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几分恼,但是却也知道陈伟东的脾气。而且这个时候,如果将陈伟东的话打断了,说不定更是会让他觉得,自己跟南宫飏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说是不可告人的关系!

陈韵菲放下手里的叉子,打断了陈伟东的话,“爸,南宫先生,你们要吃点或者喝点什么吗?”

南宫飏晃了晃手里的红酒,示意自己暂时不需要。而陈伟东过来只不过是想要探寻一下女儿跟南宫飏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自然也摆摆手。

陈韵菲点了点头,然后牵了牵裙角朝着一边的料理台走去。

身后,那一双或探寻或饶有兴趣的眼神打量了她好半天,可是陈韵菲心里想着其它的事情却并没有发现。

料理台前面,各色美食在灯光下的盘子熠熠生辉。陈韵菲一手端着盘子,一只手拿着夹子,看到自己喜欢的,就适量夹了一点放进盘子里。当她走到糕点柜台前面,手里的夹子再一次的夹起一块糕点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人遮住了她的光线,鼻子里闻到了一种古龙水带着点魅惑的味道。不等她回头,带着十足调呢的声音落入了耳中。

“小姨子似乎对甜品甚是喜欢啊?”

陈韵菲转过身,看着这个紧贴着自己站着俯视自己的郝思远,如果不是手里端着盘子,此刻她都已经在她怀里了。暗暗的退了几步,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这个动作落在郝思远的眼里,显得更是趣味横生,邪魅的笑马上洋溢在整张脸上。一向,女人都是巴不得往他的**爬,可是今天倒好,自己倒似乎是被小姨子‘嫌弃’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性感的弧度,望着她那张抿着唇的小脸挂着淡淡的戒备,一双黑亮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自己。郝思远大步一迈,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更拉近了一点!

“小姨子这是在躲我。”

陈韵菲看着郝思远脸上的笑意,见他那一副吊儿郎当的皮相,心里又是痛心又是恼怒。痛心的是上辈子自己怎么就瞎眼爱上这样一个无耻的男人,恼怒的是

居然在这样的场合,他结婚的当天调戏自己!

将蛋糕放到了盘子里,陈韵菲放下夹子,两只手端着盘子。薄妆的脸上微微含着些怒意,月牙儿眼里一双吸魂似得黑眸盯着郝思远,淡淡的道:“姐夫,虽然说你跟我姐结了婚,可是你的风流事儿我也不是没有所耳闻!不过我还是奉劝一句,兔子不吃窝边草,而且我没有心思陪你玩二女侍一夫的游戏!对于你这种高高在上的高枝儿,我只愿意敬而远之!”

话说完,陈韵菲迈腿就准备走。可是郝思远却伸长了手,脸上挂着一副为难的样子拦住了陈韵菲的去路。

“小姨子这话说的可就是差异了……”他微微弯腰,在陈韵菲的耳边轻轻的说:“我跟你姐不过是因为利益而联姻,但是你,可比她对我胃口多了!”

耳后根的热浪就像是最富含毒性的药,陈韵菲脸上因恼怒泛起了红晕。她瞪着郝思远,丝毫不给面子的低吼,“郝思远,你给我听着,你想玩别的女人我看不见也管不着,但是你下贱的手,别往我身上碰!如果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告诉你,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这样富有挑衅的话,并没有让郝思远生气。相反的,陈韵菲对他跟别的女人对他不同的态度,更是让他想要得到她。看着佳人要走,他下意识的又伸出了手,只是……

看着面前出现的这个黑色颀长的身形,郝思远心里咯噔一下。

见救援来了,陈韵菲端着盘子低头委屈的就躲到了南宫飏的身后。

狭长的丹凤眼微眯更显得深不见底,那犀利的眼神盯着郝思远,南宫飏脸上的表情冷的阴沉,手却从容自然的将陈韵菲护在身后。

难道,他们真是一伙儿的?

郝思远不知道自己的断定是不是正确的,可是看着南宫飏那挑衅的眼神,他藏在袖子下面的手暗暗的攥起了拳头。

虽然说,他现在拥有了LK,但是比起南宫家族,根本就是实力相差极大!而他居然能够躲掉他派去暗杀的人,现在就像是成为一方霸主,带兵

来攻击他的城堡!

这根妨碍他的野草,他迟早要除掉!

“郝先生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是对今天的婚事反悔了?”

南宫飏的话很直接,陈韵菲微微低下头,脸上挂着尴尬。想必,自己刚才被郝思远调戏的样子也是被他看到了。

虽然说,她并不在意这些。但是,南宫飏现在毕竟是她的合作伙伴,她,不希望被他误会什么。更不希望因为这样的误会,而毁了她之前所有的安排!

郝思远妖孽一样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从经过的侍者手里的托盘中端起一杯红酒,朝着郝思远扬了扬,“南宫先生说笑了,我只不过是跟小姨子开开玩笑,难道南宫先生介意了?”

南宫飏偏过头看着脸上挂着绯红,更显得皮肤娇嫩的陈韵菲,然后转过头看着郝思远轻哼一声,“郝先生,如果你仅仅是跟小姨子打个招呼,那么我倒也不介意什么,可是,如果你对我的女朋友感兴趣,那么可真的不好意思,属于我的,谁都别想惦记!”

话一出口,陈韵菲跟郝思远都愣住了。

月牙眼里黑亮的眸子转了好几圈,陈韵菲不知道南宫飏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误会了什么?还是他觉得她是那种想借着交易攀龙附凤的女人?她抬起头,想要看看南宫飏的表情,可是在触及到郝思远脸上的恼怒,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无奈的苦笑在心里溢开,明明都已经决定了要为自己跟父亲报仇,即便是做一个棋子也在所不惜。可是,当事情真的如期的上演,陈韵菲还是会觉得,这样的戏码,在别人没有受到惩罚的时候,往往都是自己先受伤!

郝思远整理好脸上那一瞬间的失神,反应过来之后,举着酒杯的手也尴尬的收回。然后重新对上南宫飏阴冷的眸子,嘴角勾着笑,“看来这样的话,南宫先生跟我还要结成亲戚呢,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喝到二位的喜酒啊?”

“思远……”

还没有等南宫飏回答,身后的呼唤让郝思远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