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拿起报纸看了看,上面还有那天拍卖会上的新闻,价值上亿的粉色钻石的丢失,占了满满一个平面。

上面有了怀疑的对象,但却没有抓到证据,当晚也没抓到人。

上面虽然用某某组织相称,但是顾娩却觉得,应该说的是一个轻燕的组织。

那里的人,手段高超,团队配合几乎是天衣无缝,几乎成为了那个行业的传说,顾娩也是在外公身边的时候听到他谈起过,不过那时候基本上是当故事听了,因为那时候年纪小,自然也少不了好奇心,经常缠着外公讲故事,后来想想,那些故事应该大多是真实的吧!

也让她在爷爷去世后,从那些故事里,学到了不少的人情世故,告诉她社会上鱼龙混杂的一面。

吃完早餐,顾娩随手拿上报纸,正要出门,就被身边跟着的女佣给喊住:“太太,先生说您病还没好,让您在家好好休息。”

顾娩有些奇怪,回过头,目光跟见鬼了一样问:“这真的是你家先生说的话?”

女佣不明所以,点点头。

“难道他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所以有了那么一丢丢的愧疚?”

顾娩自言自语,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君薄情找到了属于顾锦的项链,知道她是被冤枉的,所以态度大变。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美好的误会。

君薄情其实觉得,虽然顾娩做了错事,但是受到的惩罚已经够了,况且项链已经拿回来,他可以大度的不追究。

而他还不知道,会错意的顾娩,还等着君薄情到时候乖乖的把项链还给她呢!

顾娩被限制了出去的自由,便拿出画板开始画自己要参赛的首饰。

她这次要画的是一系列的整套饰品,除了美丽外,还要蕴含着特别的寓意。

闭上眼,任由脑袋放空。

把自己内心处最像表达的情感绘画出来。

因为现在大部分要表现的是爱情,她这次打算独树一帜,打算以亲情为寓意来绘画一款给人温馨感的项链。

母女套

装。

灵感来了以后,顾娩在房间内一坐就是几乎一整天,哪怕午餐被佣人送进房门,她也没顾得上。

最后,看着手中的作品一点点的成型,然后经过几次细节上的修改,终于完成。

项链是能合住跟拆开的两件套。

样式是根据母体胎儿的形状为底子画出来的,但是加了艺术性,胎儿形状的外面,是一双合成心形的双手。

合在一起,就是一个胎儿被捧在手心上。

在几次修改下,经过艺术的加工,在线条上跟审美上,让外形愈加美丽。

看到自己的作品慢慢在纸张上成型,那种无以言语的幸福感无法形容。

她把画纸放到抽屉内,起身才发觉肩膀跟脖子有些酸疼。

而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顾娩下楼吃饭,顺便让女佣为自己揉了揉肩膀。

因为这个女佣是专门学过按摩手法,在这里所做的工作便是这些,看到顾娩放松下来。

身后有人给按摩,顾娩手中拿着从卧室的角落内随手找到的杂志翻找了起来。

家里最多的便是商业杂志,这一本是因为顾娩看到上面的主打封面是贴着君薄情的照片才一时兴起翻出来的,对她来说,如果有一天要想逃离君薄情,那必须要知己知彼才行。

翻开的第一页,映入眼帘的便是君薄情俊美逼人的形象。

西装革履,俊美霸气,一双如浩瀚星辰的深邃眼眸,让人一眼望不到底,却又给人一种凌然众生的霸气,唯我独尊。

上面写的是关于君薄情的一些简单资料,还有他在短短时间创立的世界服装品牌锦绣大篇幅的报告。

锦绣。

听名字,就知道是为顾锦而建。

上面一句话写着:为你开创一片锦绣山河。

手指再翻了一页,书里掉出一张纸张来。

顾娩捡起来,才发现上面画的是一件美轮美奂的婚纱,上面还有修改的痕迹,可以看出画的人很用心。

这款婚纱,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顾娩猛然想了起来,这是被君薄情烧了的婚纱。

那是她第一次在一个男人身上感受到那样悲伤绝望的情绪,那个穿在假模特身上的婚纱,被他转身,用打火机扔到身上点燃。

那时候君薄情的表情冷然一片,但是她却奇异的感觉到他那种不为人说的心情。

当顾锦用一场大火死盾的时候,可曾想到过这个男人当初以为心爱女人离去的绝望跟悲伤。

她看着他抱着那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悲伤不能自己的样子。

若不是,后来的调查的话,这个男人怕是……想到这些,顾娩觉得自己竟然对君薄情升起一丝同情来,不过随即想想他对她做的那些事,把脑海里这种奇怪的想法给甩掉,君薄情那样的男人,那么霸道恶劣的性子,被甩是活该,绝对属于罪有应得。

从小到大,听的最多的,便是君薄情对顾锦的宠爱,真的是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那种,小心呵护的长到十八岁,却一朝被甩,怕是让君薄情那样高傲的男人心理彻底扭曲了吧!

“你喜欢这款婚纱吗?”

君薄情的声音在头上突兀的响起。

顾娩一惊,手里的纸张差点落下。

她有些心虚,君薄情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她没听到半点声音。

不得不说,刚才她太专注的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竟然没一点警觉性,再一看刚才因为她的惊吓,掉落在地上的纸张。

顾娩看都不敢看身后的君薄情一眼,她这样算不算是揭开了君薄情身上的伤疤?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到底是她做错了,她便不吝啬自己的道歉。

“那是有意的?”君薄情尾音上挑,说出来的话,让顾娩气白了脸。

君薄情分明的刁难,让顾娩有些气恼。

“是它自己从书里掉出来的,况且,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应该好好珍藏起来,扔在床底下算怎么回事?”想到自己从床底下找到的杂志,她顿时理直气壮了起来,她可不是故意窥探到这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