机退到了一旁,其此刻最需要的就是找一处安稳之地将身上的水火之力完全的化为自家之力,虽说水火之源与其不分彼此,何翔天地的水火与贤宇的水火之源差别也并非很大,但终究是两个天地间的两种水火,虽说大体相同,但这其中还是有些不同之处,要想好好利用只能将何翔天地中的水火与自家的水火之源同化,如此才能算是万无一失,其一边用皇道之气引导何翔天地的水火同化,一边密切的关注场中的举动,但起的双目却并非看着剩余对方三个大敌,而是看向了天帝,天帝的举动总让贤宇有些不妥,按理说其做的还不错,一直在对抗五行,但贤宇就是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妥,其总觉得天帝有问題,但却说不上來究竟哪里哟问題,既然如此那最稳妥的法子就是密切监视天帝的一举一动,在必要之时提醒其他人,

此刻公孙凤静所化的巨大凤凰身上亮起了一层半圆形的光罩,其正在疯狂的追赶水,至于金木二人却是在身后拼命的攻击公孙凤静所化的凤凰,只是两人的攻击却很难奏效,都被公孙凤静身外的光给挡了下來,根本无法伤及公孙凤静分毫,反而是五行水被公孙凤静追的极为凄惨,火与木的攻击无用,她的攻击自然也是无用的,倒是她自家被一只巨大的凤凰追着,就好似背后有一座巨大的高山在朝自家压來,给其浓浓的压迫感,如今自家原本五人却还剩下三人,这本來就使得其心中生出了危机之感,其的法力被贤宇消耗掉将近四成,此刻已不是其的巅峰战力,对付公孙凤静这样的高手自然是颇为吃力,其此刻心中却是在暗暗咒骂贤宇,其恨不得将贤宇剁成肉泥,在其看來若非贤宇其此刻也未必如此的狼狈,若非贤宇同样骗取了火大量的火真元,那火也不至于被天帝如此轻易的灭杀,这一切的一切都该算在贤宇的头上,说起來其想的也不错,若非火被其吸取了一些火真元,也不至于那么快被天帝灭杀,即便是最终要死,其多半也能再缠斗一些时候,而这中间的变数又会增加许多,说起來贤宇的确是五行火与五行土的勾魂之人,也是此场大战中的一个变数,若是沒了贤宇,这一切恐怕是另外一番景象,或许此刻对方还是五人,又或许会有许多其他事情在此刻上演,

再说天帝与逍遥正德,两人此刻却是沒有再动手,而是负手而立在天边看公孙凤静所化凤凰与三人对战,他二人虽说法力无边,但也有疲倦之时,此刻公孙凤静如此,正好歇息歇息,天帝看了逍遥正德一眼忽然笑了笑道:“嫂嫂的修为有提升了不少,这巨凤之体越发的灵动了,皇兄还真是疼爱嫂嫂,想必皇兄在嫂嫂的身上花了不少的心思吧,皇兄啊,还是那么的怜香惜玉,呵呵。.”其此刻的模样倒是真像兄弟二人在说家常话一般,沒有了那股帝威,

逍遥正德闻言却是微微一笑:“不错,这其中为兄是出了不少的力气,不过女人就是用來宠爱的,这世间之事讲究阴阳,就连父皇与母后不也是**之后才生下你我兄弟的吗,这天上的神仙是一个个清心寡欲不假,但却也是阴阳**之后,或是在上一个轮回已有了阴阳之意,否则莫说修行,就连做人也是做不成的,皇弟你身为天帝,身边也有不少的佳丽,要好好爱护才是啊,呵呵。”大战前谈风花雪月,这是何等的气魄,何等是洒脱与豪放,对他二人而言,伏羲天地十分能存在都要顺其自然,换句话说,这场大战是命数,是伏羲天地必须要经历的命数,而这场大战的结局却早已是注定了的,就如贤宇当年回到过往,其早就知晓有那么一天,其也知晓其会回來,正因如此其沒有逃避,因为这是其必须经历之事,其也沒有过分的悲伤,因为其知晓总有一日会与亲人团聚,其有的只是思念,有的之时寂寞,

虽说结局已定,但逍遥正德还是会想尽一切法子将五行尽数灭杀在此,只因天地大道中除了因果定数,还存在着许多变数,这些变数寻常之时多半不出现,但也保不齐会出现意外,为了伏羲天地的安宁,五行必须要死,只有死人才会真正的安分,真正的沒有了威胁,再说公孙凤静,其此刻正用那巨大如刀的凤嘴攻击五行水,五行水身前四周却多出了一道水幕将其护在中央,一时间两人僵持在了那里,至于身后那两人对公孙凤静的攻击,最终还是起到了一些效用,两人法力招数层出不穷,最终是破除了一个缺口,攻击公孙凤静,但公孙凤静那巨大的凤尾摆动几下,最终却是抵消了对方的攻击,使得二人白忙活了一场,而此刻的贤宇却是盘坐在虚空之中,其体外水火不停的变换着,渐渐的居然有了交融的趋势,一股奇异力量在其体外演化了出來,若是仔细体会便会发觉,那种力量极其接近大道之力,只不过还差一丁点的火候,逍遥正德自然是察觉到了贤宇的异样,转头看了一眼,而后面上泛起一丝笑容道:“为兄的这个后人倒是有些造化,说起來也是我风家的喜事,此子不懂礼数,冒犯了皇弟,还望皇弟莫要放在心上,但此子在修行之道上还是极有天赋的,皇弟以为如何啊。”

天帝闻听逍遥正德之言微微一笑,而后点了点头到:“唉,一个小猴崽子,小弟自然不会在意,此子却是天赋惊人,假以时日可堪大用。”其说到此处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不过皇兄,即便是后人也好好好管教一番,此子生性无拘无束,小弟看着天界的天条也未必对其有用,如皇兄所说,其又是个极为有天赋之人,若不好好管教一番将來万一做出什么更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其不是要生出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其这话的意思分明是在说贤宇已然大逆不道,说梗深一些是逍遥正德在包庇贤宇,大逆不道之人还能活在世上,不是包庇是什么?其这分明是在说逍遥正德管教后人不利,就差明目张胆的说逍遥逍遥正德为人处事不公了,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其无论天帝说什么做什么都会顾念兄弟情义,若非如此也不会容忍其那么些年,自然不会因为一个后人与天帝翻脸,但就在此时,其却觉一股惊天大力打在了自家的身上,而后其只觉心口一痛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那股大力却并未散去,而是仅仅的跟在其身后,看那模样分明是要把其灭杀在此地,就在此时一道金光冲出,包裹住逍遥正德的身子,一个闪身变便不见了踪影,那股大力也随即一闪,如此这般闪动了数百下,那股大力终于最终消散,而那金光却是落在了天的另一边,金光散去显出了贤宇与逍遥正德的身影,逍遥正德口中流出一道鲜血,面色很是苍白,但却极为平静,其面上满是失望与心痛之色,就好似自家的孩子犯了错一般,其看着天帝心中冰凉,沒错,正是天帝对其出的手,正是其平日里让着的亲兄弟出手了,要将其灭杀在此处,逍遥正德料到或许会有那么一天,但其怎么沒想到,会是今时今日,会在此地,会在与旁人大战的战场之上,这一切來的太过突然,连其都沒有算到,正是因为如此逍遥正德才更加的气愤,若只是兄弟之间的嫉妒仇恨也就罢了,但天帝此时出手分明是想将伏羲天地众生置于死地,又或许是伏羲天地的众生在其眼中根本就是不值一提,这一切对其來说根本就是如粪土一般,

身为天帝,身为三界六道的至尊,居然会如此,逍遥正德很是失望,一时间其心中的怒火慢慢的烧了起來,面色也变的越发的冰冷,只听其淡淡的道:“风浩然,你终于还是对我出手了,看來你我之间的兄弟之情对你而言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你最在乎的还是这至尊之位。”其说话间嘴角的鲜血却已消失不见,面色也恢复了过來,方才那一击虽说对其造成了一些损伤,但根本就无大碍,三界六道中沒人知晓圣皇帝的真正法力,天帝自然也不会知晓,

天帝见此瞳孔却是猛的一缩,而后冷冷的道:“沒错,原本朕就是这天地间,六道内外的至尊,可母后却偏偏让你回归天庭,还把天庭划分为两半,让你为尊,如此,你我到底谁为尊,这三界内外的至尊从來都只是朕,若非你的存在,有怎会出现南北分治的局面,,朕早就想将你灭杀,别与朕谈什么兄弟情义,对我等仙人來说情意是最为无用之物,只会扰乱道心而已。”其说到此处却是看了看另一方,公孙凤静正与三人激烈的大战着,三人居然隐隐占据了上风,只听天帝接着道:“实话告诉你风正德,此次何翔天地进攻伏羲天界是必然,这其中也有朕的功劳,朕将伏羲天界与何翔天界的通口告知了他们,他们才能來此,当然,在朕告知他们之前,他们也已经快要找到那个入口了,朕不过是让一些事情提前了而已。”

逍遥正德闻听此言却是叹了口气道:“比起狠绝來,朕倒是真不如天帝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