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地蛇长龙(求订阅!)

这个城市好大,也有将近十万人口。街巷四通八达,如同蜘蛛网一般遍布全城。这个打扮成盲人小扒,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生于斯长于斯,对这儿的街巷非常熟悉。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指掌。

扒手在大街上跑到快尽头时,突然拐进一条小街。他沿着小街边沿使劲地跑,跑了一阵后,在小街的第二个胡洞里拐了进去。

在这条胡同里,扒手又跑了一阵子,在跑到第三个胡同时又拐了一条小胡同里。他跑得筋疲力尽,本想歇下来的,但他总觉得这个轿夫就在他身后,隐隐约约的,就一直跟着他,因此他拼了命也不敢歇下来。

扒手从一条小胡同又拐到一条小胡同,从又一条小胡同拐到一条稍大的胡同,又从稍大的胡同拐到一条胡同,又从一条胡同拐到另一条胡同,从这条胡同拐进了一条小街,从小街拐到大街,从大街又拐到胡同,又从胡同拐到小胡同。

“娘的,这下总算让老子甩掉尾巴了吧?!”

扒手喘着粗气,气呼大呼地狠狠地想道,“这块骨头这么难啃,真是出道以来第一次啊!不过,收获颇丰,居然是一颗金豆子,娘的,太好啦!”

扒手从怀里拿出了金豆子,从空中一抛,然后接住了,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掌心,眼光炽热地燃烧着,娘的!今天大发了,一上手就一颗金子。

不过,他心里惦记着贵夫人鳄鱼皮包里的奇异珍宝,混在人群里想入非非。他企图混入“通天堡”内部去采点,但是被恶狗似的看门人赶了出来,真是狗眼看人低,以貌取人,像他这种叫花子打扮的模样怎么能随便出入高级场所?

呵呵,正当他失望之极时,那个轿夫掏出金豆子把玩,于是他就下手了。呵呵,居然不费什么周折一举成功。

可是,他像牛一样地反诌咀嚼起来,他是不是心太急了。得手之后,仍然慢慢地如盲人往前走好了,何必心慌意乱地跑?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师父是白教导咱了,凡事要冷静。

可是,虚惊一场,呵呵。他脸上眼睛全是笑意,好久没有孝敬师傅了,这颗金豆终于又可孝敬他老人家了。我买些鲁鸡鲁鸭,打几壶好酒去!与他搞一个小会餐,呵呵,逗他老人家开心,多教几招绝招。

然而,当他抬起脑袋后,他的嘴巴张开成了一个O字,眼睛瞪得像牛P,仿佛看到一个外星人那样眼瞪口呆。

——那个被他偷了金豆的轿夫站在离他十几步开外的地方。轿夫双臂抱胸,用冰冷的目光望着他。这双目光像一把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割着他的脸庞,别提有多锋利了。

良久,扒手脸上挤出几丝笑意,“嘿嘿”地笑道:“对不起,兄弟,我是跟你闹着玩呢。这不,我在这儿等你嘛。”

假如真是跟他开玩笑的话,那他应当拿出金豆子来交给他,这么才来得忠实一些,可是,他立即把金豆子收藏起来。

“说得好,说得比唱还要好听!”轿夫渐显笑容,淡淡地说道,“六条大街、十二条巷子,三十八条胡同,你跑了近三十二里的路,有你这么开玩笑的?这玩笑未免开得太大了吧?你是吃饱了撑的还是在玩命呀?嘿嘿。”

“真的是跟你开玩笑,没骗你!”扒手跟轿夫搭上腔了,反而显得不紧张镇静下来,他不逃反而迎上前去,向怀里摸索着,“这颗金豆是贵夫人赏你的小费,我怎么好意思要你?你拿去好了!”

“你不会是业余的吧?我看你的身手不凡是一个职业扒手吧!”轿夫边说边想,既然他能物归原主,总不是错的。但他倏地想起什么,心想,这不是首战告捷的大好机会,我要把他捉拿归案!

“什么业余、什么职业,我听不懂你的话。”扒手笑道。

“你别给老子装蒜!这话别人听不懂不要紧,但你心里头明镜似的,一清二楚。”

“是嘛,是嘛?”扒手一边嬉皮笑脸地说,一边继续向他走来,“呀——!”当走到他面前,突然发声喊,猛地用头颅向他顶去,当即把他顶得四仰八叉倒在石板地上,而自己向前猛地狼奔豕突。

真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因此,他轿夫吃了一个哑巴亏。

此次逃跑,扒手改变了刚才的战略战术,他没在大街小巷和胡同里大摆龙门阵,却抄了一条近路向郊区跑去……

过了一顿饭的工夫,在郊区一堆草丛里,有一颗头颅渐渐地钻了来。这颗脑袋侧耳聆听了一会儿,在确定外面没一点什么动静的情况下,才钻了过来。

扒手在郊区的草丛间躲了一顿饭工夫才出来,真是狡诈之极。他得意地笑了起来,咧开的嘴像女人似的小嘴。

扒手站起身,轻轻地摘掉身上粘着的草茎和树叶等杂物,他又拍打拍打身上的尘埃。

这时间他可放心了吧?

但他仍不放心,向附近东张西望一阵子后,这才走出那灌木丛的草堆里,向不远处一口池塘走去。

这是一口颇为清净的池塘。

塘上植着柳树,水波粼粼,柳树依依。柳枝那细细密密地像女人的披肩长发,将垂到水波之中了,倒映在清水之中,像是一面大镜子照出了柳树的靓影。

柳树与柳树之间离得较为紧密,仿佛一对对亲密的恋人,相依相偎,喁喁私语。

人若是站在柳树与柳树之间,远远看去压根儿看不见。

扒手突然感到小腹一阵胀然,他皱起眉头迫不及待地向池塘边上跑去。

他钻进了柳树间,进去之后就看不见他了。一会儿又见他站在塘边,快速地解开系在裤腰的带子,掏出那个东西,向池塘里喷射。

可能他尿憋得很了,因他的尿量较多,一股水注向塘水冲去,平静的塘水掀动了层层的涟漪,久久难以平复。

扒手捏着那个东西抖了抖,感到一阵阵的*。他这种*不仅来自于尿急射尿后的轻松,还来自于他终于逃脱轿夫魔爪的轻松。

扒手抖了拌,快速把它抓入**里,然后把腰带系上。

“嘘、嘘、嘘……”他轻松愉快地吹起了口哨。

猛回道,他傻眼了,街上的一幕在此惊现!

轿夫怎么像一个鬼魅似地甩都甩不掉呢?自以为早让他摆脱的他就站在离几步的塘边。

他哭笑不得,啼笑皆非。他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嘿嘿嘿。”为缓解他此时此刻的压抑和郁闷的心情,他更不知所措的笑,可笑得比鬼还难看。

不过,此时还有一条逃跑的路线,那就跳入塘水潜逃。不过,跳塘逃走必须的条件,就是必须会游水。他也不知自己究竟会不会游水,他可从来没游过水的。

“跳呀!逃呀!怎么不跳下去呀?”轿夫仿佛看透了他的心事,用激将方法说他,旨在不让他下决心逃跳。

“你可别逼我呀!你要是再走过来,我就可往下跳了啊?!”扒手一边看他冷酷到了极点的脸色,一边望着光波粼粼的塘水,试探性地问,想投石问路。

“我没有叫你跳么?我是叫你跳下去呀!”轿夫还是脸无表情冷酷地说道,但他在心里不是这么想的,虽然凭他的本领他都能捉住他的,可真的跳了,他就成了一条落水狗,总之是麻烦兮兮的,于是,他又接道,“但我警告你,这时候的河水可是刺骨的寒!到时,冷得双牙打架,浑身颤抖,别怪我对你没说清楚!”

“哼!”扒手冷笑一声,头脑顿时清醒起来,面对跟一个比自己高大魁梧的人,未必确定地说比自己高强,说不定在一阵对打中被自己放倒了。

不试怎能知道鹿死谁手?扒手很自恋地寻思。

干他们这一行的,也是一高危险的行业。他师傅也曾教过几招武功,不然,不会武功怎么能对付高强的被偷者或反扒英雄呢?他会一些武功,因此,他胆子就大了。

“老子不跳了!老子也不怕你。你尽管放马过来!”但他不待他放马过去,自己就向他挑战了,张牙舞爪的。

轿夫看不懂他向他施展的是什么武功,那一套拳术。

说实在,他有些眼花缭乱。但不管怎么样,他伸出一抓就抓在他的手腕上,然后一带,把手扭到他背上,立即让他趴下。

扒手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啊哟!啊哟!”这三脚猫功夫就这么经不起考验。

“啊呦,啊呦,好汉饶命啊!”扒手束手就擒。

“我还没把你怎么样呢,你就熊成这样啦!老子不要你的命,识趣的乖乖跟着走!!”轿夫拉着他的手带到“通天堡”宾馆。

那顶华丽的轿子已没放在“通天堡”宾馆的门边,另三位轿夫也不知去向。

可他也不向别人打听,径直往“通天堡”客房大步流星走去。

对于他带着一个猥琐的人的擅入宾馆,看门人也没阻拦他,更没有对他说三道四,还对他蛮客气,也蛮恭敬的。他们殷勤讨好似地对他微笑,还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毕恭毕敬地。

这个“通天堡”的二层楼的建筑,贵夫人已经租下在这个宾馆最豪华的客房。因此,他带着扒手住直往豪华的客房里走。

他随便推开一间客房。这间房子恰是轿夫的房间。

“进去!”他推了一下扒手,自己也一步跨了进去。

“老大来啦!”其它三个轿夫见他进来,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笑容,老二老三和老四还跷起大拇指。后来,老四出去了。出去后,老四就带着那位瑰丽的丫环进来了。

“你抓一个小毛贼做什么?还不把他放了!”那丫环,对那个大轿夫说道,不过,她说这么话时,脸上带了微笑,笑得很亲切也非常妩媚。

“他偷了我的金豆子。”轿夫显出一副受委屈表情。

“不就是一颗金豆子嘛?夫人说了,放了他!不过,她会补给你一颗的!”瑰丽凶他眨眨微笑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等他放了那个扒手,老大不解地问兄弟们。

“怎么回事?你不知道什么叫放长线钩大鱼?”那丫环笑容可掬地说道,“好啦,夫人叫你到她房间里去一趟!你快去吧。”

当那个叫老大的轿夫伫立门口时,那贵夫人正懒痒痒地依偎在**。

那条狐狸尾巴似的围巾被她摔在床边,那裘皮大衣敞开着,那两只白嫩又丰满的如房露在外面,就一浏无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