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远跟着那个在黑暗中行走的女人,这次的事给我很大的冲击,这个女人很大胆,现在只是夜晚八点五十分左右,大家都在火堆下聊天,到九点正,大家才会回到自己的账营里。

这个女人利用这一点时间来偷东西,胆大心细。

我看到她把东西埋进一个早已准备好的树下小洞里,然后才离开,在她离开的刹那,我惊住了,她是万花协会的骄傲的易柔的宠爱秘书!

这个女人叫季花,一个美丽的看去温柔的女人!

我没有去捉她,因为她的行为让我产生不好的想象,那么我们所有的行动都被暴露了出去,这个内奸,她是一个人,还是别的组织派入来的棋子?

如果是一个人还好说,如果是一个组织,那么她就不会来偷东西这种随时会暴露自己的行为。如果真是组织的话,她还来偷东西,说明她是个非常之贪心的女人!

我想了下刚才她进到去的地方是存放秘籍的地方,但那都是低阶秘笈存放点,她偷来做什么呀?

我下线去问了下常二姐关于季花的资料,什么也没有,因为这个季花是和易柔同一个花苑同一楼长大的姐妹。

易柔的家是小康之家,那么和她一起的季花自然也是这样了,那何必去做这种小偷行为呢?难道她想学那些秘籍上的武功?不可能吧,那些都是低阶武学秘笈对她帮助不大,那些高阶的书一定早经传送阵运回飞凤城。

难道这些书中有我不知道的高阶秘籍?我忽然想到这个可能,因为高阶的秘籍有些是不标明是几阶的,有些人看过后也认为很低阶的书,因为他们不明白,使出来的时候威力很小,于是他们就可能把高阶书当成低阶书运过来。

还有这个秘书她做什么工作的呢?有没有参与书籍的划分?如果有,那么她有意把高阶书说成低阶书,乘机偷去,这种可能性也不小。那样即使后来发现了不见了几本低阶的武学书也没什么人追究,如果她只是换了秘籍出来,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或者她有个参与划分秘籍等级的好朋友,两人合伙来偷高阶的武学书籍?

我知道一本高阶书籍的价值,我手中就有老毒物里搜来的好东西,并且在有买主的情况下,我相信可以利用这些东西卖到几百万RMB,前提是有买主。

这些关于毒物的知识是大帮派的最爱,我不怕没有买主。

私心作祟下,我选择了挖出那些书,在黑暗下,我打开来看,一共有三本,如果三本都是高阶的书,一次就能卖十几二十万,卖多几个人,就可以得到一百万,这真是个无本买卖!

我的内心世界不断活动,对于这次事我到底要怎么做好呢?在无数种可能下,我想到易柔那张可恶的脸蛋,大牙一咬,下定注意,就这样子吧。

我故意在取出书的地方插了支长棍,只要天一明就可以看得到这支棍。

时间过得很快,又一晚过去了,我借口伤势好了不少,出来活动下为籍口,四处转动,终于看到了我想看的人,季花,她面色有点白地开始收拾着东西,准备一会起程,行走两日,经过了最危险的区域,大家的心不错,有说有笑,唯有季花一个人在无声工作。

“早上好呀?”我走过去打招呼。

“啊,牧先生,早上好。”季花被吓了跳。

“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我抽出一张纸。季花疑惑地接过去,才看了几行手就颤着。“你到底想怎么样?”季花双眼含泪,神情可怜,让人不忍伤害她。

“只要你签上你的名字就行了。我把那些书给回你。”我的心也很紧张,做这种事,我是第一次做,总是感到无数双眼睛在看着我,感到自己站在一个深坑上面的木板上,只要木板一断,我就会断进深坑里去。

我把一支笔递过去,狠狠道:“快点,你想别人知道你的丑事吗?”季花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她玉手僵硬,在纸上写了几个模糊的字。

我一把纸抢过来,“很好,今晚我把书给回你。”说完,我走了。在远处关注着我们的一双眼睛觉得季花有点奇怪,就过来看季花,发现季花哭了,她,易柔马上抱过季花道:“不要哭,不要哭。我一定不会让这些溅男人欺负你的,来,我同你去取回公道。”

“不,不要,不关他的事。”季花连忙拉住易柔,她这时有点担心易柔看到刚才的事,便问:“我们没事,你看到什么了?”

“我就看到那个没用的男人欺负你。你不去,我去!”易柔放下季花大踏步向我走去。季花听了,放心下来,擦干净眼泪,也跟上去。

“站住!牧鱼鹰!”易柔的声音带着内气,几百人在清晨时刻都听到这惊人一喊,众人都不由地望向声源地。

我皱着眉转过身,看到季花和易柔一起,难道她们两个是同伙?

“你到底对季花做了什么事?把她欺负得哭了?”易柔出声责难,她俏脸布满寒霜,乌眉翘起,双眼欲噬人而亡。季花一直是她的好姐妹,她对季花很了解,温柔善良,一定是我对季花做了什么坏事,才把季花弄哭的!

听到易柔这声责骂,我把目光放到季花身上,这时她无色的脸因哭过,带着梨花泪痕,在她温驯的外表下,给人更加柔弱感觉。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偷东西这样的事都做得出,为什么这样易哭?但我没有多想就回到,“我没有对季花做过什么事?不信你可以问季花?”

“季花你说。”易柔把背上的剑解下来,左手拿着剑销,准备给我一个教训。

“柔姐,牧生先没有对我做过什么事。”季花低声道。

可是,世上的人就是这样奇怪,你越是抵赖别人就越是不相信。这不,易柔咬牙对我道:“枉你还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孩子做了的事都不敢负责,你连猪狗都不如!”

“你好男不与女恶女斗。”我挥手转身离开。但我已经气得脸成猪肝色,这易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我,是佛都有火。但是大男人主义的我,不想和女人打骂。

“柔姐,他真是没有对我做什么事,只是我听到一些伤心的故事,不由得流泪而已。”季花拉着易柔急声道。

“牧鱼鹰,你看到没有,有这样的女人维护你,你却不知好歹,任意欺负季花,你是人类中的败类,社会中的垃圾!”易柔对着我的背影骂着。

我的步伐不由得停了下来,听着她这些刺耳的话,我的脸容青红交集,五颜六色,青筋都要出现。但是我深呼吸了几下,一步,一步,走远。

“牧鱼鹰,你是天下间最胆小怕事的男人,你是忘恩负义的男人,你是下贱的男人,你是天下间最没用的男人!”易柔一句比一句毒,无情刺进我的耳朵。

我突忽转身,大喊道:“易柔!我再也受不了你,我要向你决斗!”

“哈哈,我早就等着你这句话了,今日我就好好教训下你,让你知道女人不是这样好欺负,让你后悔做过的坏事!”易柔说着,右手拔出剑,“来吧,进攻吧,让你明白到自己是多么地无能。”

“借把剑给你。”旁边看热闹的人扔给一把剑给我。

“你们不要打了。柔姐,牧先生真的没对我做过什么事。”季花冲到我们的中间,伸出双手,她柔弱的身体在两把对指着的剑锋下显得那样的无力,但又给人高大的感觉。

“走开,今天,我一定要这个女人明白到做人的道理。”我对季花喝道。

“季花,你走开,这个男不值得你维护,到了现在,他还是死性不改,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没有人可以欺负你而不受到我的报复。”易柔对季花说。

“柔姐,不要,他真没做对不起我的事。”季花又开始哭了。

“走开,他这种下流之徒我一定要教训。”

同一时刻,我,易柔收到系统提示:您有紧急电话拔入,您有紧急电话拔入,我和易柔对望了一一眼,猜测到是万花协会上层人物知道我们在闹矛盾了。

“易柔,我上仰对得住天,下俯对得住地,你今日给我的耻辱,一个月后的今天,我在龙之天空城等候你,决取回我的尊严!”我严肃无比。如果她不答应,现在就开战。

“很好。”易柔把剑收回,拉上季花离去。大伙看没事发生,一哄而散,该做什么的还是做什么。

我回到自己的马车上,还是听到了关于我的闲言闲语。

“这个人脸皮厚,没实力,在擂台赛上一分钟不够就被人打倒。”

“是呀,很无耻,脸皮很厚,那样的歌喉都敢出来献丑,最后不是证明他只是想吸引我们的大美女温云绮的注意。无耻!”

“听说他能够活着回来,是因为跪地求饶了。飞队长说,当时他受了箭伤,而敌人至少有一个先天级高手,被人埋伏了,能活着回来,你信吗?无胆无用的小人!”

“今日看他的伤势不是很重呀,你看他接那把飞给他的剑时,姿势很帅,动作连贯一点也不似受伤,听说如果他出任务受伤能得到一大笔钱。这种人,不去做演员真是浪费国家粮食!”

“他与季花姐一点也不熟,但能把季花姐弄哭,一定是对季花姐做过些……无耻的事,这个牧鱼鹰看上去年纪小小,但想不到是一匹色狼,告诉众姐妹,小心这条色狼!”

我欲哭无泪,我行到一个地方,他们总是避着我,不想与我交谈,好像我是瘟疫,一近就会死!

哈哈。

我只有在马车里才能不看见他们的眼神,躺在马车上,身体一起一伏,从来没有这一刻那么难受,身体似乎没有力气了,只想躺着,一动也不想动,我不能反抗,反抗也没用。

做上层人仕真好,他们有威望,他们会理所当然的得到别人的尊敬,只要他们行出来,没有人会对他指手划脚,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指点卑劣卑微的我们,我们渴望得到他们的指点提拔。

为什么我会受到这样的辱骂,为什么?

我做错了事吗?

我没有做错过事!如果真是错,只是错在我没钱!错在我不是上层人物!换了一个有地位的人,他们敢这样说吗?他们绝对不敢,这些人——垃圾!社会残渣!

这个世界没有一个好人,没有一个是好人。那么我为什么要做一个好人?为什么要做一个好人傻傻来给他们欺负?

我可以做一个坏人?是的,我要做一个坏人。我就是要做一个坏人!我要做一个坏人,我要做一个坏人,我要做一个坏人,我要做一个坏人,我要做一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