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六章 兵贵神速

纠结中,还是房老头给李世民出了个主意,羽林是李尚书所领之军,忠诚度不用怀疑,且有个李业嗣在,也便于控制,便以羽林为主力,各军都抽调些人去,打乱了重新编排,而且是不带甲,不带刀兵,空手而去,这样就能很大限度的防止意外的发生,又通知建州周边的各军府,严加防范,一有异动,立即来报,而且也不用派多少人去,一万兵足矣。

至于府兵,按理,从就近原则上来讲的话,派府兵是更省事些,但府兵和这些亲军不同,府兵也是需要农耕劳作的,只有在农闲的时候才会操练,如果府兵不农耕,按了现时间的亩产量,是养不起这么多的兵士的,所以,府兵的空闲时间并不多,若是派了他们去修路,那么就不是影响了农耕就是影响了操练,这个可不是皇帝愿意看到的,故,谁也没打上府兵的主意。

也是王况只顾着说要求派军队协助开路,没想到要多少人,其实一万兵,足够用了,本身开山,地方就不大,人多了腾挪不开,反而碍手碍脚的,整个建州八万人,劳力也不过两万余,还是要等农闲了时才能有空做事,所以,这一万的兵士,整年的在干,比建州两万多的劳力要强上许多,再加上还有饶州也愿意派徭役呢,自然就够用了。

因此,事情很快就定了下来,以羽林为基础,派兵五千,考虑到王况和程家尉迟家的关系,又从骁骑、熊渠、豹骑三军中各抽了部分人马,凑出一万兵士,解兵卸甲,只带了路上所用的粮草,即刻开赴建州,指挥权归李业嗣。

也就是说,在建州,这些兵士只听李业嗣的,其他人的话不好使,若是要离开建州,还需要兵部行文,才能回去,其中的熊渠军也含有点监视的意味在里面。

房老头在给李世民出主意的时候,也提醒了下,建州既然敢说能负担兵士的粮草,那么,粮食大丰恐怕不是空穴来风,或许,这条路,可能就是宣德郎为了缓解中原粮草缺乏而想的,就是为着方便以后向中原输送粮草也不定。宣德郎少年老成啊,竟然知道借了其他的法子,瞒过天下人之眼来帮助朝廷解决粮草问题,这是顾着了朝廷的面子啊,如此大才,可惜不愿管事,可惜,可惜哉!

李世民一听,哟?王二郎这是顾着朕的脸面呢?甭管是不是真的,这龙心首先就大悦,让徐吃货又从库里给王况挑了些好东西,由着徐吃货自己选,只要不是书画什么的宝贝就行,尤其是那兰亭序,是绝对不可以的。而且,也因为房老头这番话,让他心中更加的迫切希望将建州通往河口的路打通来,其心之迫切,比起王况还要更甚。因此,本着兵贵神速的原则,让这队人马尽早出发,早点把路修好,早点看到成果。

王况哪里有想到要给中原输送粮草,现在建州粮草够用,而且有多不少,但那是为了给新来的流民和修路啊,繁殖耕牛养豚养羊啊这些准备的。真要想让建安把多余的粮草送到中原,那也起码是三四年以后的事情了,百姓饿怕了,第一年大丰,肯定是会存够至少一年的粮食,这才会想着卖余粮,而不要说这饿了几十年的百姓,就是后世的八十年代,在连续丰收十几年的情况下,农民家里几乎都有个大谷仓,存的粮食足够全家人吃上两三年的,这种情况,一直到了九十年代末才渐渐有所缓解。

换言之,如果这新的一年,全州大丰,那也是别想市面上出现多少余粮销售,肯定绝大部分都存了起来,建州如今不比其他地方,没别的收入,要钱就得卖粮,现在建州人几乎都有搞点副业,有的家庭,副业的收入已经超过了种粮收入,和其他地方比,他们可以算是不缺钱的,虽然在王况眼中,百姓口袋里的钱还是远远不够。

只有再等一年,百姓家中存粮至少够一家人能捱到第二个秋收季节,甚至不放心的人家还可能继续多存一年的粮,这才会卖。稻谷只要不碾成米,放个三四年是没什么问题的。所以要想从建州大量的往外运粮,至少需要三年。

如果王况知道房老头给他在李世民面前这么请功的话,嘴巴都能裂到耳根边去,这个误会实在是太美丽了,却又是那么的顺理成章。谁能想得到王况要修路,其初衷只是为了防着李老二他儿子捣乱?估计李靖应该也能想到,其余人就不大可能了。

这个年过得很是平静,回来过年的建安小食铺掌柜都没带来什么坏消息,现在每年年底回建州过年,已经成了这些掌柜雷打不动的惯例,你只有回到建州了,小东家搞出的新小食才能尽快的学到手,这不?这才二月呢,小东家又搞出个什么海带豚骨汤,虽然不是小食,而是更适合在酒楼里卖的,但是咱也可以做做嘛,能多增加一个搭配,你要在店里吃烧饼,总得有汤,没钱的就一碗茶水,有钱的就点一碗豆腐丸或者八宝粥或是番薯粥都行。

而且,等到了秋天,半年的时间限制一过,要是他们人手够的话,又可以去学做鱼丸,增加一个花色,这小食铺啊,那是越来越红火咯。

程处默在得到了朝廷同意派一万兵士去帮建州修路,而且只带了路上吃用的粮草的消息后,就通知了苗五,让他派人赶快通知王况早做准备,不要等到兵士来了后,没粮草而引起哗变,那责任就是程老魔王都担待不起的。

苗五接到消息,吓了一跳,心道陛下可真够抠,派了一万人,连同运粮兵和其他后勤人员,加起来起码一万五,竟然只带路上吃用的粮草,深知粮草的重要性远高过军晌的他,赶忙让魏小五派人去通知自家郎君,早做准备。

今年已经是第二年种柰果了,到了明年,就可以有柰果收成,王况很是期待的,不光是他期待,梅兰竹菊四个负责照料大棚的丫头也是很期待,自家二郎君这么看中的东西,长出来的果子必定是好吃得紧的,所以,大棚里面,最让她们尽心的就是要用来嫁接的果苗,但凡有个什么小虫子比如说蜗牛之类的爬上去,她们都要手忙脚乱的将整个大棚全搜罗一遍,直到没有发现有其他的虫子这才放心。

为了保证早点吃到柰果,王况早在冬天就僻了一块大棚的地用来育苗,以便在初春的时候就可以进行嫁接,从而把因为嫁接而延缓的生长期给拉回来,到了夏天就可以移植了。

正忙着嫁接新的一批柰果苗的王况接到消息也是吓一跳,这个李老二,我说负责粮草你就真的一点多的都不带?但想想下,长安一直是缺粮的,他以前在长安呆大半年,深知这一点,别看城中繁花似锦,人人似乎都是丰衣足食的模样,可一到城外,尤其是那些依城而筑的棚户里住的,个个都瘦骨鳞峋,面黄肌瘦的一付营养不良的样子。

长安米价并不高,建安是四文一斗,而长安也不过才八文一斗,王况也了解过情况,那些城外的人,基本都能买得起米,可关键是要有地方去买,有米可买啊。所以,李世民这么做,也是因为粮草实在是不够所致,他又不是个小器的君王,一个能让大臣进库里随便挑选赏赐的君王,恐怕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王况是已经放弃了说只种少量柰果的想法了,田黄矿到手后,这些钱,在他眼中已经全是小钱,没必要藏着掖着,相反,真正重要的是如何尽早的将矿挖个差不多,只给李老二留一口汤,然后找个安全地方埋藏起来,等到田黄的价值得到体现后,再来兑现一部分。所以王况今年打算一口气的嫁接出几百上千棵果苗来,一边嫁接还要一边教四个丫头,所以这段时间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既然军队已经派了出来,说不得,只好放下手中的活,跑去找黄良等人商议,他可没想到李老二这么痛快,本来按他估计,就是会派兵来,也起码是各部讨论,然后推诿扯皮一段时间,再来决定,那么就要等到六七月份,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了下来,按行程估计的话,如果这些军士是走的河口,抄现在存在的那条崎岖小道直奔建宁的话,一个多月就可以到达。

王况有理由相信,这些军士肯定会抄近路,他们除了粮草,又没什么其他的货物要运送,等到了武夷山区了,带的粮草也就消耗得差不多了,一个人就可以背起十几天的口粮来,走山路不成问题。

而且,假如把王况放到李老二的位置或者是朝中各大佬的位置上,王况也会让军士选择这条路,这条路如果开了起来,那么必定是很重要的一条路,关系到东南沿海地区的稳定和发展。所以一定会派了工部,户部的官员随队前来考察,然后再回报回去,怎么样的考察最有效果?自然就是亲自跑一趟了。

一个月的时间,要将各县里库里的存粮集中运到建宁,还要给那一万多人建造个简易的营地,时间上并不宽余,不过建营地的事情,可以让李业嗣的镇军帮着做,本来各地镇军就有义务为朝廷派来的军队准备营地的,这个不用愁军府会卡着,就是要卡,也要看什么人吶,卡谁也不敢卡李尚书的孙子啊,你还想不想在军队里混了?

好吧,既然镇军要建营地,干脆连粮草也都由他们来发运,省得又去抽调民夫派徭役影响百姓的春耕生产,至于镇军今年的春耕,就到时候看了,能赶多少就赶多少,赶不出的,秋收后所欠缺的粮食全部由建州给补上。

饶州那边也得到了消息,听说是派来的军队只带了路上的粮食,也早早的在河口那准备了些,防备着万一路上消耗过大而断粮,这条路一开通,不光光是建州受益,饶州的受益也不会比建州差,所以他们也是上心的,而且要开的百里山路里,八十多里是建宁境内,但也有十来里是在饶州境内的,这也是他们能派出徭役的一个借口,不然的话,别州修路,干你这州鸟事?你这么大方的派徭役,好呀,那说明你们州的徭役用不完么,那么,哦,大江修堤人不够,你们也派些吧,淮水泛滥,需要清淤,你们也帮着派些吧,反正你们徭役用不完。

王况在政事上,依然是甩手掌柜,依然是只提意见,具体实施他一概不管,只丢下一句:“缺钱缺粮再来找况。”就施施然的走了,留下黄良几个相视苦笑。

等回到大棚,却发现梅兰竹菊四个丫头正满头大汗的在忙着,外面是天气还是冷的,但在大棚里的温度却是不低,或许她们以为王况这一走就要到晚上才回来的缘故,反正大棚里面也没旁人,就都脱了襦裙短衫,只着了件中衣蹲在地上忙着,那中衣也是薄得可怜,她们这一蹲,就将整个后背及翘臀的曲线全显露了出来,面对着大棚门口的春兰穿的中衣甚至半敞着。

一步踏进大棚的王况就看到春兰胸前那两个半球,悠悠的微微颤着,两点胭红或许是和衣物摩擦了的原因而挺立着,她的身子是微弓的,所以那俩半球的模样就更加的明显更加的漂亮,这让王况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

听到门口响动,四个丫头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了王况,不过她们还没觉察出异样,或许是平日里和王况嘻嘻哈哈惯了的,没把王况当外人,也或许是在她们心中,自己的身子给别人瞧去不行,给自家郎君瞧去却是不要紧的,四个丫浑然没在意,春兰更是起身,举着一株苗冲王况妩媚一笑:“二郎您看奴奴这么做可对?”说着还跨前一步,想站到王况跟前。

她一跨不要紧,胸前一对大凶器随即起了一阵的大波澜,上下跳跃着,晃得王况眼有些花,直到了近前,春兰这才发现自己是衣不蔽体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不过却也没去遮掩,然而壮起胆子将胸又挺了一挺,羞声轻道:“二郎。”

王况强按下自己那双想伸出去摸的手,看了看春兰手中拿着的苗木,匆匆说了句:“不错,就这么来就行。”赶忙的离开了,再不离开,就要被她们四个丫看到了自己袍子上支起的帐篷了。

看着离去的王况身影,春兰有一点点的失望,本来么,她们四个原本就是没心没肺的没个正形,要不是去年底听说有人骚扰王况,她们也根本没去想什么男女之事,只顾着玩闹和照料大棚的,正是骚扰事件,让她们心里渐渐的活泛开来。但今天的情形看来,估计也是不可能了。

唐时的主人和丫环婢子欢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可以说,皇帝有后宫佳丽三千,那么一般的大户人家也常是妻妾成群,稍微有点姿色的丫环,很多都会上过主人家的床,也没丫环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要主人家不是个心性很坏的,基本上也都是半推半就的,若是能怀个一男半女的,就会留下来,若是不能怀上,年纪一到就会被嫁了出去,或者说只能一直干着下人的活,直到老死。

林小娘子和小芣苢正在绣着女红,王况匆匆的进了房,将房门一掩,窗户一关,抱起小娘子就是一通的乱啃,刚刚被四个丫头的春色燎烧起来的火,旺盛得很,加上这段时间忙,和俩丫头一起运动的次数也少了不少,存粮颇多,就更是需要发泄出来。

小娘子被王况这一抱,倒是吓了一跳,待见到王况呼吸沉重,面色潮红,就笑道:“郎君莫非是在外面又被人招了惹了?”王况也不答话,头一凑,嘴巴就噙住了小娘子的双唇,一双手上下游移,三下五除二就将小娘子剥了个精光,丢到了**去,自己也扑了上去。

小芣苢本就是情欲高的,这段时间也压抑不少,一见这架式,手中女红一丢,也扑了上来,从后面搂着王况的腰,身子不住的蹭啊蹭的,嘴巴乱拱着的帮着王况也解了衣服,拉了王况的手直往自己洪水泛滥之地按去。。。。

三人也不知道大战了多少个回合,这次王况甚至把小娘子和小芣苢的后庭都攻了下来,一直从午前到晚上天黑,午饭都没吃。累了就歇一会,等到小王况歇一会昂扬起来了又继续战斗,反反复复的,堂前为他们准备的饭菜都热过了三遍,这才出了房门用餐。

腆着个大肚子的陈丫儿见三人此刻才出得房门,直抿着嘴笑,林小娘子不依了,撅着嘴笑:“嫂嫂莫笑哦,想去年,您可是有一整天没吃饭的呢。”她说的是去年春有一次,王凌夫妇俩在房中可以说是从头晚一直折腾到第二天晚上才出来的事情。这一说,倒把陈丫儿闹了个大红脸,跑了。

王况这才刚开始用饭,孙二急匆匆的赶来:“小东家,小东家,又有人来了。”