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蚂蚁头虽然还是椭圆型的,但颇具人面。嘴唇两边的触须足有尺余,伸在空中,上下左右不停的移动中,咔嚓咔嚓的声响十分悦耳,两眼暴突,闪烁着幽蓝的灵光。全身暗红,站在地上,和一个体格健壮的人冰河没有什么二样,只是比人多了四条腿。象。

“幽门弧光,不在家守你的老穴,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那老倌在空中厉声的呵道。

“阿咔鲨,你这老倌总是阴魂不散,哪里有热闹你就出现在哪里,别人的残羹剩汤你总是那么喜欢,但每次都给你带来了什么?还不放下那宝贝,那是给有缘人的,你就别再痴心妄想了。”

“你这小小的东西,几年不怎么就成精了?在我面前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想想你做的那些遗臭万年的事情,还是自己了断吧,以免再惹下千年的骂名来。”

啊,原来一个是老鼠,一个是蚂蚁。赛风儿把嘴一咧,露出轻蔑的一笑。

这阿咔鲨就是飞天鼠,一般藏在地下,喜欢夜游,寻找自己的需要。虽然现在对它这样的东西有许多微辞。但在历史上它的家族也有过无尚的荣耀,传说在混沌未开之际,那时天地间太极未分,一片玄黄和黑暗,是它先将混沌的表皮咬破一个口子,使气灌通流畅,从而天地始分。这才有了以后的日月星辰,白昼和晚上。因为它有功而得到先尝人类所种粮食的回报。居于十二生肖之首,自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了。但这却是个居功自傲,贪婪无厌的家伙,在以后的日子里它的欲望不断膨胀加大,胃口大开,吃竹竿不知道长短,在得不到恶性膨胀的欲望和满足后,就绞尽脑汁的想方设法对人类实施打击报复,闹到极时,曾经为害一方,天下大乱,连一国的都城竟因为它的闹事而瘫痪。那时掌管大沙阿球混世三界的是天庭,哪家的粮食丢了,哪家的肉被啃了或哪家的新衣被啃了,都有它的份。每天上告它的折子犹如雪片一样飞来。天庭想尽办法,如下发通知,厉行禁止,或大肆缉铺,或投进大牢,或进行几保联防和群众管制,送到公安劳教,都奈何不了这尖嘴猴腮的东西。最后不得不派遣天庭侍卫虎头麻面(猫)亲自来到混世三界,才稍有收敛。

想不到现在也成精了。

这幽门弧光就是小小的蚂蚁。可以说它的兄弟姐妹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发现。这个家族曾经建立过密如珠网的地下王国,而且在历次的改朝换代中,它都立于不败之地。与那些用生命和鲜血在血雨腥风的刀光剑影中,获得疆土和庶民的权贵相比,而它却可以以四量拔千斤的力量轻而易举的获得这一切,但它们在同族之间的撕杀又是极其残忍的,往往是尸骨成山,血流成河。在自与人类为伍时有两件事情让大家永远的记住了这小小蚂蚁的威力。

天地初开,世界洪荒,整个大沙阿球被冰雪覆盖,日月的更替中,太阳在南方慢慢北移,因此在那里率先出现了良田万倾,鸡犬相闻的人间烟味,但汹涌的冷空气每年都要从北方集结南下,并以摧枯拉朽之势,摧毁良田农舍无数,所到之处哀魂遍野,一遍浪迹,鬼哭狼嚎,人们流离失所,四处漂泊。当朝怎能歌舞升平,于是派所有能臣重将前去应对,但都是无功而返。那一日朝庭正开会议事,忽听台下一蚂蚁主动请缨。

众大臣一阵大笑,你这小小的东西,还有那力量,简直是莫大的笑话,不是闲残羹剩汤或面包屑给你少了吧。

你们千万不可藐视我们这些小小的生命,要是有成功的那一天,定会仍你们刮目相看。

好吧,既然我们已经无计可施,何不让它去试试,既不费我的盐又不费我的醋。何乐而不为呢。

好吧,那就给你一个机会,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

不出几日,便有喜讯传来,想不到那小小的蚂蚁竟然动员它所有的家族在大河的北面构筑起了一道巍然的山峰,把那肆掠的风雪阻在了山峰以北,从而使北方的强冷空气从此难以逾越这道屏障。当南方已是百花盛开的时候,而山峰的北面仍然是冰天雪地的一片萧刹。

想不到这小小的东西竟能完成如此伟业,那就让统兵去南方江防吧。

一到南方,这些在干爽地方住惯了的蚁兵蚁将就被那里的炎热和潮湿弄得坐卧不安,只好将栖息地挖在地下,那里通风凉爽。十分安逸,却不料这一小小的行动却引来万劫不复的大祸。由于蚁穴

遍布整个江堤,洞洞相连,片片相接,实际上整个江堤被掏撅一空,第二年大水到来的时候,这些形同虚设的大堤瞬间土蹦瓦解,肆掠的洪水倾巢而出,冲毁良田房舍无数。令朝庭大为震惊,一纸罚令让它们永远住在潮湿阴暗的地方。

过去的辉煌与耻辱已经成为历史。辉煌的过去作为先祖的业绩,留在青史上被后辈广为传唱,而那些无法抹去的耻辱和肮脏,便从从教课书中一次次删减,直至完全黑白颠倒,涂改成为永远的功绩来宣扬。

“你这小不要脸的东西,在别人的土地上犯下令人发旨的罪恶,却把它粉饰成炫耀的功绩在自己的后人面前炫耀,你好不要脸啊,再不走,我就一脚踩死你。”飞天鼠阿咔鲨一声冷笑,把那幽蓝的雨粼一扇,凌空扑下,来了虎落平洋,想把幽门弧光一脚踩死,幽门弧光只把它的六爪子在地一撑,就弹出仗远。这幽门弧光的所有功夫体现在一处就是抱。他可以承接比自己身体大700倍的重量,无论你的本领多高,功夫多强,只要被它抱住,你就是纵有劈开华山的力量也是难以招架的。那飞天鼠阿咔鲨自然知道这斯的厉害,只在它的身边周旋着,不再靠近。那飞天鼠阿咔鲨知道它这是在消磨时间,随时都在寻找机会脱身。

不能再犹豫了,不然它就开溜了。

“看招。”

山风陡起,一股集光犹如长虹贯日,直奔那飞天鼠阿咔鲨而去,幽门弧光一出手就来了个横空出世的大金刚般玄掌,阿咔鲨一个踉跄,险些载过身去,可它灵机一闪,侧头向后来了个怀中抱月,把胸前的空气顿化为一颗大树的站立。东西两摆之后,随惯性向后一仰,接左手就来了个铁索拦江,直把这片废墟的垃圾震得颤抖。

那飞天鼠阿咔鲨心里明白这斯的功夫已经上剩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恐怕没有千年的修炼是难以达到这样的效果。想不到我家老小四处寻找粮食和偷鸡摸狗的时候,这斯已在地下安心修行造功。唉,只怪我等鼠目寸光也。浪费了这大好的光阴。不可恋战,待日后另找机会,再和那小东西算帐不迟。飞天鼠阿咔鲨见势不妙,扑愣愣一扇早已披在身上的羽翼腾风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