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ck扶起坐在地上的花千偌,问道:“你还好吗,可以走吗?”花千偌勉强的一笑:“当然可以,你别当我是瓷娃娃啊,我可是全能美少女花千偌啊。”花千偌挣脱开lack的扶住,自己想要站起来,站起来了之后,想要往前迈一步,但是才迈出一步,真个人,整个身子就往前倾倒,lack及时接住了倒下来的花千偌,责怪地说道:“你还说你很好,你根本一点都不好。”

花千偌勉强的笑了笑,挣脱开lack的相扶,稳住身形往前走去,一步一步虽然有些艰难,但还算平稳,lack一直站在她的身边,担心她什么时候又倒下来就不好了,一路紧紧的跟随着花千偌。

他们来到了安葬翼子炎的墓碑前,翼子炎接受的是火葬,墓碑下埋的是他的骨灰,如果是火葬的话,花千偌就真的相信了这个事实,因为翼子炎说过他不喜欢死了之后还有虫子咬自己,所以火葬是最合他心意的葬送方式了。

花千偌怀里抱着鲜花,把手里的鲜花靠在了墓壁上,然后就坐到了翼子炎的墓碑旁,看着墓碑上翼子炎的照片,不由轻笑出声,翼子炎在年华最盛的时候死亡了,照片上还是他最好看的模样,剑眉星目,薄薄的菱唇带着邪邪的笑容,还总是爱欺负她,想起他的好他的坏,花千偌的泪水又忍不住落下来了。

“翼子炎,你怎么可以这么抛下我一个人就走了,你不是说过不会比我先死的吗,你说过会照顾我一生一世的,你怎么不履行誓言啊,不履行誓言到了黄泉可是会被牛头马面割去舌头的,你这个坏蛋,总是喜欢拿拳头欺负我,真是讨厌,可是当不再有人欺负我的时候,我又会觉得难过,相比较之下,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欺负我,翼子炎,我跟你交换条件好不好,只要你活过来,我任你欺负不还手,你起来好不好呢?哎呀,我真是傻,你的身体都已经不在了,如果你来找我我是应该高兴呢还是应该害怕呢,你都变成冤死鬼了,呵呵。”花千偌伸手抚摸上翼子炎的照片,仿佛像是在抚摸着翼子炎的脸蛋一样,对着照片喃喃自语的模样似是真的在和翼子炎说话一样,站在一边的lack看了也觉得很心酸。

他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远了一点,他不忍看下去了,还是让他们单独待会吧。

Lack走得并不远,就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站着,远远的看着花千偌坐在墓碑旁说这话,风儿悄悄的吹来,声音不期传入了他的耳畔,似是在他的耳边呢喃一般。

“翼子炎,你说为什么你这么对我我还是对你这么念念不忘呢?翼子炎,你食言了,你欺骗了我,等我什么时候再见到你,我一定会朝你讨这份债。翼子炎,你在下面会不会很冷啊,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投胎了呢,你会投胎到谁的身上呢,上一辈子,我何其有幸能够得到你的宠爱,下一世又会是那个女孩子这么幸运能够得到你的怜爱呢?

可我真不想跟别人分享这份怜爱,翼子炎,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待那

个女孩子,不要动不动就给人一爆栗,很疼的,只有我这么好的人才会忍受得了你的暴脾气,你以后要收敛收敛你那臭脾气知道吗?要是你找不到老婆就不好了。”

花千偌斜斜的靠在墓碑上,看着天上飘着的白云,轻柔的笑了笑,但是眼角的泪水潸然滑下却让远处的lack有些心疼,明明难过得要死还要笑,真实搞不懂女人。

“翼子炎,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被班里的一个男生欺负了,是你单枪匹马的闯进我的班里将那个男生修理了一顿,那个时候所有的男人都怕了我,不敢再靠近我了,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男生欺负我是因为喜欢我,后来被你这么一搅和,人家对我什么心思都没有了,你害得我没人追了。

翼子炎,你说为什么你这么霸道我还是能接受你呢?真实不可思议,现在想想,你除了长得好看,也没什么优点了,为什么我就细化上你了呢?缘分这个东西还真的是神奇呢,你还记得我又一次在学校生病了吗?那次我只是感冒了在电话里被你听出来了,你就专门从你的学校里翘课出来给我买药,你还记得你买的什么药吗?乱七八糟的,难道你就不会问人家医生感冒应该吃什么药吗?竟然给我买了胃药,真是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我还是被你感动到了。

翼子炎,你对我这么好干什么呢?以后没有人会对我这么好了我该怎么办啊?我的人生还真是没了你不行啊。

翼子炎,你就是一个全世界最坏最坏的大坏蛋,我讨厌死你了!”花千偌靠在墓碑上,闭上了双眼,任由风吹拂着自己,直至将脸上的泪痕吹干。

Lack看着这样的花千偌,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远远的站着,凝望着她。

一阵风吹来,清风吹拂起lack的黑衫,吹起了花千偌的秀发蒙上了她的双眼,忽然花千偌伸手将黏在脸上的头发拂去,眼睛瞟到lack所处的位置,却发现lack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花千偌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也没怎么在意,继续靠在翼子炎的墓碑上兀自神伤。

夜幕降临了,夜晚的墓园特别的可怕,晚上比较冷,一阵冷风吹来,花千偌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自己只穿着薄薄的一件病服,晚上吹风这么冷,花千偌有些受不了,她蜷缩着自己的身子靠着翼子炎的墓碑,一个劲地在哆嗦,睡吧,睡着了就不冷了,花千偌低声呢喃着,似乎只要子啊梦中就能见到日思夜想的翼子炎了吧。

天空中漂浮着朵朵暗红色的云层,一道闪电一闪而逝,过了几分钟一阵雷鸣般的响声将花千偌惊醒,要下雨了吗?花千偌抬头看向天边的红云,表情有些木然。

一滴,两滴,雨点洋洋洒洒的落在了她的脸上,花千偌微微眯着眼睛,任由雨点落下。她转身看着翼子炎,问道:“翼子炎,我在这里陪你好不好?有我在你就不用怕了。”她似是在喃喃自语,似是在跟翼子炎说话,身子渐渐的依靠在墓碑上,任由逐渐大起来

的雨水洒在自己的身上,毫不在乎自己会不会生病。

雨水冰凉冰凉的,渗透着她的肌肤,刺骨,寒冷。花千偌抱紧着自己的身体,哆哆嗦嗦的,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她感受到一个温暖的热源在向自己靠近,她下意识的朝热源靠去,喃喃道:“翼子炎,你不要离开我。”

抱着花千偌的lack身子一震,僵硬着身躯,有些受伤的看着怀里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抱着她继续往前走去。

没想到这个傻丫头竟然还真的在雨天里淋雨,难道就不知道躲躲吗?这么淋下去很容易会感冒发烧的,况且她还是个病人,她怎么这么傻啊,为了一个死去了的人真的值得这么作践自己吗?

Lack的神情很复杂,他没有想过花千偌竟然对翼子炎的感情这么深,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做花千偌也不会喜欢上自己的,可是他还是想试试,哪怕机会在渺茫也要试试。

将花千偌安放在病**,伸手就脱掉花千偌的衣服,她的身上全是雨水,不马上擦干净的话会很容易感冒的,到时候又病了就不好了。

一颗一颗的纽扣被解开,少女雪白的肌肤映入了lack的眼眸中,他的眸光带着一丝火红的炽热,看着花千偌的身体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一阵火在燃烧,他很想挪开自己的目光,但是眼睛却不受控制般死死地黏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皱着眉头将一旁的大毛巾盖在花千偌的身上,把湿掉的衣服给她换掉,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他在极力的忍耐着,真担心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了那就禽兽了。

等他把一切都做完了之后,背后的衣服全都湿掉了,额头上也是汗水,他慢慢的站直了,给花千偌盖好被子,然后转身走进了浴室打开了冷水的阀门,冰冷的水落了下来,他承受着冰火两重天的考验,难受得快要死去,但是不这么做又能怎么办。

淋了好一会,lack换上干净的衣服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却发现病**的人不见了。

**的被窝还是暖的,明显是刚走不久,门口被打开了,估计花千偌就是趁着自己进浴室的这段时间偷偷跑走了。lack暗骂了一句,走到窗台前打开窗户,看到街头转角闪过一抹白色的身影。

Lack无奈的跑了出去,这个傻丫头要自己操碎了心才安乐是吗?lack咬牙切齿的暗骂了一声,他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翼子炎的墓地,但是去到了那里,却没有发现花千偌的身影,奇怪了,那她现在会在哪里?

Lack又跑到了学校去,去了所有翼子炎常去的地方以及花千偌最常去的地方,但是依旧没有发现花千偌的身影,lack开始紧张起来了,她会去哪里啊?

Lack开着车子在街上焦急的找着她的身影,这个傻丫头不会想不开吧。

想到这个可能,lack更加烦躁了,用力地锤了一下方向盘,恼怒的低吼着:“该死,花千偌你到底跑哪儿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