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惩罚我已经接受,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顾娩看着君薄情,语气平静无波,她不卑不吭的语气,一如当初,没有半分的妥协跟收敛。

对于这样的顾娩,说实话,君薄情是欣赏的,他现在也了解了顾娩的倔强,怕是他想要让这个女人变成替代品,估计她宁死都不会妥协,那么,就让他看看,这个女人,有多自信,有多少资本吧!

“君薄情,从此以后,我愿意做好君太太这个身份,不会给你抹黑,但是,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这是顾娩对君薄情提出的要求,如果就连自由都没有的话,那么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就是她顾娩的骄傲。

“好。”

君薄情第一次,对眼前这个跟顾锦长相相同,性格却完全不同的女孩产生了一些兴趣,他到是要看看,这个女孩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

这次,君薄情让顾娩坐上他的车回去。

回到家后,这次并没有看到顾雪,有些疑问的看向身侧的君薄情。

君薄情竟然看懂了顾娩的意思,眸光阴沉的似乎能滴出水来,语气狠厉:“想要利用我的女人,我会那么简单的放过?”

闻言,顾娩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一抹笑容,怕是顾雪也没想到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

回到家后,顾娩便跟叶允清通起了电话,把自己的要求跟想法跟对方商量。

没想到她这边刚提起这个话题,叶允清就高兴的说没问题,并且说他早就有了这种想法,况且叶家的根基在国内,要在国内成立公司简单的多。

“OK,半个月的时间,保证搞定,正好,赶上LO时尚珠宝设计比赛,到时候你准备好作品,争取在比赛上一鸣惊人,顺便也为公司做一下宣传。”叶允清显然很兴奋,而这种注意显然已经不是打了一两天了。

顾娩沉吟了片刻后,点点头:“没问题,十天内,我会把手稿绘画出来。”

既然公司开业各种工作都由叶允清包揽,那么她只绘画设计样品,便已经属于最

轻松的活计,自然答应的爽快,而且公司她不用管理,只负责设计的话,也不会被君薄情给发觉。

想到变作,顾娩拿出自己的画笔跟画纸,脑海里开始勾勒出几款首饰的轮廓。

不过涂涂改改,总是不太满意。

需要寻找灵感的顾娩直接下了楼。

为了伤口换药的方便,现在她穿的都是长裙,长及脚踝,走动的时候,长裙上的花瓣微动。

看起来美轮美奂,上面穿的则是白色软麻布料的衬衫,外罩是一件蓝色的蝙蝠款毛线衫。搭配白色的裙子,很是美丽。

头上还戴了一顶时尚漂亮的草帽,风格甜美可爱。

这是她以前很少穿着的一款,本以为别扭,但是穿上好,却觉得柔化了她全身的锋芒,变得更像这个年纪的少女。

为了寻找灵感,顾娩在花丛中散着步,周围的薰衣草花香,随着风吹,香气扑鼻。

君薄情从外边走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花丛里的人儿,如花间精灵一般。

让君薄情似乎看到了顾锦,他步伐加快,朝顾娩的方向走去,走到她身边的刹那,直接从后面一把抱住,紧紧的生怕眼前的人会在下一秒失去:“顾锦。”

声音带着无尽的缠绵眷恋,还有深深的思念。

顾娩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身子紧绷,等听到那一声顾锦,便知道身后的人定然是君薄情无疑。

又被当成了替代品,顾娩压下心底传来的一丝疼痛,再回眸的时候,已经平静无波。

“君少,我是顾娩。”

顾娩两个字,咬的极其清晰,也打破了君薄情的幻想。

君薄情陡然变脸,直接松开了手臂,身子往后退,似乎顾娩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刚才眼底的温柔也如潮水一般褪去,片刻间,已经恢复往日的冰冷。

“你怎么在这里?”语气透着质问。

这片薰衣草,是顾锦最喜欢的花,也是他特意为顾锦栽种的。

现在他看到顾娩穿

着跟顾锦一样风格的衣服,走在属于顾锦的薰衣草花田,脸色难看的好像能沉出水来。

“这里不能来吗?”顾娩轻笑,带着几分冷意。

君薄情一下子语塞,他并没有跟任何人有这样的要求,其实他生气的只是,自己刚才的失态,因为错认,把他心底极力想要埋藏的感情勾勒了出来。

因为顾锦的背叛,他明明说要忘记,但所作所为,却偏偏为之相反。

就像他努力逼迫顾锦学习顾娩的一举一动,留着顾锦曾经留下的每一个物件,都在**裸的昭示着他的痴心错付,昭示着他被人背叛的事实。

“把这些花铲平移走。”

君薄情叫来了管家,直接让他把这片薰衣草花田给毁了。

现在正值花季,花开的正好,听到君薄情的吩咐,管家有些心疼可惜,再过个几天,把花收了再卖也好啊!不过他也不好开口,毕竟,以君家的财力,也看不上这丁点的东西,更何况以往,这些花都是要等到自然败落的,从不曾用这些娇养的很好的花谋利半分。

“既然不喜欢这些,那换成玫瑰好了,红玫瑰。”顾娩直接开口。

管家却是看向君薄情,眼神里带着询问。

君薄情点点头:“按照她说的办。”

说完,便扭头离去。

顾娩看着君薄情的背影,若有所思,不得不说,尽管她在努力让自己了解君薄情,但是对于他阴晴不定的性子,还是捉摸不透,谁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心思深了,也跟海底针可比。

刚才好不容易闪过的灵感,因为君薄情的到来给毁灭,顾娩也不再强求,灵感还是要顺其自然为好。

到晚上的时候,君薄情带回来一瓶药,是用精致的小瓷瓶装着的药粉,这么古香古色的瓶子,让顾娩差点想到了古时候的疗伤药。

“这些是做什么的?”

“药。”

君薄情只说了一个字,也不过多解释。

直接蹲下身子,把顾娩的裙子撩开,然后把纱布打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