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忙里偷闲(求订阅!)

忠守职责的望风人正在东张西望时,倏觉颈后生痛。他如被什么东西打击一记,被虫咬了痛,向背后去看。

由此同时那搞挖掘的盗墓人也遭到同样的遭遇,一摸脖子转向后面。两人虽相距甚远,但都望见对方,一个向后走,另一个也向后走。

“你叫我,老大?”望风人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小三?”掘墓人问道。

那个被称为小三的盗贼和那个被称为老大的盗贼几乎是异口同声。

“没发生什么呀,老大。”小三说道。

“我也没有叫你呀,小三。”老大的说道。

“那就奇怪了。有一颗小石头打在我脑后上,我以为您唤我呢。”

“我也是呀。还以为是你打的,不便于说话,就这么提醒我。”

“鬼打墙了嘛。”那个老二停下手里的活,也插话道。

“干我们这一行的还怕鬼打墙么?继续、继续!”

小三向老大和老二的地方挪了挪,这样离他们近一点,以便互通有无,也不妨碍他望风侦察。

然而,令人奇了怪了,刚才发生的事又重复了一遍。他们的后头上又各受到小石头的打击。

老大和小三几乎同时回道,又同时问对方,问的又是相同的话,一字不差;问得又是相同的语气,一丝不错。

“你们真是见鬼了!”为了明确一下他所说的含义,又补充说道,“你俩见花不缺了!”听他口气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但那个老二的话音未落,他也遭到同样的遭遇。

虽是同样的遭遇但不同的是,他被打击的地方不是后劲而是脑额上,还是用比他们大得多的石头打的。老三的脑额上立即起了一个鹅鸡疱,并被打得晕头转向,摇摇欲倒。

老二摇摇晃了三圈后仆地就倒。他在仆倒在地时,嘴里还在嚷嚷道:“老大、小三,不好啦!”大呼小叫。

老大和小三见老二倒地七分魄都吓出了三分,赶紧围了上来。

“你怎么啦,老二?你没事吧?”老大赶紧问道。

“我脑震**了,老大、小三,我还恶心想吐哇,我难受死了。”老二倒在地上念念不忘扶住那个受伤的脑额,一副欲哭的样子。

“噢,你是怎么脑震**的?”老大有点儿不耐烦。

“我比你们更高级别的遭遇!”

“什么?我越听越糊涂呀!”

“我的脑袋上被打起一个‘鹅蛋’,你瞧,你们瞧!晕!晕晕!难受死我啦!”

“你见到花不缺这个风流鬼啦?”老大还是显得忘乎所以,似乎开玩笑。

“老大不是啦!不是啦!您想呀。”老二忘了身体的不适和痛苦解释道,“鬼有这么大的力气吗?能把我头上打起一个疱。这是人为的呀!”

“人为的,不是鬼干的?”

“对,没错。”

“那会是谁在暗监视我们哩?”

听到这儿赵哲哲心咯噔了一下,难道这个混蛋老二发现我们了?但一旦听到他们下面的对话,又松了一口气。

“鬼吹灯莫治富!”

“会是他?”老大赶紧转过头去,左顾右盼,仿佛“鬼吹灯”莫治富就在附近似的。

“我敢肯定。您想呀,这么大的一票买卖,能让我们这些小混混得逞?这是一打的金元宝哟!老大,我们能花好几辈子啊!他的耳朵可比我们灵通呀。我们都知道了,他岂能无知。他早就来了,在暗中监视着呢。如果我们坚持蛮干的话,说句不好听的话,把命丢在这儿也未可知。这家伙从未露过脸,神出鬼没。据说神通广大!他好像已经是先天期高手了!”老二可在这仨中最聪明的,一般来说都是充当军师能级的人物,他带分解加推理,把这件事说得有眼有鼻子的,不能令那个糊涂蛋老大不信。

“那照你说该怎么办?”老大果然相信老二的话。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紧撤吧!”

“老大呀,老二说得对,不错。偷鸡不成蚀把米倒还是好说,不要把命这本钱也赔上。”老二也来推波助澜。

“那好吧!赶紧、赶紧!”老大一边说一边立即收拾作案工具。

“二哥,你还行么?”小三关怀地问老二,并要去扶他一把的。

“没事,没事。”老二赶紧自己爬起来,比谁都跳得快,他那里有什么脑震**、恶心和呕吐。

为了加快他们逃跑的速度,赵哲哲又同时扔出了三颗小石子,分别击在他们的脑后勺上,击得他们抱头鼠蹿,狼狈逃路。

李磊磊与陈松松大乐,恍然大悟,赵哲哲的试探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不仅试出他们不是“鬼吹灯”一伙,且不露声色地把他们赶走,比兔子还要逃得快。

“高明、高明!比李磊磊扮花不缺厉害!”陈松松说,“哈哈哈,佩服、佩服,厉害、厉害!”

“赵兄弟是什么人物?连仙儿姐姐对他刮目相看!”李磊磊有些妒嫉地说。

“好啦!兄弟之间还这么客气做什么?但功劳都归我们集体所有的,李兄表现不错的。但更值得一提的是陈兄这么个‘借鸡生蛋’之计,功不可没,否则我们还不知怎么下手?”

“哈哈哈。那里,那里。”陈松松谦虚了。

可接下来风平浪静相安无事了几天。这下子把赵哲哲他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打转。

第六天晚上。

“这可怎么办呢?”赵哲哲焦虑起来。

“是不是,这个神通广大的莫治富早已暗中下手了?只不过是我们不得知而已。”陈松松猜测着说道。

“仙儿姐姐和青哥怎么还不来呀?!”在这困难的当儿,赵哲哲自然想起来了吴飘飘。

“要不,我去一趟清修庵!”陈松松请示要求出征。

陈松松在返回途中,神使鬼差又拐到黄美姣村子,想去看黄美姣。

陈松松寻思,胡丽青已经是刘青青的人儿,早已定局,我对她没有什么希望,再说,“兄弟的妻不可欺”,不然的话,这不成了**。仙儿姐姐早就安排好了。我乘早死了这条心吧!

因此,陈松松一门心思放在黄美姣的身上。黄美姣是人间一个美女,虽然年龄稍大了点,但也正值妙龄,她能给他快乐和满足,我何乐而不为?

陈松松想过,公务在身,只要见上她一面就足矣。

他去清修庵时,黄美姣家里一片黑隆隆的,此时,他看到她家里亮灯着。为什么此时还亮了灯,这时该是睡觉时辰,还点灯做?会不会?思想至此,他心里一阵疼痛,感到很是痛苦。

黄美姣的男人在性这方面已经没有能耐,就算有些能耐也是强弓之末,一点点而已。陈松松曾向黄美姣傍敲侧击,她对他隐约说过此事。

这会儿怎么会……?

想到此,陈松松头脑发热,脑袋突然大了起来,他也来不及细想,就“嗖”地一声从墙外纵入院内。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可是,亮灯之处并不在卧房,而是在厨房。这就让陈松松更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云罩雾里的。

黄美姣抑或是黄美姣与周另曹会在厨房里干什么?在吃宵夜么?这么浪漫?

陈松松蹑手蹑脚去向厨房那面走去。

那时候,玻璃尚在它娘的肚子里没诞生,窗户上都蒙了白纸张。除子光线透出之外,从里往外或从外往里看都是睹物不清。

走近窗外,陈松松怎么也看不清窗里情形。急得他,不假思索地捅破了窗纸。陈松松用两根指头轻轻一点,人为地制造出两只“眼睛”。然后,他把自己的眼睛贴在两个洞洞里,往里一瞄。

咦!厨房都是什么呀,这么乱呀,乱七八糟的。咦,对了,在中央还置了一只腰子形的木桶。陈松松心想,这不是杀猪褪猪毛用的木桶吗?这杀猪桶放在厨房里做什么?

那个周别曹在厨房里杀猪吗?或者夫妻发生了争吵,一怒之下把黄美姣如一头猪一样被她畜生不如的男人杀了,这会儿正在褪人毛?!

一种不祥之感,从陈松松心里油然而升。

心急如焚!陈松松真想破窗而入去救王美娘。可就在此时,木桶上面有一样东西,黑黑的,仿佛是女人头上的云髻。它时沉时浮,慢慢地升起来一张白皙的脸儿,接着,有一条光滑的胳膊搁在木桶的边沿,蠕动了几下。

砰砰砰!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平静下来,陈松松脸庞上还露出几丝笑意。

心里平静,心明眼亮,陈松松还看见木桶上面的雾气,袅袅地环绕在上面,弥漫在厨房。

“噼嗒”一声,陈松松轻轻地打了一个榧子(大拇指与中指一捻),快乐得意地一笑,耶!

“谁?想干什么!?”清新悦耳的声音,还明显带有颤音。

黄美姣在木桶里一阵哆嗦。顿时浴水激起层层涟漪,浪花四溅。

今晚心血**,黄美姣想痛快淋漓地洗澡、淋浴,她把搁置多年的洗澡桶也拿了出来。她烧了几大锅水,倾倒在大木桶里,她把大门紧闭起来,自以为万无一失,痛快地洗起来。

“是我,美姐!你不要害怕!”陈松松眼睛离不开在淋浴桶里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如一尾美人鱼似的那胴体,声音颤颤地说道。

“你怎么进来了?”听到熟悉的声音,黄美姣眼眸一亮,看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陈松松,甚感蹊跷,也忘了此刻自己是脱得赤条条的脱了毛的白猪,光光在桶里坐着。

“呵呵,美姐。想进来,我还不容易?”此刻,陈松松给黄美姣讨好地笑道道,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活色生香在桶里的身子。那天仓促,我没好好瞧瞧她身子,今晚机会在即,不详细欣赏、欣赏亏可吃大了。

“啊——!”黄美姣尖叫一声,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她立即用双臂抱着自己的酥胸。

为什么女人首先抱自己的胸脯而不去遮住其他地方,比如她的“芳草地”呀?也许是因为,男人看女人时,第一眼先喜欢看女人的酥胸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