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静儿面无表情的,根本就不把粗汉的调戏放在眼里,一开始她虽然不知五个粗汉口中谈的铁柳明是谁?但看到铁思宇他们的表情,便也知道大概内容了。

“兄弟们,还不快把小娘子扶到你们大哥身边来,瞧,小娘子都害羞了。”满脸是须子的粗汉色眯地盯着苗静儿看,口水都给流了下来。

“是,大哥。”其中四个粗汉拼上来,随手就要抓上苗静儿。

“你们四个男子斯负一个弱女子,还知不知羞的。”赵红见苗静儿只是静静地坐在那,没有丝毫动作的,任由四个粗汉调戏的,赵红便以为她是个不懂武功的弱妇子,又是看不过眼前这五个汉子对她的调戏,就停身而出。

“老爷们真的是有福气的,又是一个美娘子的,二弟还不快帮你们大哥把这两位小娘子给带上来。”须子粗汉又盯上了赵红,色眯眯地看着赵红说。

“今天,姑奶奶就要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美娘子不可欺。”赵红说着就一握住匕首运武向须子汉子,但还没到两招,就被须子汉子给打掉了匕首,并制住了,动都能动。她凶凶地看向须子汉子眼,想动却力不从心的。

“美娘子,你算要投怀,也不用如此急的,不过老爷子很开心。”须子汉子说着,一手不按份地摸上赵红那雪白的脖子,吓得她直直发抖。就在汉子的手就要触上赵红那嫩白的脸上时,忽然,传来一声“啊”惨叫。

只见须子汉子猛地放开赵红,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倒在地上极力地翻打着,痛得哇哇下叫。

得到自由的赵红连忙躲到铁思宇的身边,吓得不敢再看地上翻打的汉子。

其他四个准备上来拉住苗静儿的汉子,忽然听到惨叫声,又见自家大哥痛苦地在地上翻打着,抬头东张四望的,又见铁思宇依然是平静在那喝他自个的酒,根本不理会他们的事,会是谁暗算他们呢?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慌。

“谁?是谁暗算老子们。”

铁思宇这才抬起头来瞟了一眼,四个早已吓得慌了神的汉子,随后他又是玩弄着手里的竹筷,一小会儿才似笑非笑地对四个粗汉道。

“不是说,你们有多利害的吗?怎么?一个小小的教训就把你们给吓成了这样?”

四个粗汉闻言,目光都不敢相信又是惊讶地投向一心只是在玩弄手上的竹筷并不看向他们的铁思宇,一个粗汉久久才吐出一句不服。

“小子,是不是你干的。”

“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四个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本少爷的话。”铁思宇还是玩弄着手上的竹筷,并不看向四个汉子,冷冷地道。

“凭什么我们四个要回答你的话。”又是这个汉子,他怒气盛火地对着铁思宇道,他就不算,你一个文弱的贵公子能打得过他们四个。

“就凭本少爷手上的这双竹筷。”铁思宇抬头看向这个粗汉,冷以带血道着。

四个汉子闻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也不敢说什么,样子像已被铁思宇的冷血声给吓住了。忽然,刚才这个粗汉高声发笑着。

“哈哈!”

其他三个粗汉都惊奇地看向这个发笑的粗汉,眼里全是不明白他们这个兄弟怎么了。忽然,又听到这个粗汉道。

“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也想胜过我们兄弟四个。”话落,他就是一刀狠狠地朝铁思宇的头部劈来。

眼还没有眨的,忽然,传来一声“当”,只见大刀飞落在另一边的地上,又见一双竹筷各自刺在粗汉的左右的腕上,鲜血顿时直流,痛得粗汉哇哇直叫,又是在地上翻腾着。

其他的三个粗汉这时都给惊呆住了,不敢再铁思宇前过半步,又是你瞧我,我瞧你的,不敢作声。

“怎么样?你们三个想不想也常试一下?”铁思宇站起来,并向前走了几步,来到这三个粗汉的跟前,半笑地对着他们道。

“不想!”三个粗汉直吓得不约而同,异口同声道。

“不想!那好!本少爷问你们,为什么要污染铁山庄庄主之名义。”铁思宇收回笑意,反冷盯着这三个吓怕的粗汉。

“这……”其中一个粗汉害怕地嚅道。

“说,再不说,本姑奶奶就宰了他的手臂。”不知何时,赵红已捉起地上那个曾想要调肆她的须子粗汉,一手拿着匕首,狠狠地挟住他那受了伤的手臂,对着这个粗汉冷道着。

“说啊!你快说啊!”须子粗汉被赵红如此一挟的,就是吓得冷汗直冒的,又是对着这三个被吓坏的粗汉大喊着。

“好!我说,我说。”一个汉子受不了惊吓的,赶紧开口道。

“三哥。”另一个汉子怕惹来麻烦,连忙出声喝住这就要说话的粗汉。

“不说是吗?那这条手臂就不要了。”赵红见那个想说的粗汉被这个粗汉一喝,给犹豫了,她心里一恨,加重手上的力度,匕首受力刺进须子汉子的手臂。

须子汉子的手臂上,鲜血直流,又是传来阵阵肉刮的痛,汉子再次发出哇哇大叫的。

这边的那个要说话的粗汉,见到自己的大哥受苦,再也受不了,给铁思宇跪了下来。“求你了,少爷放了我们的大哥吧!我什么都给你说。”

铁思宇见粗汉终于还是受不了哲磨了,就是对着跪在地上的粗汉道。

“好!你说吧!只要你如实说来,本少爷定放你们的大哥。”

“是是是。”粗汉连连给铁思宇叩头,就是开始了回忆。

“一个月前,我们兄弟五人因饥饿交错,难于忍受,才出了主意,下山抢了几户农家的粮物,才得以活命。”

“那你们为何要污染铁伯伯的名义,说,何居心?”赵红听到一半,立马就对着这粗汉冷道着。

“那是因为,因为那时候,铁庄主正路过那村庄,并把我们五兄弟给捉住,让村民给狠狠地扑打了一顿,后又警告我们五人,要是我们兄弟五人再出来抢杀农家粮物,定打断我们的脚……”

“啊!所以你们就到处污染铁伯伯的美名,你们真的好毒辣啊你们。”赵红终于明白了他们的用意,又是一道不服的。

“那后来怎样?”铁思宇一听到他们的偷抢恶恨行为,更是黑脸冷喝道。

“后来,后来吓到我们兄弟五人害怕得一年都不敢下山,直到近几天才打听到铁庄主被害了,才敢下山来。”粗汉被这一喝,吓得不敢再担误码半刻的时间。

“你胡说,铁伯伯武功高强,怎么会被人杀害?”赵红偷看了一眼旁边的铁思宇,见他依然是那个冷无表情的脸,她才放下心来,对跪在地上的粗汉喝道。

“姑娘,小的没骗你们,小的句句属实,求姑娘放了我们的大哥吧!小的给姑娘叩头了。”他说着就真的给赵红重重地叩起头来。

“是啊!姑娘,三弟说的句句属实,求姑娘放了我们吧!”被赵红挟住的须子汉子忍着手上的刮痛,对赵红求道。

“你们胡说!”赵红一再听到她那从敬爱的铁伯伯被害了,更是不能接受,反声又是否定地把他们给喝住。

“不可能,不可能,爹怎么会被害?”铁思宇是第一个接受不了这一时的惊闻愕耗,高大的身子,一个不防往倒退半步,嘴里又是喃道着。

一旁的苗静儿见壮,立马向前伸手给把铁思宇那沉重的身躯扶住。

“铁大哥。”她的声音极为担心。

赵红闻声,转头,立马放开须子汉子,跑向铁思宇而来,伸手就是扶住铁思宇,双美目担心着。

“思宇哥,你没事吧?”

这时的铁思宇双目慌伤,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嘴里依然是喃道着。

“爹的武功那么高,怎么,怎么会被害?”

小灵子也是一脸的伤心,那是他的庄主啊!怎么会被害呢?现在又见他的少爷如此伤痛,心里更是下落的痛。

“少爷。”

忽然,铁思宇推开扶住他的苗静儿、赵红两人,杀人的血眼盯着跪在地上的粗汉,说是喝道。

“说,是谁杀了庄主?”

粗汉吓得就是连连后退的,他怕铁思宇会因一时怒火给把自己杀了。

“小的,小的不知道。”

粗汉一看铁思宇那杀人的血眼,又是吓道。

“小的真的不知道……”

谁知,粗汉还没说完,就传来了地声“惨”叫。“啊!”

看准的,粗汉抱住早已断了手臂的右手,鲜血从五指直溢出。他倒在地上翻打着,呻吟着,吓得其他四个粗汉又是直发抖的,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少爷饶命啊!小等真的是不知道。”

赵红从来没见过会动手杀人的铁思宇会是如此之狠的,一时也被惊住了。而一旁的小灵子额头上也略带汗珠地目着这一幕。

只有一旁的苗静儿还是先前的冷静。

“我不信,我不信,我要去见爹!”铁思宇喃喃道了一句,就是一个闪身就离开了原地上。

苗静儿、小灵子见壮立马也运用了轻功追了过去。只有赵红还沿在刚在那一幕惊吓中,小嘴喃道着。

“这是思宇哥干的吗?”

她停了停神,再看向四周,那里还有她的思宇哥人景,想也不想就是连忙运用轻功给追了过去,留下的只是那五个受了惊吓的粗汉和吓藏在桌子下的小二。

一路上,铁思宇发疯地运尽所有的功力,把苗静儿等人远远地抛在后面的,他一心只想尽快地回到铁山庄,回到他爹的身边,一直在心里念着。

“他们说的不是真的,爹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经过几天的赶路,铁思宇终于回到了铁山庄。看着这个一直以来都困住他的自由的山庄,他的脚忽然生了根了,抬头望向铁山庄这三个大字,他忽然有了陌生感,好像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变得那么冷了。

先追上来的苗静儿,她慢步,抬脚跨过细小的石岩,来到铁思宇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望向周围的一切,此时她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只求陪在他的身边就好。

忽然,一个小厮伸出头来,偷看了一眼外面的情况,这一看,眼里顿时痛喜交错的,向铁思宇跑来,一个激动地向庄里喊着。

“少爷回来啦!少爷回来啦!快来人啊!”

闻声而来的山庄弟子们个个都悲喜交错的。铁思宇看到这一幕,心里已确定了路店里的五个粗汉的活是难以成假的了。他想也想地,一个冲动冲进了大堂里。

几位长老正守在铁柳明的身边,满脸是悲痛着。

铁柳明就像昏迷中的,静静地躺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透明箱里。他的表情是那么的安静,仿佛睡着的。

几位长老抬头朝向大堂大门口,见来者正是他们的庄主铁柳明之子铁思宇,他们的少庄主,便悲痛地让开了路。

铁思宇就像失了魂的,目不转睛地盯向沉睡中的铁柳明,男子汉的泪水早已沿腮而下,他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向透明箱子走去。臂上如千斤重,终于走到了他爹的身旁。他无力的身子蹲了下来,伸出千斤重的手,摸上那张既严厉又和蔼的苍脸,心里不断在呼喊着。

“爹!宇儿回来了,爹!爹你睁开眼看一下你的宇儿啊!”可是他的手始终还是摸不到铁柳明的脸。

忽然,铁思宇像发疯的,伸手就是要拼命地打开箱子的盖子,却被冲上前来的几位长老给硬阻止着,但还是阻止不了铁思宇那发疯的力量。

“少庄主,你别这样。”紧急时间,一个郑重又伤心之声响起。

“宇儿,你不能打开盖子的啊!盖子一开,庄主就真的难逃一死啊!”铁思宇闻言,心里一喜,回了几成的希望,返手猛地握住白长老的粗手,双目急急地看着白长老那担心的眼。

“白伯伯,你是说,爹还活着是吗?”

白发老人不忍心地避开了脸,起身叹道。

“老夫也没有把握啊!庄主所中的毒,正是江湖上所传的七情毒。”

“七情毒。”铁思宇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