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矛如林,数百士卒交叉行走,将伊人红瑾所在帐篷围得密不秀风。我狠得咬牙切齿,原先还只是派个偷窥的,现在完全是明目张胆。

毕竟怒火与强大的阵营相比是不堪一击的,加之张宝法术之后的身体极度困泛,我虽为匹夫,但无匹夫之勇,这让我瞧不起自己,无力跌坐枯草团中,顺势将耳朵贴在地上,计划听帐篷里的嘿呀声。希望这种声音彻底让我冲动,然后不顾生死地冲进去,良久除了齐刷的脚步声,再无其他。这也给懦弱的我一个自下台阶的理由,心里喜忧参半,可能我多想了,也可能张梁战斗力与他的外表成反比。

反正,这一刻让我平静。

盏茶时分,张梁摇摇晃晃地自铜墙铁壁的士队中走出,一出帐篷就大声吼道:“伊人姑娘,刚才我说得话可都听好了,如果你敢不照三爷说得去做,外面这三百勇士可就不讲什么女人和孩子了。哈哈哈……”随即张老三正色,回头对一士卒说道:“除了杨抗挺,任何人想进去,格杀无论。尤其唐周那个混蛋。妈的,竟敢打我小报告。”

“三爷,里面那个娘们儿……不是说让兄弟们用吗?”

“混帐东西。”张梁立刻一掌将那士卒打倒在地,随即摇头晃脑地自语:“我喝了酒都不敢,妈的,你想法也太忒娘的肮脏了。”

“可是三爷,你刚才进去好几个时辰……”

“混帐东西。”张梁一瞪眼睛,“张老三立天地间行男儿事……就算进去两天两夜,你们这些喽喽也不该怀疑。”

“那是,那是。”士卒不无恭维,一脸讪笑。

张梁哼哼几声,欲言又止半天,可能是想说句高深的话,连着在他脑袋上拍了十七八下,终于想起:“记住,孔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里面是女人,唐周是小人,要尽量地不碰。”说着翻翻眼睛,从那位心惊胆战的脸看到脚,叹息一声:“你还年轻,实在憋不住的话,也要尽量少碰。”

张梁的话让我安心,这虽是一个硬上的时代,但张老三喜欢对男人硬上,这让我对他的态度有些改观。我没有选择进帐篷,一是悬着的心终于扑落下去,二是觉得这样提心吊胆并非万全之策,自己小命捏在别人手中,而且说杀便杀,甚至自己的女人,也任由他人想奸就奸。

我将斩鬼神话到一侧,学聪明的一休用指头顶着太阳穴,一边揉一边思考出路,张角他们神秘叨叨地说,张宝已经打通我仕途人脉。仕途人脉?这是什么东西?难道类似于武术路数里的任督?还有他们寄我厚望的态度,不像是糊弄。我睁开眼睛看看斩鬼神,太多质疑有些松动,因为刀身竟变得血红血红的。外人看来极是骇人,他们会以为是超级BOSS的舌头。可我就不那么认为了,感觉它就像一个情人,可怖的血红也像是美女的舌头,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尤其是触摸其身的那种感觉,舒服的凉意贯穿,有如炎炎夏日的柔风,更像是小青冰凉的小手。小青?我抬头看看天空,月儿昏圆,苦涩地笑笑,到东汉不到一天光景,但藏于心头的沧桑却像是过了百年,生死交替变换莫测。

最能给我安慰的也就是伊人红瑾了,“我绝不能失去。”我握紧斩鬼神,坚信我将因这一念头永远存活下去,随即起身,向后生们走去。

孤灯,红颜。

永远是男人的软肋。

牛皮帐轻掀的一刹那,一股风趁虚而入,吹起柔顺青丝,贪婪地抚出伊人红瑾当得上倾国倾城的脸颊。油灯轻轻晃动,发丝飞舞,让我想到妖冶,而男人一想妖冶,就像换身为猛兽。我一步步走向小瑾,随着我的临近,她的脸越来越红,嫩得要挤出水,微微半启的嘴唇,更像诉说着什么。

伊人红瑾是那种本来就漂亮,而且越看越漂亮的女孩子,在我直视下,她窘迫地想避开我的视线,我一把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深情道:“上帝创造了你,是因为怕我寂寞。”

伊人红瑾羞答答的模样,让我心神**漾,但没有匆匆脱衣,挨着她坐下,瞟了一眼床单,白色的,有点感激张氏兄弟,在布料如此缺泛的时代,他们只为我入一下洞房,就大费周折地找来昂贵的丝绸,而且还是雪白的。

这也忒厚道了!

丝绸的特殊性,在油灯晃动中就像伊人红瑾修长的脖茎。我怦怦跳动的心立刻决堤,洪水汹涌而出,两只手颤抖着伸向她丰满的胸部,灵活的舌头贪婪地在她后茎部旋转着,游戈到喘息,吻上她丰腴的耳垂,有淡淡的麝香倾刻弥漫于我鼻际。东汉——一个没有香水的世界,但女人的存在弥补了其不足。这种奇妙的味道就像雌性动物身上的分泌,原始之力在我身上迸裂,从脑皮开始经中枢神经直抵丹田。

千言万语化为一声轻哼。

被我搂抱在怀的娇躯开始颤抖,喉咙不自禁的呻吟似乎在鼓励,沿着她配合地仰起的粉嫩脖茎,我像一头可爱的小猪哄食一般,轻巧地哄开她的衣领,一道幽幽沟壑呈现在我眼前。我又想陶醉地迷上眼,又舍不得横陈眼前的春色。

我很细微,照顾到她的每一寸肌肤,也很缓慢,这下意识的动作并不是风花雪月的积累,是《海蒂报告》说的。我拼命压制着粗鲁,举着皮鞭迎空甩的啪啪直响的事不是没有想过,但现在不能,看一篇文章有读后感,可奸后感有点不合适。

那件式样古怪的外衣轻轻剥落,修长的腿滑出,很白,所以很致命。刚来东汉,还来不及置办贴身亵衣,所以是全部的呈现:高耸的胸脯,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浑圆的香臀……她害臊地扭动着,想遮挡些什么,蜷缩的美腿却将致命的煸动推向颠峰。我握起她颤栗的小手引导着,小瑾有点紧张,纤纤十指碰到我胸膛,一阵阵**。我喉结本能地移动着,低吼一声,将她压倒在床……这时,我忽然想起张梁的话,心里一动,还想看看小瑾窘迫下的迷人样子,坏笑道:“刚才张老三的话是什么意思?”

伊人红瑾蚊蝇一声,羞涩道:“你真坏,他说……如果我不……他就让外面三百勇士进来……”

我嘿嘿笑着说:“如果三爷不逼你,你同意跟我……”伊人红瑾轻轻打一下我胸膛,噘着嘴巴道:“当然不同意。”我从她幸福的笑脸看出这是反话,更是致命温柔。我立刻想捉弄她一下,加之身体确实也没有多少力气,真的希望她主动一点,向旁移移身体,阴阴笑道:“许多人说,男女间许多事都是男人占有主导,现在你把我推翻吧!”

伊人红瑾小脸一红,缩在我怀里,轻轻一撕,道:“不要啦……”我挑起她圆滑的下巴,嘿嘿道,女人说不要往往是在表达“要”。伊人红瑾惶急道,不是。我又说女人说不是的时候……

“哎哟,不要撕……”

————————(PS:千言万语化为一声轻哼,今天你哼了吗?没有的话,在书评区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