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章 寻路

这一声巨吼动静实在是太大,整个天界似乎都因这一吼震动不已,几乎天界所有的神,仙都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双目泛起精光放出神念搜索,想要探查出这一吼究竟是从何而來,贤宇原本正在与一箫交流道法心德,在这一吼之下其忽然心神一震,猛的站起了身形,其身上微微泛起金光,放出强大的神念四处搜寻,但终究是沒能发觉丝毫的端倪,这使得贤宇面色有难看,俗话说的好,事出无常必有妖,弄出这么大动静却让人查不到丝毫端倪,这实在是有些诡异,要知道以贤宇如今的修为神念一散开虽说不能遍布整个天界,但探查个六七分是沒有问題的,这都沒能发觉丝毫端倪,怎能不让其疑惑,更何况,贤宇听这一声吼,那声音实在是有些熟悉,这让贤宇生出一种不祥之感,就在此时天空中却传來一个威严的声音:“无需惊慌,方才是朕所发出的声音,诸位安心吧。.”这声音不是旁人,正是风正德圣皇,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但面上神色还是沒恢复过來,十分的难看,其隐隐觉得那巨吼与自家老祖沒有什么干系,其心中虽说疑惑,但老祖居然如此说了其也不好询问什么,其相信无论如何自家老祖做事都是有缘由的,若此事有所隐瞒,那也自然是有隐瞒的道理,听了圣皇之言天界众仙神也收回了自家的神念,但心中多少都有隐隐的不安之感,聚集在一起的人也沒什么心思再说话,纷纷回到了自家的修炼之所,贤宇思量了一阵也打算带着东方倾舞六女离去,就在此时一道只有其能听到的声音传入了其的耳中:“老朕这里來吧。”贤宇闻言先是一愣,其脚下却不敢怠慢,身形一闪就带着六女消失不见,下一刻就來到了逍逍遥殿门前,其正了正衣冠,便领着东方倾舞六女进入其中,很快就來到了逍遥殿内,此刻风正德手中正提着一个酒壶,很是随意的往自己的嘴里灌酒,见贤宇到此也不立刻说话,

贤宇见此情景也沒有多言,恭敬的跪在了风正德身前,等着自家老祖开口说话,风正德将一壶酒喝完把酒壶随意一丢,酒壶便沒入了虚空中不见踪影,此时其才看了贤宇一眼淡淡的道:“方才的动静你也听到了,说说吧,说说你心中是如何想,让老祖听听你的看法如何。”

贤宇见自家老祖问话自然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恭敬的开口道:“此人法力高深,一身修为恐怕与老祖相差不多,即便是有所悬殊,此人也该是和老祖同一级数的人物,孙儿猜测,多半是那个人,当年那一战之后那个人就消失不见,孙儿斗胆,老祖将其软禁恐怕并非稳妥的办法,那人虽说是我风族血脉,但无论是其的心胸还是其他都过于狭隘,留着多半是个后患,如今看來,那个人是不甘寂寞,非要弄出点动静來让三界内外都不得安宁了。”贤宇说到此处便闭口不言,其始终沒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号,因为那个人不应该存在,那是该被所有人都一网点的人,贤宇自家虽说沒有什么忌讳,但其知道,风正德对那人还是很忌讳的,风正德并非惧怕那人,其是不想提起那个人,那个人对其而言是一桩伤心事,不能触碰,

听完贤宇之言风正德眼中精光一闪,好似将贤宇整个人都看穿了一般,其沉寂了片刻开口道:“斩草除根,朕是做不來的,风浩然毕竟是我风族子孙,曾经的天帝,无论其做什么朕都想留其一条性命,朕留着他,也并非是顾念什么兄弟情义,而是希望有朝一日娲皇娘娘能亲自惩治他。”风正德却是直接喊出了风正德这三个字,看上去丝毫忌讳也沒有,贤宇身后跪着的六女闻言身子却是猛的一震,风浩然是何许人也她们自然清楚,却是沒想到那人居然还活着,当年对于天帝的去向或是结局贤宇并未清楚的告诉身边的人,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多也就越有危害,如今闻听风浩然之名,留人自然是清楚,那个人沒有死,还活着,而且六女也都猜出了,方才那一声大吼多半就是那个人发出的,这天界多半是要有大的变动了,

贤宇听自家老祖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天帝之名,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其想了想恭敬的道:“老祖宗仁慈,孙儿自然知晓,但看如今这架势,那人好似是想闹事,老祖宗打算如何行事啊。”这话其问出來倒也沒有什么顾忌,毕竟在相信自家老祖叫自家來定然不会只问一句而已,这件事情是想让他也参与其中,既然如此,该问的疑惑的贤宇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保留,

风正德闻听贤宇之言却是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就随朕去看望看望你这位祖叔吧,说起來朕也许久沒见朕这个弟弟了啊。”其话音落下,贤宇只觉眼前的景物忽然一变,自家已不在逍遥殿内,而是到了外界,只见此地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芳草遍地,端的是个极好 去处,但贤宇用神念一扫才发觉,此地原來不过是一处方圆万里之地,跟天界比起來简直就是弹丸之地而已,贤宇正念想间,一股庞大的气息就朝着其冲了过來,将其与身旁的风正德包裹住,风正德见此却是叹了口气道:“二弟,还是那么大的脾气,你我兄弟可是许久未见了。”说话间风正德单手一挥,那股包裹二人的力道就被去除了个干净,口中说着这样的话语,闻听贤宇也是明白了,这方圆万里之地是天界中另外开辟出來的一个所在,其存在于天界中,却不占用天界中一丝一毫的地方,所谓一花一世界,如逍遥正德这般人物,甚至可以在一片叶子中开辟出一个与伏羲天地不相上下的三界六道來,更何况如此小的一个所在,

风正德的话音落下,一个声音便冷冷的道:“你这无耻之徒,到此來所为何事,你别以为将朕软禁了就无事了,朕告诉你,早晚有一日朕会脱困而出,到那时朕一定见你诛杀,朕才不会如你这般付妇人之仁,留着你兴风作浪。”说话间此方天地中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此身影几乎充斥了整个天地,身穿龙袍,头戴九重平天冠,生的极为英俊,但此刻那英俊的面容之上却满是狰狞之色,眼中满是仇恨,看那架势其恨不得将风正德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风正德闻听此言却是无奈一笑道:“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那么大的怨气,你又凭什么如此的怨恨朕呢。”风正德并未因风浩然的无礼而大发雷霆,到了其这个境界已沒有了丝毫怒意,因为这世上一切的一切都不足以让其发怒,其是这个世上最为强大的存在,又怎么会发怒,若是实在看不过去灭杀个干净也是了,只有那些沒有实力的人才会咆哮发怒,因为只能考这个來发泄自家的愤怒,就如此刻的风浩然,其如今这幅模样不说其强大,而是说其惧怕,其在用仇恨与咆哮消减自家的恐惧,莫说是风正德,就连贤宇见此情景都只是淡淡一笑罢了,

风浩然闻听风正德之言却是咆哮道:“因为你夺走了朕的一切,这三界六道内外原本都是朕的,,,朕才是这个世上最为尊贵的存在,,你,,你夺走了我的荣耀,如今却來问朕为何发怒,,。”其话语间义正言辞,一切在其的话语中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那么的天经地义,

“你错了,这三界六道根本就与你无一丝一毫的干系,即使有关系那也是父皇母后给你的荣耀地位,你莫要忘了,你这天帝乃是母后当年钦点的,所以,你只是作为母后的孩儿继承了这一切。”风正德闻听天帝之言却是冷冷一笑,而后期话锋一转接着道:“还有,朕问你,你是父皇与母后所生,难道朕是从石头里出來的不成,朕也是父皇与母后的亲生骨肉,而且朕还是你的兄长,朕归天界乃是母后的意思,母后能钦点你为天帝,自然也能点朕为圣皇,都是母后所点,你有什么不服气的,你凭什么不服气。”风正德此刻也有了几分不不满,只是不满,并非发怒,其顿了顿而后接着道:“事到如今朕也不怕把当年之事告知你,难道你这些年就丝毫沒有疑惑过吗,朕是长子,凡尘中都讲究长幼有序一说,即便是选贤任能那也是长者优先,母后却是为何将三角六道交到了你的手中。”天帝闻听此言即便其再愤怒也是不由的一愣,这个问題其的确是曾经思索过,最终却是自认比自家的兄长要贤明,自然,其知道这只是自家的猜测,并非真正原因,如今听风正德提起,其眼中也闪过一丝疑惑來,

风正德自然将天帝的神色看在了眼中,接着自顾自的道:“当年按母后的意思原本就是让朕來掌管三界六道内外,但这其中终究是有了变数,母后当年算出大殷主凡尘却并非永久,早晚有一日会出现昏君,而到那时候,却又沒能有什么厉害人物力挽狂澜,也就是说,即便有昏君出世,也不会有人出來反抗,百姓要遭受昏君的暴政将会民不聊生,永无休止,即便是王朝最终覆灭,那凡尘多半也就变成妖魔鬼怪的天下了,百姓绝不可能会安居乐业,虽说母后推算出这些之时,大殷皇朝的气数走了一半还不到,凡尘中还能太平好一阵子,但母后一是想让朕到凡尘去历练,而是让朕看着朝政,一旦有昏君出现就让朕揭竿而起,建立新的,永垂不朽是皇朝,而在这其间,母后也算出了自家在朕归天界前后就要化虚,若是朕归天界之前母后还未化虚,那就让朕与你共同执掌天界,若是母后化虚,那就让朕拿出圣旨來,昭告三界,登圣皇之位。”风正德说话之间,手中金光一闪,多出了一物,此物看起來极为华丽,与凡尘中的圣旨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风正德抬手一丢,将其丢给了天帝,而后接着道:“这便是那道圣旨,你自己看看吧。”其说罢便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此刻极为巨大的天帝,天帝拿着那卷金光闪闪的圣旨,手却是忍不住颤抖了起來,其面色甚至都有些苍白,看的出奇此刻有些恐惧,其慢慢的大开圣旨,一道虚影显现在其的身前,这是一个中年女子生的极为美丽,却并非真正的人身,而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却是长长的如蛇一般的尾巴,此人在凡尘中诸多典籍中也有记载,正是与伏羲大帝一同造就了三界六道内外众生的娲皇,女娲娘娘,此女也正是风正德与风浩然的生身之母,天帝见了这女子,面上的神色有些迷茫,

其好似是要开口说些什么,但还未等其开口那个虚影却开口说话了:“今大帝长子归來,其品行贵重,深德上赞,本宫代上封风正德为天界圣皇,与天帝并驾齐驱无有上下,掌管东北天界。”此言说完那女娲需虚影便随即消失不见,天帝整个人却愣在了原地,久久未曾言语,其此刻面上的神色很是古怪,有些挣扎,时而平静,时而扭曲,也不知其究竟在想些什么,也不知过了多久,好似过了数天,又好似就过了半个时辰,甚至一瞬间,风浩然突然再次发出一声怒吼:“啊,,,即便是母后的旨意那又能如何,朕不需要一个与朕并驾齐驱的人,朕要当天上地下的至尊,上到天界三十三重天,下到九幽十八地狱,都以朕为尊。”其说话间双目却是变为了血红之色,身形也在快速的缩小着,沒多少工夫就化为与寻常人一般大小,此刻其头上的九重平天冠也不见了踪影,头发披散,整个人看起來好似癫狂了一般,其死死的盯着风正德两人冷声道:“你们都沒有资格与朕并驾齐驱,朕要将你等尽数灭杀,灭杀个干净,,。”说话间这厮却是迅速出手了,其一巴掌拍了过來,随着其手臂的动作一只如铁一般的大手显现,朝着风正德两人抓去,看那气势与威压,哪里有半分穷途末路之感,分明是 强悍无比,这一击的威势使得整片天地似乎都要崩裂,四周的殿宇楼台也在不停的倒塌摧毁,

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其真是沒想到,这天帝几乎入了魔道,变的如此疯狂,连娲皇的旨意也不放在心上,风正德见此情景却是目中精光一闪,大袖随意的那么一挥,天帝原本那霸道无比的一击还未到两人身前就自行散去,那些倒塌的殿宇楼台也恢复了完好,这一手还本归元的法术,普天下的神仙会的也不再少数,但能如此轻易化掉天帝这等高手的一击,原本就能说明许多事情,由此可见风正德的功力到了一个何等可怖的地步,天帝见自家的一击被对方如此轻易的化解,就知晓风正德如今的法力比数千年前界战之时又不知高了多少,其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之意,若是任由风正德法力如此增长,要不了多少年,其就会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到了那时,对付他这样的存在就像是捏死蝼蚁一般的容易,心中如此恐惧,其不由的大叫了起來:“啊啊啊,,,杀杀杀,,。”其浑身原本圣洁的气息此刻正发生着变化,原本金色的气息慢慢转化成了黑色,一股魔气散发了出來,看起來是那么的刺眼,

风正德见此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只见其飞身而起,对着天帝的眉心一指点出,天帝原本处在癫狂的状态,如今被天帝这么一点身子却是不由的颤抖了起來,最终其的身子直挺挺的到了下去,这时在其的身后凭空出现了一张床,其轻轻的落在了**,而后这床便朝着一做大殿飞去,很快就不见了踪影,贤宇这时才不由的开口问道:“老祖,他这是怎么了,死了。”

风正德闻听贤宇之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死自然是沒有,不过朕在其的身上下了封印,其如今就是沉睡之人,除非朕亲手替其解除了封印,否则的话,其永远都不会苏醒过來。”贤宇闻言却是不由的叹了口气,其并未得到自家想要的答案,在其心中是希望天帝就此死去,如此这般可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这并非贤宇恶毒,而是天帝此人实在是留不得,即便是自家老祖如今将其封印,也还是留下了不小的隐患,封印毕竟是封印,再强的封印也抵不过岁月的侵蚀,虽说风正德是不灭之身,但不灭也不久代表是是永远存在于天地之间,如娲皇,贤宇相信那也是个能与天地同寿的存在,但其却化虚了,所谓化虚也就是化作三界六道的一部分,化作道的一部分,这是大仁慈,大慈悲的做法,若是风正德有朝一日化虚而去,那他所布下的封印便有松动的一日,到 了那时,整个三界六道,整个伏羲天地恐怕都要大乱了,

就在贤宇思索之时,风正德的话语却在其耳边响起:“有朝一日希望其能幡然悔悟吧。”

天帝之时就此告于段落,贤宇带着六女返回了凡尘中,原本那水仙子要跟下來,贤宇哪里会愿意,找了许多理由才让其打消了这个念头,日子又恢复了平静,贤宇在众美人的环绕下好不逍遥自在,这就是其想要的日子,与其心爱的,在乎的人在一起,其不会寂寞,每一日都会有新奇的事情发生,每一日都在快乐中度过,贤宇先下已不在刻意的打坐修行,到了其这个境界,打坐修行已根本无丝毫的用处,其要感悟道的轨迹,在感悟中寻求突破,

贤宇如今也不再四处走动,其想要歇息歇息,就居住在逍遥宫中,如此逍遥宫上下自然是欢喜不已,贤宇的存在对逍遥宫而言那自然是意义非凡,对整个修行界也是意义非凡,这一日,贤宇正在与诸女下棋,其被围在一个数丈大小的地方,四周坐满了女子,东方倾舞等女都在其中一个也沒有落下,每个女子身前有个棋盘,上面摆着黑白子,贤宇來回走动,以一人之力与多女下棋,却还是占据了上风,邪凤见此情景却是眼珠一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其想了想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刚要有所动作却听贤宇淡淡的道:“凤儿,虽说你是个女子,但落棋不悔这个道理想必你也是很清楚的吧,嘿嘿嘿嘿。”说话间一刻黑子落在了邪凤的棋盘上,邪凤见此情景气鼓鼓的瞪了贤宇一眼,最终也只能老老实实的下棋了,贤宇活了如此之久,无论是琴棋书画其自然是样样精通,即便是同样精通对方这些女子也不是其的对手,

就在几人玩耍之时却听一个逍遥宫弟子在门口恭敬的道:“老祖,有个叫何智颜的女子在门外求见。”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对何智颜这个女子贤宇自然是不合陌生,当年其在寒国与这个女子有过几次交际,对其倒是十分的恭敬,如今数千年已过,此女居然还在世上,由此可见其修为也到了颇为高的程度,否则不合长存,

贤宇心中想着,最终却道:“放她进來吧。”说罢其继续与东方倾舞等女对弈,也不多言,

半柱香的工夫,一个身穿异国服饰的女子出现在了贤宇的面前,此女一张脸生的极为秀美,与东圣浩土之人有那么七八分的相同,却又有着两三分的不同,有一股说不出的柔顺的味道,此女见了贤宇之言却是拜了下去,柔声恭敬的道:“小女何智颜,见过太上人皇。”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而后道:“起來吧,都是老熟人了,哪里那么多的规矩。”

何智颜闻听此言恭敬的道:“谢陛下。”其起身之后恭敬的走到贤宇身旁,螓首微微低垂接着道:“启禀陛下,小女已彻底的了却了凡尘之事,如今不想再问凡尘,故而想跟在陛下身边好侍候陛下。”此女自从见到贤宇的第一天起就以婢女自居,如今虽说数千年已过但其的心思却无丝毫的变化,对这种忠诚,贤宇心中还是很满意的,闻听此女之言后随意的点了点头,此女既然有这个心意,其自然是成全了,其实也说不上是伺候他,不过是大家聚在一起玩耍罢了,其对这何智颜的印象一直是不错的,如今到了其身边其自然也是欢喜的很了,

贤宇一边下棋一边对何智颜淡淡的道:“如你我这般老怪物寻常时候还是不要经常在人前露面的好,沧海桑田,凡尘中不知变化了多少,我等却是永恒的,这样的存在在凡尘中原本就有违天道,虽说并无大碍,但有些时候还是要把自己给藏起來,不要在人前显现,原本就是自家人,你既然來了也说不上什么伺候不伺候的话,这里那么多的姐妹安心住下吧,

何智颜闻听贤宇之言美艳的脸上却是沒來由的一红,而后恭敬的道:“小女谢陛下恩德。”贤宇闻言点了点头,贤宇却是大袖一甩,在东方倾舞的身旁又多出一个桌子來,桌子上同样放着一盘棋,而且是下了一半的棋局,何智颜见此对贤宇躬了躬身,而后便坐在了那桌子之后,如此逍遥宫内便又多出了一个美人儿,贤宇如今可说是掉进了温柔乡之中,美哉快哉,

如此这般又是三百春秋,这三百年间,贤宇的一些弟子出了逍遥宫,自家成立门派,逍遥宫也呈现出了遍地开花的局面,这是门派却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门派前面必然有逍遥宫三个字,比如逍遥宫太极门,逍遥宫神剑门,逍遥宫八卦门等等,他们这些弟子也并非想脱离逍遥宫,而是想使逍遥宫的实力更加壮大,每每门派中有杰出的天才弟子就会送入逍遥宫修行,如此,逍遥宫的实力越发的壮大,三百年中,修行界多出了逍遥七门分别是,逍遥太极门,逍遥神剑门,逍遥八卦门,逍遥无忧阁,逍遥五行门,逍遥炼器宗,逍遥天丹宗,这七大宗门三百年间急速壮大,各有所长,又因为有逍遥宫在后,自然有不少的人加入,如今修行界对这七个门派有个共同的称呼那便是逍遥七宗,这七大宗门纷纷供奉贤宇为老祖,七大宗门的开山祖师有的是贤宇的二代弟子,有的是三代,有的是五代,有的是十代弟子,辈分有着极大的差距,但这些人在修为上却沒有多大的差距,每个人都是每一代中的佼佼者,而且七人都是修仙境界的修为,可说是随便跺一跺脚修行界都会颤抖的人物,贤宇对此种做法很是赞同,毕竟一个门派可以十分巨大,但巨大也要有个限度,当巨大的到不能再巨大之时,那也就不是一个门派了,如此七宗可以替贤宇分担不少的压力,最起码弟子无需都挤在逍遥宫中,逍遥宫殿宇楼台虽说多不胜数,但弄的太多哦也就不像个样子了,贤宇深知物极必反的道理,故而在其看來逍遥宫不可过分的膨胀,那绝对沒有丝毫的好处,如此这般遍地开花,既可以保障逍遥宫的壮大,又可以使逍遥宫不至于衰落,实在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整个修行界因为此事着实轰动了一番,弄的一些门派十分的躁动,但又无可奈何,一时间修行界流传出一种说法:“早晚整个修行界就只剩下一个宗门,那就是逍遥宫。”这种说法弄的人心不稳,终于,贤宇站出來说话了:“逍遥宫五千年内只分七门,五千年后可再行开宗立派。”五千年,十分悠长,在五千年中,一些门派可能兴盛,也可能败落,同时也有了一个间隙,在这五千年中,逍遥七门或许兴盛,或许败落,如此也就造成了一种极为微妙的平衡,世人自然知晓贤宇的用意,躁动不安的气氛很快就平复了下去,一切终于又恢复了平静,正所谓静极思动,贤宇安静了三百年,如今心思再次活络了起來,想要出去走走看看,

吕仙站在逍遥殿的大门前,望着那远去的金光,心中一阵感慨,其口中喃喃道:“老祖这一去,弟子不知能否再见老祖啊。”说话间其心中不由的有那么一些失落之感,贤宇去了,在沉寂了三百年后其再次离开了逍遥宫,其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待的太久,那也就沒了逍遥,

一团金光落在了一片草原之上,大草原之上一望无际的青色,其上点缀着一些白色,那是牛羊等物,金光散去,现出一行人的身影,正是贤宇与东方倾舞这一行人,贤宇看了看四周笑了笑问道:“大家说说看,此次我等往何处去啊,说起來这东圣浩土伏羲天地各处地方几乎被我等给溜达了个遍,要想找个去处,那可是太不容易了些。”说话间贤宇也是有些无奈,近万年光景,其领着东方倾舞一行人将伏羲天地大小数千国,都转了个遍,犄角旮旯都沒有放过,如今虽说是静极思动,但真的出來了,一时间又不知该寻个怎样的去处,

却在此时只听逍遥灵儿开口道:“既然伏羲天地转了遍,那不如我们就去其他天地转转吧,想必会有更好玩的事情啊,嘻嘻。”其此话一出东方倾舞等人却都是大眼瞪小眼,都觉得这番话语有些荒唐,其他天地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去了的,当年何翔天界发动界战,也是寻了许久,还靠着天帝的帮助才寻到了那么一个入口可以到伏羲天地來,由此可见寻找通路之难不亚于上青天,故而诸人闻听此言也不过是一笑了之,压根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当是玩话,

哪里知道贤宇闻听此言眼中却是精光一闪,其沉思了片刻道:“恩,不错不错,这是个好提议,其他天地也不是龙潭虎穴,又不是去不得,如此我等就仔细寻觅一番,看看何处有通路,到外界走一番那也是不错的。”贤宇越想面上的笑容也就也灿烂,诸人闻言却都傻了眼,心说难不成这位爷也跟着最小的一个发疯了吗,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也不怕惹出祸來,

东方倾舞沉思了一阵却是对贤宇柔声道:“相公啊,我的陛下,能不能不要胡闹了呢,当年界战弄的腥风血雨,由此可见这界与界之间并非可随意去的,虽说这伏羲天地陛下转悠的差不多了,但还有许多地方是沒去过的,比如……比如天界,陛下就沒去过吧,比如好好上天转上一转,认识些神仙也是好的,对了,那水仙子这三百年可是來寻相公好多次了呢,何不上天见见故人啊,无需跑那么远的。”其这话说的一半认真一半打趣,说的是极为巧妙,

贤宇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倾舞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朕不爱在天上呆着,朕根子上就是个大俗人啊,在天上呆着有些不惯的,至于去外界之事也并非尔等想的那般困难,尔等有所不知,圣皇当年道法大成之时就将十界其中的几界转了个遍,还结交了不少的好友,按圣皇老祖的说法,逍遥之人无处不可去,既然圣皇能去,为夫的修为虽说比不过圣皇,但去走上一遭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即便有些磨难,那也是对我等大有好处之事,最要紧的,上天去你们却无法跟着去,朕一个人也是寂寞,倒不如去界外。”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其自然也知晓贤宇的意思,她们这些人至今还未成仙,贤宇上天就意味着她们要与贤宇分开,这自然不是诸人想要看到的结局,一时间诸人都沉默不语,贤宇却在盘算着该如何寻找界与界之间的通路,其是果真打定了主意要去界外的其他地方走上那么一回了,其也是受了逍遥正德的熏陶,再者,其看來以其的法力这十界之中沒什么地方是去不得的,诸人知晓贤宇的性子,其定了的事情,劝说的话说再多也是沒用处,索性就从了其的心思,接下來的日子里一行人在伏羲天地到处寻找界与界之间的通路,可说是忙的不亦乐乎,

谁也沒有想到,这一寻就是十年光阴,十年对贤宇等人而言自然是不算什么的,但终究是找了十年,用十年的光景來寻一个东西,这说长不长,说短也着实不短了,这一日,贤宇诸人正在一个大峡谷中寻找着,忽然贤宇面前的山头上金光一闪,一个女子出现在了其的面前,此女满脸的笑意,生的很是美丽,看向贤宇的目光中满是溺爱之意,却说此人,不是公孙凤静还能是谁,贤宇见是自家祖母到了,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当即率领众人下跪行大礼参拜,公孙凤静见此却是飘身而下,摸了摸贤宇的头柔声道:“你这孩子,是不是把祖母给忘了,这都几百年了,也不说上天來看看,唉,还真是沒什么心肝啊。”其说话间却是沒有一点怒意,贤宇也知晓自家祖母这是在开玩笑,自然也就不当回事,只是在那里傻笑,

公孙凤静看了看其他的人,目光最终又落在了贤宇的身上道:“你们在寻什么啊,是不是在寻界与界的通路啊,哎呀,你们这样寻是根本寻不到丝毫线索的,伏羲天地与外界的联系有两条,一条在数千年前已然损毁了,这另外一条却是在地府之中,并不在凡尘中。”公孙凤静说话之间诸人直觉面前的景色一阵混乱,再定眼看之时却是到了溢出巨大的城池面前,贤宇见此却是并不陌生,此城正是地府的往生城了,当日其其为了东方倾舞來过此处,

一行人刚刚现出身形就听一个声音恭敬的道:“圣皇后驾到,夜明未能接驾,请圣皇后责罚。”说话间诸人身前两丈处却是单膝跪了一个男子,此男子贤宇也并不陌生,正是阎君夜明,其自然是感觉到了诸人的气息,这才匆忙的跑來接驾,要知道公孙凤静的身份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夜明又怎么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看到贤宇之时其自然是有些疑惑,见公孙凤静并未有责怪其的意思,其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圣皇后今日來此,所为何事。”说话间其却是忍不住看向贤宇,其知道此事定然是与贤宇有着莫大的干系,否则圣皇后一直陪在圣皇身边,又怎么会老地府來,这地府九幽,天界的仙神从來不会随意到此,

公孙凤静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道:“阎君不必多礼,本宫今日來此却是为了这个小孙儿,你们二人也是好友,就让他跟你说明白吧。”公孙凤静说话间却是把话丢给了贤宇,贤宇见此自然是将此次的來意说了一遍,夜明闻听此言面色却是不由的变了一变,看上去很是古怪,

“既然如此还请圣皇后与人黄跟在下入城吧。”其说话间当先开路,领着诸人入了城,沒多少工夫到了自家的府邸之中,夜明请诸人落座,才开口接着道:“那界路的确是在地府之中,不过却是在十八层地狱之中,那十八层地狱据说只镇压了两个古往今來最凶狠的鬼物,就连在下这个阎君夜是很少到那地方去,不巧的是那界路就在两个恶鬼其中一只的监牢之内,而且是两个恶鬼中相对比较厉害的一只恶鬼,那厮据说是从前朝大殷初年就被镇压在此,到如今已有七八十万年之久了,一身鬼法高深,就连修仙境界的个高手也可以轻易对付。”说道此处其转头看向了贤宇,苦笑了笑道:“我的皇兄啊,您怎么想着要去外界了呢,伏羲天地据说在十界之中最为稳固了,也最为繁荣,难道皇兄觉得这天地太小,有些拥挤了吗。”其这话却是打趣的意思居多,其自然也不愿意贤宇如此贸然的闯到外界去,这样多少有些危险,毕竟十界虽说是有界路,但相互之间封闭了无数岁月,很少有人知晓彼此究竟是个什么模样,贤宇这群人若是真到了其他界去,多半就会生出一些麻烦來,到了那时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想都觉得不是一件理智的事情,但公孙凤静在此,其实在也不好多说什么,其可是听说,这位圣皇后极为溺爱贤宇,到时候惹的人家圣皇后不高兴,那多少会有些麻烦,虽说如今三界三皇地位平等,但夜明还是清楚,自家的地位在三皇中算是最低的一个了,圣皇帝不用说,贤宇的法力如今已远远超过他这个阎君了,其如今还是仙尊境界,贤宇却是仙帝境界,

贤宇闻听夜明之言却是嘿嘿一笑道:“当年圣皇老祖就曾游历十界,朕自然也想去看看了,此次來就是要麻烦兄台帮忙,找出那界路來,朕去探探路,交一些朋友,到时候你我兄弟一同去游玩,岂不是很好吗。”听贤宇如此说夜明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其知晓自家说再多也沒什么用了,圣皇后都跟着來了,其还能再啰嗦些什么,再者,贤宇确实是法力通天,即便是到了外界也不见得就有什么人能奈何的了他,既然对方想要去闯一闯那也沒什么不可,这夜明其实也不是什么安分之人,若非有这个阎君的身份,其也想跟着贤宇到界外去看一看,如他们这般成了神仙的存在,若是沒了乐趣那也实在寂寞的很,许多神仙就是变着法的让自家开心,他夜明自然也不例外,奈何,其不如贤宇这般逍遥自在,贤宇虽说顶着个太上人皇的名头,但这天下之事自然有人替他去处理,太上人皇不过是起到震慑之用,再者,如今逍遥宫威震天下,即便是修行界中也沒有几个人敢造次,贤宇自然美什么好担心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三皇之中若论逍遥自在,那连圣皇风正德都不如贤宇,就更不要说他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夜明便带着诸人去了通往十八层地狱的入口,十八层地狱地狱的如此在九幽地府的最中央,是一个方圆数百丈的大圆洞,其中阴气比外界要更浓烈数倍,而且越往下,阴气就会越來越浓烈,一行人都是法力高强之辈,自然不会在意,便随着夜明纵深而行,其中经过了第一层到第十七层地狱,诸人都沒有停留,径直朝着最下面一层而去,如此这般,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到了最低层的十八层地狱,到了地方,除了公孙凤静与夜明,其余诸人却都愣在了当场,所谓十八层地狱,居然是一望无际的黑色平原,更诡异的是此处连一个游魂野鬼也看不到,说是地狱,让人有些难以相信,诸人疑惑不禁都看向了夜明,

夜明见诸人望來微微一笑,而后开口道:“这十八层地狱在无数万年前,那两只巨恶之鬼到此之前是关着许多恶鬼的,但那两个恶鬼到此之后,居然把那些恶鬼尽数给吞噬了,故而此地就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恶鬼,整个十八层地狱,就是那两只恶鬼的地盘,故而才变的如此这般空空****的。”诸人闻听此言面色却是变的古怪了起來,如此说來那两只恶鬼该是什么模样,贤宇可是知晓,这十八层地狱所关押的恶鬼,定然都是一些猛鬼绝非寻常鬼怪可以对付,其曾经听闻,一个猛鬼王就能对付一个窥仙境界的修行者,由此可见鬼的实力不可小觑,但如今按夜明的说法,那些猛鬼王在那两只恶鬼面前,却是不堪一击的存在,

贤宇想了想,却是开口问道:“既然如此,那两只恶鬼在何处,怎么不见丝毫的踪影。”夜明闻听贤宇之言刚要开口说话,却听一声声鬼哭狼嚎响起,那声音听的诸人面色都是大变,那声音到不怎么可怖,但却是能进入诸人的心中,使得诸人心神都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