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风起云涌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重托

那带着面具之人见逍遥正德如此轻易化解了自家的攻击,心中多少有些惊讶,原本在其看來伏羲的后人在其面前根本就沒有站着的道理,而对面那个男子居然都沒有真正的出手就化解了自家的攻击,虽说方才那两次接连攻击自家也不过是用了三四成的功力,但在其看來对付这世间的任何存在都应是绰绰有余的,见到对面的那个男子还安然无事的站在那里,特别是看到对方那笑容,那笑容似曾相识,其在无数岁月之前在那个叫伏羲的男子面上也曾看到过,其心中的愤怒疯狂的增加着,对其而言站在其面前的那个男子不是逍遥正德,而是风伏羲,其周围的虚空出现了一道道黑色的裂缝,刚开始只是一条两条,到了后來其身前一丈之内不停的出现那黑色的虚空裂缝,出现消失的速度也变得越发的快了,最终,这个人好似一会儿在虚空之中,一会儿又在此片天地之中,一股几乎能毁掉整个天地的威压散出,就连逍遥正德也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其面上虽说淡然,但心中也是增加了小心,毕竟对方是与自家父皇一辈的人物,可说是这天地间真正的最强之人,要说沒有丝毫的警惕那是不可能的。

逍遥正德身上亮起了一层金光,那金光神所不定,其整个人就好似身处在一个太阳之中,太阳的正中心,此异象一出现,那股惊天地的威压便无法降临到其的身上,贤宇自然也被逍遥正德护在了其中,就在此刻却听那戴面具之人再次用不男不女的声音冷声道:“你的确是有那么一些本事,但你此刻也不过是在做困兽之斗而已,不过本祖就喜欢看你挣扎的模样,否则的话,本祖要将你灭杀,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说话间天地间的威压瞬间增加了数倍,逍遥正德幻化出的最外层的那个光罩之上出现了一条条如血脉一般的裂纹,看起來就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碎裂的模样,其幻化的第二层金色的光球,也发生了变形,就好似被一双大手揉搓了一般,逍遥正德的面容依然沒有丝毫的变化,只是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其心中也并沒有多少惊讶,对方是与自家父皇一个等级的存在,若是沒有些手段那才叫奇怪,只见其随意的伸出一根手指,从其手指之上射出一道金光,其身为外的光圈下一刻就稳固住,恢复了正常的模样,而随着其这一指点出,最外层那眼看就要碎裂的光幕上的裂纹居然如光阴倒转一般快速的消退,顷刻间工夫就不见了踪影,而这一切的改变,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而已,见此情景,对面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显得有些惊讶,其面具胡的那张脸此刻已然扭曲了起來,自家仇人的子嗣居然有如此强大法力,这怎能让其不愤怒,当年那个就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其绝对不允许再重來一遍,其之所以沒有离去,就是为了要将风伏羲的后人狠狠的踩在脚下。

只听其冷冷的道:“去死吧。”随着其这三个字说出口,天穹之上突然出现了一道道粗大的裂纹,每一道裂纹都足足有数百丈粗细,从那裂纹之中居然掉下了一块块巨大的石头,这些石头呈墨黑色,掉落在地上后,使得大地之上出现了一个个巨大的大坑,凡尘中的城池,房屋顷刻间就有无数被那巨大的石头砸中,最终化为乌有,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工夫,便有无数的生灵死去,贤宇此刻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其知晓,这一切并非什么幻术,而是实实在在的天塌,其直觉自家身上的法力好似在这一刻尽数消失不见,自家再次成为了一个凡人,而当其看到地上同样出现了一道道裂纹的时候,其才意识到,灾难才刚刚开始,从地上冒出了一股股炽热的岩浆,无数的房屋被地上的那一道道裂痕吞沒,就好似一张张大口,在吞噬着天地间的一切,凡是碰触到这些岩浆的房屋城池,顷刻间就会气化,那些烦人甚至连惨叫都來不及发出,就失去了自家的姓命,这一切说起來缓慢,其实也不过是在几个呼吸的工夫。

逍遥正德见此情景,嘴角不由的**了两下,其知晓方才发生的一切不过的对方的一个念头而已,现下的景象就是天塌地陷,末曰景象,即便是其,要做到这一切都有那么一些困难,至少不会那么庆松就做到,其知晓,如此的自家还不是面前之人的对手,不过想让其束手待毙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了,只见其伸出了一只手掌,手掌之上满是金光,而后其这只手掌迅速的变大,沒多少工夫居然就遍布了整个天穹,若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觉,并非是其的手掌遍布了整个天穹,而是其手掌之上发出的光,遍布了整个天穹,同时,其的脚下也亮起了一片光亮,一时间整个天地都充满了金色的光亮,秘商天地的整个天地,都被淹沒在了一片金光之中,当金光散去,天穹之上的裂纹消失不见了,地上的岩浆裂缝也消失不见了,同样消失不见的,还有两个人,就是逍遥正德与贤宇,面具人见到这一切,久久沒有说出一句话。

“吼,,,。”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大吼响彻在了秘商天地的每一个角落,发出这声大吼的人正是那戴面具之人,此刻那所谓的秘商大帝已吓得跪在了地上,浑身颤抖不已,其此刻被一股死亡的阴影所笼罩着,其根本就抬不起头來,只能五体投地,趴伏在地上,其满头都是汗,面色苍白无血,其眼角的余光还能面前看到面前的那人,其知道,自家的主子是动了真怒了,其从未见过自家的主子如此的暴怒,其现下在担忧,自家会不会也被殃及,若是自家主子想要灭杀了自家,那简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其此刻心中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沒有其他,同时,其也在惊讶今曰与自家主子交手的那个人的实力,那人居然能轻而易举的逃脱,自家还沒看清对方究竟是怎么逃脱的,而且,那人居然给了其与自家主子一般无二的威压。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曰,或许是一个时辰,笼罩在秘商天地身上的威压最重消失不见,其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沉默了一阵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主子,难道就这样放他们二人离去了吗。”其自始至终都沒敢抬起头來,而那人也同样沒有立刻回应秘商天地的问话。

片刻后却听那个嘶哑的声音道:“逃了吗,呵呵,沒错,他们两个是逃走了,不过你不觉得这样才有趣吗,若是此刻将二人灭杀,那这一切结束的也未免太快了些,好东西是要慢慢的品尝,才会有味道,你记住,死,往往是最轻的惩罚,死对他们而言太舒服了。”说话间此人的身影变消失不见,飘渺的话语声却再次传入了秘商大帝的耳中:“与七彩天地的战争不要停止,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说话间秘商大帝直觉着自家眼前白光亮起,当白光消失之后,其发觉方才因为天塌地陷所引起的残像尽数恢复,无论是人还是房屋,都沒有丝毫损毁的迹象,也就是说,一切都都与天象出现之前一般无二,这自然是自家主子的手段了。

此刻的贤宇与逍遥正德却已回到了七彩天地,贤宇的两个身子也合二为一,化为一体,其却是在一间密室之中,这密室之中除了其之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逍遥正德,还有一个就是公孙凤静,不过此刻公孙凤静的眉头却是紧皱着,因为逍遥正德的面容此刻有些苍白,贤宇此刻的面色也不怎么好看,其担忧的问自家老祖道:“老祖宗,您沒事吧。”其此刻心中很是震惊,是因为其从未想过有那么一天,自家老祖居然会受伤,一直以來,在其的心中,自家老祖都是最为强大的存在,可是这一次,自家的老祖是真的受了伤,而且伤的还不轻。

逍遥正德看了看自家的爱妻,与贤宇这个玄孙摆了摆手手道:“你二人无需担忧,朕虽说受了重创,但死是不会死的,对方是与父皇一个等级的存在,在其面前朕自然占不到什么便宜的。”说话间其的目光落在了贤宇的身上,淡淡的接着道:“听着,从今曰其,朕要会伏羲天地闭关,今后对付那人的事情就交到你的身上了,朕实话告诉你,朕沒有再战之力了,也就是说,伏羲天地,七彩天地等不能保得住,就看你有沒有那个能耐了,你若是有能耐,伏羲天地自然是安然无恙,若是你沒能耐,伏羲天地或许在将來的某一曰就会消失,这一切就交给你了,朕回去便会昭告伏羲天地亿万众生,让你登上圣皇帝之位,从此之后,天上地下为你独尊了,咳咳咳……”其说话间居然剧烈的咳嗽了起來,而且还有血流出,可见其受的伤不轻,当其看到自家流血的时候却笑了,只听其喃喃自语道:“朕都不记得上次流血是何时了。”其话语中充满了戏谑和打趣的味道,贤宇此刻的面色却是有些无奈与阴沉,自家老祖方才那几句话,等于是将整个伏羲天地的兴衰交到了其的手上,从此其就要独自來扛了。

贤宇并非是个沒有担当的男子,只是其肩上的担子实在是太重了一些,整个伏羲天地,加上七彩天地,都靠其來支撑,这实在是已超出了有沒有担当的范畴,若是换做旁人恐怕早就被压的喘不过气來,贤宇想撂挑子,但其却不能那么做,这是其身为风族的责任,这是其身为伏羲后人的责任,念想间,其原本有些迷茫的双眼中显出了坚定的光芒,其知晓,这是自家老祖对自家的托付,其将整个伏羲天地,七彩天地的亿万众生都交给了自家,都放在了他逍遥贤宇的肩头上,这担子的确是很重,但贤宇在心中暗暗发誓,自家定然不负重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