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他觉得女人怎么都这么难理解呢?她们总是一会儿哭一会笑,一会儿高兴又一会儿生气的。

“师哥,不要送我回家好不好嘛!我也要去表妹的公司!”美嘉开始发嗲。

嗜血一见女孩发嗲就不行。

“高美嘉!好好说话!”嗜血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是!中校大人!”美嘉立刻做了一个立正的动作,中气十足地说道。

“对,以后就这样说话!正常点!我怎么觉得这次见你你不太正常呢!”嗜血微微地蹙,迈开步子走向门外。

美嘉美美地跟在他的身后,嘴里不停地自言自语道:“表妹,表妹,哈哈,表妹,表妹!”弄得在一边吃饭的情侣,都向嗜血投去怜悯的表情。

“哎,这么个大帅哥怎么和一个疯子在一起呢?”一个女孩摇了摇头对身边的女伴说道。

一桌的女子都无限幽怨地看向嗜血。

而心花怒放的美嘉根本一点儿都没注意到周围人们的窃窃私语。

车子很快便到了知夏的公司。

阮凝岚此刻又在大厅里闹了起来,要求盛夏集团必须还她阮氏集团。

“这个女人干嘛的?中校大人?”走到大厅,美嘉看到嗜血的眉头紧紧地拧成一团,不禁气不打一处来。

“她是来找知夏闹事的,已经闹了好几天了!”嗜血冷冷地说道。

“阮灵溪!你给我滚出来!别当缩头乌龟!你再不出来,我们就只有在法庭上见了!”阮凝岚声嘶力竭的喊着。

知夏此时正和安逸尘在一起,安逸尘集结了法制办、法院、司法局等机关的法律人才,集中研究这这份合同几个疏漏之处的解决办法。

“小姐,我们知夏总经理不在,请你不要打扰我们的正常办公了好吗?”前台小姐过来劝服阮凝岚。

“不好!你们别想骗我!她肯定就是在躲着我!她要是不出来,我就在这里不走了!”阮凝岚将前台服务小姐推到了一边,就做到了大厅的中央,摆出一副耍赖的姿势。

“这个女人好不要脸!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高美嘉冷冷地哧了一声说道。

阮凝岚听到了有人嘲讽她,禁不住站起身来,回头看向一脸冷漠的嗜血和高美嘉。

“你们是什么人?我来找知夏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哦,你就是那个天天守在那个臭女人的身边,人家连正眼都不看你一眼的傻帽吧?哈哈”阮凝岚指着嗜血说道。

嗜血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你会为你说的话后悔的!”此时,美嘉冷冷地说道。

“后悔?知夏给我们签了这份违法的合同,她才要后悔呢!”阮凝岚冷哧一声说道。

“哦?拿过来给我看看!”高美嘉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三下两下把阮凝岚制服了,躲过她手里的合同。

“喂喂喂,你是什么人?干嘛抢我的合同!”阮凝岚气急败坏地说道。

“为什么抢你合同?谁让你口出狂言辱没我家男人!我说过你会后悔的!”高美嘉将手里的合同即可撕成了碎片。

嗜血听到那句我家男人,脸上顿时冒出了汗。

现在的小姑娘啊!他心里划了很多的感叹号!

可是工作人员们却八卦起来,都窃窃私语地说道:“哇塞,好般配啊!”

“什么啊?还是知夏和嗜血长官般配”

一时,工作人员因为八卦精神分成了两派。

这个合同时阮凝岚手里的唯一一份合同,自从领子枫告诉她这个方法后,她也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有留下复印件或者电子版!此时,这个合同已经被撕碎了,如果知夏那边再撕碎了,那么,不仅仅是要回阮氏集团没有希望,他们也可以自此就不给他们发分红了!

阮凝岚仿佛疯了一般的在地上搜寻被撕碎的纸屑!

“师哥,她刚才竟然侮辱你和我们表妹,看我做的怎么样?”美嘉将一小部分纸屑留在自己的手里,防备阮凝岚全部拼接完成后再拿去复印和扫描。

嗜血没有说话,转身就要出门,他觉得他的大脑还停留在那句“我男人”的词语上。

美嘉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的身后,正好遇到了已经找到解决办法的知夏。

“嗜血哥,你怎么来了!”知夏看着嗜血愣愣地样子,身边还跟着一个美丽无比的女子一脸的惊讶。

“哦,我想来看看你的麻烦解决了没有!”嗜血没有情绪的说道。

“哦,我和逸尘刚刚找到了解决办法!”知夏仿佛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个几天她可是一点都没有睡好。

“你就是知夏啊!我帮你解决掉里面的那个麻烦了!”高美嘉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知夏,发现她确实是个让人无法将眼睛挪开的女子。

“你是?”知夏从美嘉看她的目光里就猜出了几分,故意冲着嗜血问道。

“我是高美嘉,我是嗜血的师妹!你确实很漂亮,幸好你是嗜血师哥的表妹,不然啊!……”高美嘉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了,立刻打住了要说的话。

知夏从女孩子闪闪发光的眼眸里看出了端倪,再看看依旧酷酷的仿佛灵魂在游离的嗜血,便拉住美嘉的手说道:“走啊,去我办公室玩一会再走!”

“好啊,表妹!”美嘉开心地跟在知夏的身后就往大厅走。

嗜血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一想到美嘉那句大胆的话,他就一身的冷汗。

“阮灵溪,你终于回来了!你竟然找人撕毁我的合同!看我不收拾你!”阮凝岚一下子扑了过来,就在知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美嘉已经将她制服了。

“你这个女人闹够了没有?”美嘉即可拨打了一个电话。

“我在盛夏集团,这里有人闹事,赶紧过来人把带走!”

阮凝岚抬起眸子死死地看着知夏,知夏看着她手里的合同碎屑,心碎地想:“无论怎样,她都和这个女人从小一起长大过,她怎么就这么恨自己?”

心有一丝的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