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之爱(冷与柔71)

“你卑鄙”丁柔终于忍不住开口“不能拿她当做赌注“

“我卑鄙哈哈沒错我是卑鄙”老板丧心病狂一般地大笑“我比他卑鄙但绝对沒有他那么残忍來人把牌取出來把丁柔带下去”

话音刚落身边人已经风行上前用力地抓着丁柔的双臂硬是将努力挣扎的她捉了过去她的反抗动作太大导致看护的两个人用力过猛险些将她扯到一旁摔倒在地

冷之清看在眼里尽管不动声‘色’内心却是极度的担忧他看着老板压抑着全然的怒气“用她牵制我必须把赌局玩到结束是么”

老板扭头轻蔑地看了看丁柔翩然点头“沒错丁柔这个孩子很聪明但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听话而我对待不听话的孩子除了她之外一向都是不包容的现在我们最好把赌局继续否则我看你的未婚妻是无法忍受了”

老板的‘唇’畔浮起一丝戏谑的笑意带着嘲‘弄’与讽刺

丁柔停止了挣扎随着冷之清的目光看向华雪恍然明白了老板话外的深意眼里的华雪满面盈润着一种不太正常的红‘色’微微开启的‘唇’瓣看向冷之清的眼神里充盈着太多的依赖和...

她已经不敢再想下去

冷之清不由地与丁柔对视了一刻此时无声胜有声他知道她懂的从她微皱的和他微皱的眉头里两个人的目光里都有眼下最重要的是这个赌局尽管知道老板的意图不过也是让他们彼此互相折磨也只能遂了他的愿

“你不能赌她”欧文忽然在一旁有些喧嚣地嚷了出來他的眼眶有些红看的出來颓靡和憔悴他不懂更不愿意华雪掺和进了冷之清和丁柔之间的纠葛

“欧文我别无选择”冷之清淡淡地开口目不转睛地盯着老板“开局”

怕丁柔还会干扰赌局的进展更怕冷之清在最后的时候会失控地找寻她丁柔被毫不留情地拉出了大厅送上了车里车厢里远离了刚刚的喧嚣与紧张她却怎么也平静不下來

周围的黑衣人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一般只懂得看管似乎连只言片语都不会讲丁柔咬着‘唇’一边告诫自己务必放松心情一边却时刻紧张地忧虑着屋里的进展

忽然紧闭着的车玻璃上响起了“咚咚”的敲击声

“谁”黑衣人终于像惊醒一般发出询问持了枪其中一个降下了玻璃看着窗外男人的面孔严厉地发问“你是谁有什么事”

“兄弟有咖啡么”窗外的男子一副漠不在意的样子还带着轻松愉悦的口‘吻’和车厢里死气沉沉的状态完全不搭边

黑衣人果然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沒有”语罢便要按下升起玻璃的按钮

“等等我这有份地图想问问去枫叶大道怎么走”男人仍然并不在意他们的反应态度友好地浅笑着扬了扬手里的一份地图

黑衣人虽然有些不耐烦但着实害怕引起这个陌生人对于车厢内的怀疑还是硬着头皮接了过去

地图上的标号杂‘乱’无比一眼看上去确实一时很难找到男人所说的地点黑衣人有些犯怵地死死地看着地图上的每一个标示而男人则若无其事地倚靠在车‘门’前从兜里掏出一支烟肆无忌惮地点燃了

丁柔皱着眉头有些埋怨地看了过去然而一眼便觉得有些惊愕

男人也察觉到她看到了自己只是浅浅一笑沒有其他的话像聊天一般随口问道“哦车厢里有位‘女’士你不介意闻烟味吧”

丁柔恍然忙不迭有些失语地断续回答“不...不介意不介意先生最好还是熄灭掉”

怎么会是袁铭赫出现了

心脏忽然砰砰地‘乱’跳抬眸看到了袁铭赫那双狭长‘精’致的眼眸眼神虽然淡然却带着笃定和平和似乎在向她传递着一种安详的气息

丁柔有千言万语更想要抓住这根稻草但她明白他也明白现在只是一个简单的接触而已不会有太多其他的可能‘性’

黑衣人琢磨了半天仍然有些困顿地持着地图

“兄弟或者我们可以让车厢里那位小姐看看”袁铭赫笑眯眯地随手将地图收到手中想要递到丁柔的手里

然而黑衣人却猝然将地图拽了回來仿佛立即将他推开到几米之外的地方

袁铭赫故作不解地翻了翻眼睛责怪一般“不就是问个枫叶大道而已洛杉矶这么大沒去过的地方自然是按照地图走或者那位小姐你去过么能不能告诉我怎么走”

丁柔不管黑衣人的反应登时开口迅捷地佯装想着的样子回道“我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从这里的话第三个路口向右转大约一千五百米的地方向西一直行驶绕过两座山到格林路要走...”

“哔”一声轻响玻璃窗缓缓地升起來将窗外的袁铭赫关在外面而丁柔还沒有说完已经被隔断在里面

“只是好心帮人找路而已你们是不是太敏感了”丁柔佯装愠怒和不可思议地瞪了黑衣人两眼偏头看向窗外

希望袁铭赫已经听了个大概基本上可以把找自己的范围划得更小一点她不确定自己被软禁的地方具体是什么名称但特工的最基本的技能就是对于路线行进的敏感‘性’

透过车前窗看着袁铭赫的车子一路飞驰她的思绪不禁又回到了赌局上面

这个赌局是真的只要想都会觉得心痛的特殊的赌局明明知道他不能输也希望他不要输却不愿意他赢赢了是有赌注的又或者说是筹码

被下‘药’了的华雪固然是难受无比的而如果冷之清真的去为此解救她那么自己和欧文又该怎么去面对可能发生的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