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还可以再幼稚点儿吗?!”宫泽看着斗鸡一样的两个人,觉得现在的场面真是十分的搞笑:“你们希望宫勋上来看到你们大打出手?!”

“或者说,发现宫澈你还是对程小悠没办法忘情?!”

宫泽的话让宫澈还有霍炎他们两个一下子安静下来,程小悠站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看我们现在正好四个人,可以直接打麻将!”宫泽开口建议道,这样的话,就算是宫勋看到他们在一起也不会太怀疑什么。

“宫泽,刚才你干嘛要喊苏婉?!”宫澈看着宫泽,有些不满的质问道,刚才他喊的那一声阿姨,就好象是已经间接承认了苏婉在宫家的地位一样。

“不然呢?!”宫泽耸耸肩,看了程小悠一眼:“你说的那个女人可是程小悠的妈!”

程小悠的脸色一下子难堪了起来,看着宫泽开口道:“那不是我妈,我妈妈是戴月儿,我只有一个妈妈!”

“有必要让我再说你幼稚吗?!”宫泽斜睨了她一眼,脸上都是不屑的表情。

程小悠看着宫泽,好像看到了两个人初见时候宫泽的样子。

“你说说,我不在国内,你都遇到了什么事!”宫泽看着程小悠,毫不客气的说道:“跳楼,哎呀我的妈,你程小悠真伟大!居然想到用这一招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或者来和宫勋对抗!”

宫澈替你这个和宫泽的话,脸色大变,忍不住的喝止道:“宫泽!”

霍炎本来也准备说话,但是看到宫澈已经快要怒了,就静观着他们两个兄弟的别扭!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宫泽有些邪气的勾起嘴角,不羁的看着宫澈,没有将他的态度看在眼里。

看到宫澈没有说话,宫泽直接走到了程小悠的面前,和她几乎是面对着面:“程小悠,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活下去?!”

“他们每天都想要努力地活下去,为此不惜接受最痛苦的治疗方法!”

“可是,你这个白痴居然想到要跳楼!”

“死是多简单的事情,反正跳下去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你真是一个懦弱的人!”

宫泽的话,毫不留情,犀利的砸在程小悠的身上,让她的脸色发白起来。

是的,当时的难堪之下,她没有想到别的,就是被满满的悲愤左右着,只想要不被宫勋威胁,结束这一切!

“你跳下去的话,我告诉你会发生什么!要么死,要么就是半死不活,高位截瘫!还有,宫勋照样会找一个人来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事情,说不定就是苏半夏!”

“你的奶奶和妈妈都会伤心,而你死掉以后报纸会大肆报道那晚的事情,把你说的更加不堪!”

“所有人都好好的活着,除了你!”

宫泽的眸子带着让人心惊的魔力,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好象是在催眠一样,让程小悠的心神忍不住全部倾注在宫泽的话上。

“不值得的,程小悠,没有什么比你的命更值钱!这是没什么事情发生,就算是发生了,也没人命值钱!”

“这样的你,让我鄙视!”

宫泽看着程小悠,目光真的是十分的鄙夷。

这些话,在英国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机会告诉她,但是,现在,他要一句一句的告诉程小悠。

那些事情,不值得的!

“宫泽,你不了解……”程小悠看着宫泽,那个时候的自己,已经是完全绝望的吧,没有任何的办法。

其实,被自己的母亲背叛的感觉,还有没办法对抗的绝望,那么的强烈,所以才会有那样的冲动。

“你问问宫澈,他会在乎那种事吗?!又不是你的错!”宫泽看着程小悠,嘴角的弧度是那样的讥诮:“如果对于这种事情在意的话,我早就该死了!干嘛要这么苦苦的挣扎活着!”

“就那样死掉,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的人生,你愿意吗?!”

“反正,我是不愿意的!”

宫泽看着程小悠,狠声的说道:“我比你遇到的污秽的事情多多了,程小悠,别让我担心好吗?!”

最后的这句话,像是发自于灵魂,带着让程小悠震撼的感觉。

她看着宫泽,然后目光又看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宫澈,决定去英国这件事,对于宫澈来说,是前所没有的吧。

被逼迫的只能是在异国读书,如果没有她的关系,宫澈怎么会受这样的威胁。

她的目光再度转到霍炎身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可以看懂霍炎的目光。那里面,也带着一分的责备,似乎是怪她怎么会那样的冲动。

“我知道了,这种事不会有下次了!”程小悠低下头,开口说道。

真的不会有下次,再被人欺负到那样的份上,真的是绝对不会再有!

“就问你一个怎么喊苏婉,结果被你说一堆话!”宫澈看着宫泽,似乎是不忍心看到程小悠再度这样的沮丧。

“好了,我为毛喊苏婉你也应该知道啊!”宫泽耸耸肩:“你要知道,那可是程小悠名义上的妈妈。要不然怎么会得到抚养权,但是现在程小悠等于说受她制约。对她客气一点,她会想到是程小悠的面子,应该也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吧!”

“会吗?!”宫澈深表怀疑,对于那个女人,他可是不抱有什么希望。

“咳咳,不好意思,你们想吃什么?”

苏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只见她尴尬的看着大家,开口问道。

“随……便。”宫泽一愣,没有想到苏婉会出现,有些结巴的随口说道。

“你们都是随便吗?”苏婉环视了他们四个一下,然后开口道。

见到大家纷纷点头,苏婉转身离去了。

“她什么时候来的,没有听到之前我们的对话吧!”宫泽有些发毛的说道,想到他们的话被听到的话,就意味着宫勋也知道了,这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没有吧应该……”宫澈不是很确定的说道,也没有注意到底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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