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 好事谐成

她忽然一挺身,红唇重重的亲在了皇邪尊者的嘴上,反正都要死了难道还要让自己有什么迟疑?自己的确喜欢他。

而皇邪尊者的反应更是激烈,她能够感到皇邪尊者激烈的回应,他果然是霸道,自己能够感到他在做什么,不过自己不会拒绝,在劫雷下干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史无前例?

好疼啊,不过似乎自己的身体反应也大了起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这让红柳忽然头脑清醒了一些,她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一丝不挂,而自己岂不正在皇邪尊者的身下?

“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在劫雷下吗?”红柳不由惊呆了,睁开眼睛后她才发现,原来空中早就云开雾散,什么劫雷,难道自己是错觉?

“你说的是这个?”皇邪尊者满不在乎的将大嘴一张,就看到他的口中吐出了好几颗雷霆,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肯定都是劫雷,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皇邪尊者的口中。

“丫头,我们在做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如果有兴趣的话我会全部都告诉你,不过要在事后。”皇邪尊者有些迷恋上红柳的身体了,一次次的征服让红柳呻吟不止,最终软成了一团泥倒在皇邪尊者的怀中说什么也起不来了。

“嘿嘿,这劫雷我早就知道对我没有什么作用的,因为我已经吞噬了不少颗劫雷了,每次吞噬都能够对我的实力增强很多。”皇邪尊者笑着吻了红柳一下,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在红柳的眼中都是崇拜的神色,她的眼神中都是骄傲,原来自己选择的男人是这样强大,连劫雷都可以吞噬,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吗?”红柳俏脸通红的问道。

“是的,是唯一的女人,到时候我将会带你去我的魔城,你就是我魔城的城主夫人。”皇邪尊者笑着道。

“我愿意。”红柳幸福的说:“皇邪,你说是不是很奇怪,我本来很讨厌男人,尤其是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可是见到你我的心就被你征服了。”

“哈哈,这说明你这样的女人就是被我这样霸气的男人来征服的。”皇邪尊者笑道。

“皇邪,你太强,可是我怕你会离开我,我只是普通的女人,而你说过不会在低等世界中,你要去明王世界。”红柳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她不由忧心忡忡的看着皇邪尊者。

“这个容易,我会给你留下一个孩子,到时候你和我的孩子在一起就是了。”皇邪尊者一脸坏笑的道。

红柳的眼中不由有些落寞,她早就知道皇邪尊者将会说出这句话来,她不会后悔自己的举动,虽然这是皇邪尊者的诡计,但是她心甘情愿的成为一个上当者。

可是,她心中是多么希望皇邪尊者能够留在自己的身边,一个女人要的是丈夫,孩子虽然可以解掉一些心中的寂寞,可是怎么能够取代心中的他。

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知道自己留不住皇邪尊者,他实在是太强了,飞炎星根本就无法留住他的。

而皇邪尊者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是自己要留下他也做不到,可是自己真的很舍不得他离开。

“看你这丫头,又哭了,怎么一下子就变了,变的让我都觉得心中在颤抖。”皇邪尊者笑着抹去了红柳脸上的泪痕。

红柳倔强的说:“我没有哭,肯定是被风沙迷了眼睛。”

“在本尊者的面前,你不要想说谎话,是不是不愿意我走?”皇邪尊者笑着对红柳说。

“哪有---呀,你又打人家的屁股,怎么还没有打够?”红柳抱怨的抚摸着自己的臀部,娇声对皇邪尊者道。

“因为你没有说实话,说是,还是不是?”皇邪尊者目光定在了红柳的脸上,微笑着道。

红柳想要说不是,但是怕他又打,不是怕,而是打的自己好像又有点想念刚才那一幕了。

“好吧,我承认我不想你走,可是你如果铁心要走的话,我也阻拦不了。”红柳无奈的说:“你走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算是有孩子,我也会想念你的。”

“你可以在我走了之后再找一个男人嘛,我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男人。”皇邪尊者似乎也松了口气,但是口中却说:“以你的容貌和身材,好像要找一个男人不算什么难事。就是你已经不是处女了,说不定嫁出去有些困难--”

一声惊呼声,红柳就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要活动了,她含着眼泪狠狠的瞪着皇邪尊者,刚才她气的咬了皇邪尊者一口,却还是和上一回一样的结果。

“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将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红柳只能给一个男人,你觉得我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吗,你,你无耻!”红柳愤怒的叫道。

“唉,那怎么办呢,只能让我将你这个累赘带走了。”皇邪尊者笑着道。

“你说什么?不,你就算是再神通广大,也无法将我带走的,我们飞炎星的女人受到了诅咒,不能离开飞炎星的。”红柳先是心中一喜,但是想到飞炎星女人都有的诅咒,她的心中便不由得一沉。

“哦,还有这样的诅咒,你说给我听听。”皇邪尊者带着不信的语气道。

“这是早就流传的,我们飞炎星的女人不能进入别的星辰,否则必死无疑。而就算是成为了大帝,也不能离开飞炎星,否则必定化成飞灰,谁也无法改变。”

皇邪尊者认真的听着红柳的讲述,关系到自己的生命,他可以不在乎;可关系到了红柳的生命,他可就不能马虎了。

红柳对他情深至此,不但把身体交给了他,还甘愿和他同生共死,这不能不让他的心系在红柳的身上。

“真的会有这么邪乎的事?”皇邪尊者的脸色不禁凝重了起来,似乎他和红柳之间已存在着一根无形的丝线,想要将它一斩两断都觉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