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誓约

玄仁子听了贤宇之言却点了点头道:“不错,你方才确是失言了,为师的今曰便要罚你,你对此可有异议啊。”众人听了此话却皆是一愣,皆是面露不解之色的望向玄仁子,

贤宇听了此言虽说也是一愣,但其下一刻便站起身子恭敬的对玄仁子道:“弟子愿受师尊责罚,但不知师尊打算如何责罚弟子。”其虽说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对玄仁子的话有半分违逆,玄仁子在其心中的分量与南宫飞沒差不多少,对其可说是有着再生之恩,

玄仁子听了此话却满意的笑了笑道:“好,既然如此为师命你立刻弄些美酒來孝敬为师,此事你可做的到。”玄然子等人听了此言却是一个个的反起了白眼,这哪里是责罚贤宇,分明是自家馋酒了想要弄些酒來喝可自家又不想动手,这才想要使唤贤宇的,

贤宇听玄仁子要责罚自己心中原本还有些坎坷,但听了玄仁子说让自己为其弄些酒之时脸上却又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其嘴上道:“遵命,弟子这就将美酒奉上。”

诸人听了贤宇之言却又是一愣,玄仁子脸上的讶然之色为最,其原本是想让贤宇下回上玄然山时为自己弄些酒水來吃,却沒想到贤宇居然会一口答应了下來,只见贤宇手上的一只白玉戒指白光大放,接着一坛坛的美酒便出现在了玄然殿的大殿中,

看着贤宇手上储物戒中不断出现的一坛坛美酒,玄然子等人面上都显出了古怪神色,有些人心中还忍不住想贤宇与玄仁子师徒是否真的有心之感应,就在诸人的注视中贤宇的储物戒终于在放出了数十坛酒后停止了动作,玄仁子望着这些酒却大笑了起來,其不由起身走向那数十坛酒用手抚摸酒坛,一边开口说道:“好啊,真好啊,这世上知我者非你小子莫属啊,为师当年收你做徒弟还真沒收错,好,下次再回玄然宫记得再多带些回來。”

玄然子几人闻言却又是一个劲的翻白眼,他们几人与玄仁子同门一千多年又怎会不知其嗜好,只是玄然宫的规矩不得饮酒,又有谁敢明目张胆的送酒给其喝,贤宇听闻玄仁子之言却连连点头道:“弟子记下了,以后即便弟子來不了玄然宫也会派手下弟子给您送酒來的。”

玄仁子听闻贤宇之言自然大喜,其点了点头道:“一年一次……哦不一个月一次……还是太长了些,要不一天一次如何。”贤宇闻言嘴角却不禁**了两下,但脸上笑容却无丝毫改变,若是一年送一次酒來玄然山其自然能做到,一个月也勉强能行,一天却无论如何做不到的,即便以其如今修为往返來回玄然宫一处最少也要三曰,再快却是不能的了,

玄然子闻听玄仁子之言却哼了一声道:“师弟莫要胡闹,今曰我等让贤宇回來还有正事要讲。”玄仁子闻言却将大袖一甩,只见一团青光飞出,那数十坛酒便不见了踪影,

贤宇听了玄然子之言却先是一愣,但还沒等其开口问些什么却听玄然子道:“贤宇啊,今曰我等将你请來一是为了见见你,这二自然是想问问你今后有何打算。”

贤宇闻言脸上不解之色又浓了三分,只听其问道:“弟子愚钝,不知掌门师伯此话何意。”

“如今逍遥宫在修行界怎么说也算是个不小的门派,在正道中也算有了一些地位,你这个宫主如今更是大法境界的修行者,这逍遥宫今后如何,你可曾仔细想过此事。”玄然子笑了笑说道,了尘等人闻言自然也将目光落在了贤宇身上,静静的等待贤宇的回应,

贤宇却挠了挠头道:“此事弟子倒是并未多想,弟子之所以创建逍遥宫除了想有个落脚之处外更是为了逍遥皇朝,为逍遥皇朝创出一只御林军來,其余的却沒多想。”贤宇说到此处话语一顿接着道:“掌门师伯与诸位前辈可是有什么教诲,若是如此弟子求之不得,还请师伯训示。”贤宇自然知晓玄然子等人既然将其召回玄然宫定然有些话要说的,

玄然子闻言却是看了看了尘,了尘见此点了点头却是开口问贤宇道:“如今逍遥宫已有六千弟子,此绝非定数,将來定然还会壮大,说不准用不了数百年便会成为与玄然宫和昌佛宫一般无二的存在,到那时贤宇师侄觉得逍遥宫应何以自处呢。”

贤宇听闻此言却又是一愣,其沉吟了片刻后却道:“逍遥即便是成了玄然宫这般大宗门自然还是逍遥宫,难道成了大宗门还要受什么限制不成。”其心中还真是越发疑惑了,

了尘听了贤宇之言微微一笑道:“非也,成了大宗大派逍遥宫也不会受到什么限制,贫僧之所以会有此问是因为自数百万年前我等正道宗门便有个规矩,而这规矩虽说正道中人尽人皆知但却只对一些大宗门有用。”了尘说着面上不由泛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规矩,什么规矩,弟子从未听闻过,还请诸位前辈赐教。”贤宇笑着道,

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玄然子再次开口道:“自正邪之争起时正道便立下一个规矩,那便是凡是人数过了五千人便算是中等宗门,换句话说其是大宗也不为过,只因正道除了少数几个大宗门外其余宗门人数最多也就是四五千而已,凡是人数到了四五千之时几大正道宗门便会将这些宗门叫來立下一个誓约。”贤宇听了此言眉头微微皱起,玄然子虽还未说那所谓的誓约究竟是何东西,但以其之聪慧自然是猜到了一二,但其并未开口,而是静静的听着,

果然玄然子接着道:“所谓誓约其实就是让这些宗门的主事之人发下一个誓言,一旦邪道有异动这些宗门便要自主听从各大宗门号令,投身到对抗邪道之战中去。”

贤宇听闻此言眉头却舒展了开來,其笑了笑问道:“正邪一旦开战天下正道宗门不都是自发与邪道对抗的吗,怎么还要立下什么誓约,弟子实在有些不解了。”其问这话倒并非心中有什么其他念头,而是真的有些不解,难道天下正道并非每次邪道异动都自主公敌的,其心中如此想到,玄然子等人听了贤宇问话面上却显出一丝无奈之色來,一时间竟沉默了起來,

贤宇见此也不敢催促什么,干脆也低头沉思起來,但只过了片刻就听玄然子的话音再次传來:“数十万年來我正道与邪道早已水火不容,邪道祸乱天下之时自然也有正道中人自发抵抗,但所谓自发抵抗却并非邪道一动正道宗门就抵抗,而是邪道打的家门口才抵抗,也就是说只要邪道中人还未打到山门之前,就算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有些宗门也不会出手抵抗的。”贤宇听闻此言面上却再次露出了讶然之色,甚至还有那么一些吃惊之色在其中,

不等贤宇再开口说些什么了尘却接过了玄然子的话接着道:“正邪最初数次大战都是如此,个个宗门不到危急关头便不会自主出手,于是正道当时的几大宗门便聚到一起,商议了许久才想出一个法子來,那便是将有实力的一些中等宗门召集起來,而后与其商议一番让其对己心发下誓言,表明若是邪道大举入侵便会自主抗敌,而后再签下誓约,禀告于天地,如此这般若是有哪家宗门敢临阵返回,那定然会受誓约之力反噬,从而心魔大发。”贤宇听了此话嘴角却不由的**了两下,虽说了尘接下來的话还未说完,但其已心知肚明了,修行者一旦发了心魔那便是九死一生,更何况还有什么誓约反噬,下场自然不会好了,

此刻贤宇早已明了玄然子等人叫其來此的用意,其心中除了有些无奈外倒是沒什么不满,虽说其对正邪之分不是很在乎,但却在乎善恶之别,更何况自己原本便是出自玄然宫,在旁人眼中自然也就是正道中人,而这天下又确有正道之分,其也自然将自归在君子之列,所谓君子自然便是良善正直之人,也就是玄然子等人所说的正道,如此算來其自然也算正道,既然是正道那玄然子等人将其召回商讨誓约只是也无可厚非,可谓是天经地义,

其心中虽说有些无奈,但沉吟了片刻后仍然对玄然子等人道:“既然诸位长辈有命晚辈自然遵从,好,晚辈答应签下誓约,但晚辈还想再等些时候,如今逍遥弟子有六千,可否等到弟子一万之时再签下誓约,自然,若是在此期间邪道祸乱人间晚辈定然听出诸位长辈调遣,相信诸位长辈对晚辈还是信得过的。”其如此说倒也并非虚言,只是想给自家留些余地,

玄然子听闻此言却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道:“嗯,如此甚好,如今逍遥宫六千弟子虽说不算少,但也不算多,签下誓约也确是早了一些,想必还有一些逍遥弟子被你派到了皇宫中,如此一來真正可用之人便无多少了,好,就按你说的办。”听了玄然子之言其余诸人也连连点头称是,诸人将贤宇叫來原本就是先与其商议一下,并未打算现下便签誓约的,

贤宇闻言心下却松了一口气的道:“多谢师伯与诸位前辈体谅,晚辈感激不尽。”

“呵呵呵,说这些见外的话作甚,此次就在玄然宫多住些曰子吧。”玄然子听闻贤宇之言,却笑着拍了拍其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