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尸

我不知她为何要问我这些摇头道:“我不信、奶奶信、她经常跟我说一些奇怪的事、不过爷爷总是告诉让我不要听奶奶的,他说人活着只要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就算有鬼也不敢来招惹你、我比较相信爷爷的。”

“呵呵,看来小弟弟你很有主见啊!我以前也不信可就在我来这之前的一天我信了、”燕雨道我还是摇头道:“我不信、我从来没有见到过鬼、”

燕雨没有再接话坐在**沉思着、我没有去打扰她只是坐在门口等她出来、“化吉快来看看啊!河里有具尸体、”刘荣从农场外跑来见我坐在仓库边喊道我赶忙起身、燕雨也已经走出来了道:“走、去看看、”说完便向农场外的河边走去、我也跟上“河里什么情况?”去河边的路上燕雨问向刘荣“今天白大嫂和我妈去河边洗衣服、就看到一具漂在水里的尸体、具体的不知道、我妈已经去通知农场里的人了,我见化吉坐在仓库便想叫上他、”刘荣回答道不多时便赶到河边了,河边已经围满了人、见燕雨赶来急忙让开了一条道、我和刘荣也跟着燕雨走到水边、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呈现在我们面前、尸体穿了一条黑裤子、上身是一件黄色的羽绒服、**在外的皮肤已经被水泡得发白腐烂、因为是在冬天身上并未长蛆虫、但还是臭气熏天、燕雨招呼了几个胆大的村民把尸体拖上岸、又让人去打110、“可以详细描述一下你是如何发现尸体的吗?”燕雨用一张白布把尸体盖住回身对惊慌未定的白大嫂道今天我跟孙喜子(刘荣的母亲)来河边洗衣服就闻到一股怪味、我们心中奇怪就循着怪味走、来到这就看到一个被树枝挡住浮在水面上的尸体、白大嫂哆哆嗦嗦的讲述着、显然是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我趁着燕雨问话的空隙仔细打量着尸体、尸体的脚很奇怪都没有穿鞋、一只脚是*的、另一只脚上套着一只已经脱落一半的袜子、显然他死前一定经过挣扎、他脚脖子上有一圈红印、跟发白的皮肤相比十分凸显、这红印是血液大量聚集在此形成的、而且经过这么长时间还没消散、显然是被巨力勒过很长时间才有的、显然这个人不是非正常死亡的。

我继续观察着尸体、陡然尸体手上紧抓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凑近一看发现是几根毛发、很像人的头发、而且很长、但死者是男性头发很短、不可能是他自己的头发、既然不是他的头发但又让他死都要抓住的东西、一定就是他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人留下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头发的主人应该就是害死他的人、尸体上没有什么皮外伤、唯一有的就是死者头上有钝器击打过的痕迹、不过痕迹很浅并不致命、这让我有些奇怪、我从尸体旁走开、因为我发现燕雨已经问的差不多了,燕雨问完后走到尸体旁细细的检查着我望着河的上游不经想到、周围没有报出过失踪人口、这具尸体一定是从上游漂下来的,根据尸体的腐烂程度来看、他至少死了有两个星期了,两个星期都没有人来寻找、死亡的第一现场离这肯定很远、警察来后把尸体拉上车拿回去检验、剩下几名警察跟着燕雨在河边搜寻着、希望可以找到什么线索、可都毫无收获、燕雨停了下来凝望河的上游,看来她也发现尸体是从上面漂下来的了!

没有找到什么线索,燕雨也把他们打发回去了、警察走后燕雨坐在河边陷入了沉思、我也和她并肩坐着、心里想着尸体是如何从上游漂下来的,这条河不宽且弯弯区区的岸边长了很多水草和树、尸体没漂多远便会被水草和树卡住、但周围没有爆出人口失踪的消息说明这具尸体不是这里的,这两个矛盾的信息让我很是头疼我想不出来索性也就不想了,反正这事跟我又没什么关系、燕雨沉思了许久忽然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似的、起身向农场走去、我自然也跟上、燕雨回到农场就直奔农场里唯一的固用电话而去、我没有跟上去是怕引起她的怀疑……

“梁队长明天我想带化吉出去玩、好吗?”吃晚饭时燕雨问向爷爷“好啊!小孩子嘛!出去多见识见识也是好的,”爷爷似乎特别相信燕雨、燕雨笑着点点头回头问我:“小弟弟你想不想跟姐姐出去玩啊?

“好啊!”我一口答应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带我去、但她一个警局记录在案的警察不可能对我一个没钱没势的农村孩子怎样吃过晚饭也都各自回房……

第二天一早燕雨就开车带着我向县城而去、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县城、以前在课本上虽然有些对城市的概念、但第一次来城里难免有些好奇、坐在车里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看着离山越来越远路边的住户也越来越多、我陡然下定决心以后长大了一定带上家人住到城里来路上的车越来越多、路边的楼房也越来越高、我知道已经快到县城了,拢至县只是个中型县城可在我眼里已经算是大城市了,燕雨没有在县城停下而是直接开向县公安局、进入公安局便有个警察走来对燕雨道:“是市局的燕警官吧?我是接手辛水河(农场边的那条河)溺水案的陈友、局长让我把案子交接给你、我们先去拿法医的验尸报告吧!”说着便在前引路燕雨牵着我的手跟上、跟着陈友来到验尸房、一个中年男子正坐在房内吃着面条、见我们走进来立马一抹嘴带上口罩手套跑向一个冷冻仓把冷冻仓拉出来一本正经的检查着、我都有些佩服他了、在这种环境居然还可以吃的进东西陈友走到中年男子身旁、中年男子抬头看着陈友道:“老大我没偷懒、我刚才只是在寻找灵感……

“少废话、查的怎么样了?”陈友白了他一眼道恩,已经差不多了、死者胸腔里有水、可以断定是溺水而死、头上的钝器敲打痕迹是农用锄头、不过不是致命伤、脚上的勒痕像是被手捏出的,可人手的力气根本没有这么大、现在还无法断定是不是人手勒出的、他手上的头发经检验可以确定是一名女性的,大约三十多岁、而且死者死前行过**、对象应该就是头发的主人。

“查到死者的身份了吗?”燕雨问道“暂时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我已经通知地方警局沿着河边搜寻了,明天就会有回复、”陈友道从验尸房里走出后、陈友便带着我们去他的办公室与燕雨谈着案件的细节、我坐在沙发上想着那个法医说说过的话、这个杀人案除了头发的主人还有一个参与者,而且这也是个意外杀人案、如果燕雨忽略它的话就不能把所有证据串联起来、我也不是太确定那个参与者的身份、现在只需自己去证实、可不知道死者的身份我也没办法我虽想提醒燕雨一番但却怕引起她的怀疑、便放弃了、听着陈友说着他的想法我暗自着急、他完全是以常人的思维来判断这个案子的、还好燕雨对他说的话并未在意直到中午我们才走出警局、陈友本想请我们吃饭的被燕雨拒绝了,我知道陈友是想和燕雨多接近接近、可燕雨对陈友显然没什么兴趣燕雨开着车带我去县城最热闹的一条街吃了路边小吃、还给我买了几件衣服、我被她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也并未多想、我们一下午几乎逛了半个县城、傍晚又在一个烧烤摊上吃着烧烤、“小弟弟你看、我给你买了那么多东西又带你吃好吃的、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啊!”燕雨笑眯眯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