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遇刺

贤宇等人在白城转悠了两个时辰后便有白云城的官员将其迎接到了官府内,进行了热情的款待,贤宇等人自然快速的进入角色,与官府的人宾主尽欢,而就在此刻,在丞相刘操的丞相府中,那间密室内,那身穿长袍的中年男子与刘操相对而坐,两人在品茶,半杯茶下肚后那白衣中年男子对刘操淡淡的道:“南诏国的国主此次來朝见那逍遥敬德可真是逍遥皇朝的一大盛事啊,不知丞相大人打算如何作为啊。其这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戏谑之意,对面的刘操闻听此言刚刚送到嘴边的茶水却停了下來,其眉头微微皱起,双目疑惑的看向了白衣男子,其相信对面的白衣男子绝不会随意的说出什么话來,对方说话从來都是有的放矢,对方如此问自己定有其深意,其不由的思索了起來,但最终眉头却是越皱越紧,想不出个头绪,但其也沒有立刻开口问话,因为其清楚,自己不回话,对方就会接着往下说,正如其所料,只听白衣中年男子接着道:“若是丞相大人你想要坐上那个位子,就不能让此次南诏国主一行顺利的见到逍遥敬德,最好是让他们都死在逍遥皇朝,最起码是负伤而回。”其的话说到此处却沒有了下文,其相信刘操是个极为聪慧的人,有些事情其是一点就透的,无需说清。

刘操闻听对方之言先是一愣,而后目中却闪过两团光芒,其微微一笑道:“先生果然厉害,不错,若是南诏国主在逍遥皇朝出了事情,天下人多会将帽子扣在逍遥敬德的头上,如此逍遥敬德的威信就会大损,即便是周围的那些小国不敢对逍遥皇朝动手动脚的,对逍遥皇朝的声誉也是个沉重的打击,不光如此,即便是本国的百姓对皇帝也会颇有微词,如此便会一点点的让皇帝失去民心,那小子不是经常说什么君是船民为水吗,如此他这艘船也就离沉底不远了,哈哈哈哈……”对面的中年男子闻听此言面上显出了满意之色,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在其看來,刘操是个很不错的傀儡,用着比较顺手其非常的满意,而此刻的贤宇却并不知晓,一场针对他这位南诏国主的谋杀即将上演,让其见识到了朝廷黑暗的一面,在太平的天下也有照不到光的地方,有光就有影子,如此黑暗,历朝历代都是有的,只是贤宇当年站的太高,高到了黑暗无法企及的地方,所以一直以來其从未见识过凡尘朝廷之黑暗一面。

三日后,贤宇等人离开了白鸟城,前往都城逍遥城而去,白鸟城到逍遥城无论如何走途中都要经历水多个城池,而且都是不小的成成成,这些城池的官府都得知了消息,说南诏国主有可能会经过他们的城池,让这些官员做好迎接的准备,五日后,贤宇等人到了一个叫做仙云城的地方,此座城池虽说算不上什么巨大的城池,但比之白鸟城那也算不小了,仙云城的官府很是欢喜的将贤宇等人迎接进了城,自然又是一番盛情款待,对此贤宇自然不会推辞,一阵吃喝之后贤宇便提出要在仙云城游玩一番,便带着手下的人到了大街之上,随着逍遥皇朝百姓的日益富裕,几乎每个城池都显出了欣欣向荣的景象,即便是最近三百年來有些变化也并未能改变繁荣的面貌,只是相对于三百年前有些不如而已,一行人四处逛游,东方倾舞拉着贤宇到了一处卖小饰品的货摊前很感兴趣的挑拣了起來,虽说如今已成了神仙,但诸女的这个习惯却是沒有丝毫的改变,依然是那副孩子的心性,贤宇对此却不在意,其喜欢东方倾舞几个女子如此,如此才是真性情,于是便陪着诸女挑拣了起來,突然,一件让贤宇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买小饰品的摊主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刀,朝着东方倾舞便刺了过去,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双目寒光一闪,眼看着那倒就要刺到东方倾舞,还沒等东方倾舞出手,却又两根手指夹住了那匕首的刀刃,而后一声铁器断裂的声音响起,匕首被当场折断,如此做的不是旁人,正是贤宇,原本东方倾舞根本不可能被伤到,东方倾舞是何许人也,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仙子,而且是至尊的正宫娘娘,若真论起身份來,其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一把小小的匕首若是能伤到她,那才叫做滑稽呢,关键在于贤宇,贤宇既然要做凡人就会将自家彻底的变成凡人,不会使用法力,其身边的人自然也是如此,故而都沒有用法力对付对方,看着自家偷袭不成,那小摊的摊主一把推翻了自家的摊位,而后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便混入了人群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贤宇见此情景却丝毫沒有去追赶对方的意思。

东方倾舞却在此时开口柔声问贤宇道:“相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刺客要刺杀我等。”诸人闻听此言也都将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都觉得此事有些怪异,按贤宇的说法在逍遥皇朝众生的记忆中南诏国的国主的是头一次來朝见逍遥天子,从未踏足过逍遥皇朝一步,怎么就平白的遭受到旁人的行刺,这一切实在是怪异,常言道,事出有因,此事的因在何处,怎么看都有些沒头沒脑的,贤宇闻听东方倾舞之言,嘴角上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方才其之所以沒有去捉拿那个行刺之人,心中自然是早就有了计较,其打算将计就计。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对方这是在跟朕这个南诏国的国主玩游戏,既然如此咱们就陪着人家好好玩,爱妃啊,你说朕遭到了他国人的行刺,侥幸不死,接下來该如何作为啊。”贤宇这话自然是问东方倾舞的,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却沉思了起來,片刻之后便有了计较。

只听其柔声对贤宇道:“国主既然在他国遭到了行刺,此事自然是要让对方的官府知晓,严厉追查此事找出事情的元凶來,否则的话此事对我南诏国而言是个耻辱啊。”贤宇闻听此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其下一步的确是要如此做,其要将此事弄的满城风雨,人人知晓,半个时辰后仙云城中便出现了大量的兵士,这些兵士一个个面上显出肃杀之气,在城中密切搜寻。

贤宇此刻却是官府之中,其对面坐着的是仙云城的府尹,此刻那府尹额头上出现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一脸惶恐之色的看着对面的贤宇,一国之主在自家的城中遭到行刺,这事情弄不好自家的脑袋就要搬家了,此刻起可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了,只能静静的等待着贤宇的问话,此刻的贤宇也是一脸的怒容,其的胸口上下起伏着,阴沉之极,沉默片刻却听其沉声道:“张大人,本国主听闻逍遥皇朝乃是人间乐土,国泰民安,丰衣足食,一直心生仰慕,不远万里漂洋过海而來,却不想,今日在朗朗乾坤之下既然有人敢行刺本国主,先不要说本国主乃是一国之主,即便是寻常百姓遇到了此事心中恐怕也不会好受,希望张大人能够给本国主一个说法。”其说罢一双眼便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张大人,那目中的怒火简直要将张大人烧死。

张大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而后小心翼翼的道:“您放心,此事本府定会仔细追查,找到元凶将对方处死,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再有下次,您在本城期间,本府将派人保卫您的安全,一定不会再出丝毫的乱子,还请您平息愤怒,这种过分的事情,在我逍遥皇朝也是罕见。”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冷冷的道:“本国主今日便会离去了,若是不然本国主恐怕是沒有性命见到贵国皇帝,若不是费尽心思到了这里,本国主真想立刻回南诏国,。”说罢贤宇便拂袖而去,张大人闻听此言心中却松了一口气,贤宇若是离去了,若是出了事情那就并非自家的责任了,其巴不得让贤宇立刻就走,但这话其却不能先说,如今既然对方提出來了,其自然不会拒绝了,当即亲自把贤宇一行人送出了城去,而后便加紧搜索行刺贤宇之人,虽说对方离去了,并沒有死在自家的城中,但若是日后朝廷追查下來,其总要有个说法才行,否则的话,自家的性命虽说是保住了,自家的乌纱帽可就难保了,因此这凶手是一定要追查到底。

贤宇等人之所以急着离去,是贤宇想要看看这一路上究竟会出现什么样的变故,自家会遇到多少事情,对于对方的身份,其心中大概能猜出一些來,至于对方为何要如此做其多少也有了计较,其倒是要看看,对方究竟能做到怎样的一个程度,贤宇等人出了仙云城走了三个时辰,天便黑了下來,一行人在一片树林之中安营扎寨,点起了一堆堆的篝火,而此刻留在人群中的贤宇与东方倾舞一行人却不过只是一个幻影而已,真正的贤宇等人此刻却不在此处,贤宇去了好了何处,其此刻却是九幽地府阎君夜明的宫殿中,此刻两人正在一间极为宽大一眼根本就望不到边的书房之中,这间书房并非寻常的书房,而是存放生死簿的地方,凡尘中一切的生灵的生死都记录在其中,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共记录了每个人的三生三世。

贤宇此刻正在查询着一个人的讯息,此人名唐宇,只听贤宇淡淡的道:“三生三世都看完了,从刘操的三生三世的经历來看,此人并沒有什么不妥之处,只是其的入道经历太过奇特,其居然沒有任何门派传承,居然只是做了一场梦便入了修行之道,完全是自学成道,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了些。”说到此处其看向夜明,而接着道:“老弟啊,你可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你们地府当初送此人去投胎,难道就沒有发现什么奇特,或者说是诡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