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风儿一听这声音,便不寒而栗,怎么这么巧啊,这三个冤家对头今天是不是开了什么协商会议吧,一起来对付我们不成。

赛风儿想的真没错,这三个臭味相投的家伙,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邀约协同一致,决定要在他们到达大朗帮之前一定截获都突巴身上的“通天魔幻”和杀死阿美儿,以绝后患。

知道了钩月叉罕和大鹏叠天罡叉罗修的各自所需,这飞天鼠阿咔鲨就有了在两人之间的活动的手段,帮助别人完成心愿是假,达到自己的目的才是真。

“我绝不与杀我同胞的人为伍。”大鹏叠天罡叉罗修在听到阿咔鲨的主意后,只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你不想重返天庭吗?”阿咔鲨探视的语气中充满讥讽的味道,这让一惯卤莽成性的大鹏叠天罡叉罗修难以接受,因为这也是他心里的一块隐痛,多年来忐忑在胸,久不释怀。

“反正丑也出了,在江湖上早已臭名远扬,就是再努力也不会消除大家对我的误会的。”大鹏叠天罡叉罗修不在有刚才的理直气壮,低沉的语气中,是他极度的无奈和失落。

“此一时彼一时了,现在是笑贫不笑娼,也许你那些色胆包天的花花事会有商家花大笔的钱买去,给他们牟利呢。”阿咔鲨听出了他心中的犹豫和跃跃欲试的急迫心情。

“这混世三界的事情我是越看越不明白了,曾经被打倒的东西,现在却供为正神,过去被歌颂的现在成了罪状。这一来一去,究竟孰真孰假,我都糊涂了。”

“跟着感觉走,在找不到方向时你就摸着石头过活呗。”半推半就中,大鹏叠天罡叉罗修被阿咔鲨引领到了钩月叉罕的幕月山庄。

到时只有钩月叉罕和她的后堂管理东耶巴在屋里,见有人来访,这两人迅速的散立分开。但还是没有逃过阿咔鲨那双细眯的鼠眼

,两人的神情十分慌乱,那东耶巴小子还在系裤带,这是一对正在**的狗男女,我怎么老遇上这马子事,而和自己却每每擦肩而过,只有看和猜摸的份。唉,这可能是辈子前半生作孽过多了的缘故吧。

比起东耶巴的稚嫩和懵懂来,那女却要老练的多,简单的整理下衣冠以后,便一本正经,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大厅里,虽然额上还有几根凌乱头发外,很难把它与刚才手忙脚乱的慌张联系在一起。

阿咔鲨把眼眯成了一条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夫人而不发话。但那女人仍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看啥呢,又不是没有见过。”那女人动作轻盈,语气平和,一副高贵的雍容华贵。

“怎么不介绍下你带来的新朋友呢。”

色胆包天,敢在王母娘娘的脸上动粗的大鹏叠天罡叉罗修哪有拒绝之理,一进家门就被眼前这个女人的风韵吸引住了,他的目光大胆放肆,贪婪的在这个女人身上搜寻着。

料想也不会带来撒们好东西,夫人在心里这样说道,却不免不时的偷看几眼,发现对面的目光已经燃烧起来,她不觉打了个抿笑。

不一会儿门外院坝里响起了马蹄声,不用问,准是这家的主人回来无疑。

果然:一进门,仇人相对,可没有分外眼红的感觉,而是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大鹏兄,失礼了,失礼了,如知道你今天要蹬门寒舍,小弟一定在家等候。”一阵爽朗的笑声后,四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亲自蹬门拜访,这个想法已经有很久了,但一直忙于务,未能成行,请罕兄多多谅解啊。

什么公务繁忙,不就是去收拾那些无人认领的死尸吗,哦,还有个业余爱好,到处泡忸。钩月叉罕在心里嘀咕道,但表现在脸上的却是:

“哈哈哈,

来者是客,快去给我们准备些酒菜,我今天要和大鹏兄一醉方休。”

旁边的夫人两眼迷惑的看着这一切,这大鹏叠天罡叉罗修她听说过,为杀了他的那些小喽罗们一向很和我们过不去,有几次还闹翻了。怎么?今天却是一见如故。

见夫人愣蹲在那里,钩月叉罕转头看了他一眼,这时蒙西他那也来到厅里:“我去帮忙。”月跟着夫人又进了后堂。

“过去我们有许多误会,望谅解啊,大鹏兄。”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冤家宜解年宜结,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啊。”

“我非常乐意看见我们的力量越来越强大,把那‘通天魔幻’争取到手。”飞天鼠阿咔鲨见时机已到,便单刀直入,直奔主题,跟个不拐弯抹角。

“我知道你们来此的目的,不过我们现在不知道他们的准确的方位是什么地方。”钩月叉罕说。

“他们现在正在在一个叫泸阴法历河的地方,那里完全是高山峡谷,道路奇险,行经十分艰难,这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如果过了大峡谷,等他们翻越了雪山,就很难对付他们了。”

“消息可靠不?”大鹏叠天罡叉罗修把头凑了过来。

“消息绝对可靠,都是从地下网络传来的,每隔几分钟就会有新的消息传来。”

“还有个问题,我没有能够飞行的工具怎么办?”钩月叉罕把声音压得很低,不想让后堂的夫人听见,他又要去追杀那个叫阿美儿的姑娘。因为在这之前他和她夫人交谈过在西阿图的事情。不杀那姑娘就会留下后患,但他夫人却坚决不同意,要放那姑娘一条生路,凡事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绝。但在他的心里已经下了决心。

“你只负责好你的飞砂火就是了,我们负责你的来接去送。”

就这样一项追杀行动就这样开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