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欲壑难填(救收藏!)

“别叫得这么亲热,与你这个妖女生活在一起,老娘我还不如去死!”杜大娘说着吃力要爬起来。

当她真把吴仙儿当成了杜看儿了,吴飘飘就将机就机,将机就机的目的想要往她嘴掏出有价值的情报。

“娘、娘,跟我回家去啊?”吴飘飘显得妖气十足地说,扭着妩媚的**,矫揉造作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不回!老娘死也要死在外面!”杜大娘斩钉截铁地说。

“娘、娘!我把您推下悬崖,是不是一直怀恨在心?所以你要胡说八道?”吴飘飘小心地问道。

“不是。是老娘自己不小心跌下去的。这个不赖你。”杜大娘哼了一声说道。

“这个大娘良心不昧,还是这么实事求是。”吴飘飘对暗语对她的兄弟们说,然后又对杜大娘说:“既然你不恨我,那您跟我回家!”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老娘还有什么脸面回去?!”杜大娘气急败坏地说。

“您口口声声说我是狐狸精,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吴飘飘浅笑着说。

“没有。我没有!”杜大娘偏转脑袋去,显得底气不足。

“没有凭据,你还胡说八道。好啦,我也不跟你计较什么,可是,你是不是冤枉闺女我了?”

“没有证据,可你每天与这四个男人寻欢作乐,这我没有胡说八道吧?”杜大娘瞥了吴飘飘一眼,冷冷发笑。

“娘,我是狐狸精?好!就算我是,你能把我怎么样?”吴飘飘变得妖里妖气地笑,非常夸张地迈着狐步,**一扭一扭地走着。

“哼!我一个老村妇能拿一个妖精有什么办法?”杜大娘鼻子哼着说。

“娘,除此之外,我们好商榷的。你只要不对外张扬,我不会亏待您,我会好好孝敬您!”吴飘飘甜甜地一笑说。

“老娘眼里揉不进沙子,见不得肮脏。我宁愿死,也绝不回去!”杜大娘很冷静地说这句话。

不过,这种冷静不同寻常,吴飘儿懂得,这是抱着必死信心的人才拥有的。

“你们几个男人是木头人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娘给我架走!”吴飘飘突然指着刘青青等说。

二话不说,杜大娘倏地跳起来,脑袋要往那峋嶙石壁上撞去……

说时迟,那时快,吴飘飘一下蹿到她面前,眼疾手快,二指点在杜大娘的眩穴上。杜大娘慢慢倒在铺着被褥的石**。

“我们暂时不用管她了。通过这次试探,原来盛在棺材里的人可能就是假的。

最大可能就是转移视线。”吴飘飘看着终于嘘出一口气的兄弟们说,“快!我们都赶过去看看!”

吴飘飘一行流水行云,一会儿工夫就赶到杜家坟地山头。

“四弟,还是劳驾你入坟墓!”吴飘飘对赵哲哲毫不客气地说,“还是你去吧,车轻道熟。”

“仙儿姐姐客气了……得令!”赵哲哲双拳一搭说,说毕,顿时化一条大蜈蚣钻入墓去。

“果然是您所料,仙儿姐姐,大哥、二哥、三哥,棺里放着的是一具画皮。我们都被她蒙蔽了!好狡猾的狐狸精,我们都上当了。”赵哲哲化的大蜈蚣钻出了墓,又化成他本身向大家说道。

“仙儿姐姐,这下我们证据确凿,把狐狸精抓起来吧!?”刘青青眼里闪着炯炯有神光芒说,摩拳擦掌,心儿痒痒了。

“不行!这个妖女的道行,我们还不摸底,抓她远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容易!”吴飘飘严肃地说道:“要抓她最好抓个现行,让她诚服口服!”

“怎么抓她个现形,仙儿姐姐?”刘青青迷惑不解地问道。

“是啊,仙儿姐姐,怎么抓呀?”陈松松当然要表现的比较积极,这样才能引起仙儿姐姐的青睐,他近来比较要看仙儿的丰满的胸部,不,拿自己找到的那个确切的词叫“欣赏”!他是欣赏仙儿姐姐丰满的胸部。

“这个你姥姥的,本姑娘还没想好呢。但是本姑娘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们,这个要等待时机。”吴飘飘明人不做暗事,坦诚而大肚地说道,说毕,莞尔一笑,笑得妩媚无比,不可方物,销骨蚀髓。

刘青青、陈松松等人不禁看得呆了。

“你姥姥的,看什么看?本姑娘脸上长花的吗?身上长棘了吗?一个个像色狼似的。你们从来就没有见过女人吗。你姥姥的。”吴飘飘见她的兄弟们对她的姿色垂涎欲滴,顿时杏眼瞪圆,勃然大怒,严厉斥责道。

“没有……没有……”陈松松做贼心虚,又手掌乱摇,速即垂下了脑袋,脸色涨得通红。

他姥姥的,本姑娘是不是对兄弟们太过分的了,看本姑娘是欣赏本姑娘,说明本姑娘妩媚无限,魅力无穷啊?

吴飘飘瞧着兄弟一个个噤若寒蝉,有些不落忍地寻思道,想至此时,不禁卟地一笑,变怒为喜,又浅笑道:“好了,打起精神来!我们回去吧!……还能回那里去呀,当然是回桃花坞的七指峰呀!”

…………

再说,大相公被变做杜看儿的吴飘飘点了昏眩穴以后,就着坟地便“呼呼”地睡着了,他的如雷的鼾声飞到二里之外。

过了不久,鼾声嘎然而止,大相公悠悠地醒来,挣开朦胧的眼,揉揉惺忪的睛,抬头望望蓝蓝天空,望望蜿蜒起伏的山峦,又望望脚下迷茫的村庄。

真是奇怪的要死!大相公渐渐琢磨起来:老子怎么会在这儿,在这儿呼呼地睡大觉?倏地,大相公想起什么来,顿时觉得脸儿火烧火燎,一阵阵燃烧,伸手一触觉得脸颊滚烫、滚烫的。

“不对呀,谁与老子开玩笑?是娘子,引我上山?还是自己幻想幻觉,还是梦游?”大相公一时间想不起,想呀思呀,把脑袋都想大了,“嘿嘿,我现在不要去想了,管它哩。不如先走下山去,探一探情况再说!”大相公寻思道,“就这么着!”

“哼哼……”为了给自己壮胆,他故作轻松地哼起小调悄然地走下山去。为了不招人现眼,他不走杜府大门,原路返回从月亮门的侧门摸进去……

在卧房门外,看见两个丫头坐在门的两边,一人坐一边,显得无精打采,好像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一副似睡非睡的模样。

熬有介事,大相公背负着双手,脚步轻轻地但是大模大样,悠哉优哉地走了过去。

“大老爷金安!”两个丫环顿时全醒了,见大老爷走过来,于是就欠欠身,侧身优雅地福了一福。

大相公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站起来还是坐下,又浅浅一笑,低语问道:“夫人睡着了吗?”

“回大老爷的话!夫人睡着了。”那两个丫环异口同声地说。

“夫人,她一直这么睡着?”大相公转动转动眼珠子,进一步刺探地说。

“是的,夫人她一直都睡得很好。”两个丫环一瓜子脸的叫花儿,一个鹅蛋脸的叫梅儿。这是花儿回道。

“没人打扰夫人?”大相公笑着问花儿与梅儿。

“没人打扰夫人。”梅儿答道。

“夫人没出来?”大相公更是好奇了。

“没有,回老爷的话!”花儿回道。

“真的?”大相公狐疑地问。

“回大老爷的话,真没有!!”花儿与梅儿坚定不移的口气,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好!好!好!”大相公一连串地说了几个“好”字,乍放心地走回自己的卧房。

嘿嘿,大相公一边走一边又琢磨起来,那自己刚才梦游到坟滩去了,妈的,我靠,真是幻觉?这事要说出去的话,真会让人笑掉大牙,我吞进肚里,让它生根发芽吧!嘿嘿嘿,幸亏、幸亏!觉得好笑又觉难受,犹如吞只死苍蝇,心事重重。

大相公好不容易熬到日落黄昏,又好不容易熬到吃晚饭。吃罢晚饭,他心里开始痒痒想入非非地冲动起来,想到晚上的美事兴奋的不得了。

于四位兄弟中,一直以来有,大相公拥有一种优越感。他一兄之长,还兼杜家的管家之职,此其一;其二,那才是他最得意之所在,每晚,他作为一兄之长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朝阳草木早逢春”,最先与娘子做美事,我靠!每每想起此事,他都要沾沾自喜一番,引以为自傲。

不紧不慢地步到卧房,大相公看到其他兄弟已懒痒痒地躺在**。因为这美事,先轮不到他们,他们步他的后尘,思着自己有优先权,他的脸上便爬上一阵得意之色,哈哈,还是当老大的好啊!人生得意须尽欢,莫让金樽空对月!大相公坐在自己的床铺上,晃着二郎腿,哼着小调,显得悠闲自乐?

“大老爷、二老爷、三老爷、四老爷。”那个瓜子脸的花儿丫环俏然无声地走进他们的大卧房,走到房子中间,用严肃的语气对他们说,花儿想过,如果用喜笑模样说话,人家认为她这丫头很轻佻,每每传达夫人这样的命令,她只好用这种口气说,“今晚,夫人叫你们一块儿过去!”说毕,花儿脑袋也不敢抬一下,眼睛只看着地,踏着碎步匆匆出大卧房。

什么?夫人叫我们一块儿过去,这不乱了套、乱了大套啊!大相公吃惊着实不小,这这这,今年是何年,今日是何日啊?!不禁让他痛心疾首,苍天啊,大地呀,为什么要这样啊?他仰脸问苍天,低首问大地。

“呜啦!呜啦!呜啦!”他以下的三位兄弟听到这话,如得了圣旨,顿时心花怒放,大快朵颐,他们沸腾起来,嘴里大呼,“夫人万岁,万岁!万万岁!”顿时,他们掀翻盖在身上的棉被,如同掀起一层层浪涛,欢呼雀跃,欢呼一片:“哦!哦!哦!哦!”

他们只着裤衩半*身,在室内跳起了舞蹈,手舞足蹈,载歌载舞。不用穿上外套了,他们争先恐后,蜂涌而至。原先一马当先的大相公,今晚做落后分子,当他慢吞吞地走入他娘子的房间时,三个兄弟已经脱得赤条条与大**与他的娘子混成一团了。

放眼望去,白花花晃眼的身体,犹如大海的波浪,此起彼落,令人眼花缭乱,分不清那个兄弟,又是那个兄弟。

大相公瞠目结舌,不知所措,呆立当场。他顿时心灰意冷,目光里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他除了嫉妒以外,还是嫉妒。他非常喜欢他的娘子,那个当初性格内向羞怯而纯情的表妹,也喜欢现浪得不能再浪的娘子,给他带来无限乐趣和慰藉。

他曾对她说:我敢为她做任何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让我去死,他也肯亡的。娘子笑说,相公为何要为我去死。他道,你给我带来快乐与做人意义,因为我爱你!是的,他是爱她的,爱她,那么就对她决定事,没有任何的异议,不能持反对意见!只有无条件地执行、再执行!

假如她是女皇,那么他是她的臣民!假如她是将军,那么他是她的士兵!

“好了,大相公你发什么呆呀,上来吧!”杜看儿在眠**娇滴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