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仅做了半套……不,是连半套都不到,就被飘来的鬼火打断,实在可惜。

「小姐,这不好吧,如果我们擅自去挖寺庙的土地,万一帮主怪罪下来,谁能担这个责任?」李大壮一点都不想去挖土。

几只鸡就想当酬金,当他们是做赔本生意的吗?

况且这次是挖尸体……虽不知是真是假,李大壮光想到「尸体」两字,就要打冷颤了。

「有事我负责!」段阳阳豪气万千道。

啊,他也喜欢听她爽快的音调。

铿锵有力,不比娇娇呻 吟时还要逊色。

今晚,就让他再听听那动人的吟唱吧……

郊区寺庙发现大量尸骨!

此一消息震惊了平静的小镇。

且经由段阳阳的「推断」,查出当年以寺院内住持和尚出外化缘为理由解释为何寺院仅剩他们留守的三名和尚为重大嫌疑犯,捕快寻找踪迹,捉拿拘提其中一人,逼供出他们由于觊觎寺院的大量贡献金,故假装剃度出家,趁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血洗了寺院,并把尸骨埋在后院。

杀人埋尸之后,这三人表面装作若无其事,仍住在寺院中,将贡献金慢慢的运出去,直到金钱全部运走后,方离开寺院,任其荒废。

此三人分赃之后就抱着大量的金钱分道扬镳,故被拘捕的那人并不晓得另外两人的下落,捕快们只得靠自己的脚去寻出线索。

丐帮帮主之女段阳阳不仅人长得美又聪慧过人,可谓内外兼具的传言在小镇如海啸袭岸的速度传了开来,几乎镇民相遇时的话题,都脱离不了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案件。

而段阳阳只要一出门,几乎每走三步,就被人群包围一次。

「阳阳姊。,几名小朋友将走在街上的她围了起来。

「为什么你会知道寺院有人死掉?」一名手拿着棒棒糖的小男孩问她。

「因为寺庙晚上有鬼火啊。」

「鬼火?」小朋友脸上充满惊讶之色。「你有看到鬼?」

「不是。」段阳阳略略骄傲的一昂下巴,「因为要有人或动物的尸休才会出现鬼火,佛门是清静之地,和尚吃斋茹素,不可能有动物尸体,所以推侧可能有人遭到杀害了。」

「不是有鬼才会有鬼火?」人中挂着两条鼻涕的小女孩问。

「鬼火跟鬼没有关系,是跟尸体有关系。」段阳阳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充满自信与骄傲。

「为什么会跟尸体有关系?」绑着两根辫子的小男生问。

「因为尸体腐化会产生磷化氢,磷化氢在温度高的时候会自燃,就变成我们看到的鬼火了。」

嘿嘿嘿,她总算把原因给背起来了。

虽然她还是不懂磷是啥,磷化氢又是啥,还有自燃是什么现象,但至少她可以说得完整了。

没想到养鸡男不只人长得俊、鸡养得好,还好聪明、好有智慧,知道好多她不晓得的事,甚至还有办法推理案件抓出凶手,害得她对他越来越倾心、崇拜了。

不过他也很奇怪,会发现这起骇人杀人事件,并顺利侦破案件,他才是大功臣,却不肯接受这份荣耀,统统推给了她,让她独享聪慧过人的光环,受到镇民的羡慕与爱戴,一点都不好大喜功。

可他不张扬的个性,同样深受她喜爱。

这样内敛的男人,怎么看怎么顺眼啊!

在她的水眸中,爱心图样在一见到他人时,就像夏日的烟火,拼命的冒涌而出。

对了,烟火,她想到她可是要找他去看烟火的呢。

「那是什么?,小朋友的脸上布满问号。

「这个啊,等你们长大上学堂,老师就会教你们了。」段阳阳敷衍。

那是什么?

最好她解释得出来。

这个问题她当然也问过楚天晚,他用毛笔在宣纸上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和一些鬼画符,叽哩咕噜讲了一堆她听不懂的东西,她就像鸭子听雷,瞪着一双大眼,傻愣愣的看着他张合不停的嘴,那时,她心里想着的是好想亲亲那唇,而不是听他讲一堆她完全听不懂的东西。

不知何时,楚天晚停口了,似乎是感应到她心里的想法,他竟然欺过脸来,把唇印上她的。

当时的她吓了一跳,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无措眨眼,随之而起的是胸口处如蜂蜜般的甜。

他们本来是在她寝房的前厅,可不知何时,他将她抱进了内房,放到了**,吻移来了耳垂,含吮轻舔,麻麻痒痒的触感使她不由得呻 吟出声,身子顿时火热了起来。

他卸除了她身上的衣物,同时不停在娇躯游移。

他的手指对她而言是神奇的,所到之处都能引发颤栗的欲 望,令她疯狂吟哦,粉躯轻颤,纤腰弓起,挺向了他,双腿之间弥漫着说不出的渴求,空虚的,希望有什么可以填满她。

然后,她就感觉到有什么进入了那份空虚。

那是他的手指,灵活的在腿心内的深长幽径内抚 摸,像是在找寻什么的来去,指腹磨碾着嫩壁,当她忘情娇吟时,他会在引发感觉的部位流连,时轻时重的不断制造缕缕快意,在她体内迭加到崩馈爆炸的极限。

「啊……」她忘情的尖喊,就算过去身子仍震**,那样的美好感觉,她仅在他身上得到,因此,心系得更紧了。

她这生唯一的男人,就是他了。

他光是用他的唇舌与手指,就让她得到了数次,她昏昏倦倦的微睁迷蒙双眸时,忽然看到他把衣服脱了。

说来,他见过她数次,可她却是缘悭一面呢。

故,她抛却脑中的混沌,睁大了眼,想把他的身子看清楚。

衣衫卸下,露出了远比着衣时还要来得精壮、结实的身躯,她这才发现,他投表面看起来的精瘦,这也让他那张过分年少的脸庞看起来成熟了些许。

然而,当她的视线一路往下,她惊愕的在他腿间瞧见一勃然长物。

它昂得高挺,像有自己的意识,体型粗壮而长,她没见过那东西,她像眼前男人突然生出三头六臂般的感到恐惧起来了。

「那是什么?」她颤声问。

他低头,「对男人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对女人亦是。」

「对女人也很重要?」她迷糊了。

「对。」他拉开她的双腿,架在自个儿的劲腰上,身子向前,长物的伞状前端抵着细致的小 穴口。

她感受到那份灼热与力道,更为惶恐的问,「那你现在要干啥?」

「进去。」

「进去……」

「哪」字尚未出口,她就察觉那论异的东西顶开了她的腿心,撑开她的紧 窒,并一路向内。

花 径内蓄满了大量的湿意,他进去的同时,亦将花蜜挤了出来,同时润泽了他的粗壮,前进得更为顺利。

「唔……」她感觉到疼的咬住下唇。

自她默许他在她身上「乱来」之后,他带给她的感觉都是愉悦欢快,整个人像是轻飘飘的漂浮在空气中、飘**在水里,舒服得仿佛升了天,别说疼了,连半点不适都未出现过。

所以,她很喜欢他的手、他的唇在她身上流连,她太过贪恋那种美好的感觉,故只要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想往他偎去,想贴上他的身子,希望他能爱抚她、摆弄她,让她欢快。

可是,当他把那怪怪的东西放到她休内,她却觉得痛了。

「会痛。」她委屈的瘪嘴。

「没办法。」他面无表情的说着,持续往前推,并感觉到了那层薄薄的阻碍。

没办法?

他说没办法是什么意思?

大小姐脾气在这时陡然升起。

「你怎么可以说没办法这种不负责任的话,你知不知道……啊!」

他趁她大发脾气时,一举冲破那层薄膜。

「好痛……」

楚天晚定定望着她疼得扭曲的五官,眼角因此泌出了泪,忽然,他的心口处也随之泛起了一丝疼痛。

他抬手,抹去太阳穴上的泪痕,低首亲吻她湿濡的眼。

她因他温柔的举动而怒气消减,爱娇的说,「你快让那东西出来,会疼的。」

「不行!」他断然拒绝。

「为什么不行?」她膛目。

她都疼得掉眼泪了,他竟然说不行?

这男人的心怎么这么狠?

「若是不做到底,以后每次都得疼。」他没打算当一辈子的禁欲和尚。

过去,他专注在研究与喜好内,对女人未有任何兴趣,故也一直保持童男之身,直到遇见她。

她成了他的研究之一,他在她身上尽情探索各种可能性,就像弹奏乐曲一样,细心的观察什么样的爱抚能让她发出最甜美的吟哦娇音,春吟越是妩媚,表示她的身子越是欢愉。

他摸熟了她的性感带,表示他可以往下一个层级而去,同时,释放他忍隐许久、热烫烫的欲 望。

……

在那之后,他们又有数次燕好。

直到某日,也就是抓到案件其中一名嫌犯那日,他们在激烈的欢快之后,楚天晚夹道,「我该回去了。」

「什么?」她诧异转过头来,「回去哪?」

「我得回去看一下我养的鸡们。」

放山鸡畜养,其实不用准备什么饲料,她们会自行寻找食物,不可能会饿死,不过他是用他独特的方法才能养出最为鲜嫩可口的鸡只,而重点就在饲料里,若完全放着不管,鸡肉就会过度紧实有弹性,缺乏入口即化的鲜嫩,会砸了「春香山寨鸡」的金字招牌的。

「那我陪你一起去。」夫唱妇随,情郎回山上养鸡,她当然也要跟着去锣。

他欣然应允,他们一起回到了山上。

到了放山鸡的畜养处,鸡群热情的将楚天晚围了起来,他将鸡只一只只抱起,抚摸她们的手势,像是在抚摸她一样的温柔且仔细,害得她不由得吃起醋来了。

更让她生气的是,他回到他所居住的木屋时,竟说他不能跟她回镇上,短时间内,他必须跟鸡群生活在一起。

难道她比不上那些鸡重要吗?

她因此大发脾气,但他只是一脸淡定的问,「要不要吃烤鸡?」

他晓不晓得她在生气啊?

他以为她爱吃鸡,所以用烤鸡就可以转移话题吗?

「我不要!」她气呼呼的在**坐下。

楚天晚的木屋占地不大,是适合一或两人住的舒适小屋,所有的家具与物品皆摆放得整整齐齐,有条不紊,看得出主人平常勤于打扫,故即使好一阵子不在,也仅是蒙上了薄薄灰尘。

段阳阳故意选床而坐,就是要让他想起两人同床共寝时的欢快愉悦,可他却是无视于她的怒气,直接在屋子前方的空地架枝生火,当真烤起鸡来了。

没多久,烤鸡的香昧芬芳扑鼻,引发馋虫大作,在她腹中鼓噪翻滚,让她好难受。

可她更难受的是心。

明明她这么生气了,他也不安抚她,只想到自己肚饿,将她晾在一旁,自顾自的烤起美食来……

早知道就不要放他回来!

早知道就把他拘禁在家里,一辈子都不放他归山!

他虽然脑袋有很多学识,说的话她常听不懂,但终归到底,他不过是个文弱养鸡农,毫无武功,她真要将他捆绑拖下山,也不是难事!

摸开腰间缠绕的长鞭,正要起身把外头烤鸡的男人制伏,一只鸡腿夹然出现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