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一听这话,脸上一副吃到黄莲的苦瓜样,垮了下来,他今天一连两次被这个可恶的女人给拒绝了,更何况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美丑,姓名,他是不是这段时间太闲了,脑子长草才会帮这死女人解围,还死皮赖脸跟着这个死女人啊!

不对,他为什么还觉得这死女人的声音好听呢?还有他的心里怎么有一种想要闯进屋里去一看究竟的冲动呢?看起来身材那么好声音听起来那么年轻的女人,会有娃,打死他都不信!

风清扬从地上爬起来,瞪了一眼,指着望着他被那可恶的死女人,推倒在地后,指指点点的路人,不高兴地吼了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家小两口吵架吗?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滚!”

风清扬这一嗓子吼,响彻云霄,路人纷纷转身作惊鸟散,跟妻子吵架的男人欲求不满最可怕,千万不能惹,何况这主看起来不是个善茬,那吼声那么大,中气十足,是个练家子。

肖白彩刚走进屋里,接过贴心小棉袄肖贝儿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还没有咽进嘴里,扑的一下子全喷出来,溅到了跟在肖贝儿的身后的肖宝儿的身上。

肖宝儿板着冰山脸,一脸厌恶跟审视之色,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久久不语,直愣愣地盯着肖白彩望,给肖白彩带来无穷的压迫感。

肖白彩手忙脚乱地拿着手帕给肖宝儿擦拭被她喷到身上的茶水,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心里恨死了那个突然吼了那么一嗓子,害得她喷茶水到肖宝儿身上的罪魁祸首,脑子有病的武林盟主。

肖宝儿侧过身子,肖白彩伸到半空给肖

宝儿擦拭身上的茶水的手落了个空,肖白彩抬起头,心有余悸地望着肖宝儿。

肖宝儿冲着肖白彩邪魅一笑,肖白彩的心嘛凉嘛凉的,果然肖宝儿不负肖白彩的厚望,轻启薄唇,冷声说道:“我亲爱的妈咪,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过出去一会儿,怎么就给我们找了个爹地来!还跟人家吵了一架,猴急地跑回家,喝茶压惊,人家不过一嗓子,竟然让你爆发!这算不算得上心中有鬼,做贼心虚呢?”

肖白彩闻言大怒,怒瞪着肖宝儿,一脸气愤的神情,沉默不语。这哪跟哪啊,她就知道她这个生下来就是来讨债的儿子肖宝儿不是盏省油的灯,可是受害者是她啊,她才是货真价实的苦主,为嘛这儿子这么没有同情心,还要落井下石呢?

听不到肖白彩的回答,望着肖白彩这幅表情,肖宝儿知道他这个有时挺二的妈咪现在那倔驴脾气又犯了,可是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肖白彩,毕竟这几年肖白彩没日没夜挣钱养家,为他们兄妹操劳这一切他都是看在眼里,放在心里的。

单身女人不容易,何况肖白彩还那么年轻,偏巧肖白彩还是个脑子缺根筋不把男女间的感情当回事的人,指望着她哪天脑子开窍,给他们兄妹找个后爸来帮她分担负担,一家人过上幸福的日子比登天还难。

眼前这个吼了一嗓子的男人,听声音中气十足,内力非凡,能把肖白彩逼得落荒而逃的男人岂非凡物!一心为肖白彩着想,秉持着遍地撒网,重点培养的肖宝儿岂能放过。

肖宝儿目光如炬紧盯着肖白彩,板起脸一本正经地问:“我亲爱的妈咪,别想着蒙混过关不回

答了事,如果你再不说,我就去问那男人,想要当我跟贝儿的后爸,必须经过我们的考验,你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奉送你两个字没门!”

叔可忍娘不可忍,肖白彩彻底爆发了,她一拍桌子而起横眉怒目,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肖宝儿怒骂:“放你娘的狗屁,肖宝儿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成天冲着老娘我发火,到底你是老子还是我是老子,这个家里谁最大?那个男人就是个神经病,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爱乍的就乍的,老娘不怕!”

一嗓子吼完,肖白彩觉得喉咙里火辣火辣的,接过贴心小棉袄女儿肖贝儿递过来的茶水,咕噜噜地猛灌下去。一口气喝完三大杯茶水,肖白彩才冷静下来,嘭地一下子把茶杯放到桌子上,一脸视死如归地神情直直的望着儿子肖宝儿。

肖宝儿看到肖白彩满脸倔强的神情,心知不能逼得太紧,反正他不急,他有的是时间实行自己的计划,对了他那个无良的爹地应该得到他拒绝的消息了,这段时间他这个妈咪肖白彩有得忙了,狗急了跳墙,兔子逼急了会咬人,他还是适可而止吧。

肖宝儿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冲着肖白彩甜甜一笑,没有回肖白彩的话,转身就走!

肖白彩揉揉自己的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她,回头望着女儿肖贝儿焦急地问:“贝儿,方才你哥哥真的冲我笑了吗?”

肖贝儿点点头,肖白彩闻言大惊失色,口里哀嚎连连:“哎呀,真是变天了,冰山儿子冲我笑,老娘我今天一定霉运连连,不行我要去烧香拜佛,求佛祖保佑我去灾免祸,让我今天平安度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