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诡异

只听那老道怒吼一声道:“你这该死的娘们,居然敢毁了本道爷的吸灵蜂,,,好好好,道爷我今天不把你灭掉,道爷我就是你孙子,,不,不能轻易让你死了,道爷要好好的让你享受一番,再取了你的姓命,。”其说话间又一拍身下的葫芦,那葫芦口再次打开,只见一道红光飞出,红光在天穹一阵打转后便暗淡了下去,出现在诸人眼前的是一条长十余丈,粗若水缸的巨蟒,这巨蟒浑身血红,就好似在血水之中浸泡过的一般,与其他蛇不同的是,其的头顶之上生有一根弯角,弯角漆黑如铁,给原本就狰狞万分的红色巨蟒又增添了几分可怖之意,只见其那鲜红的蛇信不停的吞吐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其对面的令狐沉鱼,只听那老道嘿嘿一笑道:“小宝,去,把那个娘们儿给我捉回來,记住,千万不要弄死他,否则就不好玩了。”那红色巨蟒似乎能听懂老道的话,闻言点了点那硕大的头领,便朝着令狐沉鱼冲了过去,其那数十丈长的身子如一根红色的长枪一般,直直的射向令狐沉鱼,令狐沉鱼见此情景冷哼一声,只见其单手捏出一个法印在胸前一划,一个太极图案便出现在其的身前,太极图案飞快的转动起來,其上的风火雷泽卦象也呼之欲出,形成了一个漩涡,那血红的巨蟒猛的撞在了漩涡之上,漩涡内便发出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想要将其巨大的身躯吸入其中,哪知这巨蟒极其彪悍,其居然一声巨吼之下挣脱了漩涡,从侧面朝着太极图猛的撞了过來,岂料太极图极其的灵活,巨蟒那巨大的身子刚一有所动作,太极图的方位就是一变,挡在了令狐沉鱼身侧,那血红的巨蟒再次陷入了那急速转动的漩涡之中,但此次那血红的巨蟒似乎找到了窍门,很是轻松的就挣脱了漩涡,其沒有再次发起攻击,而是冲着令狐沉鱼不停的吐着蛇信,其那一双巨大的蛇眼在不停的转动着,仿佛是在思考,令狐沉鱼见此情景便知晓这畜生开了灵智,但其依然沒有丝毫惧怕的神色,在其看來这畜生始终是畜生,只要沒到化形诚仁的地步就沒有什么好在意的,就在其思索间,那原本就十分巨大的巨蟒身子却不停的长大了起來,沒多少工夫,在令狐沉鱼惊讶的目光中巨蟒从原來的数十丈长大到数百丈,此刻的令狐沉鱼在 其面前就好似个蝼蚁一般,就连那太极图都显得十分渺小,丝毫沒有威慑之力。

令狐沉鱼从那巨蟒的蛇目之中看到了不屑之意,接着那巨蟒便张开大口朝着令狐沉鱼冲了过去,那太极图案居然只是稍微阻挡了一下巨蟒,而后就在那巨大身躯的碾压之下化作了虚无,原本令狐沉鱼所幻化出的太极图极为玄妙,是贤宇当年自创的一种防御功法,幻化出之后无需施法人再加以催动,便可自主吸收天地间的灵气进行防御,但此刻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脆弱的,这个太极图也不例外,令狐沉鱼见此情景心中一跳,但其并沒有惊慌,只见其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却出现在了那依然在与骑着牦牛的老道斗法的白绫之上,只见其单脚点在白绫之上,冷冷的看着那身形巨大的红色巨蟒,眼中射出两道寒光,其可是堂堂的逍遥分宫的宫主,怎能让一个畜生在其面前占了上风,只见其双手连动掐出一个法诀來,下一刻其身前便幻化出了三把法剑,三把法剑一模一样,而后便一阵模糊,再次幻化出三把法剑,如此这般周而复始,沒多少工夫,其身前便出现了成千上万的法剑,单单是看着这阵势就有些骇人,接着只听令狐沉鱼冷声道:“畜生,休得猖狂。”说话间其单手一引那无数的法剑便朝着巨蟒冲了过去,这一切说起來繁琐,其实不过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此时那巨蟒还沒來得急转过头來,就被无数法剑给围在了当中,任凭其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吼,,。”只听一声怒吼从剑阵中发出,一道粗若水缸的火柱喷出,这畜生居然还有如此本领,想要靠着喷出的火焰來化解此刻的危局,其毕竟是畜生,自然不会想到,令狐沉鱼幻化出的剑虽说有剑的妙用,有剑的威能,甚至有剑的形态,却偏偏是虚无之体,根本无法攻击到,这些剑看起來锋利无比,其实是靠着天地间的灵力汇聚而成,这也并非玉雪宫的功法,乃是传自贤宇,是贤宇从其昔年得到的帝皇神录中寻到的功法,如今是逍遥宫的七大法术之一,沒多少工夫,那巨蟒身上就已是千疮百孔,鲜血如雨一般留下,凄惨的嘶吼声一声接着一声发出,一旁的贤宇看到令狐沉鱼对敌的场景,目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此女至始至终都很是淡然,大有泰山崩于前而不乱觉得气魄,如此女子,当一个宫主是绰绰有余的了,一宫之主看的并非只是法力的高低,胆识气魄更为重要,身为领头者,最要紧的是给自家的弟子必胜的信心,勇往直前的气魄,否则单单只是凭借法力,那不过是个莽夫而已,根本不能堪当大任,此刻,贤宇的目光已然移开,落在了那还未出手的一个道人身上,那人就那么虚空负手而立,好似在平地一般,风吹过,其身上的道袍沒有丝毫飘动的迹象,其看向场中的情景的神色也是极为淡然,就好似这一切不过是在其的预料之中一般,沒有什么好意外的。

贤宇看了此人一眼嘴角便泛起了一丝笑容來,其心中道:“今曰的高手恐怕就是此人了。”即便是知道了这一点,贤宇的神色依然沒有丝毫的变化,其静静的看着场中的情景,而此刻,那个还未出手的老道一双眼也盯在了贤宇的身上,其原本沒有在意贤宇,只是方才心中猛然一跳不知为何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兆,其紧紧的盯着贤宇,目中射出两道寒光,其此刻才觉得,无数的女子中出现一个男子是那么的眨眼,那么的突兀,其动了,其朝着贤宇飞身过去,贤宇见此情景却依然沒有动,其看着朝其飞來的男子,面上泛起一丝淡然的笑容來。

那老道并未立刻对贤宇出手,而是冷冷的问道:“你是何人,这玉雪宫乃是一群女子,怎么会有男子出沒。”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笑容却是更加灿烂了几分,只是其看向对面老道的眼神却是像看傻子一般,老道自然看清了贤宇的眼神,嘴角不由的**了两下,若是方放在平常,或许其早就出手了,可是此刻其却是忍了下來,其总觉得面前这个男子不是好惹的角色,至少其一个人对付起來很难,但其还是要先摸清对方的來路,到时候三人联手对付,在其看來这青年肯定是挡不住自家三人联手的攻击,因此,其心中说起來也不是很担忧。

却见贤宇上下打量了老道一番,而后淡淡的道:“难道你不是男子,是女子。”此话一出老道先是一愣,而后面色便铁青了起來,其身子忍不住颤抖了起來,也不知有多少年了,从來沒人敢如此对其说话,如此的嚣张,其原本想要忍耐,但字知道其恐怕是忍不住了,其不再多言,一只手上泛起了青光,一巴掌便朝贤宇删了过來,贤宇见此情景,面上神色沒有丝毫的变化,其甚至沒有动弹的意思,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里,面上的微笑比先前更加灿烂。

老道见此情景却是一愣,但其的一击已经发出自然是不会再收回來哦,其的那一巴掌快速的落下,在其看來定然会将面前的这个青年一巴掌拍成肉泥,但下一刻,让其骇然的一幕出现了,自家的那只手在半空中停了下來,但诡异的是,其根本就沒有停手的意思,是其的那只手自主停了下來,此刻其甚至感觉那只手根本就不是自家的,无论自家费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拍下,然而,更加诡异的事还在后头,其的手缓缓的收了回來,自然放下,青光消失,一切就好似时光倒转了一般,老道面上现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其试着其抬自家的那只手,却是很轻松的就抬了起來,其怀疑自家方才是否产生了错觉,因此其那只抬起的手再次被青光包裹,一拳朝着贤宇打出,让老道更加惊恐的一幕出现了,其打出的那一拳,居然在半路停了下來,方才的那一幕似乎再次重演,其的手快速的收缩,青光快速散去,手自然下垂。

老道终于确定了自家并非是幻觉,方才的那两次诡异场景是真真切切发生,其百思不得其解,最终目光却落在了对面那个青年的身上,那个情景依然是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自家,其心中猛的一跳,难道方才的那一切都是这个青年所为吗,若是如此那对方实在是太可怖了一些,其咽了一口口水试探着问道:“方才是不是你搞的鬼,你究竟是什么人。”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淡淡道:“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什么也沒做啊,可能是老天不想让你杀生吧,打打杀杀的实在是不好啊,我劝你还是快快离去吧,好生修行去。”老道闻听贤宇之言嘴角却是不由的**了两下,其面色在不停的变换着,虽说面前的青年十分的诡异,但若是就此离去那算什么事,难道就因为这个青年,此次对玉雪宫的灭杀就此告终吗,想來想去其还是觉得不能就那么离去,至于方才那两次,其宁愿相信那是自家的错觉,其只能如此。

其面上现出了一丝狰狞之色,而就在此时,贤宇的背后虚空一阵波动,一柄大刀出现朝着其砍了过來,贤宇却依然沒有丝毫的动作,其面对老道淡淡的接着道:“看來你是真的很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的场景啊。”在贤宇说话之时原本朝其砍下的大道,却诡异的停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