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宁宁还没有等司仪说话,一个健步飞跑向舞台,冯之平嘴角扯出不易觉察的微笑。

“感谢家人感谢表哥表妹们为我举行这个生日扒踢。”

噢,这是一个生日扒踢?

音响师赶紧调整音乐,播放了生日快乐这首歌,一千人的生日快乐的歌一同响起。

冯之平擦了擦额头前冒出的微汗,精心的设计被精明的她打乱了,这分明就是拉开她与他的距离。

好在,看到百宁宁一脸坏笑得意样,冯之平也很快敛去了那种失落。

冯小漫也不明就里,也走向舞台中央,手拉着百宁宁,响起了生日歌。

明明冯之平精心安排的求婚仪式,硬是被弄成了生日庆典,冯之平暗笑了一下,也只好跟着唱起生日歌。

司仪倒是冒了一头冷汗,明明是求婚仪式,却改为生日扒踢,幸好,他已掌握了整个生日庆典的流程。

百宁宁一直拿着话筒,她不给他在大庭广众下,任何表白的机会。

时间过得真快,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百宁宁为意外过了一个千人为她庆祝的生日晚会,而兴奋不已。

也暗自得意,冯之平微微失落的样子。

冯之平最气的这司仪也改了整个流程。可是有火却不能发。

你,居然还这样躲避我,是不是心里还有着那个顾冰之?冯之平的眼眸深处透出一股怨气。

似不服气的,一手紧紧拽住了百宁宁的手,百宁宁挣脱了几下,冯之平怒目侧视着,一言不发的望着她,似乎在说,你,终究脱不掉我的掌心的。

百宁宁又挣脱几下,还是被冯之平的手紧紧的捏住。

“放下!”百宁宁低微的声音,充斥着不可侵犯的威严,是的,她不许一个男人,肆无忌惮的紧握着她。

冯之平嘴角发出轻哼的声音,是的,这个女人已打破了他的计划,他不想再让她得逞,但是他不想逼人就范,他想她乖乖的就范。

他轻轻的不服气放松她的手。是的,有多少女人对着他,一个声名显赫的老总挤眉弄眼,暗送秋波的,更有想法子主动投送怀抱的,而她,却连手也不他紧握着,是不是太小气一点,或者说,还没有爱上他。

两个人肩并肩的走着,皮鞋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回响声。灯光也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大家狂欢后都开车回家了,唯有他耐着性子陪着百宁宁走在空无一人的长巷内。

昏黄的灯光拉长两个夸张而又细长的影子。

时隐时现的楼板的声音和脚步声给人有点怪异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美妙啊,冯之平第一次同最爱的女人在这样幽静古巷,很有情调的漫步着。

只是,他与她距离有点远,虽然肩并肩,可是冯之平希望彼此的距离能近些再近些。百宁宁却有意与保持一点距离,冯之平暗自冷笑了一下,似乎想说,我看你还会离我有多远。

“这里是明清时代最繁华的一条街道,前一段的路段就住过太多的**女

人,别看现在夜深冷清,曾经也是夜夜笙歌,欢场无数的地方,但也有绝美的爱情故事。”

风一吹,很点凉意,百宁宁穿着单薄的裙子,觉得有点冷,不由双手抱肩。

冯之平再次得意的一笑,此刻,他的怀抱最温暖,他只要搂紧她,可以给她最暖的怀抱。可是,她的身形却是远离的。

“你看这幢楼的阁楼窗户,是这条老街上最有价值的一幢楼,好可惜,这家小姐了?”

“这家小姐怎么了?”百宁宁很自然接过话题问道。

“这家小姐十五岁时,就资助过一个穷秀才上京城赶考。穷秀才临行前,与小姐许下非她不娶的誓言,与小姐偷吃禁果。天亮之时,小姐当他的面将她与一位达官贵族的婚约撒毁,好可惜这位小姐爱上的是一个贪生怕死的穷秀才,穷秀才怕那位与小姐有婚约的人会找他算账,惊恐之下,居然将小姐活活掐死,小姐在断气之时,下了咀咒,化为鬼也要找你当垫背。”冯之平站下脚步,借着微弱的光看着这幢楼。

“后来呢。”百宁宁不由的靠近了冯之平。

就差一步了!冯之平暗自得意。

“穷秀中了状元回家,三年后任当地知府。可是却得了夜夜恶梦惊尖的怪病,他想也许是那位小姐化成历鬼来找他算帐的吧。于是带了和尚为死去的小姐超度。没有人会怀疑小姐的死与这位知府有任何关系。而是认为这位知府是行善积德。”

由于夜深人静,冯之平抑扬顿挫的声音在长巷里空渺的响起。

百宁宁完全不自觉的,紧紧的挽住了,冯之平的左手臂,害怕似的靠紧着冯之平。

冯之平嘴角泛起百宁宁看不到的得意之笑,用右手优雅的拍了拍,挽住他左手臂纤细的,略带点冰凉的手。

“后来,大家怎么知道这件事与知府有关呢?”百宁宁急急的问道。

“有趣就在这个点上,也是轰动全国的这件事,就悬在这儿,据说,皇帝都知道这件事。”冯之平的语调慢悠悠的。

“你快说啊,后来怎么了。”百宁宁打了一个寒颤,要不是想听这个故事,她可能要跑了,毕竟深更半夜,这里蛮可怕的。

“听说知府带人来超度,自然这位小姐的全家族的人都来了,乡里乡外的人都赶来看热闹。”

冯之平又拍了拍百宁宁的手,“你有没有感觉,这幢楼特别阴森,总有一股怪异之气,曾有人不信邪,住了一晚后,再也不敢走进去了。”

“我想知道,大家怎么知道这件事了?”百宁宁这个急得,直哆嗦了。

“小巷内是黑压压的人,不时有人进进出出,都没有怪异之事发生。”

冯之平故意停顿下来,一下子将百宁宁搂进自己宽大的胸怀。

“当那位穷秀长,已是知府的负心男走到这幢楼下,就吓得脸色苍白,感觉小姐的化成历鬼来找她的,说来也奇怪,房屋上一块瓦不偏不倚的砸中他的手,瓦片似刀割一般,将知府手割得是血淋淋的,惊吓着被当差的拥着时,另一只手被瓦片割

中。可能那位知府听到什么声音,吓得连连下脆求小姐放过他,这一幕还是让人不相信啊。这小姐死的现场是悬梁自尽的啊。”

远处一声声狗吠吓着百宁宁紧紧的将冯之平搂得紧紧的。

“后来,怎么了?”百宁宁的声音分明夹杂着颤抖。

“知府双手沾满了血,跪地求娆,不偏不倚,门楣上一场石雕,砸中了知府的头,当场一命呜呼,在他的前前后后都站满了人,这事也不能确定,只是在收拾他的遗物,从他的纪事薄里才发现这个惊天的秘密,纪录了夜夜被恶梦缠绕的痛苦,寻求解脱,并祥述了与那位小姐的一夜情和自己狠下毒手的事情。”

“我的天!”百宁宁安下胸口,“真是恶有恶报啊。”

冯之平紧紧搂住着百宁宁,邪笑的,慢慢地紧拥着,走出长长的深巷子。

百宁宁闭上眼,听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好吓人。

“反正已深夜二点了,不如就在咖啡屋的包间休息吧,因为我也感到害怕,怕得都不敢开车了。”冯之平提议着。

百宁宁也不敢开车了,脑中总是涌现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悬梁自尽的场景,和知府被砸得一塌糊涂的血腥画面。

来到长巷尽头的一间咖啡屋内,服务员看到一男一女进来,自然将他们引进一间包间。

轻柔的音乐,如醉人的红酒,让百宁宁心甘情愿的依偎在冯之平的怀中。

冯之平看起来特别高兴,他相信,他会得到百宁宁的,他终有一天,会穿上西装,迎接他梦中的新娘。

百宁宁微闭着眼,似乎睡意浓浓,她有点害羞的朝冯之平笑了笑。

樱花一般香的秀发,樱花一般白里透粉的肌肤,长长睫毛下投射在眼睑处好看的阴影,还有曲线优美的睫毛,轻盈呼吸的鼻子,让人想吻下去的薄唇,冯之平,是真的爱她,如果是别的女人,他会任自己放纵一回的。

眼前的,正依偎在自己怀里睡着的百宁宁,他不忍碰触,就像一朵正绽放的花朵,他舍不得摘下。

他只是尽情吻着她的体香与她一抹的樱花香,原来,爱樱花香的女人,居然令人如此**而欲罢不能。

他想重喘一口气,想将自己体内那奔腾的欲望发泄出来,可是,他真的怕惊忧了百宁宁的睡意。

他这才知道,一个男人轻易同一个女人在**说最爱,未必是真爱。面对真爱,莫过于像他这样,小心的呵护着她,生怕惊忧了她的睡意。他想,自己从未这样待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就这样**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克制着欲望,如果是酷似百宁宁的何丽娜,他会直接拉她去酒店。

面前的这位,可是是他辈子都想要爱惜的女人,他一定会珍惜的。

百宁宁可能睡着的缘故,身子渐渐的倒向冯之平,冯之平一只手轻轻的紧紧的托着她,顺势将她平躺着睡着,她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脸紧紧贴近他的腹部。

瞬时,他感到全身血流倒流,甚至听到咕咕噜噜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