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韵菲现在已经不怕郝夫人会想要找什么办法来对付自己了,因为不管她要怎么做,局面都已经控制在他们的手里了。

郝夫人从餐厅出来之后直奔郝家,然后浑身颤抖的让管家打电话让郝思远回来。

接到电话的时候,郝思远正在召开高层会议,想着要怎么解决眼下的问题。一听到家里的电话,想都没有想就让秘书挂了,然后等会儿再打回去。只是,还没有过一分钟,郝思远的手机就响了。

无奈,只好暂停这个持续了许久都没有任何结论的会议。郝思远推开门,满肚子的火此刻没有地方可以发泄,但是郝夫人却在这个时候还给他制造问题。

“妈,你这么急着打我电话,到底是有什么事情,你知不知道公司现在有多少的事情要等我去处理?”

扶额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面看着窗外,从这个高度看向下面,所有的一起都显得那样的渺小。曾经个,他不止一次的为自己能够处在这样的位置感觉到高兴,感觉到兴奋,但是现在,他却整个人整颗心都想要逃离这样的生活。

他累了,他真的累了,但是,却依旧没有办法不去面对眼前的一切,只要他活着,只要他还对南宫飏过的比他好,感觉到不甘心,他就不能停下,就只能一个劲儿往前冲!

听到了儿子的声音,郝夫人一反常态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淡定,抱着电话就会说一句话,“远儿,你赶紧回来,赶紧回来……”

到底还是自己的妈,一听到电话了郝夫人那惊慌失措的声音,郝思远也顾不上公司里的会议了,交给了助理来处理,然后自己直接驱车回了家。

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楼下客厅沙发上的郝夫人整个人呆滞的坐在沙发上浑身颤抖,地上,是摔碎了的咖啡杯,虽然说佣人将玻璃渣子已经打扫起来,但是地上灰色的地毯上依旧留着浓郁芬芳的褐色。

“少爷,你看……”

管家见郝思远回来了,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我妈怎么了?”

“夫人下午跟一个朋友出去逛街了,回来了就成了这样!”

朋友?郝思远心里猜忌着到底是什么样的朋友?

但是这个时候,郝夫人已经从自己那困境的思维里找出了一丝理智,看着站在面前的儿子,立马小跑了过来,拉着儿子的手,死死的抓着,“远儿 ,要出事儿了,要出大事儿了,我们要完了!”

这样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底下不敢围过来的佣人交头接耳的开始讨论郝夫人这话里的意思是不是说郝家快要完了。

郝思远同样是被郝夫人这样的话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恢复了理智,然后让人将郝夫人扶上楼。

交代了一下管家去给郝夫人做点吃的喝的 东西送上来之后,郝思远关上门,然后走到了郝夫人的床前,看着郝夫人脸上的惊魂未定。

“妈,到底是怎了?出什么事儿了?”

郝夫人没有说话,将刚才上楼时紧紧攥在手里的挎包打开,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摞相片。

原本疑惑的郝思远在看到这些相片的时候,比郝夫人还要感觉震惊。

怪不得郝夫人这样的害怕,如果这些照片流露出去的话,那不仅仅郝夫人会完蛋,到时候说不定就连自己都要被拖着下水。

“这些是谁给你的?”郝思远眼神犀利的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戳着相片。

“陈韵菲!”

三个字,在郝夫人的牙齿缝里磨了出来。

“她?她怎么会有这些照片?”

如果说陈韵菲知道他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那么郝思远倒并不觉得有多么的惊讶,可是现在,这些,可谓算是证据,如果这些东西被捅了出来,那么他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就真的会成为炮灰了。

原本以为她仅仅只是知道,但是现在看来,她根本就不仅仅是知道这么简单了。

“今天我跟黄太太在餐厅遇见了她,然后她就直接走了过来,在我支走了黄太太之后将这些东西给了我,然后还发出狠话说,她

不仅仅要将LK摧毁,不仅仅要让我们一无所有,还要让我们下地狱!”

“是吗?”

邪魅的冷笑从郝思远的嘴角溢了出来,原本,他还只是想要对付南宫飏,并没有真的想过要对付她。毕竟,她真的算的上是一个特别的女人,所以陈韵菲在他的心里占据了很重要了分量。但是现在看来,或许,从一开始,她就很想让他下地狱。

为什么?郝思远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他跟南宫飏的问题也不会让她这样的恨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手心里,攥着那两枚蓝色的袖口,握着手机,屏幕亮了又黑了,黑了又亮了,郝思远坐在书房想了很久,电话依旧没有拨出去。

她这样处心积虑的想要将他送进地狱,并不仅仅是因为南宫飏,既然如此,那么其他的理由呢?

在跟陈美洁结婚之前,他跟她没有任何的来往,他 想不出来这之间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或许在之前,她对自己到底是有什么成见。要不然,不会在婚礼上那样的对他。

即便是不喜欢他,可是也不至于因为什么原因都没有就对他讨厌成样。

这样的问题纠结了郝思远一晚上。

凌晨一点钟,陈韵菲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的叫了两声。一向浅眠的陈韵菲听到之后迷蒙着眼,将手里拿了起来,打开信息。

“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恨我?”

这个问题,他算是后知后觉吗?

陈韵菲嘲讽的笑一笑,懒得搭理。

放下手机准备继续睡觉,突然将发现,手边的位置空空的。

陈韵菲一惊,双眼睁开,清亮的眸子在黑夜里散发着几分疑惑。

批了件衣服起身,趿拉着拖鞋打开了卧室的门。

“阿飏?阿飏?……”

叫了好几声,并没有人应答。

这么晚了,他去哪里了?

陈韵菲一边在各个屋子里找着,一边不安的想。可是,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