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吊唁情人(求订阅!)

李磊磊也诧异:“是呀,赵兄弟,我是第一次听到呀。怎么啦?”

赵哲哲更诧异:“不能吧?你不要大脚装成小脚了。”

李磊磊道:“赵兄弟,你这话说得比唱还要好听!我这人你多少也是知道的,我从来不装P的。是什么就说什么?兄弟之间有什么好隐瞒的。”

赵哲哲瞪着不信眼光看着他:“你的为人,我知道,你比较耿直。但这次你肯定是装P的。”

李磊磊也瞪他:“我那儿装P了,你说,你说!”

赵哲哲浅笑,尴尬道:“你没有听胡丽青的这种声音?”

李磊磊苦笑道:“没有呀?你怎么啦,不相信吗?”

赵哲哲道:“这就奇了怪了,听仙儿姐姐说,你是被胡丽青拿下了吗?怎么会没有?”

李磊磊倏地想起来:“噢,你是说那种事吗?”他的老脸倏地憋得腓红,下面也发生异常的变化。

赵哲哲冷笑道:“你以为呢?还有别的事情么?是不是,你又装P了。”

李磊磊啼笑皆非:“赵兄弟,你是冤枉我了。我确实还听过这种叫唤声。”

赵哲哲又诧异,李磊磊确实是一个耿直的老实人,他很少说谎,现在看他的神情也不像在撒谎:“这是怎么回事?”

李磊磊扬了扬眉头道:“你没有听仙儿姐姐说,我是被胡丽青点晕了才那个吗?”

赵哲哲笑道:“对、对对!我早忘了。也就是一时没理会过来。对不起呀!……三哥,现在我不说,你也知道了,那黄姐是怎么回事了吧?”

“嘿嘿嘿。”李磊磊低着头笑了,显得羞愧无比。我的娘呀,这可老丢人了,连这种事都不懂,枉为人了,还已经不是小初初了,好像一个三岁小孩似的。

赵哲哲说道:“这次要不是你把事情弄僵了,二哥也用不着这样。当然,他也是爱这一口的。”

李磊磊说道:“我要不是这样,他也会寻机把她拿下的。那个黄姐也是**的母猪似的,嗷嗷的,又像是干柴一点就着!”

又过了一炷烟的工夫,卧室的门悄然拉开来了,然后探出现颗他们熟悉的脑袋。“赵兄弟、李兄弟,一锤定音,搞定了!”陈松松搂着一脸羞色的黄美姣的香肩走出来,满脸喜气说道,“美姐,已经答应帮咱们的帮了!”

黄美姣千呼万唤始出来,犹弹琵琶半遮面,看着羞羞答答的一副模样,她还是点点脑袋:“嗯嗯”地响着,声清音脆,娇滴滴的。

“是嘛,太好啦!我早就料到黄姐是个性情中人,见义勇为,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赵哲哲也豁出去了,他一把搂过黄美姣,亲切地说道,“来!咱们坐下说!”

“看你说的。我有那么好嘛?呵呵。”黄美姣落落大方地眼睛不丁不丁地望着赵哲哲俊脸笑,不过,她听赵哲哲的夸心里还是老高兴的。

“事情是这样的。”赵哲哲悠悠说道,暗忖,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爱财之心人皆有之,重赏之下心有勇夫,他从怀里掏出一锭元宝(银的),递给黄美姣说,“这个你先拿着!黄姐。”

“无功不受禄,这怎么好意思呢?”黄美姣伸出娇笋般的要推诿。

“呀,美姣,我们家里来客人啦……”一个中年人,看上去有六十岁以上模样的男人,他极其的猥琐,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见到元宝,那小眼睛大放异彩,脸上**开涟漪。

“拿着拿着,不要见外!黄姐。你是陈兄的朋友,我们也是他的朋友,那么我们也都朋友嘛!别客气!!别客气!”赵哲哲慷慨地非要塞给黄美姣不可。

“臭娘们,你客气啥呢?!这位兄弟说得对,都是朋友嘛。”老男人一脸谄笑,“你不拿白不拿,不拿也白拿。你不要,我要!”

他蹿上去抢夺过去,在手掌上踮来踮去,真是爱不释手。

“这位是……?”其实,谁知道这是黄美姣的丑陋猥琐的男人,出于礼貌,赵哲哲还是很客气地问。

“他是我……”

未待黄美姣说完,那男人抢道:“我是美姣的老公。我周别曹,姓周的周,分别的别,曹*的曹。别看我长得老,其实我比她只大十一岁嘛,嘿嘿。”

“周大哥,你好!你好!”刚才玩了他老婆的陈松松热情地上去握手,心里却万分地鄙视他,反客为主地,“坐呀,你坐!”

“把元宝还给人家,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死在外面好了,还回家给什么?”黄美姣腾地起来,抢到周别曹面前,像个泼妇似的嚷嚷。但她决不是泼妇,遇到如此的老公谁都会这样。

“姐,我的亲姐呀,你不要这样嘛。”陈松松挡住了她,说,“不就是一锭元宝嘛。”他把她半搂半抱地拥到长凳上坐下,“给大哥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陈松松也从怀里拿出一锭元宝,慷慨地说道:“给!姐,这个是给您的!”

可是,黄美姣没有马上把它接过来,她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它接过来。

“你们聊,你们聊!美姣好好招待兄弟们,我去喝几口耍几圈!”周别曹老鼠般去蹿上去,抢走陈松松手上的元宝,低头哈腰地说道。

“拿来,老周,你怎么可以随便拿人家的钱财呢?”黄美姣猛地扑了上来,揪住周别曹,要夺回这两锭元宝。

“不给,不给!就是不给!”周别曹见老婆来抢夺他的元宝,猛地把定举得高高的,身体转来转去,就是不让她抢到。

“你给不给?你究竟给不给?”黄美姣竭力要去争抢回来,但是争不过他,只能这样虚张气势地说。

“去你吧!”周别曹用力把黄美姣一推,旋即向门外逃去,然后,这个周别曹一溜烟跑走了。

黄美姣被周别曹推了个趔趄,几乎摔倒,立马被赵哲哲扶住了。

泪水哗啦啦从黄美姣的眼眶淌了出来,直挫玉牙,真想拿一把刀杀死老公的心都有了,在众兄弟面前他不好流露太多,只好忍心吞气。

“好了,黄姐,你不要过分地伤心啊?人呀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这金钱算什么呀。让他拿走就拿走吧,就让他去喝酒去赌吧。要不然,他死乞白赖地呆在家里,还误我们办正事。这样也好,他在外面混上几天几夜,你也省心,我们办事也省心,何乐而不为呢?事成后,要重谢你!”赵哲哲笑了笑,没有把这些把作一回事。

“兄弟,你真会说话。”黄美姣抹抹眼睑破啼为笑,如朵带露的百合,她这样更美,含着泪水接道,“可是,兄弟,你不知道,他是一个怎么坏的男人。我也不瞒你们说了。他呀吃喝玩乐,声色犬马,好逸恶劳。我们本来也是很富裕的家庭,但就败在他的手里。原本家里有良地千亩,也算得上这儿一个中等地主了。你们也看可以,这个原来的规模。也在我公婆去世以后几年工夫,被他败是如大水冲光了一般。唉,这样的男人真让我无语啊!每天不在家里呆,没有钱也在外面混,花天酒地,有了钱更是要去赌要去醉了。你们给他那是去垫无底洞……”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些。”黄美姣还要控诉下去,被陈松松打断了,他安慰黄美姣说道:“幸亏黄姐你遇上了我们,你要是帮了我们这一次,你下辈子就不要愁了,我们会帮你的。你也会发财的。”

……

次日,赵哲哲为黄美姣租一乘轿子,让黄美姣坐在轿里,轿夫为她抬着到花府去。

黄美姣端坐轿里,外表显得很平静,豪情油然而生,这帮兄弟对她残花败柳也这么瞧得起。他们太重情重义,我就是死也要完成他们交给我的重托,就是死了我也不怕,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

黄美姣抱了一个沉甸甸的包袱,一路上就如此断断续续地想着。

今日出门,黄美姣没有打扮得花枝招展和浓妆艳抹,在平时也从不这样,不然,与她的经济条件统统不相符,她穿一身黑孝。

俗话说,若要俏就穿孝。黄美姣本来就是天生丽质,这身打扮更是楚楚动人,俊俏绝顶。

花家到了。轿子在花府的大墙门停了下来。

轿夫把轿子前倾,黄美姣端庄地下得轿来,迈过轿杠,拎起沉甸甸的包袱,身子显向前倾。早有人向花俯通报,也早有下人来迎接,见黄美姣提包袱较为吃力,想帮她提,却遭到她的婉拒:“不要!不要!”

黄美姣婉拒得很得体,很有分寸,轻轻地拂开那人的手,并点头表示向其表示谢意:“谢谢!”

快到灵堂时,黄美姣快步走入盛尸体的棺椁边,拎着包袱点燃蜡烛再燃两炷香,插在小香炉里,拜了三拜,然后,跪在地上放声大哭道:“花郎哟,富贵哟,姣姣来看你来了!花郎哟,富贵哟,我们虽是露水夫妻,却情义重哟。花郎哟,富贵哟,不怪天不怪地,也不怨人呀,只怪你自己命不济啊!花郎哟,富贵哟,今后天各一方不相见呦,怎么叫姣姣不想你呦!花郎哟,宝贵哟,但愿我们梦里再会呦。花郎哟,富贵呦……”

哭得字字血,声声泪,字正腔圆,声情并茂。闻得花府在场的亲友无不为自动容,受她的感动。有的妇女还悄悄地赔她流了许多泪水。大家皆佩服她是一个重情重义有胆有量能容乃大的奇女子。

“身为小家碧玉,人心不古,这样的女人天下少有哇。”有人轻声叹道。

“这花不缺有多大的福分啊,他这才可死可瞑目了,有这么一位重情重义的红颜知已,死得值了。”有人为花不缺叫好。

黄美姣站起来时不忘提好沉甸甸的包袱,用单手揉揉膝盖头,“花郎哟,宝贵哟”跪着哭了一个时辰,大概是跪痛了。

轻轻地揉了一阵之后,黄美姣瞪了忽闪忽闪的眼目,东张西望起来,嘴里喃喃地说道,“花老伯呢?花老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