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一章 脱困

玄仁子闻听玄然子之言点了点头道:“师兄说的不错,此事我等插手多半是要插手的,那小兔崽子修为不过是大法境界,对方可是窥仙境界的高手,即便其修为再精纯也不可能是对方之敌,但我等出手却不是在此刻,而是在那小子撑不住的时候,那小子虽说逞强,但却不会用自家姓命开玩笑,且在等等,看看那小子究竟有多少手段再说吧。”

诸人听了玄仁子之言便点头称是,毕竟玄仁子在此处说话最有分量,毕竟其是贤宇的徒弟,说的话自然比玄然子还要有用三分,就在玄然子等人说话之时贤宇却有了新的举动,只见其手术赤芒一闪,一柄长剑便被其握在手中,而后只见其手起剑落,一下便劈在了那困仙笼之上,火花出现,被贤宇劈的那地方却无丝毫痕迹,贤宇见此眉头微微皱起,但其却并未有收手的意思,其再次手起剑落,还是劈在了方才的地方,此次出现的火星更多,贤宇定眼看去,却见那地方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痕迹,见此情景心中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赤剑是何物其再清楚不过,此剑虽说來历不明,但其威力却是大的惊人,这数百年來贤宇也渐渐的摸清了此剑的一些底细,让贤宇吃惊的是此剑居然会随着贤宇修为的升高威力也会随之变的更大,故而贤宇方才的那两下用上了十分的法力,可即便如此却依然只在其上留下了小小的痕迹,这小小的痕迹对贤宇而言也就等于无丝毫痕迹,其心中清楚对方是不会给其那么多光景让其一下下的去劈的,贤宇不知的此刻黑裙女子心中也极为吃惊,双目死死的盯着被贤宇劈出的痕迹,自从其将这困仙笼得到手后也碰到过不少的对手,好的法器自然也见过不少,却从未有一人能在困仙笼上留下丝毫痕迹,而今时今曰却被贤宇在其上弄出了痕迹,虽说只是小小的一个痕迹,但却足以使得此女心中震撼非常,贤宇将对面黑裙女子的神情变化清楚的看在眼中,也猜出了此女心中所想,但其面上并无丝毫欢喜之色,在其看來赤剑拿这困仙笼无丝毫用处,念想间贤宇手中光芒一闪收起了手中赤剑,却换成了另一个物件,

贤宇手中拿着的是一只拂尘,东方倾舞见了此物面上却闪过一丝熟悉之色,其想了想才想起來,此物正是昔年两人在一具无名修行者的尸身上捡到的,当时并未细细观看只是将其收了起來,沒想到今曰贤宇居然会将其拿出对敌,岂不知的是贤宇也不过是想碰碰运气而已,

见贤宇拿出一支拂尘玄然子等人面上也显出了疑惑之色,仔细看了那拂尘一眼面上的疑惑之色却更重了几分,特别是玄然子,其面上甚至闪过一丝吃惊之色來,不过其随机有很好的掩饰了下去,玄青子却低声道:“掌门师兄,拿孩子手中拿的好似是……”

其话还未说完却被玄然子压了下去,只听玄然子低声道:“此刻不是详说之时,等此事过了再说也不迟。”听此言其余几人也闭上了嘴,只是看向贤宇的目光变得越发的复杂了,

再说贤宇,其手中拿着拂尘甩了两下,而后将身上一股真力顺着手臂传到了拂尘之上,拂尘之上立刻泛起一丝青光,显得颇为奇异,贤宇见此情景却是随意的那么一甩,那白色的拂尾便轻易的缠住了两根笼柱,黑裙女子见此情景面上却显出了不屑之色,只听其冷冷道:“小辈,你以为本座这困仙笼是何物,会如此轻易的被一件寻法器摧毁吗。”说话间此女却依然停在原地沒有动作,用一钟玩弄的目光看着困仙笼中的贤宇,在其看來贤宇根本无法破除其费了好大心思得到的一件宝物,也正因如此其才并不急着取贤宇的姓命,其要看看贤宇究竟还有什么手段,但很快的其就看到了吃惊的一幕,随着贤宇手上用力那困仙笼有了变化,

只见贤宇手中拂尘泛起一层青光,随着贤宇手的转动那缠住两根笼柱的拂尾收缩的越來越紧了,整个困仙笼泛起了黑光,不停的闪动着,在黑裙女子惊讶的目光中那两根被拂尾缠住的笼柱却在慢慢的朝一处收缩着,慢慢的弯曲了起來,见此情景黑裙女子面上满是骇然之色,其自然修为不低,但也无法如贤宇这般如此轻易的撼动困仙笼,一时间此女居然愣住了,其面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觉得面前一切全是幻想,并非真的,如此这般,那两根笼柱弯曲的也越发的厉害,最终只听咯吱一声,两根笼柱居然硬生生的被贤宇折断了,此时黑裙女子才发出了一声怒喝朝着贤宇扑來过來,看黑裙女子那模样是恨不得将贤宇见此撕碎了,

贤宇见黑裙女子一脸煞气的朝自家扑來眉头不由微微皱起,但随后其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其身上便泛起一丝丝黑色烟雾,看起來比对面黑裙女子身上的黑色好似还要黑上几分,片刻后那黑色烟雾居然汇聚成了一个浑身漆黑的人來,仔细看去此人的相貌与贤宇一模一样,除了浑身漆黑以外其余地方无丝毫差别,不错,此物正是贤宇所幻化出的魔身,贤宇与魔身相视一眼,而后魔身再次化作一团魔物,轻而易举的飞出了困仙笼,玄然子等人见此面上再次显出吃惊之色,诸人都沒想到贤宇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分身,

只听玄然子淡淡道:“后生可畏啊,我们这些老东西看來还真是老了,这孩子用不了千年光景恐怕修为就会到一个令人生畏,到了那时逍遥宫恐怕也会成为正道第一宗门了。”

听玄然子如此说玄仁子却是笑了笑道:“掌门师兄,逍遥宫可是我玄然宫弟子所创出的门派,逍遥宫若是真成了气候我玄然宫岂不是更加风光,大不了师弟我再将那小子收到玄然宫來,说起來那事情已过五百余年,妙儒谷那些人再说什么也沒什么用处了。”

玄然子闻言却是笑了笑道:“无需那么麻烦,什么弟子不弟子的不过是些虚名而已,贤宇那孩子对我等这些老家伙还是极为敬重的,他有那份心思也就够了,至于其他的都无妨,再者,师弟若真的将如此大一个门派的宫主收入门下,这天下人恐怕多少会有些说辞。”

玄仁子听了此言却是双目一瞪道:“那小子即便将來把逍遥宫做成天下第一宫,还不得恭恭敬敬的喊我一声师傅,他要是敢造次,看我不把他的腿打断了。”玄然子闻言却是一阵大笑,其余几人也随之笑了起來,说话间几人看向贤宇的目光中赞赏之意更多了那么几分,

再说贤宇魔身飞出之后硬生生的将黑裙女子的來路挡住,黑裙女子见此情景也是一愣,其沒想到贤宇居然有那么一个分身,修行者炼出飞身最起码要到飘渺中阶之时,可贤宇如今不过是大法后阶居然就有了那么一个分身,怎能不让人惊讶,要说贤宇这魔身也确实厉害,其修为与贤宇一般无二,可说就是另一个魔化了的贤宇,挡住黑裙女子一时半刻还是能做到的,黑裙女子一边与魔身纠缠一边看着贤宇那边的动作,其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

此刻贤宇已开始用拂尘去弄另两根笼柱,那两根笼柱已有些弯曲了,若再被贤宇弄断两根贤宇就真的要破笼而出了,而黑裙女子自家知晓自家事,若贤宇脱困在于其纠缠她恐怕是真沒那个本事将贤宇灭杀了,如今其修为不过有飘渺顶阶的实力,而且还在不停的消耗中,

贤宇此刻面上却显出一丝冷笑,其手上法力更加疯狂的拥入拂尘之上,半柱香工夫后只听又一声咯吱之声传入众人耳中,又有两根笼柱被贤宇硬生生的弄断了,只见贤宇飞身而出,一个闪身就与魔身并肩而立了,此刻其眉头已不再紧皱,眉宇间多了一些从容之气,

只听贤宇冷冷道:“本宫若是沒猜错的话前辈应是一条蛇精吧,前辈可否告知是哪家要取晚辈的姓命。”贤宇心中已猜到了几分,对方并未向其询问天地圣药的下落,而是一心想要其的姓命,这就是说对方并非冲着天地圣药而來,而出单纯的想取他的姓命,这世上有几人想要他的姓命,恐怕最想要其姓命的就是凡尘剩余的三国了,贤宇之所以有此一问是想印证自家心中所想,黑裙女子听了贤宇之言却并未言语,而是冷冷的看着贤宇,面上的杀意更多了那么几分,贤宇见此笑容却更加灿烂,其看到对方满脸怒气心中就有一股说不出的欢乐,如今其面对这位窥仙境界的前辈,心中却无丝毫惧意,虽说其取胜的机会还是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