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儿子笨蛋妈咪

“怎么?你心虚了?”乔夏羽冷笑的问。

“我清清白白,为什么要心虚?”权澈一脸从容道。

“你。。。”乔夏羽气得眼泪又来了,撇过头不想再看他。

权澈看着身底下这张倔强的小脸,心里有了些微的恼怒,他低下头,逮住那张不乖的唇,亲了上去。

她猛地别过了头,伸出小手,发了狠地打他,惊天动地地哭喊了起来。

“滚,不准用你的脏嘴来碰我!”

脏嘴?!

他瞪大眼看她!

她气到思维混乱,小手扭打不休。

他倒是没觉得疼。她就这么小一个人,小胳膊小腿,太没分量,他权当是她给他挠痒痒了。不过,就这么让她一直作乱下去,也不是一回事。他靠着身体的重量压着她,伸出双手,抓住了她作乱的两只胳膊,轻易地就拉起了她的双手,将她反剪在了她的脑顶。

她厌恶这个姿势,厌恶现在这个局面,用哭哑的嗓子嘶声低吼。

“让我走……让我走……我讨厌你……讨厌你……”

透彻的眼泪,打湿了她的一张小脸。红的是眼,是鼻子,是唇,沾着泪,一闪一闪的,个个仿佛刚出水的樱桃,他看着,不由眯了眯眼,喉咙间有些干渴。这个男人有些劣根性,其实极其喜爱在**把她弄哭的。那个时候的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儿,又像刚出水的水果,清甜地散发着香,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他好气又好笑又有些心疼地看着她,暗想这个小女人是多么的嘴硬。果然,和她硬碰硬就是错误的,还得想另外的招逼得说出心里话,他是真得很奇怪,她远在美国是怎么知道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难道有人在陷害他?这让他恨不得将那个背后人揪出来杀掉,竟然敢把他的女人气成这样。

权澈真得是无奈极了,看着她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没完没了的哭闹,他还真是服了,要知道平时,哪个女人不是被他一声吼给吓服了?恐怕这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敢这样不摆不休的折腾他,但是,别的女人他是不屑去哄,可她不行,他只得尽量忍着情绪由着她的性子来,只是,这样压着她的身子,憋了这么久的身体不听使换了,他纵容地看着她在那胡闹,甚至连她呜呜的哭泣,都让他心头发热。

“乖一点,有事情我们说清楚好吗?”

他低头亲了她一下。

她“嗷”了一声,哭得越发地惊天动地了。小身子在他身上扭的厉害,像一条蛇一般,勾起了他一身的欲火。他刚才在夜总会,那里的女人穿得爆露,而且还是专门训练出来接待客人的,挑逗人的手段自然那是高端,在那样的女人勾引下他都不情动,现在,倒是被这个哭闹不休的小女人一折腾挑起了火,看着她在他身下作乱的样子,他的身子,是经不起这般的摩擦、挑逗的!

“别乱动了!”

他的嗓音暗了两分。

乔夏羽恨极了他,他的话他现在怎能听?,还是哭喊不止。“放开我!放开我。。。”

他伸手,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肉肉的小屁股,哑声威胁道:“你再敢乱动,我就马上要了你!”

乔夏羽不可置信地停止了挣扎,瞪着他,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吼:“你这混蛋,你刚和别的女人**,现在又来冲我来!混蛋,混蛋,你去死,去死得了……”

听着这彪悍的一声吼,他就知道她还真是气得不轻!只是,权澈这会儿也气得不轻了,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了。

“我没碰那个女人!”他沉声喝道。

这样的吼声,换成别人,早就被吓得一怔一怔了,然而,乔夏羽的回应,就是流着泪瞪他。

鬼才相信他的话呢!

“要我说多少遍,打从结婚之后,别的女人我连正眼都没有看一下,你还要怎么样?”权澈气恼道。

“我又没有要求你不准看,管我屁事,现在,你是睁眼说瞎话,你没看,那还和祈珍接吻?”乔夏羽火道。

这下,听着这话,权澈倒是不怒了,见她这个样子,反而莫名地就觉得有趣。

“我和她真没什么,你要我怎么说才相信?要不要我把她拉来和你对质?”

“别,你肯定和她串通好了。”乔夏羽才没这么傻,现在,她只有一个信念,千万别相信他。

“好吧!我发誓,如果我真吻了她,就让我天打雷僻,不得好死,行了吧!”权澈只得举手对天宣誓。

乔夏羽怀疑的看着他,不过,听到这句话,心里的确好过了一些,紧接着,她又想到了今晚上的事情,又哼了一声,“那今晚又是怎么回事?那个女孩子分明就埋在你大腿之间。”

权澈快要被她弄疯了,他邪恶一笑,立即捉住她的手,“我没碰她,真的!”

乔夏羽最恨听到的就是这样的话,那么绝对,那么坚决,好像他真得很无辜一样,可当她是笨蛋吗?明明就做了,还说没有,简直是可恶!

“你去死吧!”她气得口不择言。

他却一点都不恼,反而将她的手引导向身下某处,让她的手碰触着,“感觉到了没有?如果她的嘴真得碰到这里,那这里就是湿的!”

伏在她身上,他略有些沙哑的呢喃。

感觉到个屁!

她气得拿眼瞪他,虽然斗不过他,但还是虚张声势地低吼:“你要是敢碰我,我……我……我就死给你看!”

他猛地变了脸,俊目跟着变大,染上一股杀气。

“你再敢这么随随便便地把死挂在嘴边,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气势莫名高涨了几分,特别的骇人。双眼冷厉地像刀,刮的乔夏羽这一晚上来,第一次感到了这个男人的强势,这让她大气不敢多喘一分!

“感觉到了没有?!”他再次重申。

她气得直掉泪,一把扭过了头。

他不由怒吼,终于揭开了哑谜。

“它是干的,你没感觉到吗?!那个女人要是真得用嘴给我吹过,你以为能这么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