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执念太深

“嘶。”虽然林峰没有明说,但是觉远也从林峰的话里听出来了结果,当下震惊道,“你居然真的赢了!无量寿佛,你这进步也太快了,想那日刚来我少吾宗的时候,才多少时日,居然能战胜烈知秋了。”

良久,觉远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又奇怪道:“你刚才说你体内产生了变化,说说?”

林峰也很想问自己那杀戮武意的异变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毫不隐瞒,将自己运作杀戮武意的时候产生的变化仔细地说了出来。

随着林峰的解释,觉远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直到林峰全部都说完了,觉远还是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

看到觉远这个样子林峰有点没底了,原本还以为是个好的变化,看觉远这个样子怕是事情有点不妙,见觉远一直不说话,林峰有点心急了,“大师?”

听到林峰的叫喊,觉远才仿佛回过神一样,知道林峰想问什么,觉远有点捉摸不定地样子,“你说的这个,老衲现在也不能准确地给你解释,等你修养好身体再次施展一次,亲眼见过之后老衲才好下结论。”

“好吧。”

“公孙大人,现在外面全是流言贬低我们烈家霸枪,为什么老爷还是无动于衷,我们烈家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气,难道老爷打算就这么算了?”烈家几个下人此时找到了公孙屠。

他们心中有气,自从烈家立足于枪林之后,俨然已经成了一方霸主,外人对待他们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然而自从林峰走了以后,现在他们在外面每到一处都会有人看着他们窃窃私语,那些人的神色中充满了鄙夷的意思。

这些烈家的下人千百年来已经习惯了人们的尊敬,突然受到这样的待遇,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但是家主又交代过近期不要惹事,只能默默地忍受。

“我让你们下去买的东西都买来了吗?”公孙屠没有回答他们。

“都已经运来了,全在库房里。公孙先生,为什么让我们买这么多的粮食,那些粮食已经够我们烈家上下过很久的生活了。”为首的人语气激动地说道,“难道家主是打算让我们从此不要面世,就这么缩头缩尾地活下去吗?”

“不许无礼!”公孙屠出声喝道,但看到这些人脸上又愤怒又委屈的样子,声音又缓和下来,“这只是暂时的,老爷要突破了,现在已经闭关,从今天开始烈家所有人不得下山,等老爷出关,我们就杀往龙虎山,一雪前耻!”

就在昨天,烈知秋突然找来公孙屠说他隐约感觉到了自己要突破了,本来近百年境界未动的烈知秋现在居然又有了突破的希望,烈知秋怎么不欣喜,交代了公孙屠处理好烈府日后的琐事,烈知秋就直接闭关了。

本来外面的流言公孙屠也是感到十分的气愤,但烈知秋一说他要突破,公孙屠就完全不在意外人的说辞了,连忙交待下人去山下采购回来大量粮食。

流言蜚语不过只是一时,只要烈知秋顺利出关,到时候他们直接血洗了龙虎山,杀了林峰,现在那些嚼舌头的人最后还是会巴巴地亲自上前道歉。

“老爷要突破了?太好了!”几个下人显然现在也完全理解了,本来的悲愤一扫而光,纷纷恭敬地朝公孙屠行礼就退下了。

公孙屠站在崖便俯视下方,喃喃道,“林峰,再让你蹦达几日。”

“渐离,怎么你今天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白蔚南手下一子,盘面上白渐离的白棋直接死掉大半。

白渐离尴尬地对着父亲笑了笑,慢慢地捡起自己的棋子,“我在想,林峰该来白家了。”

“何以见得?”

“猜的,我想他林峰一定是先去烈家,毕竟烈家对他的威胁是最大的,要是不先解决了烈家他根本没有办法不顾龙虎山自己出来闯**,第二一定是来我们大戈壁,因为我们白家名声很好,又不问世事,对他没有任何威胁。”

“再有就是,那觉远大师一定告诉了他我是一个怎样的人,觉远大师一定会建议他现在找我,而且恐怕他也很想来见见我。”白渐离接着笑道。

“呵呵,渐离啊,你这可就不谦虚了。”白蔚南落下一枚黑子,戏谑地看着自己儿子。

“无关谦虚,我只是能感受到他现在的想法,正如他一定知道我现在也很想见他一样。”白渐离落下一枚白棋,接着对着外面喊道,“来人!”

一个身披甲胄的士兵连忙跑了进来,单膝跪下,“将军有何吩咐?”

“传令下去,近日如果有名叫林峰的人来访,不用阻拦,直接请过来找我就是。”

“遵命!”

“你这是……?”觉远看着眼前的林峰愣住了。

照觉远的说法,林峰在觉远的面前再次施展了变化后的杀戮武意,此时的林峰变成了和烈知秋一战时的样子,不仅如此,现在的林峰脸上居然出现两道暗红色的纹路从林峰的下眼皮一只蔓延到脖子上。

“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林峰无奈地说道。

“无量寿佛。”觉远看着周围空气中那已经凝结成了实质的血红色杀气失声道,“这简直就是阿鼻地狱。”

“不仅仅是表面上,我发现这杀戮武意变了以后我身体各个方面的能力都提升了不少,就连灵力也要比以前的杀戮武意增长了太多,而且还多了一些能力,比如说……”林峰说着手持葬月对着远处的木桩看似随意地挥了一剑,接着空气中就凝成了一把血红色的大剑朝那木桩飞快地撞了过去,然后那木桩轰然炸裂开来,“像这样,好像是可以直接控制杀气造成伤害了。”

觉远此刻已经陷入了沉思,林峰消去了杀气,恢复成了正常的模样,静静地在一旁等候。

“你还记得,”良久觉远才终于开口,“以前我说你心中执念太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