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妻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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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客人也陆续吃完饺子离开了,秦氏等人从后院走到铺子里,看着晓娴手心中那一锭白花花的银子,秦氏眼睛闪闪发亮,真是羡慕嫉妒恨呐。

秦氏弯着腰,用手捶着,唉声道:“哎哟,我这老腰差点儿都累断喽。”

晓娴捕捉到了秦氏眼中那非同寻常的光芒,知道她有些眼红,将银子递向身旁的康宜文,示意他收好。

“哟,娘,累了吧,赶紧坐下来歇会儿吧。”晓娴带着甜甜的笑容,上前亲热的扶了秦氏在凳子上坐下。

秦氏理所当然的在凳子上坐下,嘴里依然叫唤不断着。

晓娴这一举动,让康宜文、康庆昌非常开心,这婆媳和谐相处的一幕在他们心中,远比赚了银子开心。

而文氏和沈晓峰夫妇在一旁瞧着,却暗骂秦氏太会装势子,先前在后院,他们几人和康庆昌都在忙着擀饺皮包饺子。秦氏虽然也坐在凳子上包饺子,速度慢不说,还不时的起身,一会儿去晓娴屋里瞧瞧,一会儿去库房中瞧瞧,一会儿又来铺子里面瞧瞧,一会儿喝口水,正儿八经没包到十个饺子。

李丽红一直站着擀饺子皮,真正腰都直不起,文氏则累得两只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但她们俩人只是默默的站在后门口瞧着,一言未发,都在暗暗担心着晓娴,有这样的婆婆,日子还真是不好过。

康庆昌心里也有数,只是当着沈家人的面,他不好让秦氏丢人。这样一来。也会让文氏她们怀疑晓娴在康家的日子过得到底怎么样,他不想节外生枝,准备回家后好好数落一番秦氏。

晓娴扶了秦氏坐下后,眼睛立马看向后门口,笑着迎过去,扶了文氏和李丽红,笑着说道:“娘。大嫂,今儿可真是多亏了你们,不然。我一人可得累死。赶紧坐下来歇会儿,忙活了一上午,连口水都没喝吧,我来给你们倒水喝。”

文氏和李丽红同声拉住晓娴道:“晓娴,今儿最累的是你,忙前忙后的,你也歇会儿吧。”

“呵呵。我不累,今儿多亏了爹娘哥哥嫂子弟弟们帮忙,不然,我还真是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呐。”晓娴笑着向众人道谢,并让他们一一坐下。

“傻孩子,咱们都是一家人,说啥谢不谢的,瞧着你们铺子里生意好,我们也开心啊。你要是真想谢的话。还是谢谢你南华表哥吧,要不是有了他的提醒和帮忙,你们哪儿会有今天。”康庆昌美美的抽了口旱烟,乐滋滋的指着王南华说道。

王南华赶紧摆手,朗声笑着道:“伯父,您刚刚说了,一家人还需要说谢嘛。”

“哈哈。”众人都开怀笑了。

“娴妹,恭喜你,生意这般好。我们也就放心了。”方迎芬过来握了晓娴的手,硬将她按坐在凳子上,笑着说道。

“是啊,生意还真是不错。”大家都跟在后面议论着。一时之间铺子里很是热闹,气氛也特别融洽,众人都很开心。

秦氏在一旁撇了撇嘴,冷不丁道:“是啊,关键时刻还是家里人好吧,像今儿这样,要是请伙计的话,这些个人没几百文工钱,恐怕不行吧。宜文,晓娴,我们可是替你们省了几百文钱啊。”干干的笑着,声音阴阳怪气的。

秦氏就是有这好本事,让人的心情可以瞬间从开上掉到地下,本来说的是家人之间互帮互助的情份,她偏偏扯到钱上面去了。

晓娴眉头情不自禁蹙了下,铺子里温馨的气氛也因秦氏这句话而滞了下,沈家人心中都闪过不快之色,虽说得是事实,但听在耳中,感觉怪怪的,有些不舒服。

康庆昌忍不住瞪着秦氏,数落了一句:“你这老太婆,一天到晚就晓得钱,好好的又扯这些做什么。”

“老头子,我只是开个玩笑啊,你那样生气做什么,再者说了,我说得本就是事实,难道不对嘛。”秦氏也不顾文氏他们在场,当下就拉了脸。

康宜文拧眉,心里涌上了浓浓的悲哀,怎么会又这样,他好无奈。王南华也沉了脸,对秦氏的印象又加坏了一分。

晓娴忍下心中的不适,笑着对秦氏说道:“娘,您说得没错,要是请伙计,的确要花不少钱。这就是家人与外人的区别啊,不然,家人和外人哪儿还有不同呐。爹,您别生气,娘是说着玩的,她是我和宜文的娘,帮我们做事,怎会想到要钱啊,呵呵。”特意加重了‘娘’字的音。

“还是晓娴明理儿,知道我的意思,哪儿像你这老东西,一天到晚尽不想好的,我是那种人嘛,呵呵。”秦氏嗔怪了康庆昌,借着台阶下了,在外人面前总算保全了些面子。

这件事在众人的笑声中一笑而过了,不过,秦氏还是掂记着那一锭银子,笑过后,她又问道:“刚刚那俊俏的公子是谁,出手可真是大方。”

王南华将苏简然的身份简单说了下,众人都点点头,方迎芬笑着说道:“晓娴,我可是瞧出来了,往后只要那苏公子来你铺子中吃饺子,他身后定会跟着一群人进来,噗。”

先前她就注意到,许多女客人的眼睛总是向苏简然那边瞟,眸含桃花,双颊带羞,因此才有这一说。

“为什么?”晓娴不解的反问着,她哪儿有空注意到这些,美男什么的在她眼里都是浮云啊。

方迎芬轻掩嘴笑着说了缘由,众人都笑了。

王南华笑着打趣道:“晓娴,宜文,若真是这样的话,你们该请苏公子在咱们银桥镇多待些时日,这样你们的生意就会客似云来,财源滚滚啦,哈哈。”

“噗。是啊,下次苏公子来时,我来和他说说,让他做我们铺子的形象代言人算啦。”晓娴也笑着开玩笑。

康宜文并没有说话,只是眼睛不时的瞟瞟晓娴,他可不像晓娴和王南华那样乐观,他可不愿意苏简然天天来铺子里吃饺子。

众人又说了会儿话后。康庆昌带着康家人先行离开了,铺子里只剩下晓娴夫妇和沈家三人,冷清了不少。

“哎呀。可真累啊。”众人一走,晓娴立马摆头扭腰舒展着身体,让酸痛的身体放松放松。

康宜文端着一杯热茶放在晓娴面前,柔声道:“喝口热茶解解乏吧,你一人太累了,要不,咱们也请个人来帮忙吧。”

“过几天再说吧。今儿是第一天,生意看着是不错,谁知道会不会只是大家图一时新鲜。”晓娴轻轻摇头反对。

喝了口热茶,茶叶里放了晒干的梅花,茶香中融着花香,顿时满口生香,先前的疲乏之感好像都松了些。

“可这样,你太累,不行,一定得雇人。可不要到时钱没赚着,将人给累坏了。”康宜文关心的说道,眉目之间的关爱无法掩饰。

康宜文的话让文氏和沈晓峰夫妇三人心中很满意,晓娴胸口微热了热,继续喝茶,没有接话。

文氏与沈晓峰夫妇对视了一眼,试探着说道:“宜文,晓娴,你们要是不嫌弃娘做事慢的话。我可以给晓娴打打下手,你们看成不成?”

“娘,这样可以吗?家里的活儿也不少,那二哥二嫂怎办?”晓娴心中自然是一百个愿意。但不能只顾自己,而忘了沈晓峰夫妇,自己只是个嫁出去的女儿。

不等文氏答话,李丽红就笑着说道:“妹妹妹夫,不瞒你们说,先前在后院见铺子里忙,我们就商量好了。反正我们只有两亩田一亩地,我与你二哥俩人能忙得过来。先让娘帮你段日子吧,妹妹你说得也有道理,铺子才开始,谁也不知往后会怎样。等到生意做稳了,妹夫你们再雇个伙计来帮忙吧。”

晓娴向康宜文看了看,他也正满脸笑意,能让文氏帮忙,那自是最合适不过,有谁能比自家人贴心的。

“娘,二哥二嫂,真是太好了,谢谢。有娘在,我这心里啊就更踏实了,放心吧,若铺子的生意做得好,我也会给娘工钱的,可不能让娘白帮我干活,嘿嘿!”晓娴喜悦的说道。

文氏与沈晓峰夫妇同时拉下脸,文氏道:“傻丫头,说孬话,要是提钱的话,我就不帮你。”

“本来就是啊,一家人说钱多生份。妹妹妹夫,娘帮你们,可不是为了钱啊,只是想尽份心力而已。”李丽红真挚的说着。

晓娴和康宜文俩人同时感动的颔首,一切尽在不言中,与沈家人相比,秦氏简直就该面壁忏悔去。

秦氏和康庆昌一行人沿街向家里走去,其他人还在兴奋的说着晓娴铺子里生意的事情,有说有笑,很是热闹。

“伯父伯母,好巧,你们这是从哪儿来?”王春香迎面走过来,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上前乖巧的与秦氏、康庆昌打着招呼。

“呵呵,春香好。”康庆昌笑着打声招呼后,继续向前走着,他并不喜欢王春香,可能是因为晓娴的缘故吧。

但秦氏的脚步却停了下来,上前拉了王春香的手,温声道:“哟,春香啊,好些日子没见了,最近怎么样?”

方迎芬向王春香看了眼,眉头蹙了下后离开了,不知为何,她对王春香也没什么好感。总觉得这个女子娇美外貌之下,隐藏了些什么。

王春香看着方迎芬的背影,低声怯怯的问秦氏:“伯母,那是二嫂吧。”

“是哟,别理她。”秦氏撇了下方迎芬的背影,不快道,想到康宜贵明天就要回了,她这心情就好不起来。

“伯母,我刚刚看到大嫂了,才知道,家里分家了,这是怎么回事,一家人住得好好的,为何要分家呐。”王春香眨巴着水汪汪的眸子,状似疑惑的问道。

秦氏长叹一口气,轻轻拍着王春香摇头道:“唉,一言难尽哟,咱们不说这些不快活的事儿。”

自从知道王春香要订亲嫁人后。秦氏一下子就觉得与她拉远了距离,不愿再将家里的琐事告诉王春香。

王春香轻轻颔首,有些委屈的沉了脸说道:“哎,伯母,您可别怪香儿嘴碎问这些事儿啊。主要是刚听大嫂在抱怨,说什么伯父伯母分家偏着谁向着谁啦,反正说了些不中听的话。香儿担心您。就随口问了。”

这些的抱怨的话儿,方才林氏的确是说了,不然。她也不敢说这些的,省得到时候弄巧成拙。

秦氏脸拉了下来,暗骂林氏嘴臭,怎么什么事儿都在外头说。

“春香,你莫听她胡扯,她那张嘴啊,一天到晚就闲不住。芝麻大点的事儿都能被她说成冬瓜大。她主要是懒,不想分家,才可着劲儿在你面前我们的不是。”秦氏忿忿的责着林氏。

王春香立马赞同的应和着:“伯母,香儿我当然信您啊,当时我就驳了句,说伯父伯母不是这样的人儿,可大嫂不但不信,反而还骂了我,说我不了解伯母您的真性子,说我管闲事。又让我往后莫要去康家,还说她要回去在您面前说我什么酸言酸语,让您讨厌我,反正很难听。

伯母,我……我真的很委屈,我只不过帮了您一句而已,大嫂何必如此待我,我与她无怨无仇的。“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抹了下眼角,真真的受了委屈模样。她是提前给秦氏打预防针。提防林氏什么时候发神经,会将自己的所为告诉秦氏。有了这些话在前面,到时候秦氏相信林氏的可能性就会极小。

林氏她是信不过了,不但信不过。还得想办法让她永远开不了口最好。

秦氏长长叹息一声,摇头道:“春香,别生气啊,她那张嘴就是碎,别听她的,伯母家就像你自己家一样,你想何时去就何时去。咱们不说这些烦人心的事儿了,春香,你上次不是说要定亲吗?新姑爷是哪里人,家里条件好吧。”

她关心起王春香的亲事来。

王春香涩涩的笑着摇摇头:“伯母,还没,我……我实在是无法接受文哥哥以外的男子。哎,伯母,不说了,您去忙吧,我沿街看看而后再回去。”

秦氏心底莫名有一点点儿惊喜,不过面上没有表现什么,只是安慰了几句后说道:“对啦,春香,忘了告诉你,宜文与沈氏在前面开了家饺子铺,今儿开张的,生意挺不错的,有空的话,你瞧瞧去吧。”

“啊,宜文哥哥开饺子铺?那他哪有时间读书,他难道开铺子不读书啦,怎会这样啊?那沈氏怎能让宜文哥哥做这些事儿,宜文哥哥将来可是要做官老爷的,怎能做这种事儿,真是的。”王春香出乎秦氏意料的埋怨起来,神情很是激动,话里话外是对晓娴的指责,好像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儿的事一般。

秦氏愣了下之后,也觉得王春香说得有道理,之前晓娴开铺子里,说是她一人开,不耽搁康宜文读书。可今天一上午,康宜文都在铺子里忙前忙后,如此长期下去,他还读什么书。

虽然她眼看着上午饺子铺生意好,她也高兴,她眼见着那钱进了康宜文的荷包。可那钱还是与她无关啊,这就让她有些不快了,她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跟在后面受苦。

秦氏决定去和晓娴说,哪怕晓娴累死,也不能再让康宜文做分毫事情,不然,就莫要开这个铺子。

“呵呵,今儿是第一天,宜文跟在后面做了事儿,明儿就不会了。其实吧,那沈氏也是个能干的,她开铺子是希望能多挣些钱儿,给你宜文哥哥做盘缠。”秦氏笑着应道,难得的夸了晓娴一句,这是看在钱的份上。

这样的话听在王春香的耳中格外刺耳,暗暗咬牙,但脸上却带了甜甜的笑容,红着脸颊柔声道:“伯母,宜文哥哥的盘缠,您不用担心,我会替他想办法的,绝不会让宜文哥哥在路上受苦。”

“春香,你可真是个孩子,难为你到现在还记挂着宜文,他要是知道,心里也定十分开心的。”秦氏听到钱,立马眉开眼笑着,语气比先前又亲昵了好几分。

王春香脸上在笑,心里却涩得泛苦。康宜文,他还会待我若从前嘛。

晓娴几人将铺子里收拾干净后,一起回了家,晓娴将过年时的礼物让沈晓峰带回去,文氏就留了下来。

下午康宜文在家里读书,晓娴和文氏俩去菜地里摘菜洗菜,而后挑着回家。在院外看见了吴天兰。

“晓娴,这是?”吴天兰笑呵呵的指着文氏问道。

“张嫂,这是我娘。”晓娴笑着向吴天兰介绍了文氏。然后将菜送回家去,去吴天兰家小坐一会儿。

上次让吴天兰的丈夫和儿子帮忙砌墙,活儿做得又好,工钱算得又便宜,晓娴一直还没来得及去感谢下,特意拎了盒点心过去。

“晓娴,你又带东西过来。你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吴天兰看着桌上的点心,板着脸嗔道。

“嘿嘿,好,下次不带了。”晓娴眯眸笑着应道,耳间有狗吠声传来。

“哟,张嫂,怎么有狗叫。”

吴天兰无奈的摆摆手:“嗨,家里狗下崽了,母狗护崽太厉害。一天叫到晚,吵死人了。”

“呀,真的,张嫂,下了几只,我正想养狗呐。”晓娴开心的问道。

“有八九只,晓娴,你想要的话,就去抓吧。要几只都成。”吴天兰爽快的挥挥手,富态的脸上笑容满满。

晓娴开心的跟着吴天兰去了后院,那只毛色土黄的母狗一见到晓娴,嘴里发出警告的‘呜咽’之声。叫唤得更厉害了,被吴天兰用大嗓子将母狗给吼去了柴屋关了起来。

晓娴这才安心的过去选狗,小狗仔子们颜色各异,其中有几只是黑白相间的斑点狗,毛茸茸的,特别可看,晓娴一眼就相中了。

吴天兰看了下,一只公两只母,晓娴想着正好,家里养两只一公一母,还有一只放在铺子里养着。

晓娴乐滋滋的抱了小狗回家,康宜文听到狗叫声,也笑着出来瞧,动手亲自垒了个简易的小狗窝,先让小狗们住着。

晓娴拍拍手,看着在狗窝中轻声叫唤着的小狗,笑着暗想,嗯,狗的问题解决啦。

明天方迎芬和康宜贵要回家了,晓娴和康宜文俩人买些银桥镇特色的小吃,一起去看方迎芬他们。

吴妈和刘妈在忙着收拾行李,方迎芬则悠闲的喝着茶,并不时的告诉吴妈她们该带什么不带什么。见到晓娴和康宜文,方迎芬笑着起身站起来。

“娴妹,三弟,快请坐。”方迎芬热情的招呼着。

康宜文向屋子里看了看,没见到康宜贵,得知康宜贵在康庆昌屋里时,他笑着向方迎芬告辞,转身去找康宜贵。

晓娴则赔着方迎芬说话,无外乎是些不舍之类的临别话语。

“二嫂,你走了以后,我可是少了个说话的人儿,还真舍不得。”晓娴弯了弯眸子,笑着说道,这句话是发自肺腑的。

方迎芬虽对小莲的种种,让晓娴看得有些檚,不过想想也是,哪个女人会善待一个想爬自己夫君床的女人,以前的自己不也不将那小三狠狠揍了顿吗?

除了这点之外,方迎芬倒还算是好的,相比起林氏来,真是胜过几筹,这也是晓娴愿意与她交往的缘因。

方迎芬也轻叹一口气道:“哎,我何尝不是呢,回家后,与爹娘住一起,虽然不会受些乱七八糟的的窝囊气。可有些事儿,却也是不能对爹娘言的,怕他们会担心。可话吧,憋在心里不说又难受,这时,就想找个知心的人儿说说话儿。

像我们认识的那些富家的千金小姐,面子上和你好得像姐妹,其实呢,一转身,立马将你骂得一文不值,像这样的人儿,哪能说体已话。而娴妹你就不同,不管和你说什么,你只会真心劝慰,从不会嘲笑。娴妹,真心谢谢你。”

“二嫂,瞧你说的,每个人都会有不如意,今天笑话了别人,明天可能就轮到别人来笑你,且咱们的关系不一般,我更不会生那样的心思,二嫂你待我不也一样吗?”晓娴正色说道。

方迎芬笑着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事来,立马道:“娴妹,我今儿又看见那王春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