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我逗你玩(求收藏!)

黄昏傍晚,集体宿舍。

不过,这不是一个普通集体宿舍,里面是经过精致装修,琳琅满目,相当的豪华,南北家仫,应有尽有。

对镜梳理,赵哲哲对着镜子正在臭美。他对对前面,照照背后,拉拉衣领,撕撕裳角,把自己打扮得衣冠楚楚,一表人才。

赵哲哲这家伙全然不顾李磊磊、刘青青与陈松松在议论和嘀咕他着什么。

李磊磊是因为昨晚歪打正着蒙混过关而高兴异常,大快朵颐。

刘青青和陈松松不知是嫉妒他,还是羡慕他,分别以冷笑和怪笑出现在他们的脸庞上。

“怎么样?我够衣冠楚楚、英俊潇洒了吧?”赵哲哲知道他们都不怀什么好意在笑话他,当作浑然不知,故意这么问他们。

“想不倒小兄弟还是个花花公子!”吴飘飘由衷地讥讽道。

“大哥说我是花花公子,我就是花花公子!花花公子有什么不好?”赵哲哲长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脸上的笑容变出怪异,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接着,赵哲哲搁下铜镜,然后就迈着方步,不慌不忙地步出集体宿舍。

赵哲哲走到门口时,目光在雕龙描凤的回廊和偌大的院子上望来看去。

此刻,杜家的两个贴身丫环花儿与梅儿,提了一壶水从厨房出来,她们低了脑袋,一边慢慢地走,一边有说有笑,打赵哲哲面前的地方走来。

“嗨!花儿,梅儿,两位如花似玉的姐姐,你们过来下好吗?”

赵哲哲用极其温柔和礼貌的口气招手说道。他早就留意过杜府丫环,一个叫花儿,一个叫梅儿,长得都像水淋淋的花朵骨,十分的漂亮。

“哲爷,你有什么事?”花儿与梅儿见赵哲哲叫,顿时停下脚步来,勿勿走过去问他。

“请你们替我传话行吗?说赵老爷我马上要入洞房了,好叫夫人早有准备!”赵哲哲显得落落大方说,虽然入洞房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是光明正大的,但也没必要说得声如宏钟,显然想让全世界的人满院子人都听到,显得非常稀罕一副样子。

“是,老爷。”花儿与梅儿这两位丫环嫣然一笑,同时说道。

“唔,你们不仅人长得妩媚,办事也很机灵。真不愧为杜府的丫环。你们去吧!”赵哲哲满脸高兴地笑,甜言蜜语哄着她们,这家伙显得八面玲珑,他还潇洒地挥了挥手。

赵哲哲把信息带给杜看儿后,独自在闲庭上信步,看上去好不怡然自得。

在张灯结彩的洞房。

“什么?”杜看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扬起残月般的眉毛略显吃惊。

“赵老爷是这么说的。是吧,梅儿?”花儿道。

“是的。夫人,赵老爷是这么说的。”梅儿说道。

“知道了。”杜看儿淡然说道,外表显得不露喜色,其实,内心她比谁都高兴。暗道,这个赵相公,年纪轻轻,却与前三位截然不同,今晚是哪台好戏?

“你们下去吧!”杜看儿过了一会儿,才浅笑着对花儿与梅儿说。

“是!夫人。”花儿与梅儿见夫人显出高兴的笑脸,也就微笑着下去了。

重新化妆,杜看儿又把自己描眉抹唇地打扮了一番。左顾右盼,在镜子里打量自己,然后,抻了抻自己的霓裳,并端庄坐好。

无巧不巧,她端坐好之后,赵哲哲落落大方地挺胸宽步地来了。

“哈哈,姐!”赵哲哲爽朗一笑,声音宏亮地说道。

“你怎么叫我姐呢?”杜看儿赶紧将盖头巾盖上,为叫她姐而感到诧异。

“你年纪比我大嘛,我当然要叫姐了!”赵哲哲这家伙嬉皮笑脸,振振有词。

“那也相差无几呀。奴最多痴长你一二而已。”

“那也是,也是你大嘛。你现在别演了。姐,时间不早着呢!”赵哲哲走上前想把她头盖拿掉。

“早什么?不早了。相公,我还是要叫你相公的好。你随你怎么叫,都可以,只要你叫得出口。”杜看儿通情达理地说,然后妩媚而迷人地对他笑笑。

这让赵哲哲一时看呆了,这妞他奶奶真是狐媚和妖冶没话可说,是上等的姿色啊!这个尤物,啧啧!这只不过瞬间的感叹,然后他说道:“姐,我要先出去一下的。”

赵哲哲显出很为难的样子,皱皱眉头、歪歪嘴巴。

“相公,你这是怎么啦?”

“姐,我是最怕兄弟们笑话我!”

“笑话你什么?”

“在白天,他们笑话我说,总是待着太阳快快下山。说我迫不及待地想入洞房,与姐什么什么的等等,啊呀,难听死了!丑话真是不堪入耳呀。”

“这有什么呀?没事。你还怕这个?”

“这我在兄弟们面前多没面子呀。”赵哲哲说话声渐渐地低落下去。

“相公,要么你先出去,等会再来?”

“谢谢姐!”赵哲哲说道,猛又在她的香腮上吻一下,这个样子显得浪漫极了。

“嘿嘿……”杜看儿心里笑着,美滋滋的快乐极了,当她从盖头巾下面看时,赵哲哲早就一阵风似地旋出洞房了。

……

“小兄弟,你怎么出来了?”当赵哲哲悠然自得地回到集体宿舍时,刘青青奇怪地问道。

“你不是叫那个东西早作好准备么?怎么还磨磨蹭蹭地不去?”李磊磊也是大惑不解。

“没事、没事!让她慢慢地等吧。”赵哲哲神秘兮兮地说,又不怀善意地接道,“我要杀杀她?威,祛祛她的骚¥气。我可不是好惹的!”

说着,他跷了跷在拇指,坐在那儿,晃了晃二郎腿,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

“你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呀?有你这样瞎胡闹的吗?”*谊百日恩,陈松松多多少少带着一些怜香惜玉之情,心情复杂地说。这么折磨他的心上人可是太不地道了,这小子怎么能这样搞?他姥姥的。

“你小子鬼点子多,但也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把戏给搞砸了!!到时候老子饶不了你!”吴飘飘微笑一下,刹那间又露出愤狠的模样说道。

“大哥,这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我自有分寸。莫恼莫恼!”赵哲哲搔搔脑袋,干脆倒在床铺上,爽性就闭目养神。

过了三更时分,他还是不想走的意思,众弟兄就催促他过去入洞房了。

赵哲哲在集体宿舍养精蓄锐地睡了一觉,揉着惺忪的眼睛拖拖拉拉地去了。

杜看儿再有爱心、信心和耐心也经不起赵哲哲这样的拖拖拉拉和磨磨蹭蹭的摧残呀。

“相公,你这是怎么啦?黄鹤一去不复回,让奴奴急死了,心脏都发病了!!”杜看儿语气里充斥怨气。

“都怪他们,都怨他们!”赵哲哲将责任一股脑儿推给了他那帮弟兄,“拉着我问这问那,扯东扯西。”

“不会吧?他们怎么能拖你的后腿!”杜看儿的怨气顿时消了,但他仍有所怀疑,“今晚,你新婚燕尔,他们巴不得让你早点圆房、幸福!怎么能拉着你七拉八扯,说着闲话,不让你脱身呢?真是的,他们按的是什么心啊?”

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是啊。”赵哲哲眨巴眨巴眼说,“尤其是那个陈松松,我也不知他有什么存心、什么企图?总拉着我东拉西撕,说个没完没了。想想吧,姐好像是他一个人的娘子,企图独霸、独吞。我要早点入洞房,他就犯红眼病,他就吃醋,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就……”

“行了,行了。你别再说下去了。”杜看儿打断他的话,笑笑,心想,已有三位相公入过她的洞房,让她快乐和满足的就是陈松松相公!因此,说陈松松坏话她心里自然不高兴,陈松松吃醋和阻挠她**,是爱她的表现,这是合情合理,也是人之常情嘛。

“是!我听姐的。”

“好,相公,良辰一刻值千金,歇了吧!”杜看儿显然极为羞涩,但听得出她已经少有耐烦心了。

“好!好!噔噔、噔!噔噔、噔……”赵哲哲装出一种挺高兴样子,在嘴里奏着节奏强烈的曲子,用手揭去杜看儿的盖头巾,“哇噻!我的新娘子耶,真是倾城倾城之貌、闭花羞月之容,美丽狐媚极了!”

说着,赵哲哲缓缓地张开了双臂。但是,不待赵哲哲完全张开双臂,杜看儿已经扑入他的怀抱,把他搂得紧紧的。

赵哲哲本来企图做做样子,不料她捷足先登,他不得不假戏真做,也将她搂得死死的,密不透风。

当然,情窦初开的赵哲哲不是柳下惠,抱着温热柔软的异性的身子,并有女人特有的香气扑鼻,他身体渐渐起异常的变化,最源始的欲望冲动了……

这时候,我被仙儿姐姐这样的搂抱,嘻嘻嘻,毕竟这妖女是残花败柳嘛。

“丫环!”赵哲哲大喊一声,并把杜看儿一把推开了。

“老爷!你有何吩咐?”花儿推门而入,看到她从他怀里起来,顿时脸羞红了。

杜看儿无论如何练达与落落大方,被这闹腾,脸色顿时绯红,羞愧难挡。她举起手来捋捋从鬃边耷拉下的几缕青丝。

“拿酒来!还要有精美的糕点,时新的水果,丰盛的菜肴!”赵哲哲朗声地指使道。

“是,老爷。”

“相公,你想干什么呀?”杜看儿脸色红涩,明眸闪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姐,您息怒。良辰一刻值千金,动作要迅速,这是走第二道程序,喝交怀酒嘛!”赵哲哲浅浅一笑,一本正经地说。

“是啊,奴奴怎就没想到?”杜看儿一愣,脸上逐显笑容,呵呵笑道。

“姐,您吃菜,吃菜!”喝过交怀酒,又酒过三巡,赵哲哲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同时热情劝杜看儿吃。

瞧他那副饿死鬼投胎狼吞虎咽的模样,仿佛几天几夜没吃没喝了。当然,这是赵哲哲装出来的,不过,他的晚餐没有吃饱也是实情。他早就有所准备,故意不吃饱,留了一手。

“哎哎,吃菜、吃菜。”杜看儿虽然晚餐是吃饱了,但经过这么长时间,不说不知道,也是肚饥。

“哎哟、哎呀。”赵哲哲突然放下手举的酒杯,弯下腰去捧住了肚子,一副万千分难受的样子。

“相公,你这是怎么啦?”杜看儿花容失色,望着他负痛的样子,立即心痛起来。

“肚子难受,啊呀,叽叽咕噜地叫着。”赵哲哲的身体弯得更厉害了。

“这是怎么搞的吗?”杜看儿柳眉倒竖,震怒了,我不怪他,是下人把菜做坏了,我饶不了他们!

“姐,请你息怒。你不要责怪下人,这不是做的菜不好,是我肚子质量不好、有问题!”

“肚子有什么问题?”杜看儿立马露出妩媚的笑容。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是肚……子……有……问……题。啊哟、啊哟。”赵哲哲弯着腰站起来说道,“姐,我要……!我马上去趟茅厕。你可要等我呀。”

“哎、哎,你去吧!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你可一定要等我呀。”赵哲哲捂着肚子,一再强调地猫着腰离开了洞房。

赵哲哲没有去茅厕而是径直走到集体宿舍,而且肚子一点儿不成问题。

“怎么又逃回来了。”大家都睡得迷迷糊糊的样子,刘青青问道。

赵哲哲嘿嘿地笑,他只是不说话。

“她怎么能让你出来呢?”李磊磊更是好奇得不得了。

“嘿嘿,三哥,天机不可泄露。”赵哲哲得意地说。

“小兄弟,你又耍什么花招了。”吴飘飘嫣然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问。

“没有、没有。”赵哲哲仿佛显得非常谦逊。

“你这个坏家伙,在吴大哥面前还要隐瞒!”陈松松乘机挖苦他。

“是不是,装作肚子疼,想要拉肚子,借故上厕所而跑到这儿来了。”吴飘飘不紧不慢地说。

“是是是。”赵哲哲一连说了几个是,惊讶的眼瞪得如铜铃,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哥,你怎么知道?真神人也。”

“这么一点雕虫小技,我都猜不出来,怎么当你们的兄长跟首长?”吴飘飘“呵呵”笑了,不无沾沾自喜。

“是是。吴大哥英明伟大,您料机如神,小弟我佩服、佩服。”赵哲哲感天动地说道。

看看时间躲得差不多了,他又拖拖拉拉地走去了。

“哎呀、哎呀,姐,我还想……,你等我,不见不散!我再去趟茅厕。”赵哲哲瞧见杜看儿色色的眼眶溢着一泓秋水盼着他,于是,又逃命似的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