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胡娘的浴室冯二雷才发现,这里多了个大浴盆,不是用莲蓬来洗澡了,而是用浴盆来洗澡了……

胡娘也不像胡梦蝶那样温柔体贴,而是像洗萝卜一样,上来就搓个不停,而且别的地方搓得都一带而过,偏偏是那个地方搓洗起来没完没了,等到帮她搓洗的时候,别的地方也是点到为止,那个地方却被她的手拉着,搓洗了好几遍才算拉倒……

好不容易洗完了,用浴巾擦干了身体,却不让离开,而是用一种什么粉往身上涂抹,弄得身体十分的香腻和*,这才拉出了浴室,到了卧房……显然她的卧房比胡梦蝶的还要考究豪华,那个床雕龙刻凤好像传说中皇妃的木床一样……没等冯二雷看够呢,胡娘已经仰躺上去,岔开了,就对冯二雷说:“便宜你小子,先尝尝我的梅花吧……”

冯二雷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啥是梅花,但是定睛一看眼前的光景,咦,居然真的像一朵五瓣儿的梅花耶!天下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这里咋还能生成这样呢?好有趣,好有吸引力,好想一头扎进那梅花深处,去探寻其中难以想象的奥秘呀!

然而胡娘并不急于让冯二雷行动,而是一把将他给薅在了**,然后翻转过来,将冯二雷给压在身下,边摆弄他还不见起色的支棱,边对他说:“既然你成了我的人,今后就不能再碰胡梦蝶一根汗毛了……”

“谁能保证您的女儿不用她的刁蛮来碰我呀!”冯二雷立即这样反抗说。

“我就不信,你这么身强力壮,会低挡不住她的细皮嫩肉!”胡娘边说,还边用手去捏冯二雷那一身的肌肉。

“如果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醒着可以,我可保不齐我睡着的时候,胡梦蝶对我动手动脚的……”冯二雷担心的不无道理。

“那也好办,我就把你锁在我的房间里,她找不到你,也就不用担心这担心那了……”胡娘想出了好办法。

“锁在您房间里不行吧……”冯二雷却立即提出了质疑。

“咋不行啊?”胡娘马上就问。

“这里就是胡梦蝶房间的隔壁,很容易被她发现吧……”冯二雷说出的理由特别充分。

“可是,别的地方没有这里舒适呀……”胡娘考虑的仅仅是舒适性,而不是安全性。

“我不在乎,只要能躲过胡梦蝶的视线,仓库我都能忍受……”冯二雷的聪明就在这里,话赶话,十分自然就把自己最想去的地方给顺带出来了。

“你说的是真的?”胡娘只是感觉那样有点亏待他,而不是别的质疑。

“当然是真的,我就是工匠出身,所以,睡在仓库更合适吧!”冯二雷的回答天衣无缝。

“那好,那我就把你锁在一楼的仓库里吧……”胡娘居然真的同意了。

冯二雷一听,差点儿没一下子乐得蹦起来——如果真像胡梦蝶说的那样,一楼的仓库里有暗道的出口,那自己就可以趁机逃离这个是非过于集中复杂的家庭,真的回到自己的可以自由翱翔的广阔天地去杀鬼子除汉奸去了!

一看没了后顾之忧,胡娘就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决定自己亲自操作,也好领受一下这从未见过的硕大和强壮,然而,刚刚骑跨上去,展开她那极品的梅花,就要成事的当口,突然听见院子外边传来了汽车喇叭的声音!

“不好,他们回来了!”胡娘立即结束了即将发生的行动,赶紧穿衣服也命令冯二雷穿上衣服。

“快点儿送我到仓库去吧……”冯二雷马上这样请求说……

“也只好这样了——快跟我来……”

跟着胡娘提心吊胆地到了一楼,瞅见四周没人,胡娘就急三忙四地用钥匙打开了仓库的门,进到里边,冯二雷才发现,说是仓库,居然也有个简易的床铺,只是没有被褥而已。

“你要是不想呆在这里,后悔还来得及……”胡娘这个时候了,还觉得把冯二雷给藏在这里有点过意不去呢。

“挺好的,我做工匠的时候,比这艰苦的地方也能呼呼睡着呢……”冯二雷倒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这就弄一套被褥过来,吃的用的,我会瞅见没人的时候送过来给你吃喝的……”胡娘这样匆匆忙忙地说道。

“好,我都听您的……”冯二雷一旦进了这个仓库,就觉得自己的一条腿,已经迈出了这个罪孽深重的别墅……

很快,胡娘出去不大工夫,就把被褥拿来了,而且还有一包点心和一壶水,放下这些东西,紧急叮嘱了一番,就把仓库的门从外边锁好,然后匆忙离开了……

冯二雷躺在那个简易的床铺上,感觉比家里的床铺还要舒适呢——但是一静下来脑子里就翻江倒海般地胡思乱想起来——这算什么事儿呢,本来连胡家的女儿都不想碰,就想逃之夭夭的,可是想不到,居然被胡娘中间插了一杠子,威逼利诱,用枪逼迫自己就范,非要跟她做下了不该做但又必须做的事儿不可——唉,一旦做了,真就没法面对胡梦蝶了呀!

也好,这下彻底断了自己对胡梦蝶的任何念头,也不会因此感觉有什么愧对她的了——是你娘横刀夺爱,将本该属于你的我,给划拉到手的,你要怪可千万别怪我,也别怪你娘,而是怪那个姓胡的乌龟王八蛋——都是他做的孽,娶了八房姨太太还不够,还要娶你娘这个九姨太,而你娘生怕跟这个姓胡的生出个丑八怪来,才跟她的远房表哥通了私情有了你,你才会生得美艳绝伦如花似玉,而你那个姓胡的爹哋居然知道了你不是他的种,但还是对你百般娇宠,原来目的严重不纯——假如你娘不能给他生儿子,就要让你替代你娘给他生啊!

这么混乱的家庭关系,你让我如何来应对?我不屈从你娘的话,不让你娘达到给姓胡的生孩子的愿望的话,遭殃的就是你了呀!权当是为了救你,我才从了你娘,我才背叛了你,我才决定彻底离开这个胡家的吧……

之前冯二雷但凡跟那个女人有了这样的关系,似乎都有美好的回忆,即便是小凤仙那样方式地绑架自己,给自己喝了迷药,事后说明了利害关系,冯二雷都原谅了小凤仙,而且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美好回忆,哪怕是最终只剩下了一个孩子,也让冯二雷无怨无悔。

可是这个胡娘给他留下的却是恶性的刺激——原本是让自己给她当女婿的,结果,趁女儿不在,居然一杠子插进来,就想让这个未来的女婿变成她**的猎物,而且拿出了堂而皇之的理由,逼迫冯二雷不得不就范……

假如冯二雷之前没有过那些美妙的男女经历的话,仅仅是个普普通通的工匠,或许遭遇这样的情况也能算作一次空前绝后的艳遇吧,而且这个女人的风月也似乎无人匹敌,估计号称在风月场中浸**长大的小潮红都不是她的对手,一旦到了她的手里,还不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可以任意掠夺饕餮的工具一样——想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想控制到什么程度就控制到什么程度,用她那熟练的技巧和驾轻就熟的掌控,用她那种见了年轻力壮且出奇伟岸的男人立即欣喜若狂,无度饕餮的架势,让冯二雷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看,单凭感受,就知道自己真的难逃这注定的色劫了吧……

冯二雷明显预感到,像胡娘这样的女人,一把只是开始,两把算是热身,三把才能让她些许满足,一连数次才会让她获得了想要的饱足吧……这样的女人,换了别的男人一定欣喜若狂但很快就会招架不住,而我冯二雷就能凭借超强的体力和惊人的耐力,让她最终获得饱足,完事才肯暂时放了我,让我从这个鬼地方离开吗?

这样的家庭,这样的女人,这样的男人,这样的女儿,哪一样都让冯二雷心惊肉跳,毛骨悚然,都想马上找个地洞就立即消失,赶紧从这恶性刺激的**噩梦中一下子醒来……

现在真是老天帮我,恰好在即将成事儿的当口,却被突然回来的胡家父女给冲断,而且在自己的引导争取下,终于到了传说有密道通向花园别墅之外,自己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找到这个密道口,然后,趁他们都没得逞之前,从这里金蝉脱壳,全身而退!

听见汽车开进了院子,也听见了胡娘迎出去嘘寒问暖,进到客厅,就听见胡娘问胡梦蝶:“那个信子咋样了呀?”

“本以为没了人模样呢,结果,只是脸上划了一个口子而已,大惊小怪的,一点儿都不过瘾……”胡梦蝶的口吻好像这样的结果让她大失所望一样。

“那你还想让人家伤成什么样啊!”胡娘听胡梦蝶一副幸灾乐祸但由于这样的灾祸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严重而感到失望,就觉得女儿的心态严重扭曲,绝对不应该这样啊!

“娘,那可不是我想的,听说是人家抗联要炸死她爹藤原大佐,却误伤了他女儿藤原信子,看人家抗联的架势,可不是只把信子的脸炸个小小的口子就满意的……”胡梦蝶话里话外就是觉得信子伤得太轻了。

“抗联不会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下手吧……”胡娘反倒是有了恻隐之心。

“娘,我都说了是误炸,可是误炸也不应该炸得那么轻呀!”胡梦蝶简直是口无遮拦,将她幸灾乐祸的心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好啦好啦,不提信子的事儿了,反正咱们也去看她安慰她了,也算做到仁至义尽了,你们都饿了吧,我这就让下人给你们弄好吃的去……”胡娘一听女儿对信子的事儿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改变想法的,也就赶紧打住,转移话题。

“娘,我和爹哋在外边吃过了,我不饿,我这就回去跟冯二雷说话去了……”胡梦蝶完全不知道她和胡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都发生了什么,所以,还按照一路上的美好设想,回来就冲进房间,跟她心仪的男人把生米真正煮成熟饭呢!

“说什么话呀,先陪娘把话说够了再去跟别人说话……”胡娘一听女儿这就要回房去了,一旦找不到冯二雷,还不立即炸了窝呀,所以,才赶紧将胡梦蝶给拉住,没话也要找话托住她,延缓她回屋里的时间……

“娘还有啥话要跟我说呀?”胡梦蝶有点无奈,只能再次坐下来。

“别的不说,还说信子吧,她现在的情绪好点了吧,不再那么又哭又闹了吧?”的确也没啥话说,所以,胡娘只能又把话题给说回来了。

“这些我爹哋都亲眼看见了,让爹哋告诉娘就行了……”胡娘一把没抓住,就让一句话都不想多说的胡梦蝶,挣脱了她的拉扯,直接往楼上跑去了……

胡娘的心里就开始颤抖——谁知道即将马上会从二楼传来什么样的声音呢?会不会胡梦蝶发现冯二雷不见了,比那个面对毁容哭闹不止的信子还要歇斯底里,疯狂大闹了吧?

仿佛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但为了达到自己的那个当娘的要实现的目的,胡娘咬咬牙根儿,也拿出了一副豁出去的神情——倒要看看事态能爆发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