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寻欢阁”一个真正纸醉金迷的地方,你光看他金碧辉煌的布置,就可以想象有多少达官显贵在这里一掷千金。而今天的“寻欢阁”尤其的热闹,5年一度的赛花会今天就要在这里拉开帷幕。听扶云说,这次的花会异常难得,据说这次的美人都是前所未有的漂亮,特别是鲧国的云梦更是神秘莫测,至今为止没有一个人见过她的容貌,有人说她貌比西子,有人说她舞过飞燕,有人说她的琴声更是能引百鸟来朝,反正一时间众说纷纭,传得那叫一个玄。不过你要问这些人是否亲眼见过,他们都会肯定的说——当然……只是听说!!!

“扶云啊,这个云梦真的有他们传的这么神。”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看到过。”曲扶云至打进了“寻欢阁”眼珠子转的那叫一个溜呀,嘴里还置嘀咕“不错,不错”“极品,极品”之类的。我说老大你该不会没见过女人吧“扶云啊,你不回从来没进过妓院吧,拜托你收敛一点”我有些头疼的扶着脑袋说“还有,你那是什么眼光,那个姑娘我看少说也有30了吧,这你也能叫极品。”

“谁说我在看那个臭八怪,我说的是她旁边的那个男的,恩,不错,真是极品。”说完还不忘拿手搓搓下巴。

头上淌下一条河!!!!!!浮云原来你……断背,好小子,不愧是我徒弟,有前途!!!我现在只是好奇,他小子是攻还是受,或者攻受兼备恩,有空研究研究。

“我说扶云啊,你喜欢男的呀。”

“恩……啊……谁——谁——谁说的。”

“这还用谁说,这周围那么多美女你不看,就盯着那些男人瞧,你不喜欢男人才有鬼呢。”小子你就老实招了吧。

“这……我……我是喜欢……师傅你不会嫌弃我吧。”曲扶云用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期盼的看着我。

“扶云啊,师傅怎么会嫌弃你呢,不管怎样你都是师傅的好徒弟。”再说了嫌弃你那不就是嫌弃我自个儿。

“师傅……”曲扶云拉着我的手,早已热泪盈眶。

“扶云……”我也拉着扶云的手,一脸的慈祥。

这时背景音乐响起,我俩抱头痛哭,同是天涯断臂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说你们俩这唱的又是哪出啊。”正在我俩**澎湃,不能自已时,顾咽冷突然出现来了这么一嗓子,及时阻止了两个丢脸的人继续丢脸下去。

“怎么现在才来呀,事情办完了。”今天临出门的时候,有个小厮来请顾咽冷,说是故人相邀。

“完了,没想到在这碰上朋友,只是他有要事回京城去了,不然可以引荐你们认识认识的。”

“有缘自会相见的。”

“对了,你们刚才是……”顾咽冷指指我和扶云

“没事,嚎两声练练嗓子。”总不能说找到革命同志了吧。

“……”顾咽冷彻底无语。

“我说,这赛花会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啊。”我百无聊赖的挥着扇子,这古代的水土就是好,一眼望过去到处都是俊男美女。

“呵呵,怎么空银等不及了,赛花会是在戌时开始,按惯例第一场是比琴技。”

“怎么,这还有场数的吗。”我饶有兴致的问,这赛花会倒有些像以前那个世界的选秀。

“当然,这比赛分3场,第一场比琴,第二场比才,第三场才是比貌,前两场的参赛者出来都是要戴面纱的,也就是说你就算再美,过不了前两场也是枉然的。”顾咽冷详细的解释到。

听顾咽冷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有些迫不及待了,没想到这比赛还有点意思“离比赛还有多久?”

“现在是巳时,还有大概2个时辰左右,我们先到上面厢房去等着吧。”所谓的厢房就好像VIP套房,这里视线好,环境好,服务好,当然价钱就更好了,没想到顾咽冷这家伙还怪有钱的。我们刚一坐下就有人端茶上来,我轻轻的啧了一口“玉髓晨烹谷雨前,春茶此品最新鲜,恩,这雨前龙井的确不错,入口清香。”

顾咽冷眼睛一亮“没想到空银对茶也有研究。”

“研究倒谈不上,只是喜欢而已。”看了眼扶云,这小子简直就是糟蹋这好茶,眨眼的功夫就已经3杯下肚了,我一把抢过他的茶杯“不会喝就别糟蹋了。”

“师傅你欺负我。”这小子越来越爱装可怜了“小哥给他来壶老鹰茶。”我朝站在一旁的小厮说道“乖徒弟这下可别说师傅不疼你哦。”

“公子……我们这儿没那种茶。”小厮很无奈。

“好了空银,你就别欺负浮云了。”听顾咽冷这么说我不乐意了,我这怎么叫欺负呢,我这叫师傅的关怀,只是这话我没敢说出来,主要是小顾他家保票太剽悍。顾咽冷的命怎么就那么好呢,有个这么贴心的下人,再看看我家这徒弟,云泥之别啊!人家站在顾咽冷身后那叫一个直,什么是气质,看小烟就明白了,不过他老这么站着就不累。

“小烟啊,你很喜欢罚站吗?”

“……”

“要不然你怎么老是站着呀。”我往嘴里扔了一个茶果,味道不错。

“呵呵,空银是在怪我了,小烟你也坐下吧。”

“公子,属下不累。”

“叫你坐你就坐下吧。”

“是,谢少爷,谢月公子。”噗。我一口茶喷地上,月公子,这可是黑巧克力第一次这么平和的和我说话,我好感动“小烟,你终于相信我是好人了,我太高兴了。”我双手紧紧地抱着——延维,激动的说。小烟脸上一阵霓虹闪烁,煞是好看。“我只是向公子你道谢而已,可没说你是好人。”,表错情了,“不过……公子也不是坏人。”说完小烟就别过脸去。嘿,没想到这家伙脸皮还挺薄。

“延延,你怎么了延延,你怎么脸通红啊,是不是不舒服啊。”我紧张得抓着延维上下检查。

“师傅,你抓着延延的脖子了。”好丢脸哦,他不是我师傅,他不是我师傅,曲扶云陷入自我催眠中。

“延延,我抓着你脖子你怎么不说呢,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活呀。”一边说一边不忘拿延维擦擦不存在的眼泪,好软的毛哦。只是某人的手一直没有离开延维的脖子。

屋子里4人一猴石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