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连叫好几声,都不见少女回音。他抬头望向四周,又没见有什么疑人,奇怪了,这少女怎么会晕倒在这里?他抬头望向天空眼见就要下雨了,只好弯腰把紫衣少女那弱小的身躯横抱起来,就在这时又一条闪电闪过。少年无意地瞟了一眼怀里的佳人,这一瞟,眼前一亮,从心里面惊叹,喃道:“这是仙女吗?”自己可从来没见过此美的女子。

少年欣常地打亮起此紫衣少女,她有着长而弯的睫毛,大而水汪汪的眼睛,满头长发,乌黑油亮,只可惜现在的脸却是惨白的,但还是不能改变她天生美貌。

手里横抱着的紫衣少女的少年正要想离开此地时,心里顿时烦心起来,看了看怀里的佳人又看看四处,这下可麻烦了,到哪里逼雨好呢?头大了,烦脑自言自语道:“这里荒山野岭的,哪有什么地方可躲雨啊!”

正烦着不知往哪里躲雨的少年,忽然,眼前一亮,想起自己刚来时,经过山腰那里刚好有一间破茅屋。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佳人,嘴角轻笑道:“美丽的仙女,本少爷是不会让你变成落汤鸡的。”眼里全是爱意。

少年抱着紫衣少女使用轻功,向山腰不远的破屋一闪而去。

紧接着一雷声隆隆,大雨倾盆而下。

山腰的破屋里亮起了一道微微的火光。慢慢烧着的小火堆旁,坐着一位身穿青衣的少年,正在生火,时不时,回头瞟一下旁边乱草上的佳人。突然,见乱草上的佳人轻抖了一下。

青衣少年立刻停住手上的动作,站起来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拿在手上,快步走到紫衣少女旁边,小心翼翼地把衣服盖在紫衣少女那娇弱的身子上。

看着那苍白无血的脸儿,眼角还带有泪迹,青衣少年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想要帮她擦干那泪水,忽然,在心里道:“如此美的女子,怎么会晕倒在山野上!还好遇上我,要不就惨了。”

就在青肖少年的手正要触到少女那娇眉下,手突然疆住了,停在空中,因为这时,有一双眼冷冷地瞪着他那停在空中的手。

“逢”一声,只见一掌一闪打落在青衣少年的胸口上。

又一种冷冷而有力的声音响起:“你是何人,竟逐本姑娘睡着时,来轻溥本姑娘,看是活腻了。”

青衣少年被一掌击得退了半步,嘴角流了一丝血水,眼睛直直地望向站在离自己前面只有一米远的紫衣少女,明亮眸子里透露出一种不敢相信的光阴,心里在苦道“没想到美若天仙的你,竟出手如此狠,要不是本少爷功力深厚,定死在你的手上,好你本少爷我倒要看看你是否只有外表。”

就在这时,青衣少年装着极痛地用左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痛得眉头都紧了起来,道:“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对待你的恩人……好歹我也抱……你回……”再也说不下去了,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紫衣少女仿佛明白了什么,嘴里喃道:“是你把我抱进来的。”声音虽小,但却传进了青衣少年的耳里。

没听到少年的回答,向前一眼,只见少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仿佛已被她的掌打死了。她心里一急,上前一边用力摇着青衣少年那沉重的身躯,一边惊吓地叫道:“喂喂!你别死呀!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是坏人,所以才出手如此重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在紫衣少女不注意的时候,躺在地上的青衣少年略睁眼偷看了她一眼,接着又装着昏迷的状态。

正在青衣少年想断续玩下去时,突然在耳畔传来哭泣声:“娘!这就是静儿的命吗?为什么跟女儿接触的人都会如此?为什么?”

青衣少年身体不由振了一下,不知此女子为何突然变得如此衰伤起来,不敢再玩下去,只好装着醒来的样子,慢慢地睁开眼,看着满脸泪水的紫衣少女,心里不自觉地疼惜起来。

紫衣少女见青衣少年终于醒来了,赶紧用左手擦去眼角的泪水,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但青衣少年早已把她的动作全都收于眼低,心里一酸,轻道:“姑娘,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在下做错了什么?”

紫衣少女捌开脸,不看青衣少年,柔道:“公子,你误会了,我只是沙子进眼了。”声音中还带有哭声。

青衣少年明知紫衣少女的心思,但还是要故意玩弄她,似笑非笑,道:“啊!原来是在下看错了,把沙子看成了泪水,在下帮姑娘吹下好吗?”

紫衣少女一听青衣少年要帮她吹眼里的沙子,娇小的脸蛋顿时红了半边,道:“我的眼睛已没事了,谢谢公子的好意。”转脸望向门外,见雨已停了,对身后的青衣少年柔道:“雨已停了,要是公子没事了,我也该回去了。”话落人已到了破屋门口。

眼见紫衣少女就要消失在破屋门口,青衣少年赶紧开口道:“姑娘,请问姑娘芳名是?”

“苗静儿”此话刚落,人就消失得无踪无影。

青衣少年细细念道:“苗静儿,苗静儿,好名字,真的是一个好名字。”抬头见紫衣少女人已不在门口。急向紫衣少女消失的方向大声喊道:“苗姑娘,我叫铁思宇啊!请苗姑娘一定要记住。”

这位名叫铁思宇的青衣少年痴痴地望着苗静儿消失的方向,久久才离去。

苏家东厢房,一位身穿淡蓝罗裙,头上朱钗环绕,云鬓高耸的中年妇女坐在床沿上,一只手抚摸着躺在**绝代少女头上的柔软发,眼里流出悲痛的光芒。此人正是苏家苏夫人,旁边站着几个婢女。

“唔”躺在**的少女突然痛苦地嘤咛了一声。

“楚儿,你醒了,见那里不舒服?快告诉娘,楚儿你可别吓娘呀!”苏夫人说着说着,就不禁地流下泪珠。

“娘,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呢?……楚儿……没事。”躺在**的苏楚儿微微睁开眼,昏迷太久的她有些迷茫,竟看到自己的娘伤心地哭泣着,顾不了胸口上传来的痛,问道。

“好楚儿,娘的好楚儿,不要说了,娘是为楚儿醒来感到开心,楚儿你刚醒来,肯定饿了吧?你先休息一下,娘这就去给楚儿做好吃的。”苏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儿说话极困难,连忙阻止她再说下去,赶紧轻轻地为她盖好被子,慈爱地看了一眼躺在**的苏楚儿,才慢慢地走出东厢房,她的身后紧跟着几个婢女。

“娘,女儿对不起你,娘,是女儿不好……”苏楚儿看着消失在房门口的苏夫人的背景,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说着。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个病是否能治好。

晌午,东厢房里,苏楚儿坐在梳装台前,身穿单薄的米白色的罗衣裙,眼里充满了冷漠。

“吱”一位十五岁左右的女孩子,手里托着一碗黑黝黝的药,推开门进来,把药放在圆桌上,恭敬道:“小姐,夫人让奴婢拿药来给小姐喝,小姐,你要现在喝,还是等一下喝。”

“先放着吧!你先下去,告诉娘,就我等下会喝,叫娘别担心。”苏楚儿柔和道,为的就是不想让这丫头看出自己的心思。

“是,小姐。”这婢女向苏楚儿行了个礼,慢慢地退出房间,并把房门合上。

苏楚儿见这个婢女退出去后,快速到了房间的一角,纤手把柱上种有百合花的花瓶轻轻地扭转了一下,就在这扭动的时候,房间光滑的墙上,开始慢慢地移动起来,紧接着在墙上出现了一个黑洞,刚好容得一个人通过。苏楚儿快速闪过。石门又自动地关上。

“楚儿,你来了。”一道温和的声响起。

“龙婆……”又是一道轻柔声而带有哭声响起。

就在这时,密室里出现了一道隐隐约约的光线,向墙角的右边看,只见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妇女站在那,左手里拿着一根油灯,样子倒像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婆婆,嘴里自言自语道:“平时,我都不爱光,但你一来了,我就忍不住,要把油灯点着,为的就是要看看我的梦儿现在长得是不是又美了许多。”话里遮不住喜爱之味。

“唉!”来到苏楚儿身边,龙婆不由得惊叹道。

“龙婆……”轻柔带哭的声音再次响起。

“唉!楚儿,你怎么哭了?龙婆我不是说了吗?恶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龙婆一边说着,一边把楚儿扶到石**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