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亭忙道:“奴才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个青阳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法子,奴才不敢确定,才匆忙进宫,给皇上说下。”

康熙道:“那既然如此,朕到要见见这个青阳。东亭,你知道那个祥瑞店在那?”

魏东亭躬身回答:“奴才知道,就在城西。”

康熙道:“那你安排一下,朕要去见见他。”

魏东亭:“是。”

康熙道:“那你跪安吧,朕要静一会。”

魏东亭行礼:“奴才告退。”

再说青阳四人原为出城踏青赏春,却发生了这种事情,青阳三到没什么,伍次友却装了一脑袋的不痛快,不但挨打,而且受气,所以自个回店了,而青阳三人继续在大街上逛悠。

青阳心里还装着别的事呢,既然来京了就要去拜访拜访那个什么礼部尚书张大人呀,要不说不过去呀!本来以青阳的意思直接上门一叠子银票砸过去,还不怕这个张大人不给他办事,可是,青阳回头一想,这些京城的官员们喜欢玩雅的,光送银子不好看,的配点珍奇异宝趁当,决定买点珍玩送过去。

在西河边的那些地摊货,青阳觉得太俗,不适合送礼,就没买,找人问了一下京城最有名的珍玩店在那。

青阳三人三转四转到了“文津街”。

京城最大的古玩店“奇宝斋”就位于“文津街”的正中央。

古朴的红砖、高贵的大理石和精制的木花窗,衬托着位于制高点上的古老“奇宝斋”招牌,显得古雅又文香。

青阳三人一进门,几个店伙计马上热情的上来招呼着。

的游览着,虽然这些东西虽然也算得上珍贵,但还是入不了他的法眼,别看他青阳不怎么喜欢收藏古董珍玩,但也继承了柳百万的一点鉴赏衣钵,玩意见多了,怎么着也懂一点。

青阳挥手招来一伙计道:“诶,我说你们店怎么都是些次货,有没好点的。”

伙计忙笑着回道:“爷,你是行家,真正的好东西被掌柜的藏着呢,你稍等,我去叫掌柜的来。”说完,伙计忙向后堂小跑而去。

一会,伙计领着一位胖胖的,留有八字胡,约五十多岁的一个人出来,大概就是“奇宝斋”的掌柜吧。

掌柜的给青阳答个礼,笑道:“这位爷,听说你想买点好的,只是不知你想要那方面的?”

青阳芊芊笑道:“本少爷是买来送人的,要一看就知道是宝贝,而且不要大,一个人好拿,你这有么?”

掌柜笑道:“巧了,本店刚好有几件小玩意,我这就拿给你看。”

一会,掌柜的从后堂拿出几个精致的檀木匣子,在青阳面前一一打开。

青阳一看都不错,算的上是珍品,仔细挑了一会,选了两件,一件是“嫦娥逃月砚”,此砚正面是“嫦娥奔月”图案,背面是“嫦娥逃月,变为三足蛙”的故事,另一件是一座玛瑙玉佛,掌柜的说是来自暹罗的皇室宝物。

两件一共是二十八万两银子,青阳没给掌柜的还价,因为他柳大少买东西从来不还价讨价。

就在青阳三人掏了银票给了钱,拿东西准备

走人的时候,忽发现屋角架上一堆古钱内露出刀鞘刀角,不禁心念一动,拨开古钱,见是一柄连鞘钢刀,摸样象日本武士刀,但比武士刀短了不少,而且宽了点,探手拿起,缓缓拔刀离鞘。

只觉刀身沉重,抽出一瞧,刀身已然黄锈腐蚀,青阳暗道:“原来弃置在钱堆里,无异废物,不屑一启。”不禁意兴索然。

正要还刀归鞘放下之际,忽察觉刀身黄锈内霞光一闪而隐,不禁怔住,忙放在眼前仔细察视。

良久,青阳才恍然大悟,这刀却是价值连城,罕遇难求之稀世宝刀,大概刀主人无法保全此刀,又恐沦入什么凶邪之手,故在刀身上浇上一层铁汁,才日久湮没生锈。

青阳发现在古钱堆里还有一匣子,方匣已是陈旧,表面缕刻的花卉,俱生锈剥落,但青阳的经验,看得出它必定是件不寻常的东西。

青阳捧起匣子,但见扑满尘埃的盖子上,尚有一些凹凸字迹,隐隐是“乾”,“坤”两字——青阳一看之下不禁内心激动不已,轻轻欣开匣盖,里面只有一个黯淡无光的珠子,但青阳着得出,黯淡的下面正隐藏着无比光华。

掌柜一副趋附人心的笑容,道:“这两件都是汉物,爷倘见爱,就算本店送给爷了。”

掌柜的的心里高兴,难得碰见大主顾,光卖给青阳的两件玩意就赚了几万两,见青阳对这俩件东西赶兴趣,反正东西不值钱,也卖不出去,就做个人情白送,掌柜的可不知道,这两件东西才是真正的宝物,可是价值连城呀,真是因小失大。

出了“奇宝斋”,青阳想仔细揣摩两件白拣的宝物,决定回店,至于那个张大人明天再去也不迟。

就在三人回客店,刚走到王井街的时,一亮马车直直的冲过来,路人纷纷闪避,青阳三人也赶紧闪呀。

车马可是真够快的,青阳三人让出了路,疾风猛卷,已是擦身而过,好险,只是阿富慢了点,不过也躲开了。

那车把式似乎火地了、就在擦目而过的别瞬间喊一声:“找死!”

鞭悄地带着劲风,猛向路旁的阿富抽了过去。

阿富别看身子胖,但也很灵巧,腰一扭,闪过这一鞭,鞭子是没抽到阿富身上。

只是阿富人躲过去了,手里拿的东西可没这么幸运,被鞭尖抽个正着。

一下子装有玛瑙玉佛的匣子被抽落在地上,匣子裂开,玛瑙玉佛飞了出去。

阿富急了,忙拾起玛瑙玉佛查看,玛瑙玉佛碎到是没碎,只是多了一条轻微的裂痕。

而那马车随着一声轻咦,紧接着长较之声脆响。车马驰速顿减。转眼间停厂来。停下来的时候。车马已出近十大远近。,车把式从车辕上站起,手持长鞭。转身后望。

车后的两人两骑也一起飞旋。掉转马头,静望阿富。

正要破口大骂的阿富看清几个人的脸,呆了。

天爷!车把式,还有两匹黑色健骑上那两位。一个个杏眼桃腮,眉目如画。居然都是女的。看年纪。还都是十七八的小姑娘。

只听车里传出了话声,甜美、清脆的京片子:“红杏,什么事!”敢情,车里还有

位姑娘。

车把式也好,马上的两垃也好,显然身份都不如车里那岂都是随从下同,随从下同都一个个杏眼桃腮,眉目如画,是那位的容貌风华如何,似乎就可想而知了。

车把式想必叫红杏,只听她道:“格格,刚才有个不看眼的家伙差点惊了马。”

就在主仆两人说话的瞬间,阿富两步当三步的走,赶到马车前,阿富现在可是欲哭无泪呀,刚才阿富看了一下他家少爷,指望他家少爷说个话,却发现青阳和阿贵幸灾乐祸的看着他,那意思很明显,东西是在你手里打坏的,就的你赔,你阿富今年的薪水是没指望了哦。阿富还没开口索赔,车把式红杏已唧唧哇哇的叫开了:“哎,我说你这个人,车马老远来了,你走在路中间还不知道让,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要是活腻了也不应该把我打入个官司。。。。。。。。。。”

一席话把阿富说蒙了,好象都是他的不是。

阿富哭丧个脸,委屈道:“你讲不讲理,是你们马车横冲乱撞,还拿鞭子抽人,瞧,我的东西都被你抽坏了,你的赔给我。”

红杏冷哼一声道:“是谁不讲理,我还没怪你惊着我的马呢,你竟然让我赔你东西,再说了,东西是在你手里拿着。自己没本事,让它掉在地上的。。。。。。”

阿富没辙,说吧,说不过人家,打吧,他可不好意思和一个姑娘打架。

阿富扭头瞅瞅四周看热闹的人群,四处寻找他家少爷的身影,希望他家少爷给他出头呀,可是阿富瞅了半天硬是没瞅见青阳和阿贵,阿富急了,蹦起来瞅,这回是瞅见了,可也把阿富气个半死,嘿,青阳和阿贵坐在人群外面一个豆腐摊上,要了两碗豆花正慢慢品尝呢。

哎,看来是没指望了,他家少爷是成心要看他笑话了。

车把式红杏看阿富没话说了,四处乱看,得意起来道:“没话说了吧,以后走路小心点,要是活腻了,找个没人的地方,自杀,上吊都行,别在大马路上害人。”说完就要驾车走人。

阿富一见,忙丛身跃至马车拦住,道:“你们别走,你们还没赔我东西。”

车把式红杏恼了,杏目一瞪,怒道:“怎么,还想讹诈人呀?”

阿富结结巴巴道:“不。。。。不是。。。。我要。。。。你。。赔。。。赔我东西。”还真是碰见厉害的女人就说不出话的主。

车把式红杏怒道:“我看你不是想要赔东西,是想吃鞭子。。。”说完拿鞭就要抽人。

这时,车里的人说话了:“红杏,别闹事,看看多少银子,赔给他算了。”

车把式红杏赶紧恩了一声道:“是,格格。”

车把式红杏看了阿富手中的玉佛一眼道:“算你运气好,你那玩意多少银子?”

阿富一听高兴了,心想薪水保住了,忙道:“不多,就十八万两银子。”

车把式红杏一听,更恼了,怒喝:“你抢劫呀,就这破玩意,你要赔十八万两,姑奶奶看你真是找抽。”

话落,扬手,玉腕做振,长鞭像灵蛇,始捎儿带着呼啸,如流星地向着阿富射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